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成凰:国师的逆天宠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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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三月微怔,她昨天居然没发现红叶跟绿枝躲在暗处,心底忍不住犯疑,难道那日比赛,红叶刻意隐藏了真实武功。
“闲王他们中的血影姜,此毒的解药在我们这里很稀有,去年的时候,有人给水月门送了一株丽岛冰茉莉,然而门主一不小心在上面浇了热水,把它浇死了。”
“”古三月。
良久,她才稳住情绪:“那水月门有野葵吗?”
童卦咳了咳,有些尴尬地说道:“前年时,有人送了株野葵,但被门主拿去后院喂了猪。”
古三月的脸色微微沉了下去。
童卦淡然道:“后来吃了野葵的那头猪,死了。”
“”古三月脸色大变,“你的意思,野葵有毒?”
“野葵跟冰茉莉都带有剧毒,中了血影姜的人,服用后确实能解毒,但必须要把握好量,多了少了都不可以,一旦量不对,就会是致命的毒药。”
古三月脑袋嗡嗡直响,她强迫自己要保持冷静,一定要思绪清晰,不能出半点错。
她看着童卦问道:“那你会研制血影姜的解药吗?”
第126章心里冒出了情芽()
童卦无奈地摇头:“我不会,但我知道北燕皇宫有野葵。”
古三月本来眼中还带着点欣喜,然而听他这么一说,眼中的希望之光,顿时寂灭。
她叹道:“我也知道北燕皇宫有,只是短时期内想拿到,并不容易,况且容千钰他们也等不了多久。”
童卦看着她一脸愁容,笑着安抚道:“古公子不用担心,闲王他们没事。”
古三月一惊:“你怎么知道他们没事?”
“嘿嘿”童卦咧嘴笑了笑,“古公子怕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身为门主的首席徒弟,最基本的能力就是卜卦。”
“你是玄止的徒弟?”古三月又惊了一把,她怎么没听玄止说过还有个徒弟。
童卦挠着头笑道:“我七岁就被门主带在身边,那时他跟我现在一样大,也是十七岁,却已经做了水月门的门主。他嫌弃我把他叫老了,不准我叫他师父,可我又不能叫他名字,所以就跟门中其余弟子一样,叫他门主。”
古三月一副了然的表情:“哦,也就是说,玄止走前卜了一卦,算准了容千钰没有性命之忧,对吧?”
“这倒没有,门主一般不会随便算他人的生死问题,他觉得任何事都看透了,人生就太没趣了,只是他临行前交代,让我在暗中保护你,还说不要让你知道。”
古三月耳根微微发烫,神色不自然地别过头去,咳了声:“那也就是说咳咳,是你算出来的,对吧?”
“嗯,我没有门主的本领大,所以便提前卜了一卦,算出闲王命里有此一劫。”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样便能够避免”
童卦快速打断她的话:“这一劫是他该受的难,避不开,而且并不会有性命之忧,只要挺过了这一劫,闲王日后的”说到这,他急忙收住,改口道,“日后闲王的生活,将会一帆风顺,平安到终老。”
他能说的只有这些,泄露太多天机,迟早会受到惩罚,他们算命之人,本就五弊三缺,倘若再强行更改早就注定好的命运之事,那将会受到极大的反噬。
“那就好,既然知道他们无性命之忧,我也就放心了。”古三月大大地松了口气,但也并不是完全就放心了,容千钰他们的毒一日不解,她就没法安心。
“古公子想要得到野葵并不难,只需要一样东西,便能够换到野葵。”
“什么东西?”
童卦笑道:“梅兰竹菊,四君子之图,只要找到其中一幅,就能够换到野葵。”
古三月心底心一喜,但同时又升起一丝好奇,于是她试探性地问道:“那小兄弟可知君子图是谁画的?”
