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女重生:嫡女不太毒-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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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巨大的冲击力让刘香莲重重的落在来的地上,不知道是因为落在地上的冲击力,还是因为心中的悲痛欲绝,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异常的触目惊心。
江月芜依旧被飞翩轻揽着,站在远处的一棵树上,在那树上,足以将这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整个听雨轩被炸了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漫天的大火,不断的越烧越旺,越少越大。
听雨轩的爆炸声落下去,紧接着便是岁兰轩,岁兰轩爆炸,却没有听到丝毫动静,六夫人雪儿早在几个时辰前睡觉的时候,便已经被江月芜派人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听雨轩,岁兰轩,随后是江尚书的主院,这几声轰鸣声,几乎让整个京城都震上了一震,许多还在睡梦中的人,都被这三声巨响惊醒。
溟王府,云王府,岳府,白府,甚至是豫王府的主子,在被惊醒之后,出门来看到那火光冲天的方向,脸色都是一阵惨白,甚至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便匆匆的出了府,朝着那火光冲天的方向飞奔而去。
江尚书府。
爆炸之后,便是不断旺盛的大火,几乎将整个江尚书府席卷,听雨轩燃烧的最为炽烈,几乎将整个天际照得通亮,火光漫天。
江月芜让飞翩将她从树上带下来,落在听雨轩内的空地上,而那个地方,躺着的正是刘香莲,此时的刘香莲还没有死,但却已经离死不远,她看着那大火,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江漫灵的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的画面,身体隐隐抽搐着。
方才的那一摔,她连起都起不来了,或者,她根本就打从心里,无法站起来。
漫灵啊,她竟然亲手杀了漫灵,她怎么能接受这个现实?她后悔了,前所未有的后悔,只是,后悔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注定,她很,却只能恨自己,恨自己中了江月芜的计!
“小姐”江月芜落地后片刻,外面跑进了一个身影,那人不是六夫人雪儿又是谁?
雪儿跑近江月芜,看到她安然无恙,心中才安了下来,方才,小姐安排人将自己送走,她一直担心着小姐的安危,在看到江尚书府爆炸之后,冲天的火光让她心中的担忧更浓,小姐许久不出来,她以为小姐出了什么事,便顾不得其他,立即冲了进来,此刻,看到江月芜,她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雪儿无声的关怀让江月芜心中一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雪儿,你看,咱们今天为你报仇了。”
雪儿回过神来,转眼看向地上的大夫人,脸色变得阴沉,大夫人将她拉入这尚书府的地狱之中,大夫人让她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了,她一直都恨不得杀了大夫人而后快,今天,终于实现愿望了吗?
许是太过气愤,雪儿一脚踢到刘香莲的头上,引得刘香莲一阵痛苦的呜咽,瞪着雪儿,“你”
方才,她也是听到了雪儿对江月芜的称呼,小姐?呵呵她此刻才明白,被自己弄入府中的这个棋子,竟然已经成了江月芜的帮手了。
“我怎么了?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当初将我骗进尚书府,你可知我每日每夜都在期待着今天?你这个恶魔,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雪儿凌厉的嘶吼,每说一句话,便朝着大夫人踢一脚,几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那激动的模样,甚至带着几分疯狂。
有什么事情是比大仇得报更加畅快的呢?
刘香莲今天终于被她真真正正的踩在了脚下了啊!
刘香莲闷哼着,对于她的拳打脚踢,无能为力,避无所避,只能承受着,这便是败寇的下场。
终于,等到雪儿发泄完了,刘香莲身上的皮肉甚至有些脱落,要知道,她方才所承受的那些热浪的冲击,早已经将她的皮肤给灼伤了啊,可想而知,雪儿方才的这番拳打脚踢,对刘香莲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了,疼痛怕是呈几何倍数的增加。
强忍着痛,刘香莲身心都守着折磨,她现在甚至恨不得早些死了算了,只是,她的命却被江月芜掌控着。
江月芜俯视着地上的刘香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刘香莲,记得那一年,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离园的大火也是烧得这般旺盛,我亲眼看着我的娘亲在火中挣扎,而你却在火外得意的笑着,那时,我便想将你也推入火中,让你代替我的娘亲呵呵怎么样?你现在可体会到了亲眼看着自己在意的人在面前失去,是什么样的滋味儿了?是不是心如刀割啊?刘香莲,你现在体会到的痛,我当初就已经体会了,那时的我,才十二岁啊!”
