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成凰:国师的逆天宠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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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三月抱拳看着他冷笑:“根据班输原理制造出来的捕鼠器,非常人能解,你高抬我了。”
楚宫云听后,面如死灰,他真是倒了血霉,才会遇上这么种事。
古三月走上前去,在他身上搜寻了一番,拿着齐国的龙纹碧玉抛了抛,笑道:“送我的?”
“对,就是送你的。”楚宫云忙不迭点头。
“呵!想栽赃嫁祸,楚宫云,幸好你没成功,否则”她一把掐住楚宫云的脖子,目光狠厉道,“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
楚宫云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他从古三月眼中看到了阎王般的气息,那种杀伐之气,不像是宫廷统领身上所拥有的,倒像是征战多年的将军。
古三月微微松手,打量了他一番:“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她话音一顿,笑了笑,“你要是能帮我做件事,那么此账一笔勾销。”
“说吧,什么事。”楚宫云很快冷静了下来。
“帮我把北燕田将军手中的虎符偷出来。”
“偷兵符?”楚宫云听了后,连连摇头,“不成,不成,我只偷金银珠宝,玉器翡翠,从不偷咳咳”
古三月加大力道:“那可就由不得你。”
“你即便你杀了我,我也不答应。”
“死?那多简单,我会让你生不如如死。”她手一松,回头吩咐,“常五,给他放点血,把昨天刚到的粗盐用上。”
第67章是要撵我走吗()
“啧啧这挠痒似的,不够痛快,还是由我来吧。”玄止摇着扇子走了过来,他笑容潋滟地看着古三月,态度瞬间转变,“三三,我给你抓了只大老鼠,你开心吗?”
古三月甩了他一记白眼。
玄止却并不生气,笑得邪气又荡漾,他转头看向楚宫云,然后薄唇微启,开开合合,不知念了些什么。
突然间,楚宫云浑身又痛又痒,不仅如此,他还胸闷气短,头晕脑胀,想要呕吐,偏偏又吐不出。症状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便立马消失,而他整个人像大病了一场似的,正要松口气,胃又开始疼,胃疼后肝又疼。
而这种体内器官疼,虽不致命,但却让人难受至极。
几番下来,楚宫云面如蜡纸,浑身直哆嗦,然而他却死咬住嘴唇,拼命忍着。
玄止笑着看向古三月:“他好像撑不住了呢,三三愿意饶过他吗?”
古三月再次问道:“答应不?”
“小爷绝不答答应!”
“他不答应,三三觉得如何是好。”
古三月瞟了眼楚宫云,冷笑道:“听说神偷楚宫云,被人称作花间皇帝,要是废了,得伤多少红粉知己的心。”
玄止听后,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他摇着扇子,淡声道:“既然三三都发话了,那我就”
“啊不!答应,小爷答应!”楚宫云忙不迭点头,生怕慢了半拍,就要当太监。
此时此刻,骨气尊严啥的算个屁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都没了,留着尊严有何用!
玄止轻笑了声,把扇子搭在头顶,一副沉思状,良久才道:“我最恨不讲信用之人,倘若遇上了,那人下场都很惨烈。”
楚宫云此时恨不得剖心明志,以证贞操。
“绝不会!在国师面前,谁敢耍心眼。”
“三三,你想放么,我听你的。”
古三月不知玄止又哪里抽风了,不过他愿意帮忙,她也不介意。
于是她点头道:“那就放了他吧。”
话音刚落,楚宫云身上所有“病”状全都消失了,只是脚上还卡着捕鼠器。
他看了眼脚,又看向玄止:“玄大国师,你看”
玄止怎么可能会弯身为楚宫云取捕鼠器,虽然他面上不是冷酷之人,但其实心比谁都冷。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很爱干净,衣服上弄了一点脏的,都得立马换掉,并沐浴洗漱。
“常五。”他转头唤了声,常五立马小跑着过来,他手一指,“解开。”
然后就见常五动作熟练地解开了捕鼠器,连古三月都看得怔住了。
不过也只是片刻的愣神,很快她便恢复淡定,看向楚宫云:“允许你在府中调养,伤好后,立马去办事,最多给你半月的时间,半月后未归,江湖追杀。”
楚宫云彻底被玄止折腾怕了,那种死不了,又生不如死的感觉,他此生都不想再体验,最让他畏惧的是,怕当太监。
没办法,强者面前,干不赢,就只有臣服,这是规矩,想活命,就要做个懂规矩的人。
“好。”他爽快地应下。
“常五。”古三月唤了声,吩咐道,“叫人收拾间偏房出来,带楚公子下去休息。”
吩咐完,她便转身往主房走去,而玄止则摇着扇子紧跟在她身后,笑得一脸得意。
“三三,我刚才替你出了气,你开心不?”
