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女重生:嫡女不太毒-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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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焱挑眉,亲自送他上路么?封焱倒觉得,这一定不是封亦溟仅有的目的,他是要让自己亲眼看着封澜死,同时也要借此机会,敲打着他,让他明白,自己在他的手中,他若是想玩什么花样,随时都有可能落得和封澜一样的下场。
“老五,我们两人斗这么多年,最后你却死在封亦溟的手上”封焱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轻的似乎只有和他十分靠近的封澜才听得见。
封澜却不喜欢这个说法,对上他的视线,“二哥,你若不小心,你也会和我一样,所以,你不必太早的幸灾乐祸。”
“哼!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如你所愿!”封焱利眼一眯,将手中的酒杯朝着封澜靠近了些许,“喝吧!”
封澜敛了敛眉,目光却是从江月芜的身上扫过,嘴凑近酒杯,在封焱的伺候下,仰头一口喝下杯中的酒,朗声喝道,“好酒,好酒啊!”
封澜闭上眼,似乎是在等待着毒性的发作,只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他却依旧没有察觉到丝毫动静,眉心不由得皱了皱,就连在等着封澜倒地而亡的封焱,也是皱了皱眉。
封亦溟将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深邃的眸子中,风云变幻,他封亦溟做事情,又怎会让他们揣摩得透?他素来都喜欢不按常理出牌啊!
敛眉,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意,封亦溟朝着两兄弟靠近了几分,锐利的目光从二人的身上一扫而过,朗声道,“封澜,你毒杀先帝,罪不可赦,朕今日便赐你五马分尸,便由你二哥贤亲王封焱亲自执行吧!你可满意?”
看到封澜顿时变得惊恐的脸色,又瞥见封焱眼中的抗拒,封亦溟满意的一笑,好看的眉毛一挑,“贤亲王,你该不会抗旨不遵吧?!”
抗旨不遵?这可又是大罪啊,封焱又会作何选择?
“封亦溟,你休要太过分了!”封澜咆哮出声,原来,他所等到的毒药,并没有,那不过是一杯再普通不过的酒罢了,封亦溟的狠辣,还在后面!
五马分尸?这在龙吟国都算得上是一种酷刑,和凌迟归于一类,虽然很少出现,但是在,却也曾有见过几次,五马分尸,封澜单是想到那个画面,便浑身止不住颤抖,心里下意识的排拒着,封亦溟啊,他是真的想要让粉身碎骨么?
“过分吗?”开口的不是封亦溟,而是江月芜,江月芜眸中闪过一抹光亮,她倒是觉得这个处置是再好不过了,五马分尸,呵呵,封澜差点儿伤了她最爱的人,理应得到如此的报应。
挑眉,江月芜目光扫过封澜,随即看着台下的百姓,朗声道,“各位,五皇子封澜刺杀先帝,你们说说,皇上如今对他的处置,可算是过分了?可算是有半分重了?”
江月芜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仪,好似他真的就是该母仪天下的人,这份气势,在场的百姓看了,皆是打从心里不会对她的话提出半分质疑,皆是附和道,“皇上圣明,皇后娘娘圣明!”
江月芜嘴角微扬,满意的笑了,转眼看向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的封澜,江月芜意有所指的道,“封澜,你听听,这可不过分,这是百姓们的声音,你敢说,百姓们的共同呼声过分吗?”
封澜脸色白了白,目光闪烁着看着那些看着好戏的百姓们,“圣明?该死的圣明!你们看着,你们等着,终有一天,你们的圣明皇帝会带你们走向怎样的境地!”
封亦溟眼神一凛,却是没有理会封澜的胡言乱语,这个时候,百姓们只会将他的话,当成疯言疯语,又怎会当真?
目光转向脸色阴沉的封焱,淡淡的道,“贤亲王,朕还在等你的答案呢!”
封焱身体一怔,浓墨的眉峰皱得更紧,所有的注意又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封亦溟啊封亦溟,他是存心让自己来执行这封澜的这个刑法,到头来,百姓们不会记住封亦溟的残忍,而是会将他封焱的残忍,牢牢的记在心中了,封亦溟,这是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毁了他以后百姓们的积淀啊!
