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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琅妻嬛嬛-第129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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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沈然的声音,沈梨心中不是没有触动,只是她实在是累极了,累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说话了。

    见着沈梨依旧不理,沈然顿时就察觉了不对劲。

    这丫头自幼和他就极为亲近,别说今儿招惹她的不是他,就算是他,他温声一哄,这丫头什么气都该消了的。

    怎么今儿沈然探过了半个身子,将手搁上了她的额头。

    手心中顿然就带了些许灼热。

    他立马缩手,朝着外间喊道:“闻末,你给我滚进来。”

    话音刚落,果真看见闻末蜷成团滚了进来,神色委屈又可怜的,沽酒和庭凛跟在后面瞧着,也没说什么,瞧得沈然直接被他们给气笑:“你这是在做什么?”

    闻末仰头看他:“不是您让我滚进来的吗?”

    沈然压抑着自己想要一脚踹过去的心情,俯身将人给揪了起来:“暖暖在发热,你们都没发现吗?”

    “主子发热了?”闻末吃了一惊,也顾不得耍宝,利索的翻身站了起来,坐在了床榻边上。

    快入夜,发热这才渐渐地退了些。

    沈然坐在桌边一动不动的,闻末和阑珊还在里面守着人。

    听见情况的沈祁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暖暖的情况如何?”

    沈然摇摇头,沈祁脸色一凝,正要拔腿进去,就听见沈然的声音自他身后淡淡响起:“小叔,我们俩谈一谈吧。”

    他们之间能谈什么事?两人尽皆心知肚明。

    沈祁将迈出去的脚,一点点的收回,然后绕过沈然走到了另一边坐下:“什么事,说吧。”

    这场病是来去匆匆。

    两三日后便有了起色,同时沈梨也准备启程回金陵。

    与她一道回金陵的除了云故他们几人外,还有沈然和沈祁。

    沈梨软绵绵的坐在床榻上,身子根本不敢往后倾,靠着什么东西,她抬脸看向已经准备妥当的沈祁,拧起了眉尖:“你如今不是还在进学吗?若是随我回去,你学业怎么办?”

    对此,沈然倒是不担心:“金陵城中也有书院,我已经托老师写了一封信给金陵书院的夫子,届时我去那即可。”

    沈梨叹气:“你这般又是何必,我并非那些娇弱的小姑娘,一碰就碎了。”

    沈然道:“你从长安回来至今,你要不要算算你在床上躺了多久?”

    沈梨一时哑然无言,过了半响之后,这才小声的反驳:“这些都不赖我呀。”

    如今的临渊世子已经是广陵王,按理来说住处应当换上一换的,可由于姬以羡的坚持,他的住处依旧是在远处没有移动半分。

    大白自从被沈梨从书房中放出来后,性子早就野了,如今说什么都不肯再回书房,反而挨着人睡,当然它也并非什么人都愿意挨着。

    傅燕然瞧着拦在门槛前的白狼,叹气,看向了炽夜:“能将它移开些吗?”

    炽夜叹气:“这畜生不听我的话,若是傅三公子想要进来,还是去请示下主子吧。”

    听此,傅燕然眉头皱得更厉害:“他还在装病?”

    炽夜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应承了傅燕然的这句话。

    “他这是有多无聊的,那丫头走了又如何会在回来?难不成他还不知道吗?”傅燕然冷声说道,骤然之间就瞧见炽夜脸色巨变。

    接着,内室便传来了姬以羡冷冷淡淡的声音:“进来。”

    大白慢吞吞的从地面上起来,退到了一旁去。

    傅燕然趁机赶忙溜了进去。

    只见称病昏迷的那个人,容光焕发的临窗而坐,身子慵懒的倚在大迎枕上,屋内还有些女子的东西,不用旁人提醒,傅燕然也知这些全是沈梨留下的。

    姬以羡将手中的书扔在了面前的小几上,声音纵然清淡,可他还是瞧出了些不耐烦来:“你来做什么?”