江月芜的手紧紧的握着,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的传进刘香莲的耳朵里,她的脑海中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一幕,是她,亲手烧死了云梦,而江月芜当时她也看着么?
原来如此,原来她还未失忆的那段时间,对自己的敌意那般浓烈。
“不过,亲眼看到你炸死你自己的女儿,我也便开心了。”江月芜挑眉道,“我一直想着报仇,一步步的计划着,为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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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心满意足()
眼前的几个男人,眼睛都是一亮,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身为男人,同样身为一个爱过的男人,云少寒当然知道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他想,若是自己没有永乐,自己不是月芜的表哥,他怕也会和眼前的这些人一样,对江月芜着迷,想要争上一争了。
可月芜终究只有一个,他可不想让这几人有机会开口请月芜住他们那儿,这几人,月芜拒绝谁都不好,为了不让月芜为难,他便也只能当这个黑面人了。
云少寒的话一落,墨轩和封亦溟神色不变,岳文臣,白染,甚至连秦正扬的脸色都沉了下去,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云王爷说的不无道理,江月芜是云少寒的表妹,于情于理,她住在云王府都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可是三人看了一眼江月芜,似乎都有些怅然与不舍。
猛地,白染好似想到什么,眉心皱了皱,“江月芜住这里,怕是不妥吧。”
语气严肃,还可以拔高了语调,目光扫了一眼封亦溟,意有所指。
“有何不妥?”云少寒凝眉问道,看向白染,顺着白染的视线,又看到了封亦溟,不妥是因为封亦溟么?在他看来,是再妥不过了,封亦溟和月芜,本就倾心相许,溟王府和云王府又是隔壁,封亦溟甚至打通了隔在两府之间的高墙,要说是两府,如今倒更象极了一府。
白染冷哼一声,“那二公子呢?”
对于封亦溟和二公子的暧昧,白染依旧心里有个疙瘩,因此,在说出这话之时,看封亦溟的眼神是充满了怨怼,让江月芜住进云王府,世人都知道,那二公子是云王爷的弟弟,也是住在云王府中,封亦溟和二公子二人暧昧不明,江月芜住进这里,不是自寻烦恼么?
万一看到他们二人,江月芜心中生气了吃醋了怎么办?这是白染唯一考虑到的。
白染的话一落,其他几人都是神色各异,心中都隐隐明白了白染的顾虑,秦正扬面露疑惑,岳文臣也顿时眉心紧皱,带着几分指责的看着封亦溟,经白染这一提,月芜确实不该住在这云王府中啊。
但封亦溟,墨轩,以及云少寒则是挑眉一笑,那笑容之中破含深意,目光都集中到江月芜的身上,如今,世人还不知道二公子便是江尚书府的二小姐江月芜,江月芜许多事情都已经做了,这何时揭开身份几人对于江月芜的决定,都不会有异议,所以,他们看着江月芜,意思就是说:这事儿你自己解释。
江月芜敛眉,对白染,她的心中是尤为感激的,白染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惯了,但是对她的关怀却是不假,甚至还让她有些吃惊,但对于自己的身份,她倒是希望寻一个合适的时候,才让他们知道。
“白白公子请放心,月芜鲜少出门,只要表哥给月芜一个院子就行了。”江月芜柔声开口,她是在告诉白染,她和二公子不会起冲突,这也不假不是吗?她和二公子本就是一体的,有她的时候,不会有二公子,而二公子出现之时,便也寻不着江月芜啊!
