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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楼之谁敢动我儿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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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流布人间”,你的子孙后代将没有活人了。

    这就明显让皇上有了顾忌,心中对戴梓有了防备,他无法确定戴梓这么做的真意,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也说明,他并不信任金明帝,认为金明帝是个乱造杀业之人。

    秉持着认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原则,戴梓是必须处理了,但是,金明帝爱才,无法直接按照通敌罪名将他处斩,所以,决定将人流放。

    朝中毕竟还是有忠臣的,对戴梓的秉性很是信任,坚信他不会是通敌之人,比如贾代善。

    不过,贾代善在后宅中比较糊涂,可是,论起体察圣意,真不见得有人能胜得过他的,他很清楚,戴梓犯了金明帝的忌讳。

    或者说,戴梓的做为,任何皇帝都会忌讳,没有皇帝会同意有不被自己掌控的人事物,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对金明帝表奏担保什么的。

    甚至,在詹事府议事时,当场阻止了太子少保提出的私下接近戴梓,给予帮助,以便他日将这能人收编,毕竟,自古雪中送炭最是感人,最能让戴梓这样的人感激,然后士为知己者死。

    因为贾赦成了司徒筝的伴读,荣宁两府彻底归顺了太子这边,所以,贾代善虽然并不是詹士府成员,但因为贾代化是宾客,所以,议事的时候,太子将这哥俩都叫了过来。

    怎么说呢,之前太子司徒策之所以边缘化贾代化,其实并不全是不放心,更主要的是,在谋略上,贾代化并不擅长。

    与贾代善相反,贾代化做为贾家嫡枝,他被从小教导的方向就与贾代善不同,贾代善是负责征战立功的,而贾代化这边则最主要的是稳住后方大本营。

    就像贾代善虽然战场上、官场上谋略过人,但后宅处理上称句糊涂无能都不为过一样,贾代化在战场上顶多就能称一句猛将罢了。

    在官场上,贾代化也只是做到了但求无过,不过,在处理家事族务上,他却极能稳住架,而之前,他在詹士府内,也是充当了管家这样的一个角色。

    当然,做为年幼的太子,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有这份儿眼力,这自然是金明帝指派的。

    其实,原著中,若非贾代化早逝,就凭他的稳妥,已经金明帝对贾家的信任,太子绝对不会那么轻易被人带偏。

    同样的,也因为贾代化早逝,没来得及将自己的人生阅历悉数交到贾敬手里,以至于贾敬因为少不更事,被牵扯进了一些麻烦中,最后不得不避世保命,无法教导独子贾珍眼睁睁得看着宁国府败落。

    这就是为什么会有造衅开端实在宁一说的根本所在。

    当然,贾代化在谋略上的平庸,以及一味的稳妥行事,在年幼,有着少年人特有的冲劲儿的太子眼中,实在没有重用的价值。

    太子毕竟阅历尚浅,他没办法像成年人那样去考虑的周全,再加上母后早逝,带着幼弟周旋于前朝后宫的太子,哪有耐心听贾代化枯燥的劝慰?

    毕竟,太子不是贾家晚辈儿,他和贾代化是主仆,贾代化是仆,他对贾家族人可以直接发号施令,不用特意讲明缘由,贾家族人自然得听从。

    另外,贾代善做为代字辈最出息的人,也是对这长兄唯命是从的信服,这才让不善言辞的贾代化能稳住贾家后方。

    但这样的贾代化自然不能让,没有母后帮助掌舵劝诫的太子信服,甚至因为贾代善是金明帝的心腹,让因为对母后惨死,却仍留恋后宫的金明帝很是不满的太子隐隐防备。

    不过,这一切,都因为周皇后平安度过生死劫而不存在,现在,更是在贾代化的提议下,将贾代善叫了过来议事。

    太子是个敦厚仁善的,他对于戴梓的事情挺重视的,甚至,他觉得自己父皇这一次做错了,他不认可金明帝因为心中猜忌就废弃一位忠心的能臣的做法。

    贾代善显然是看出了太子的心思,他不觉得仁君是明君的代名词,但也知道,这是所处角度的原因,毕竟,为君者和为臣时的心境是不同的,便是太子,那也是臣,在皇上面前也得自称儿臣。