手紧握成拳,对上封亦溟那深邃的眸子,封焱利眼眯了眯,二人的视线交汇着,似乎是在互相挑衅,封亦溟也在等着看封焱何时会妥协,终于,沉吟了片刻,封焱敛去了那满心的不甘,朗声道,“微臣遵旨!”
封亦溟眉毛一挑,满意的笑了,拍了拍掌,“那就劳烦贤亲王了,你们兄弟二人旧也该叙完了,是时候该上路了!”
封亦溟说话之时,目光幽幽的转向了封澜,五马分尸,这个处置,似乎依旧让封澜无法接受,但是,无法接受又如何?他不得不接受!
封亦溟一声令下,仅仅是片刻的时间,原本负责监斩的官员,便安排好了五匹马,断头台下围观着的百姓们,也在侍卫们的疏散下,空出了一片很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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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章 在意的只有她()
封亦溟和江月芜二人被迎上了高位,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可以将所有的东西的都纳入眼底。
宽阔的空地上,五匹马分别而列,每一匹都是健壮的战马,上面坐着一个握着长鞭的侍卫,封澜的双手双脚,以及头,都被固定上了绳索,而绳索的另一边,则是绑在了马上。
空地上,除却此刻躺在地上的封澜,就只剩下封焱一人,封焱走到封澜的身旁,俯视着他,没有了方才的幸灾乐祸,眼底倒是多了几分悲凉,封亦溟的手段不可谓不狠啊!封亦溟,对待敌人,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这一点,他们此刻是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了,封澜认识得太晚,已经没有了后路,但是,封焱呢?即便认识得不晚,以他的性子,以他的野心,他也不可能跟封亦溟低头,他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死不休!
“封焱,下一个是你下一个是你啊!哈哈”封澜疯狂的大笑着,似乎是在借此宣泄心中的恐惧,那声音在天际回荡,显得异常的诡异。
封焱眸子凛了凛,眼底激射出一道厉光,厉声吩咐道,“行刑!”
伴随着封焱的这一声高呼,五匹骏马上的人得到命令,立即挥动着手中的鞭子,重重的打在马背上,五匹骏马齐声嘶鸣,随即便朝着五个方向各自奔去,连接马匹和五皇子封澜四肢的绳索,渐渐的随着骏马奔去的距离,被拉了起来,一点一点,看得周围的百姓心惊胆战。
封澜依旧大笑着,这一次,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降临,突然,原本躺在地上的封澜,猛地因为绳索的拉伸,整个人被固定在了空中,随之而来的疼痛,折磨着封澜,五个巨大的力道,不断的拉扯着他的双臂双腿还有脖子,好似要硬生生的将这五件东西,从他的身体上给扯下来。
“啊”疼痛让封澜疯狂的叫出声来,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封澜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待着那身体会在什么时候四分五裂。
终于,那被拉扯的身体似乎被拉扯到了极限,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伴随着一个诡异的声响,那五匹马终于扯破了封澜的身体,四肢抛撒,鲜血飞溅,顿时血肉模糊。
“啊”胆小的人一声惊呼,立即闭上了眼,原本的空地上,只剩下那被分裂之后,剩下的身子主干,异常的惨烈。
高台上,封亦溟将江月芜揽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避免让她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封亦溟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日小余儿满月宴上发生的事情,天知道,当他察觉到那一支利箭朝着小余儿激射而去,又在看到月芜用自己的身体,将小余儿牢牢护着时,内心的翻腾与恐惧,若是那一箭射到了小余儿或者是月芜的身上,无论是哪一个结果,都足以让他疯狂。
而那罪魁祸首,此刻终于死了吗?这样惨烈的死法,这样不留全尸的下场,是封澜应得的!任何人想伤害他所爱的人,都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们回去了。”封亦溟的声音在江月芜的头顶缓缓响起,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封亦溟的平静,更是显得尤为诡异。
江月芜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在他的怀中点了点头,便在封亦溟的轻揽之下,缓缓走下高台,步上了步辇。
“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监斩官率先回过神来,一声高呼,人已经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礼,其他的还沉浸在放在五皇子封澜被五马分尸的惨烈中的人,也都在瞬间回过神来,看向那已经步上了步辇上的男女,皆是跪在地上,“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
江月芜看着跪了一地的百姓,眸光微转,想到什么,朗声道,“新皇登基,皇上体恤百姓们,下令三年之内,赋税减半!”