白染的眉心依旧没有舒展开来,深深的看着江月芜,心中甚至多了几分怜惜,方才,在江尚书府中,他也是看到江月芜对封亦溟并没有排斥,想来,她心中还是有封亦溟的啊,而封亦溟呢?方才对江月芜的关心并不是假的,但他却又和那二公子暧昧不明,他从来都不曾对这个好友这般不满过。
“你若在这里住不习惯,我白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白染坚定的道,甚至还颇带警告意味的瞪了封亦溟一眼,那意思好似在说:你给我收敛一点儿,若是让月芜不快,便是我这个生死之交,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封亦溟的聪明,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白染对江月芜的关心,他甚是感激,想到白染对江月芜的那一份情谊,眸中多了几分沉重,白染啊白染,你对江月芜的心,这辈子我只能从另外的方面弥补你了。
等到江月芜在云王府安置下来,岳文臣,白染,秦正扬这才离开,封亦溟自然是最后一个离开,不过这离开的时间嘛
阁楼之上,江月芜躺在床上,封亦溟坐在床沿,目光一瞬不转的看着江月芜,指腹摩挲着江月芜的柔弱无骨的小手,眼中甚是满足,好似,便是这也的亲昵,只要能够持续一辈子,他便就心满意足了。
“今晚的事情,原本就在我的计算当中,我只是利用了刘香莲对我的恶毒,我还将江漫灵接了回去。”对于封亦溟,她没有什么可以隐瞒与避讳的,此刻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她也就将方才的事情,全都告诉封亦溟。
封亦溟听到这里,眼睛倏地一亮,江月芜明白,仅仅是知道这些信息,封亦溟就已经明了了事情的经过,封亦溟伸手摩挲着江月芜的脸颊,“这样的死法,能够让她们记住了,对于敌人,我们谁也不能手软,谁也不能心存善念,若是岳母大人在天有灵,看到你为她报了仇,定也会瞑目了。”
江月芜点了点头,意识到封亦溟对云梦的称呼,江月芜脸色一红,斜睨了满面笑容的封亦溟一眼,嗔道,“谁是你岳母?”
记得初识之时,鲜少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这般温柔的笑,可是,现在,只要二人在一起的时候,封亦溟的脸上出了这般温柔的笑,便没有其他的神色。
封亦溟敛眉,握着她的大掌紧了紧,“自然是该唤一声岳母,难道你以为你还逃得掉不成?”
江月芜看他温柔中带着霸道的模样,故意和他作对,“脚长在我的身上,你是不是要试试,看看我是不是逃得掉?”
江月芜的话一落,封亦溟的脸色却是一僵,眼中有一抹害怕一闪而过,下一刻,封亦溟却是一把将江月芜从床上拉起来,将她的整个身体搂在怀中,二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没有丝毫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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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不要有逃走的念头()
江月芜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便听得封亦溟坚定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不要试,不能试,月芜,永远也不要有从我身边逃走的念头,永远也不要有。”
江月芜身体一怔,不知为何,听着封亦溟的这一句低喃,心中从未有过的怜惜,一涌而出,回抱着封亦溟宽阔的背脊,“那你便努力的让我离不开你,永远也无法从你的身边逃走。”
封亦溟感受到背后轻抚着自己背脊的小手,脑中浮现出娘亲的身影,这般温柔的轻抚,便和娘亲当初一样,“好,我一定会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永远无法从我的身边逃走。”
月芜和其他女子不同,而他要她让彻底的离不开他,怕是还要费许多力气,但不管是用多大的劲儿,他都会努力去做到,他发现,在让月芜永远离不开他之前,他好似已经离不开她了呢!
天色渐渐泛白,阁楼上的灯火依旧通亮,而房中的人已经睡去,只是,这一夜,却没有人从阁楼中出来,翌日一早,江月芜醒来之时,睁开眼,便对上封亦溟的双眼,从他的瞳孔之中,江月芜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昨夜,她便这样躺在封亦溟的怀中睡了过去,所以,也便有了此刻二人醒来的画面。
江月芜正要起身,但感受到腰间被一双大手紧紧的禁锢着,她不但没有成功的起来,反倒是被封亦溟搂得更紧,俊脸迷醉的埋在她的脖子处,轻轻一吻,她甚至感受得到他的颤抖。
“我已经向舅舅请旨赐婚,舅舅答应,等到他寿宴结束,便为我们操办婚礼。”封亦溟低沉浑厚的声音透着一丝喑哑,从江月芜的脖子处传出来,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