“忘说了,我叫童卦,古公子跟门主是朋友,高我一辈,叫我名字就行。”
古三月见他都主动介绍自己,于是也笑着介绍道:“我叫古三夜,你叫我”
“要不叫你三夜叔?”童卦调皮地眨了眨眼,见古三月脸色有些僵硬,他嘿嘿笑道,“跟古公子开个玩笑,你就比我大一岁,我怎么能叫你叔。”
“没事,你若是爱叫也无妨,我与你师父同辈,按理说是该叫叔。”
她说完后,这下轮到童卦脸色僵硬了。
童卦握拳咳了声,不再跟她开玩笑,正色道:“君子图是公子凡画的,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但真正见过他的却没几个。”
“你也没见过吗?”古三月说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童卦脸上的表情。
童卦摇头:“我只知道师父跟师公见过他,但我却从没机会见到公子凡。”
于是古三月不再问了,她觉得既然玄止没有让门中弟子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估计是有原因的,那她也没必要去揭穿。
只听童卦又道:“傲雪寒梅在大齐皇宫,空谷幽兰跟秋光渐凉在南曲,另一幅晓风弄月前不久刚被门主拿回来,他说如果古公子有需要,就送给你。”言毕,他从袖中掏出一幅卷轴,递到古三月手中,“这就是四君子之一的竹,雅名叫晓风弄月,想来门主早就预料到你会有此一难,所以提前便把东西给你准备好了。”
古三月接过画,如获至宝地捧在掌心,心里暖暖的,柔柔的,此时此刻她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有点像冬雪被春光晒过一点点的融化,又像是埋入到幽深土壤中的一粒种子,淋了一场春雨便破壳冒芽,一点点从土壤中钻出头,日光照耀后,便长成参天大树,然后开出一树繁花。
她真的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感动过,以前上战场杀敌,拼的都是力气,身边跟着一群兄弟,那时都是凭着一股热血打天下。可她现在遇到的麻烦,并不是拼力气就能够解决的,何况她身单影只,也拼不过万千敌人。
就在她焦头烂额,快走投无路的时候,玄止却早早的就为她铺好了路。
“谢谢童卦,同时也替我跟玄止说声谢谢,他的恩情,我全都在心底记着呢,此生还不完,来世也必定衔草结环。”
“我会替古公子把话转达给门主,不过交换野葵一事,怕是只得由古公子自己想办法了,水月门不方便出面。”
“这是肯定的,怎能再劳烦你们。”
童卦转身便走,但走出两步后,还是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古三月,叮嘱了句:“木川枫此人不简单,你提防着点。”
“嗯,我会的。”
古三月拿着画并未回县衙,而是去了刺客盟分舵,她看着分舵的舵主,吩咐道:“你去给云瑶宫情报门的伶瑶传句话,就说刺客盟与她有笔生意要谈,三日后风絮楼见。”
云瑶宫跟刺客盟时常都会有些生意往来,因为云瑶宫除了情报门这个负责调查各种情报的机构外,还培养杀手,所以两者之间有相似的地方。
分舵主看着古三月露出的牌子,知道她是总舵的人,所以不敢怠慢,躬身应了声,便立马退出去。
古三月在他走后,便从刺客盟里出来,然后在外面绕了好几圈,才返回县衙。
只是在她转身进入县衙府门时,身后一抹红影快速闪退。
第127章开始怀疑他的身份()
落枫山上,大片淡金色的枫树下,红衣女子看了眼树下站着的男子,恭敬地走了上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木川枫转过身来,表情淡漠地看着她,声音冷冽如霜:“君子图,她拿到了吗?”
红衣女子点头:“尊主真是神机妙算,不出您所料,水月门果然会出手帮她。”
“呵!”他不屑地冷笑一声,“不是水月门在帮她,是玄止在帮她,那个女人有困难,玄止不会坐视不理,他一定会出手。”
“现在晓风弄月就在她手上,我们是否要”
木川枫摆手:“不要轻举妄动,她目前不是我们的对手,而是我们的帮手。”
“是。”红衣女子不再擅做主张提意见。
木川枫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地道:“那幅假的画,可以交给惠香了。”
红衣女子恭敬地应了声,转身要走之际,木川枫连忙喊了声:“樱子。”
她脚步一停,却未转身。
木川枫走上前来,将她脸旁的一缕头发绕到耳后,温声细语道:“辛苦你了。”他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柔情,见樱子眼光闪了下,笑着将她揽入怀中抱了抱,然后松开,“下去吧。”
樱子转身走远后,木川枫眼中的柔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欲望与贪婪。
而另一边,古三月回到县衙后,没见到木川枫,她问赵元:“木大哥呢。”
“哦,他说县衙内闷得很,便到街上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吧。”
古三月没再多问,转身回了房间去看容千钰他们。
在容千钰床前站了会儿,她又朝小七跟胡杨那边走了过去,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毫无生气的小七跟胡杨,她喉间一阵发涩。
“夜贤弟什么时候回来的?”门外响起木川枫的声音。
古三月急忙回头,笑着看向木川枫,看似很随意地问道:“我刚回来,不知木大哥去哪儿逛了?”
