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蓝颜:第四十七任女秘书-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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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戴五毛,一个女人戴五毛,所以加起来是一块。
袁安很喜欢,花了十块,买了一块,也不知道是划算还是不划算?
第219章 灯火阑珊处()
袁安将其中一条戴在颈上,冰冰的,凉透心。
老板说,戴一会儿就暖和了。要想在一块儿,一定是从冷到热,从五毛到一块嘛。
袁安觉得很有道理,又花了五个十块,买了一堆这种情侣项链准备拿回去送人。
停了一会儿的雪,又纷纷扬扬下起来。袁安将手揣在衣兜里,慢慢走在繁华的街道。那是海滨城市特有的氛围,不同于古镇的古旧,也不同于江南的水乡,倒有点像鼓浪屿的情调。
或许海岛都是这个味道?
既然都是这个味道,之前游了那么多岛,真的没必要非到白湖岛来住一晚。尤其,还是今天。
袁安不由得想,人的潜意识,常常掩藏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比如莫一漾,其实很爱他的前女友,自己却没有察觉。
所以在这一天,会在某种莫名的指引下,以为是神的力量,牵引到了这里,形成某种巧遇。
事实上,是他自己内心的期盼而已。
她有些难过,为刚才那个忽略不计的亲吻奖励。那只是个奖励而已,她想太多了。
她是红的,他是蓝的,仅此而已。
彼时,她看到一个棉花糖店。棉花糖盛开得那么张扬,软软的,亮晶晶的,不是白色,是粉红色。
她买了一个,拿在手上,棉花糖比她的头还大得多。她埋头用嘴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却不腻。这让她再次想起他清冽的气息,他清冽的吻。
她抬头,棉花糖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但足够了,她看见街上不远,灯火阑珊处,有个男人拿着一个大大的棉花糖,站姿玉树临风,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漫天雪花和街灯,将他晕染得如梦如幻。尤其他的笑,是致命的武器。
她一丁点抵抗力都没有,傻乎乎地站在街的中央,棉花糖遮住了她大半张脸,露出两只眼睛,定定与他对视。
没有电话,他依然找到她了。
刹那间,仿佛人潮静止,那些叫卖声也消失了。天地间,只有飞雪中的一个他,在跟她静静地笑。
事实上,这是她美好的想象。
莫一漾显然没她想象的脾气那么好,大步向她走来,朝她吼:“谁让你关机的?涨脾气了?”
啊呃!梦想很丰满,现实超骨干。也许讲的就是这种事情。是谁规定灯火阑珊处的男子,都要带着笑?也许,有时带的是和冰雪一样冰冷的怒气
她居然心虚,居然理亏:“手机没电了……”
“拿来!”他拿着棉花糖的样子超滑稽。
“我不!”袁安躲,想不通想不通,按剧情走向,她才是该发火的那个人好吗?为什么她总像个童养媳?
他无视她的“我不”,直接伸手进她的荷包里一阵乱翻。在他熊熊的怒火中,他把她的手机开了机,很洋气的满格电。
他拿着手机在她眼睛边上晃:“瞎了?这是没电了?”
袁安咬一口棉花糖壮胆,笑得皮皮的:“咦,好奇怪哟,居然有电了?嘿嘿,不一样!你真的好不一样!你可以自己发电呢,手机经你的手一摸,自动有电了。”
“……”莫一漾气得心肝抽抽。他满世界找她,她倒好,悠闲地吃着棉花糖,逛着街,乐呵着呢。
第220章 逻辑七零八碎()
莫一漾没好气地把手中的棉花糖塞给袁安:“给你买的,拿去!”语气硬梆梆的,活似他才是有理的那一个。
袁安举了举自己手中的棉花糖:“我有了!”她的声音很大,旁边路过的人都听得见,有的还朝她吹了个口哨,表示祝福。
祝福个头啊祝!她立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差点脑袋埋到棉花糖里去。
莫一漾也不由得笑起来:“你有什么了?”