    “看你是不是死了。”傅燕然出口也没一个好话。

    姬以羡懒得理会他,闭了眼开始假寐。

    傅燕然寻了一个地坐着,见着他在装睡,便伸脚去踢他:“我说你,装病就装病,为什么要将你受伤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我来的时候,还瞧见陶嘉月在你王府前徘徊,她说是你不让她进?”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进来做什么?”显然,姬以羡并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你这是装傻了,还是真傻啊?”傅燕然冷嘲,“先不说陶嘉月是个姑娘家,就冲着她是你表妹,你就该留些面子,你这般将她拦在府外,算什么回事?”

    姬以羡则不屑一顾:“我装傻还是真傻有区别吗?她自个听不懂话,不愿要脸面,本王成全便是。”

    “为了一个沈梨,值得吗?”傅燕然不悦的想要将人打醒,可掂量了一下自己同他之间的悬殊,还是将那股冲动按压下来,准备以理服人,“她是琅邪沈家的姑娘,更是大秦的郡主,你觉得她会为了你背弃整个家族吗?”

    “更别说,她血脉中还留着大秦皇室的血,就如同你血脉中留着大燕皇室的血一样!你若是真的不顾所有人的意愿反对,将她给娶了,那才是害了她。”

    “沈家不会容许,陛下也不会允许你这般任性的。”

    “况且,你受伤的消息纵然传去沈家,那又如何?她好不容易回去了,你觉得沈家人会在放她出来吗?姬临渊,你别天真了,自打沈梨离开长安的那一刻,姜嬛便死了,你也该从梦中走出来了。”

    他说的这些,他如何会不知。他只是在打赌,他的暖暖会派人过来,届时只要他找到人,就能知道她如今的情况如何。

    毕竟不论是沈家和景阳候府,他的人都不容易安排进去,更遑论是和她接触到。

    姬以羡不虞的沉着一张脸。

    但表面上对于傅燕然的话,他却是全然嗤之以鼻的:“看来你还忘了一点。”

    傅燕然眯着眼:“什么?”

    “和亲。”姬以羡将愉悦的翘着腿,“大秦和大燕并非没有和亲的先例,宗室女嫁给我这么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王爷,也算绰绰有余。”

    “没什么实权?你广陵王府的荣宠放眼天下,谁比得过?况且你们二府都握有兵权,只怕沈梨真的嫁给你,嘉宁帝觉都睡不了吧。”

    姬以羡嗤笑:“那与我何关?”

    傅燕然真的很想将身边的东西直接摔在姬以羡的脸上,可终究还是按捺住,什么都没做。况且有些话,他也不好如今便对他说了。

    只怕他今儿在这儿一说,这人便什么都顾不得直接闯去长安将人给掳走,也不是没什么可能。

    他将藏在袖子中的密信捏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就低头看着正闭眼假寐的青年。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诡异,让姬以羡侧目看过来:“你来这儿到底是有什么事?”

    “来看你到底准备装病到什么时候。”傅燕然冷声道。

    姬以羡声音清淡:“看心情吧。”

013可是完璧() 
前方便是金陵。

    沈梨将车帘撩开往外看着,城墙巍巍,巡逻的士兵正一队一队的从城墙上肃穆的走过,细雨弥漫了城楼,隔着雨幕看去,只能看见几分斑驳的苍青,那是年月对这座六朝古都留下的痕迹。

    她瞧着,神色倏又恍惚起来,她将车帘放下,重新坐了回去。

    许是因为马车车壁上挂着他们沈家的家徽,马车并无受阻拦,极快的就驶入了城中。

    大概在离城墙几丈之后,沈梨出声让车夫将马车停下。

    骑马走在最前方的唐子末自然也听见了沈梨的声音,他笑着拉着缰绳回望,骑在马背上,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他隔着帘子,同车内的人笑道:“郡主为何让车驾停下?”

    沈梨让阑珊将车帘撩开,露出了她的侧脸:“唐公子,景阳候府和唐府好像并不在一个方向,让唐公子这一路也是舟车劳顿,还是早日回府歇息吧。”说着,她侧脸对着唐子末扬眉一笑,“唐公子以为了?”

    唐子末拱手:“郡主有令,下官不敢不从,那告辞。”

    言罢,唐子末当真没有任何的留恋,扬起马鞭便带着他的人从另一条路走了。

    云衡策马而上,站在了唐子末先前的地儿:“你怎么将人赶走了?”

    “不合适。”沈梨言简意赅的说道,“沈家和唐家,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了。”

    云衡若有所思的点头,尔后反问道:“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同你划清些距离?”

