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成凰:国师的逆天宠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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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可是会控火术,敢问天下间又有多少人招架得住。
容千寻仍旧不太放心:“可是”
“别废话,赶紧撤,我们不拖她后腿就不错了。”临走前,容千钰凑近古三月悄声叮嘱了一句,“自己小心些,趁着这次机会,你的新身份便可以公布于世。”
“嗯,谢王爷关心,三月心里有数。”
午日阳光正浓,挥洒在水面泛起粼粼波纹,凉风刮起,棠花落柳絮扬,粉色花瓣与金色日光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美如仙境般的画面。
古三月左手负于身后,右手提剑,脊背挺直立在船头,凉风吹得她额发飞扬,牙白色的长袍轻轻飘动。
本来她以为埋伏在四周的黑衣人是冲着容千寻来的,却不料当容千钰跟容千寻离开时,他们并没有去追杀,反倒是把她围了起来。
“给我上!”为首的那位打了个手势,一群蒙面黑衣人立马朝着古三月奔了过去。
哼!古三月冷哼一声,手腕轻转,挽出繁复漂亮的剑花,霎时间,浮沉湖上风声肃杀,水面荡起巨大的波纹,小船被颠得直晃。
围攻而来的黑衣人尚未近身,便被剑气逼得连连倒退,有些武功低的,抵不住,跌入湖中。
“愣着干嘛!一起上。”
这边厢打得鲜血四溅,而另一边,湖中心那艘精致奢华的画舫,却稳稳地在湖面飘着,丝毫不受影响。
古三月不经意地瞟了眼,领空一跃,便架起轻功飞了过去。
她虽不是烂好人,但也不是冷血无情,打斗前,她刻意制造出剑气,为的就是给那些游客提个醒,好让他们赶紧离开,却不料仍旧有画舫在这停着。
她身形一弯,低头蹿进画舫,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手臂一揽,便抱起画舫里的人飞奔了出去。
“三三姑娘打架的样子真好看。”头顶传来一道清雅沉澈的戏虐声。
古三月一低头,便对上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看了眼笑得很欠打的某狐狸,她松开手臂,旋身飞离。在她松手的瞬间,只见光影闪动,玄止便稳稳地立在了水面。
眼见着古三月提剑便冲到了黑衣人跟前,玄止身形一闪,便摇晃着扇子站到了她旁边。
他手中扇子一收,在掌心敲了敲,眯眼看着黑衣人,讥诮道:“今日的阳光不错,诸位身着黑衣,可有觉得发热?”
黑衣人首领被他问得一愣,反应过来后,发觉自己被嘲笑侮辱了,当下恼羞成怒:“把这个妖孽男一起剁了!”
古三月长剑一甩,杀气凛然,顷刻间,大批黑衣人纷纷跌落湖中,血珠顺着剑尖融入湖水。
从始至终,玄止都未曾出手,他只淡淡地摇着清风玉骨扇,眯眼看向远处的那艘画舫,眼中含着笑,笑里带着冷光。扇面在他的摇晃下,升腾起一股薄雾轻烟,然而寻常人等却难以发现。
围杀古三月的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眼见着为首的人还要往上冲,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仅一个字,便震慑得黑衣人不敢再往前一步。
“撤!”黑衣人带着手下撤离。
古三月并未去追杀,瞥了眼玄止,凌空一跃落在了岸边,转身便要走。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要杀你?”玄止的一句话,让她停住了脚步。
古三月转头看着他:“谁。”然而话语却很淡漠。
玄止笑了一声:“想知道?”
