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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极品蓝颜:第四十七任女秘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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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他是个不婚主义者,这是一早就想好的,潇洒一生,没有牵挂,也没有拖累,更不用左右为难,有什么不好?

    莫一漾的心理建设,做得不错。打下坚实的地基,他心安了。觉得现在一切的行为,都合情,又合理。

    在药师的建议下,他买了“西替利嗪”。很幸运,没有遇到交警查酒驾,他安全返回。

    可是等他回到书房的时候,那酒精过敏的女人却不在了。薄被扔在地上,书房门大开。

    他以为她在洗手间,过去敲门,没有。楼上楼下找遍也没找着。她的包,还在。

    他喊了两声:“袁安!袁安!”

    没人回答。

    他楼上楼下跑了两圈,挨间房打开看,每个角落都找遍,就只差把抽屉翻开来找了。

    他焦急起来,一个醉酒的女人会跑到哪里去?怎么会以为她是全天下最省心的女人呢?显然这个认知从来都是错误的。一个会把地址电话姓名留在钱包里的女人,能正常吗?

    莫一漾服了这只谎话精。他心急火燎地跑出去,问小区的保安,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绿色套装的女孩从大门离开?

    保安的回答是肯定的,没有。

    正门没有,那就去后门。

    回答也一样,没有。

    这是高档住宅区,保安的素质还是很过硬的,人家说没有,那就指定没有。

    他返回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拨打谎话精的电话。

    不停地响不停地响,就是没人接。

    夜,很寂静。

    这家伙能跑哪儿去?

    莫一漾按掉电话,继续拨打。

    心头一跳,觉得哪里有声音传来。他听过她的手机铃声,是一只公鸡叫:“喔喔喔喔喔喔……”

    此时,正是公鸡在叫,隐隐约约。

    他凝神屏息,努力地听那鸡叫是从哪里传过来的。然后,鸡不叫了。

    他再拨过去,半夜鸡叫又开始了:“喔喔喔喔喔喔喔……”

    他蹑手蹑脚,向着花园露台走去。鸡叫渐渐清晰。

    他推开花园露台的门,看见袁安蜷缩成一团,正睡在秋千上一荡一荡呢。鸡叫声正从她衣裳荷包里传来。

    他哭笑不得,幸好她还带了手机,不然她得在秋千上睡一夜了。他走上前摇她:“谎话精,你怎么在这儿?”

    她扭了扭身体,眸色更加迷离:“我回家,正打车回家……司机大,大哥,开,开快点……”

    莫一漾第n次败给了这女人。

    他想抱她起来:“走,回房吃药去。”

    她“呜呜”摇头,使劲推开他:“还没停车呢,嘘……别闹……”

    他玩兴大起,将秋千抛高,荡起来。

    她尖叫,哇啦哇啦:“司,司机,你慢点,慢点……超速……”

第39章 出租车司机() 
莫一漾哈哈大笑,觉得好好玩。猛一用力,将秋千抛得更高。

    谁知,谎话精叫叫就不叫了,手紧紧抓住绳子,很洋气地说:“切,叫,叫你慢,慢点,你,你不听,罚单又,又不是给我……”她又睡过去了。

    莫一漾的肚子都笑痛了,觉得自己怎么无聊到了这个份上?他确实太有空了,而且心情无比的好。他缓缓放慢了秋千的速度,直至最后停下来:“小姐,到了,二十块。”

    袁安摇摇晃晃从秋千上下来,在兜里掏了掏,迷糊地尖叫了一下:“呀,没,没带钱……”

    司机很大方:“没带钱就算了,你赶紧回家吧。”

    袁安拉着司机的手,摇啊摇啊摇:“那,那怎么行……”她将手机给他,硬塞进他手里:“给,给你,明,明天,我带,带钱来赎……你,你收好……”

    司机收了她的手机,放进自己兜里。然后弯下腰,抱她走进房间。

    袁安大惊,花容失色:“司,司机大哥,你为什么,为什么抱我?”