木川枫笑得一脸温润,眼神清澈得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理着袖摆,淡笑道:“就随便去街上溜达了几圈,我随田将军常年在外打仗,突然闲下来还有些不习惯,整日在府衙内待着,怪无聊的。”
“这倒也是,打仗的人都闲不住。”说话的时候,她目光不经意地瞥了眼木川枫虎口处,见他食指与拇指间有厚厚的茧,而这种茧是经常两只手握武士刀才形成的。
木川枫丝毫不怕被她打量,不仅如此,他还笑着扬了扬手:“想必夜贤弟已经从赵师爷那听说了我的身世,我是云国人,只是云国灭亡时,我也才两三岁,没多少记忆。”
“嗯,赵师爷是跟我说了木大哥的身份。”
“他一定还跟你说了我是云国皇族之后,呵”木川枫自嘲地笑了下,“什么皇族之后,我们家往上倒推三代才跟皇族有点瓜葛。云国灭亡后,我便在江湖上四处漂泊,早年跟随一个神医学了点医术,后来就在江湖上四处给人看病谋生活。”
说到这,他走上前,张开右手给古三月看:“夜贤弟想必也知道,江湖郎中的标志便是虎撑,长年累月拿着环铃摇晃,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厚厚的茧,我都是右手摇铃,左手握杆,所以右手的茧相对要厚些。”
“我就说嘛,木大哥身为军师,不比那些武将,怎的手上还会有厚厚的武功茧,不曾想却是为讨生活留下的。”
木川枫摆手笑道:“都过去了,以前的事,不提也罢,战乱的年代,能活下已是万幸。”
古三月笑笑却没再多说,至于木川枫手上的茧,究竟是常年握武士刀形成的,还是握撑杆形成的,她迟早会查出来,不急于一时。
翌日,古三月早早的便起床洗漱,吃过饭后,她跟木川枫打了声招呼,便出门去了。
风絮楼,她直接来到二楼的一间雅阁内,要了壶茶,便坐下等着。
当她喝完第三杯茶的时候,伶瑶过来了。
“伶堂主请。”她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
伶瑶却不坐,而是冷着脸看向她:“刺客盟就是这种态度来谈生意?”
“不知伶堂主是何意思?”
“刺客盟老大不亲自来,那也该派拂衣过来与我谈,而你”她蔑视地看了眼古三月,“你是什么身份,配与我谈吗?”
古三月手中茶杯一放,不怒反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把竺菲影找来,我想她应该配与我谈这笔生意,毕竟她还欠着水月门人情。”
说完后,古三月便站起身准备出去,伶瑶听到水月门,连忙把她叫住:“公子请留步。”
古三月背对着她停下来,勾唇得意地笑了下。
她缓缓地转过身,神色冷凝地看着伶瑶,等她主动开口。
伶瑶试探性地问道:“不知公子与水月门,是什么关系?”
“我与水月门是什么关系,你不用知道,这笔生意你不会吃亏。”
“生意我接了,两日后给你答复。”
古三月冷笑:“看来伶堂主并不是诚心做交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亲自找去竺菲影谈,只是你这个堂主位置呵,我想你约莫是坐不下去了。”
她散漫又平静的语气,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威胁,跟玄止十足的像。
伶瑶心有不甘,但却还是忍了下去。
“公子请说吧,是什么生意?”
古三月又返回来坐回位置上,只是这次态度明显不那么好了,她端起派头,冷傲地看着伶瑶:“我这里有幅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