    他本是同她开个玩笑,谁知那人听后,竟然真的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可不等她开口,就被云衡再次打断:“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景阳候府到了。

    沈梨仰头望着面前的牌匾,高大巍峨,处处都透着森严。

    这曾是沈家荣宠的象征,而今却好像成了一道催命符。沈梨垂下了眼,掩住了心中所有翻滚的情绪。

    见着沈梨站着不动,沈祁往她那方向走了进步,开口便不是什么好话:“怎么?如今你连回家的路都不认得了吗?”

    “还不是如小叔一般。”她笑,拂过垂在耳边的发丝,“近乡情怯。”

    近乡情怯沈祁听见她的托辞,也微微笑了起来,如今他已经褪去了扮作玉祁时的面具,纵然脸色比之寻常人来说要苍白羸弱些,可终归也是皮囊极好的人。

    他笑起来,恍若严冬时的暖阳,就连冰川雪水都随之融化。

    他双手抱着,将身子倚在了乖顺的马上,嘴角一勾,长眉一挑:“沈梨,你是不是都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呀。”

    沈梨没有反驳,她稍一整顿衣裳后,便拿出了她作为大秦郡主时候的气势,神色冷淡的进了府。

    府中的下人见着她回来,皆十分开心,纷纷上前行礼问安。

    走过了抄手游廊,在过一个垂花门,便可到正堂。

    她的母亲正坐在那等着她。

    她的母亲,大秦的长公主殿下,可不是一个什么省油的灯。

    她反手摸了摸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背,一咬牙认命的走了进去。

    堂内只余下一盏烛火,外头的日光争先恐后的照进了阴暗的堂内。

    不算多明亮宽敞,却也足够她将屋内所有的东西,一一辨认清楚,都是自己最熟悉的模样,唯有分毫的改动。

    数十个宫娥垂首静立的大堂两侧,主位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她神色全然没有半分柔和,反而同沈梨有几分相似,冷而硬,那是一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态,以一种最傲然的姿态睥睨着世间的一切。

    的确,她有这个本事。

    她是当今陛下的胞妹,又是大秦的嫡长公主,她的母亲出自公卿世家,权倾朝野,自幼便被所有人捧在掌心中,比之她而言,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女。

    沈梨垂下眸子,上前几步双膝跪下:“不孝女沈梨见过母亲。”

    卫卿坐在那,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只听她语气冷淡的问道:“你可还知道,你多久不曾归家了?”

    沈梨并不敢起身,只听见她的声音飘了出来:“女儿已有两年不曾归家。”

    “听你这口气,你还觉得少了是吧?”卫卿又道,“秋迩,取家法来。”

    沈然和沈祁并不敢进去,只敢在门外徘徊着,一听卫卿要取家法,急的两人在外面团团转的,却又不敢强闯进去。

    阑珊何尝不担心,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说道:“公主其实比谁都疼郡主,只是郡主久未归家,将公主给气急了。”

    “但公主是个倔脾气,您们还是别进去的话,免得公主听见有人求情,下手更重。”

    他们都同卫卿打过交道,自然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以在听见卫卿请家法的时候,他们二人并未冲进去求情,便也是这个道理了。

    秋迩是卫卿身边的贴身宫女,自幼便跟在卫卿身边侍奉,她如今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卫卿的心情,她心中虽是不忍,却还是将鞭子给卫卿取了过来,交到了卫卿的手上。

    卫卿虽是公主,却自幼舞的一手好鞭,沈梨的鞭法一半袭承卫卿,另一半则是沈家所教。

    她手腕一抖,那鞭尖便垂到了沈梨的面前,小小的一个尖头,却带着几分血迹。

    沈梨沉默的闭了眼,只听耳边又继续想起了卫卿的声音:“都给本宫退下。”

    两旁的宫娥静默的垂头退下,秋迩走在最后,出了屋后,便转身将房门给掩上。

    刚一掩上,鞭子破空的声音,陡然响起,还有鞭子同皮肉接触的声音,沈祁在外听着,顿然就觉得自己背后一凉,恍惚那鞭子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沈然则看向了沈祁,冷笑:“前些日子,你打暖暖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痛呢?”

    沈祁一听,陡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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