    而詹士府,说白了,就是皇上让一小部分有能力的大臣,拿朝中的事物,来训练太子处理朝政的能力,慢慢磨砺出一位合格的君王。

    贾代善知道,这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但是,现在贾家全族的荣辱甚至身家性命都压在太子身上,那么,贾代善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把太子调、教成合格,至少是附和金明帝心思的新皇。

    面对太子,贾代善不紧不慢的说道:“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所以,作为皇上,一个国家的重担都压在肩上的皇上,绝对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一丝危险。”

    “三国时,曹孟德曾说:宁我负人,毋人负我。”

    “这话虽然是他在悔恨时自我安慰的话,但是,这也是说明,曹公是个明白的领导者,若是当时磨刀是为了杀他呢?”

    “他身后可是站着他的妻儿老小,以及跟随他的部下,他若是被杀,那这些人的下场会如何?”

    太子皱眉问道:“那荣国公的意思是,不管戴先生?”

    贾代善摇头道:“为君者,固然需要保护自己,但是,也要有自己的判断,否则便成了世人以讹传讹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看太子皱眉,贾代善对着乾清宫方向拱手道:“皇上也未尝不是爱才,并且不信戴大人会有这样的心思,不然,就凭这次的罪名就足以杀头而不是关在大牢里等候放逐。”

    太子低头沉思,半晌,若有所悟的抬头问道:“荣国公的意思是,父皇也想要证明戴大人无罪?”

    贾代善笑道:“皇上想要保住戴大人,但是,有时候平衡很重要,为君者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这就是皇上为什么让少保大人将这件事拿到詹士府来议论的原因。”

    太子少保张瑞希捋着胡须点头道:“荣国公所言不差。”

    太子又道:“父皇想要证明戴梓无罪,又顾忌着西宁郡王面子,不能直接出手,便想要孤来寻找突破口,又不能直接动了陈弘勋。”

    贾代善暗道,不愧是太子,一点就透。

    很快,太子便对自己詹士府的成员们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

    看着太子的命令,虽然还有一些不足和疏忽,但是,贾代化和贾代善都是极为满意和欣赏的,也都尽力帮他完善。

    此时,太子听到皇上和皇后的对话,过来说道:“父皇,对于戴梓的事儿,儿臣有些看法,也不知道对不对。”

    詹士府虽然是太子的小朝廷,独立于朝政的议事厅,但是,众人的对话,皇上怎么可能不知道?

    于是,金明帝笑着点头道:“那皇儿说说看,对不对的无所谓,这里都是咱们一家人。”

    周皇后本来是想让戴梓过来给小七做开蒙老师,虽然大材小用了些,但至少将人留在京中,以后好慢慢寻找机会帮着洗冤,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自己的儿子参与到这里来。

    不过,周皇后并非一般闺阁女子,否则也不会被金明帝高看一眼,在百花盛开的宫中,让帝王在心中永远留下位置,无人能超越,所以,周皇后只是皱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太子跟皇上是真的有父子感情的,是金明帝从小亲自教导的继承人,所以,他并不畏惧皇上。

    这会儿也大大方方的说道:“父皇,儿子正派人收集南怀仁大人的一些证据,那些被指认和戴梓戴大人有瓜葛的洋人,好像都是跟南怀仁私下有来往,虽然隐秘,但是,他们都和京中教堂有关。”

    金明帝道:“南怀仁来自于比利时,据说,那边整个大陆都因为一个公主被称为欧罗巴,说那个大陆的人,都是欧罗巴的孩子,所以,都信奉天主教,要定时做礼拜。”

    “京城就那么一个教堂,南怀仁又是过来传教的,他们在里面认识并不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老公陪着儿子打王者荣耀,我在一旁观战指挥,同队的还有两个儿子的同学。

    我比较喜欢看人推大龙,于是,刚开始指挥老公,然后老公哭着说:媳妇儿,我这儿让你指挥的0——7的战绩,你能换个人祸害吗?

    于是,我又瞄上了儿子,儿子在语音里对同学说:“当你遇到一个喜欢乱指挥的妈妈,又遇到一个坑儿子的爸爸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做?”

    儿子同学道:“当然是跑路啊,总不能坑队友吧?”

    儿子叹气道:“我选择请求不举报!”