她脸红地大声吼他:“棉花糖!”然后,一个人乐坏了,笑得眉眼弯弯:“咦?你这么快就回来找我了?不陪你的莎拉公主?嘻嘻,你早说嘛,今天要早知是她的生日,你到这儿来跟人家约会,我才不要当电灯泡呢。”
不等他开口,她又吱吱哇哇开了:“其实我一个人回a市,没有问题的。我是厉害的袁安哦,不会走丢的……”
他低头,声音低沉而严肃:“你是这么看这件事的?”
“我怎么看其实不重要嘛。”袁安打个哈哈,向着酒店走去:“走喽,明天回家喽。出来太久,我都想念妈妈了。”她咬了一口棉花糖,觉得鼻子有些酸,像是感冒了。
莫一漾没再说话解释,只是跟在她身后,一起回了酒店。
那天晚上的氛围特别奇怪,他沉默寡言,却赖在她的房间不肯走,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抽。
她也少见的不多话了,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然后出来提醒他:“我想睡了,好累。”
他从鼻腔里重重“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却并没离开,而是坐在离她不远的沙发上沉思。又觉得抽得满屋子烟味不好,便打开窗户,让烟味散去。
他抱着双臂,斜斜倚着墙壁,看着窗外发呆。
袁安缩在被子里,偷看他挺拔修长的背影。太熟悉,太喜欢从身后抱着他的感觉,可现在,她像一个小偷一样看着他,却不敢动。
他久久没有转过身来,也再不像曾经那样叫她“袁安,过来抱我”。
她想,也许他在了望白鹭旅馆,想念他的莎拉公主。可为毛不走远点想念,非要在她的房间她的面前,表现得那么明显?
很快,她就想通了。
因为他们是闺蜜。闺蜜之间是不该有秘密的,所以他在她面前,并不需要隐瞒什么。
原本,这种逻辑是合理的。可是黄昏那个亲吻,将这个逻辑打落得七零八碎,让她的心也跟着七零八碎。
良久,他转过头来,轻轻唤她:“袁安?”
袁安没有回答,像是睡着了,发出均匀的鼾声。
他再沉沉吐字:“别装了,小乌龟,起来,陪我聊会儿。”
小乌龟鬼冒火:“你怎么知道装装装?”
他指了指她的脑子:“不长记性,跟你说了,你睡着和没睡着,呼吸是不同的。”
“我已经尽量同了!”她焦燥得踢被子:“你没事去你的房间嘛,非得在这晃悠!”
他眉头皱得更紧,眸光瑟瑟:“什么时候分了你的我的?袁安,你在生我的气?我等你问我,等了一晚上,你愣没开口,你是不是想我掐死你?”
第221章 用邮件代替说话()
那句话的意思是:我掐死你,你就不用问了,我也不用等你问了。
袁安没听懂,坐起身,头一扬:“来吧,掐死我。”她穿着粉红的睡衣,脸映得很红润,伤也基本只有点印子了。
她倒在床上,对上莫一漾深邃的目光,哀哀的:“莫总,闺蜜也有自己的空间。我早就说过,你……”
莫一漾蓦地打断她:“好的,知道了。”说着,拿起自己的大衣回自己的房间了。
袁安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只是有种感觉,也许莫一漾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了,跟她亲密,跟她打闹。
她的这个直觉是对的。次日从白湖岛出发回a市,莫一漾一路都很沉默,很客气,基本都用“嗯”来代替聊天。袁安非常有理智地预感到,用邮件代替口头工作安排的日子不远了。
因为这个原因,她回家后都不敢,再跟张静芳提买房子的事。
不过莫一漾倒是还记得这事,迅速给她把手续办好。当天晚上,他发了一封邮件代替讲话:“房子装修的事交给我,我那套也要装,一起比较方便。费用我会把单子寄给你。”
袁安小心翼翼回了封邮件:“谢谢莫总。我想问问,装修总共需要多少钱?我好考虑一下预算。其实我想的是,简单装修一下能住人,就可以了。等有钱了,再慢慢重装。”
莫一漾回复邮件:“一万块以内,就是简单装修一下能住人。我会安排。”
“谢谢莫总。”袁安点了发送,吐吐舌头,握拳,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赚钱,早日还清债务。”
还有两天就是年关,公司里喜气洋洋,都等着放大假呢。一般是七天假期,不过公司出了通知,放假放到元宵节。全公司一阵欢呼,一片喜庆。
袁安把买回来的情侣项链送给了公司同事,其中一个是刘小美。
刘小美喜欢得很:“回去我就让我们家那位戴起来,敢不戴,我休了他!”