    “我助人为乐。”司机毫不含糊,将她抱回书房,放到沙发上。

    她脑袋一歪,又软软地扑倒在沙发里。

    莫一漾倒了杯白开水,看了一下药的说明书,然后取出一粒喂进她嘴里。

    她一下子吐出来,一张脸苦哈哈的:“呜,是什么东东……好苦……”

    莫一漾从不知道自己脾气好到这种程度,重新取了一粒,哄小孩似的哄着:“吃了它,一会儿我给你买糖吃。”

    虽然哄人的话有些僵硬,但这已是他长这么大说过的最最柔软的话了。他将水杯放到她唇边,先让她润润口。

    她咂巴咂巴着小嘴儿:“有,有糖吃?”

    “嗯,有糖吃。”他将药粒喂进她嘴里,然后再喂给她水喝。他在想,等这笨妞醒了,必须要严正跟她好好谈一次。以后不许喝酒,尤其不许跟陌生人喝酒。

    这么好骗的笨妞,谁知道别人会喂什么药给她?

    瞧,她这不正乐呵呵地吃完了,仰着一张红脸扭着他不放:“糖,我要糖。”

    他在书桌上的一个糖果盒里,拿了一粒大白兔糖,剥了糖纸喂给她吃。她笑嘻嘻的,圆满了。倒在沙发上,边咂巴着小嘴儿,边睡觉。

    他看着她的小憨样儿,情不自禁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很宠溺的味道,像对一个顽皮的孩子。

    是对一个顽皮的孩子,不是对一个诱惑的女人,所以他很心安。

    他再一次将薄被盖在她身上,听到电脑里正“滴滴”响。他走过去,看见密西西比乌龟还在登陆状态。他没想太多,鬼使神差用鼠标点了那个正在一闪一闪的头像。

    情非得已:为什么不回我话?——这是最后一条信息,也就是刚才滴滴叫的那条。

    之前,还有一条:安安,我很想你……

    莫一漾眸色一黯,意识到自己在窥探别人的隐私,立刻将她的qq下线了。他不是故意要看,那是潜意思的动作。他这么安慰自己。

    他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怎么办?这妞醉成这样,怎么回家?他想,都是大人了,而且又有男朋友,不回家,父母应该不会怎样吧?

第40章 该干的都干了() 
莫一漾将他卧室旁边的客房整理了一下,把熟睡得迷糊的谎话精安置在客房睡了。

    在他离开前,再次检查她脖子上的小疙瘩,看起来似乎不是太严重。

    他放心了,关灯出去。

    不过,他要是想睡个安稳觉,肯定是不可能的。

    到了半夜四点,袁安醒了。这一回,是真醒了。她坐起来,感觉喉咙像被火烧过一般,渴得厉害。她在黑暗中摸到柔软的被子,心里一惊,这不是家里啊。

    猛地又摸了一下旁边,呼呼,还好,没狗血地冒出个男人来。太恐怖了,这是在哪儿?似乎,她之前是在“不一样”帅哥家里斗地主,然后聊天……啊,这不会是在“不一样”家吧?

    她想开灯,又不知道开关在哪儿。

    她想上厕所,又不知道厕所在哪儿。

    她想喝水,又不知道水杯在哪儿。

    她跳下床,赤着脚,摸黑晃悠。然后脑袋撞到了柜子,“啊”一声低叫,眼冒金星。

    她到处摸开关,没摸着。倒是握到了门的手柄,轻轻一拧,就开了。她走出去,站在过道上,黑漆漆的……哎呦,哪里是洗手间呀?

    她一转身,腿碰到张桌子,又低叫了一声:“过道上怎么有东西?”

    一道光线从身后射出来,她一扭头,就撞进了他的怀里,清冽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

    她的心一抖,情不自禁抓紧了他的胳膊:“我,我要上厕所。”像是在解释,为什么她会站在过道上。

    莫一漾随手拍亮走廊的灯,暖黄的亮光,照着她迷糊又染着水雾的眼睛。

    她尴尬地放开他,退了一步:“对不起,我……是不是醉了?”

    “嗯,你酒精过敏。”他没什么表情,指了指对面的某个门:“那是洗手间。”

    “嗯,谢谢。”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耷拉着脑袋,然后又抬头,赶紧把要说的一起说了:“我,我口渴。”

    “好。”他点头,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白皙优美的锁骨。

    她意识到他的目光,狼狈地逃窜进洗手间。他为什么是那种眼光看她?还盯着她脖子看半天?