此时日头西斜,阳光穿透海棠林,烙出稀疏横斜的暗影,古三月站在光影下,表情肃穆地看着玄止,等他回复。
玄止朝前走近两步,低低一笑:“青春正盛的姑娘家,总这样老气横秋的可不好。”顿了顿,揶揄道,“会嫁不出去的。”
第27章她身上藏了多少秘密()
古三月转身便走,不想再理他。
“女人就要对自己好点,以后遇上危险时,别再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长此以往,会没人疼你。”
玄止说这话时,目光沉沉,紧盯着古三月,只见她挺直的脊背在艳阳下微微一晃。
古三月转过身,茶色眸中带着寒光:“强者为尊,只有弱者才需要别人疼,而我,从不需要任何人疼。”
玄止静默片刻,随即勾起唇角淡然一笑,如霜的眉目间,似乎染了些不该有的红尘之气。
古三月回相府的路上,眉头紧蹙,心思凝重。玄止说,适才湖中的那场刺杀,目标是她,并非太子,至于是何人要杀她,估计跟她重生有关。
玄止之所以会这么说,因为藏身于画舫中的幕后主使者,正是会使用周天星斗大阵的面具男人,以此推理,他觉得面具男跟古三月之间必然有瓜葛。
经玄止这么一提及,古三月立马便想到了阴狠歹毒的凤云杉,可凤云杉又怎会知道她重生了呢,凤云杉并不懂玄学术。
而她死后重生一事,听玄止话中的意思,属于人为情况,也就是说有人动用重生术,让她借尸复活了。
至于玄止说的那个面具男,古三月没见过,不敢确定他的身份,因此她得多方面考虑。现在她心中有两个疑问,其一,是谁把她重生了,目的是什么;其二,是谁想要杀她,北燕那边派来的,还是南曲国原主本身的仇家。
以她现在的身份,想要调查北燕的情况,实非易事,因而她只能从南曲这边下手。
由于一直在想事情,以至于容千钰就在她面前,她都没注意到,目不斜视的便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嘿!”容千钰一把握住她手腕,吼道,“你眼瞎了,没看见本王在你面前!”
古三月一怔,笑了声:“王爷,你们怎么在这儿?”
容千钰白了她眼:“废话,我们还能不等你就走。”
“那就谢谢王爷了。”古三月愉悦地笑了笑,在她眼中,容千钰就像一个没长大的男孩,而她确实也把他当成弟弟一般看待。
容千寻看了眼古三月,问道:“三月姑娘可知是什么人要杀你?”
古三月摇摇头:“三月不知。”她确实不知道是谁要杀她,毕竟因素太多。
“古三月,你身上究竟还藏了多少秘密?”
容千钰无意的一句话,问得古三月心头咯噔一声,然而她面上,却仍旧一副很淡定的表情。
“三月姑娘,今日之事怕是不简单,本宫派人去查查那些刺客”
“太子的好意,三月心领了,此事,我自己会查清楚。”
她不想让容千寻插手,是因为她怕容千寻会查出关于她身世的事情。
“那行,既然三月姑娘不愿旁人插手,本宫也不好过多干涉,你若是遇到了困难,尽管开口,不方便对本宫说,可以跟三弟讲。”
古三月感激地看了他眼:“谢谢太子,那我就先回相府了,若是太子那边方便,今日就可以公开新身份。”
“对,打铁要趁热,走我跟你一起去相府。”容千钰说着,便要来拉她,古三月侧身避开。
容千寻看了他们眼,笑着叮嘱:“你们一定要处理妥当。”然后又说了些闲话,他便转身离去。
目送着容千寻走远后,古三月看向容千钰:“王爷就不必跟我回相府了,到时我会去王府找你。”
容千钰无所谓地挥了下手:“随你便,本王还没那个时间陪你呢。”
古三月刚到相府门口,脚还没迈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啕声。她眉头一蹙,眼中闪过嫌恶之色,皱着眉头走进相府,只见古天雪身着素白衣裳,瘫坐在地上又哭又叫,而古老太太沉着脸,眼中难掩伤痛。
看到古三月进来后,古老太太没好气地哼了声:“堂堂相府千金,成日里往外面跑,成何体统?”