江月芜话落,在场的人怔了片刻,似乎是在消化着皇后娘娘方才的话,三年之内,赋税减半?这是什么概念?
龙吟国百姓的赋税虽然不高,但却也是不低的,普通的百姓交了赋税,剩下的也仅仅是够一年的开销,若是家里有个什么灾病什么的,一年过下来,还会十分的拮据,皇后娘娘说三年之内,赋税减半,这无疑是直接让他们的生活更加充盈啊!
一时之间,在场的百姓们的脸上,皆是满脸的兴奋,激动的欢呼着,“皇上仁德,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贤德,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姓们的高唱声在天际回荡,没有人再去注意那已经死了的五皇子,百姓们不会去管什么朝廷权力争夺,他们最在意的是他们自己的生活。
江月芜满意的看着百姓们的反应,她知道,此刻,百姓们对封亦溟的感念,已经遮住了方才封亦溟下令对封澜五马分尸时的绝情,抬眼对上封亦溟的双眸,此时封亦溟也低头看着她。
“月芜啊月芜,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封亦溟低声在江月芜的耳边赞叹,月芜的用意,他自然是明白,他的月芜,总是这般精明,懂得收买人心!
江月芜柔声一笑,“谁叫我嫁了一个皇帝,我可不希望听到百姓们说我的丈夫是暴君!”
方才封亦溟对封澜的狠辣,百姓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不代表,他们的心里没有想什么,如今,封亦溟登基之初,需要的就是民心,在还有不稳定因素的情况下,江月芜自然要小心谨慎的经营着封亦溟的形象,她要让那些诸如封焱一般,对皇位还有野心的人,没有丝毫可以利用的机会。
想到此,江月芜的目光扫过还在原地站着,脸上以及衣衫上甚至还沾染了许多血迹的封焱,嘴角微扬,仅仅是一瞥,江月芜便收回了视线,随即听得封亦溟浑厚的笑声在耳边回荡,“暴君又如何?只要你知道,我不是暴君就好!”
封亦溟素来不将别人的眼光看在眼里,他所在意的人,便只有月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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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1章 别回避话题()
江月芜呵呵的笑着,在百姓们的高呼声,感谢声中,步辇缓缓而动,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留下的众人中,封焱闻着鼻尖传来的浓重血腥味儿,看着那两抹身影,右眼中的神色,变了又变,封亦溟知道江月芜方才那番话的意图,封焱又如何会不明白呢?
江月芜啊江月芜,果然是一个精明的女人,这女人太过聪明,若为男子,定是相才,身为女子,也是贤内助啊!眸光敛了敛,可也是别人的贤内助!
记起那天封亦溟对他的警告,封焱眼底激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落在封亦溟远去的背影上,似乎想以眼神为利器,杀封亦溟于无形,可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封焱独自吞蚀着失败的苦楚,心中对胜利的渴望,却是越来越浓烈。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詹楚楚将方才的那一切都全数看在眼底,封亦溟和江月芜的恩爱,以及封焱对封亦溟的不满,还有那便是掩饰也遮掩不住的强烈不甘。
不甘吗?詹楚楚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张脸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没有了曾经的温和亲切,那笑容就好似一把刀子,脸颊上的粉色疤痕,也在隐约间,流露出些微的狰狞。
在百姓们依旧持续着的高唱声中,詹楚楚深深的看了封焱一眼,悄无声息的离开。
昌都城内,当五皇子封澜被五马分尸的消息传到了五皇子府之时,五皇子妃当场昏厥了过去,在下人们的抢救之下,白醒过来,整个人憔悴不堪,遣散了下人,詹玉容独自一个人到了一个房间,不是她的房间,而是封澜曾经的书房。
詹玉容将她自己关在书房内,便没有了动静,当丫鬟不放心,推门而入,想看看詹玉容的情况,只是,却看到詹玉容的身体被一尺白绫悬挂在横梁之上,当下,那丫鬟吓得脸上封白,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