    她在超大的镜子前,开了最亮的灯,看见脖子上全是红红的印子。啊啊啊,不会,不会是他……她脑袋轰一声响,上完厕所洗完手,就找他兴师问罪去了。

    不过,在人家家里,到底气势不那么强大。她看着他倒了水端进来,接过,迫不及待喝了一口,才板着脸说:“你对我干了什么?”

    莫一漾觉得莫名其妙,只一瞬,他的唇角便勾了起来:“该干的,都干了。”

    “啊?”她抬头,怒目而视:“什么是该干的,都干了?”

    “那你觉得什么事是该干的?”他听出来了,这笨女人找他算账来了。笨成这样,怎么办?真是危害社会,又被社会危害啊。

    袁安喝一口水,觉得舒服多了:“你,你……”她指着自己的脖子:“这些印子,是你……”

    莫一漾穿着格子的家居服,斜斜倚着墙,抱着双臂,说不出的潇洒闲适:“既然你心里怀疑我侵犯你,为什么还要喝我递给你的水?”

    “……”她能说她口渴吗?

    莫一漾走过来,袁安退了好几步。

    他逼视着她。

    她害怕地看着他。

    下一刻,他狠狠在她头上敲了一记:“笨蛋!”

第41章 闺蜜() 
笨蛋揉揉被敲痛的头,低调地又喝了一口水,真的很渴啊。

    骂着“笨蛋”的人,看她喝完了一口,又狠狠在她头上敲了一记:“你是个快要结婚的女人,懂不懂?你就这么醉在一个男人家里?嗯?你还有没有点危机意识?还主动把手机都给了一个男人,你这笨女人,真是笨得可以!随便吃男人送到嘴边的药,随便吃男人送到嘴边的糖,你还敢使劲喝男人给你的水!”越说越来劲儿,顺手又在头上狠敲了一记。

    做了一晚上苦力,一定得捞点回来,不然太吃亏了。

    “咳!咳咳!”笨蛋又喝了一口,才算缓过气来:“你说的那个男人,是你自己?”

    “废话!这个家里有几个男人?”莫一漾很洋气,说出的每个字都能扎她一个窟窿。

    “那,为什么吃药?还吃糖?”袁安的气势渐渐弱得完全忘记脖子上的红印了。

    说起这个为什么吃药,还吃糖,那话就长了。他坐在她刚睡过的床边,随手从床头柜上将那盒药扔给她。

    他现在很闲,没了睡意,有空讲她的糗事了。

    他讲故事的口才很好,绘声绘色,讲她如何醉了,如何发病了,如何睡到花园里的秋千上了,如何把手机抵给了出租车司机做车资,又如何非要吃糖才肯吃药……

    她听得目瞪口呆,觉得有些凉,一猫身,钻进被子里,坐着听他讲她的糗事。

    “你确定不是在编故事?”她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感到羞愧。

    莫一漾笑得悠悠的,眸色泛起朵朵涟漪:“你觉得这么生动的故事,能编得出来吗?”

    她想了一下,很赞同。若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得出这么狗血的过程来。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颈项:“那个,那个酒精过敏,很难看吧……”

    莫一漾服了这女人,知道真相后,先问的居然是这种破问题:“还好。”他本来轻描淡写,却话锋一转:“就是被人误会是我种了草莓,我非常气愤。”

    她赶紧伸手摇摇他的胳膊,讪笑:“嘻嘻,你是好人……天下最好的好人,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这个笨蛋计较的哈……”

    “以后我的早餐归你包了。”他有了谈条件的资本。

    “……”她有被讹上的感觉,再次怀疑故事的真实性。

    “半年。就半年。”半年之后,她不在他公司了,她成了别人的老婆。他也不好如现在这样找她一起疯了。半年,这个期限还好吧?

    她松了口气,讨价还价:“那你不许挑三拣四,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他点头,想说给她早餐钱,却压下了。他不想她和他之间,隔着钱这种东西。

    她继续讨价还价:“那我今天的糗事,你不许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做不做得到?”她做了个“嘘”的动作,眨眨眼,套着近乎。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为什么要给你保密?”莫一漾扬着眉,漆黑的瞳孔里轻轻荡开一层波光。

    她忽然亲热地揽他的肩头。他比她高很多,她揽得非常费力。但这不妨碍她表达那种亲密的意思:“因为咱们是闺蜜啊,所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哈哈哈,闺蜜……这个定位特别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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