袁安哑然失笑:“你可别,到时我成罪人了。”
袁安下班后,又和张静芳到超市办年货,主要是买些送礼的东西。因为今年张静芳准备带女儿回老家过年,亲戚朋友该送的还是要送。
张静芳在知道房子已经买了之后,那种喜悦难以言说。半响,她对袁安道:“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一下。你走之后,安心茹来找过我……”
“什么?她还敢来!”袁安一听这名字就点燃了火:“妈,你有没有什么事?”
心情好的张静芳,变得很宽容:“我是这么想的,她女儿刚死了,也挺可怜。要不,咱们不告她了?”
袁安其实也没真想闹上法庭,这种事多闹多心烦:“妈,你决定吧,我都好说。”
张静芳低低地叹一口气:“都是做妈妈的,算了。再说,我现在比她过得好,何必跟她计较?”
这符合袁安的做人准则,得饶人处且饶人。
袁安便给莫一漾发了条短信:莫总,我和妈妈商量了,不想告安心茹,你觉得怎样?
隔了好半天,莫一漾才回了条短信,冷冰冰的:你决定。
三个字!就把她打发了。
第222章 今非昔比()
莫一漾三个字就把袁安打发了。这让她原本想顺便跟他说,过年回妈妈老家的事,也咽下去了。
算了,今非昔比。
也许他根本不想知道她在哪儿呢。又或者,他正跟舒青颜恩恩爱爱,她何必惹他烦?
到底是怎么进入的冷战,袁安是真心没搞清楚,其实就连莫一漾也没搞清楚。
莫一漾心里憋屈得发慌,有一箩筐的话要跟她讲,可人家根本没问的意思。哪怕开一个头都不曾,他又何必自讨没趣?
不知道那个很像恋人间的亲吻是导火线呢,还是舒青颜的出现成了导火线,总之从那天之后,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
有时候,他傻傻地看着密西西比乌龟亮起的头像,等待着对方能给一个大大的笑脸,他便能顺便叫她一声“小乌龟”,也许就不至于搞成这样了。
可袁安对谁都大方,单单和他搞得挺拗。在他好容易等到她的脑袋一闪一闪,他激动万分地点开,就看到一个冷冰冰的称呼“莫总”。
一看到这个称呼,他就顿时如被浇了一桶凉水。
如他所料,一般都是报告工作情况。她的工作能力的确不错,做事很严谨。不止把“一漾规划”的事理得清清楚楚,连天一茶楼和峻一公司,还有别的几家跟他有关的公司,都搞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一般头像主动闪呀闪呀闪,基本都是报告工作。报告完毕,就再也不冒泡泡。
等他晚上情绪温和一些时,忍不住想找她说说话,她自动默认那是下班时间,咚一声下线,脑袋一黑,招呼都不打一个。
以前可不是这样,他们连互道“晚安”这种事,都可以花一个小时以上。
视频聊天,就更不可能了。
可见,他们的关系,真的降到了冰点。跟上次的冷战,还有着本质区别。
这种区别在于,互相心里都有些解不开的东西,可那些东西又不算特别重要。就好比,如果来一件大事,解决了就完结,大家还能乐呵。
可他们没有什么大事。
比如旧爱这种破事吧,他有,她也有。没有旧爱那不是人,谁还能没点过去,没点往事?
他能坦然跟她谈她的旧爱。为什么她不能跟他坦然谈他的旧爱?他那晚希望她主动问,他就可以解释一下。虽然真的没有什么解释头,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一个心结。但他发誓,之前的确不知道这天会是二十四号,也并不觉得二十四号有什么特别。
甚至于,他在潜意识里带了袁安经过那个小店,也是因为数年前去过有点印象,觉得袁安会喜欢。而曾经发生在小店的事,根本已经模糊。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特别薄情,还是男人对不爱的女人其实都薄情。
总之,这个误会搞大了。说大,它又还真的不算个事。并且按袁安所说,闺蜜之间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