第19章 第 19 章() 
正拿着小点心过来要喂金明帝和周皇后,让他们尝尝的司徒筝,听到欧罗巴什么的,当即想起了愤青七瞎子说的一些话。

    于是,鹦鹉学舌地说道:“父皇,父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显然,司徒筝并不是特别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你不能真的要求一只狗也懂得爱国不是?

    金明帝一怔,心中一凛,但还是问道:“这话是谁跟小七说的啊?”

    皇上虽然受到启发,也默许太子调查这事儿,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太子或者皇后利用司徒筝,这是他当儿子宠着的孩子,是用来当做护国的吉祥物,他不许司徒筝过于参与政务。

    司徒筝对于父皇态度的变化很敏感,却想不明白,这话为什么让父皇变得奇怪,只是,他又不傻,自然不能说出前世和七瞎子的事情,它可是看过很多电视,有见识的狗。

    于是,司徒筝挠头,七瞎子倒是留了不少影碟和书籍,但是,书籍上的字和现在的根本不一样,自己没办法解释,而影碟,又没有电源来播放。

    司徒筝开始想,自己有什么东西是能证明由于闭关锁国引起的各国列强对中国的掠夺欺压,比如最著名的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之类的。

    想着找证明的司徒筝,整个人呆呆的,嘴里喃喃地说着相关的词语。

    金明帝挨着司徒筝比较近,把他嘴里的话听了七七八八的,震惊的同时,也彻底相信了,司徒筝果然是上苍派来庇佑司徒家江山的,顺便也彻底打消了怀疑,甚至对皇后和太子多了一丝愧疚。

    皇后倒是感觉到了皇上的怀疑,心中为自己和儿子担忧,但现在看着小七的样子,害怕儿子着魔的成分早就战胜了害怕。

    看着坦坦荡荡,眼中只有儿子安危的皇后,皇帝心中一痛,自己说过,在这里是家人,结果自己倒是又将朝堂上的猜忌之心带了进来,破坏了这份和谐。

    反省之后,他告诫自己,高处不胜寒,但是,这里是自己的家,在这里,自己是丈夫是父亲,而不是皇帝,不该对自己的家人多有怀疑。

    也是因为这次,让金明帝在日后的很多事上,对太子少了猜忌,多了信任,也是因为这间后来被世人称为家屋的偏殿,造就了两代明帝父慈子孝的神话。

    当然,此时司徒筝的异样,并没有被记录在起居录中。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贾赦和小九的注意,眼看着快要急哭的司徒筝,贾赦也顾不得贾代善交代的少说多看的嘱咐了,直接跪下道:“皇上爷爷,您别怪我爹,事情都是我做的!”

    小九也快速爬了过来,然后挡在司徒筝前边,警惕地看着皇帝,保护的意味很强。

    皇上一边感叹,小七没有白护着两个崽子,一边又忍不住逗弄贾赦道:“哦,那你说说,你做了什么?”反正小九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他只能逗弄这只大的崽子了。

    贾赦一听,也懵了,是啊,自己爹爹干啥惹着皇帝爷爷了?他四处看看,最后看到被司徒筝攥的乱七八糟的饽饽,于是恍然大悟道:“我爹手里的饽饽,是我没挑好。”

    在贾赦眼里就是,司徒筝拿了自己都不会吃的坏饽饽给皇帝爷爷,所以,惹得皇帝爷爷生气了,这才吓到爹爹的。

    这小子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脸上,实在是好猜,太子二话不说就把脸捂上了,果然跟小七是一样的需要那个传说中的启灵果。

    皇后倒是对两个孩子对小七的维护很感动,之前也只是把这两个当做小七的玩伴养活着,反正也不耽误什么,但这一刻开始,这两个孩子算是彻底被她护在了羽翼之下。

    金明帝看着翻白眼嫌弃贾赦的小九,又看看自觉自己猜到真相的贾赦,干脆用拳头挡着嘴闷笑开了,不过,这一刻,金明帝却总觉得,这孩子并不像贾代善那老狐狸的种,反而更像自家的小七。

    被金明帝笑声惊醒的司徒筝,呆呆地看着周围,这是什么情况?样子跟刚才贾赦的神情,简直是异曲同工之妙,让金明帝更是忍不住大笑。

    然后,司徒筝看到紧盯着自己手里点心的贾赦,恍然大悟道:“儿子,你乖哦,领着弟弟去桌子上吃去,那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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