古天莱看了眼古三月,倒是没说什么。
古天雪突然站起身,指着古三月:“你!就是你,是你杀了青青!”然后她一转身看向古老太太,再次哭了起来,“娘亲,你可要为青青做主,是古三月,是她杀了青青。”
古天莱不悦地看了她眼:“天雪,青青死的时候,三月一直在家,你说这话,未免有些欠妥。”
“她人是在家,可她却买通了刺客来杀”
话说到一半,她立马噤声,眼神闪烁,不敢再看古天莱。
古三月觉得这女人,实在够可笑的。
“依姑母的意思,是三月花钱买通了刺客去杀赵曼青?”古三月朝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古天雪,“那就请姑母把刺客找来,我们对峙一番。”
古天雪哪敢真的去把刺客找来对峙,她心里很清楚是被古三月阴了一把,而这件事,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若是往常,她想收拾古三月,那还不是弹弹手指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然而不知怎么回事,这个一向本分老实的蠢女人,突然间就变得厉害了。
古老太太看了眼满脸怨恨的古天雪,关于赵曼青被杀这件事,她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不管她有多讨厌古三月,可毕竟古天莱是他的亲儿子,所以,看在古天莱的面子上,她也不能把古三月怎么样。
再者说,依古三月现在的能耐,整个相府上下,谁又能把她怎样。
可古天雪却不甘心了,从出生到现在,她活了三十多年,从未受过半点委屈。
古家不仅是朝廷重臣,更是四大家族之一,未嫁之前,古天雪是古家嫡女,从小备受宠爱,陌阳城中的官家小姐们,全都奉承她,讨好她,没有人敢给她气受。在家中,她想要什么,古老太爷就会满足,她咳嗽一声,古老太爷都会心疼不已。
正因为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以至于她现在都三十多岁了,还时常耍小姐脾气,总以为所有人都应该宠着她,让着她,惯着她。
古三月对这些宅门琐事丝毫不关心,她看了眼古天莱:“能否借一步说话,我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到书房来谈吧。”古天莱看了眼古三月,然后朝书房走去。
第28章嚣张狂妄的她()
古天雪气恨地瞪着古三月,手中娟帕都要绞碎了。
“娘亲,呜呜呜青青没了,你让女儿”
“哎呀行了,哭得为娘头疼。”古老太太眼底有些不耐,“雪儿啊,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别再这么孩子气。三月那丫头虽不讨喜,但本质并不坏,你真当为娘老得耳聋眼花,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你跟青青派刺客来杀她,她能反将你一军。”
古天雪却昂着头,一脸鄙夷道:“她一个卑贱下人生的,杀了就杀了,娘亲还心疼不成。”
“她是你大哥的女儿。”古老太太有些不悦,“她再怎么样也是古家嫡女,平日里你跟青青打她也好,骂她也罢,相府没人说你们,哪怕是天莱,他明知你跟青青时常欺负三月,也没说你半个不是,相府大门,任由你随意出入。可天雪,你这次做得委实有些过头了,上次三月失踪四五天,你当这事,天莱真不知道?”
古天雪低着头没说话,但她心里却丝毫没有悔意,哼,古三月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种,怎配得上古家嫡女的身份。
“行了,见好就收吧,现在的古三月,不是你能招惹的,日后她嫁给了闲王,就更不是你敢惹的。”
“谢娘亲教诲,女儿告退。”最终古天雪带着恨意,心不甘地离开了相府。
书房内,古三月开门见山道:“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还望你配合。”
古天莱一脸诧异地看着她:“新的身份,你什么意思?”
在决定跟容千钰合作时,古三月就已经想好了计策。毕竟她现在是相府小姐,又是容千钰的未婚妻,若是时常抛头露面,总归不太好。再者说,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以男儿身份更方便些。
于是她直接说出了目的:“新的身份叫古三夜,也就是我的双胞胎哥哥,刚出世就被你的正妻柳夫人送了出去,谎称我的母亲只生了一个女儿。而古三夜,从小在乡间长大,前不久才刚回陌阳城。”
古天莱愣了半晌,才反回过神,满脸震惊地看着古三月:“三月,你究竟要做什么?”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儿了。
“我要做什么,你不用知道,也没权利知道。我来找你,不是跟你商量,只是告诉你一声,让你配合一下。”
此时夕阳斜洒在窗棂,烙出斑驳的光影。
古三月双手负于身后,直挺挺地站在书案前,表情严肃得像是在校场训练三军将士。
见古天莱迟迟不回话,她又继续:“我现在仍是古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言语间,已添了些威胁成分。
最终古天莱无奈地叹了口气:“好,爹答应你。”
“嗯,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她转身欲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