古三月走了一半停下来,无奈地看着他:“玄止,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闻言,玄止脸上现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他合了扇子,背着手,神色黯然地朝前走去。
古三月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不免一阵内疚,她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过分了。
然而事实上是这样的,玄止背对着她,笑得一脸坏水,并在心底默默数了三声。
当他数到第三下的时候,古三月急忙追了过去,拉住他袖子:“喂,玄止,刚才咳咳,谢谢你啊。”
玄止转过头来,眼中暗藏着伤色,摇头道:“没事的,我不怪你。”
古三月心里更加不是味了,她挠着头,笑得像个孩子:“我我并不是故意要凶你,对不起。”
玄止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我原谅你。”
古三月呆呆地点了下头,完全没意识到,她被玄止绕了进去。
两人很和谐的一起共进午餐,没有吵嘴,没有抢菜,不仅如此,古三月出于内疚,还亲自帮玄止夹菜,哪怕是她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看着都要吞口水,却还是克制住先夹给玄止。
“你太瘦了,多吃点肉补一补。”
玄止笑着夹回到了她碗中:“三三吃。”
“你真不吃?”
玄止笑了笑:“你就是我的下饭菜。”
古三月脸颊微红,正想发怒,但对上玄止明媚的笑容,却又忍了下去,于是低头默默吃饭,不再说话。
而玄止以手托腮看着她,却不怎么吃,从古三月身上,他能感受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令人很舒服,让他不由自主的便想靠近。
可他却不想一探究竟,有些事,糊涂点更好。
“玄止,你身为大齐国师,却一直在外面,合适吗?”古三月想到她接下来要离开南曲,便开口试探玄止的意思,她自然是希望他能够早点回去。
玄止拨着碗中的饭粒,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是要撵我走吗?”
这话问得古三月都不知要怎么回答。
“不是撵你走,我过段时间要出门,约莫年关才能回来,留国师一人在府中,怕怠慢了你。”
“那就带上我一起。”
“带”古三月刚吐出一个字,只见玄一脸戏虐地看着她,顿时声音卡在了喉咙。
“不方便吗?”
古三月如实回道:“因公事在身,确实不方便,望国师谅解。”
然而玄狐狸却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他从腰间摸出扇子,哗啦一扬,摇扇笑道:“我不打扰你办公事,只跟着你就行。”
有句老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然而古三月现在却很想给眼前这位笑脸人一巴掌!
“玄止,明说吧,你究竟想怎样?”
他忽的往前一倾,暧昧道:“我想怎样,你不清楚吗?”
“我清楚你大爷!说话就说话,不要靠这么近!”
玄止捏着扇柄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故作恼怒道:“又说脏话,该打。”
第68章国师最擅画春宫()
最终和谐的午饭,却没能和谐的落下帷幕,古三月怒掀了桌子,碗筷碟子摔落一地,饭菜汤汁撒得满地都是。
而玄狐狸却始终笑着,从未有过半点怒意,或许连古三月自己都没发现,其实玄止一直都很包容她,甚至于包容得有些偏宠。
倘若是别人,敢在玄大狐狸面前摔桌砸凳,估计下场比楚宫云惨百倍不止。
玄狐狸虽然诅咒不了古三月,但凭他的能力,真想折腾古三月,不费吹灰之力,动动手指就能让她卧床不起,可他却从未对古三月下过手。
怒气发完,古三月准备回房,但想到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她又转了个身,见玄止在她后面笑得春风荡漾,本不想理,但又怕他瞎折腾。
“你好好在家呆着,别整幺蛾子,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她很自然的说出口,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然而听在旁人眼中,却很有歧义,像外出的丈夫临行前叮嘱自家小娘子一样。
闻言,玄止笑着点了点头:“好。”他目光轻柔地看着她,心里暖暖的,似有阳光照了进来。
古三月背着手,一本正经道:“那个,我回来时给你带个西瓜。”言毕,大踏步离去,袖摆一甩,走出了傲然之风。
玄止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笑得都快弯了腰。然而笑着,笑着,耳朵一动,眼底慢慢浮出寒光
夏日阳光明媚,泼洒在院中的林树间,印出斑驳的暗影,凉风一吹,光影浮动。
玄大狐狸眼底噙着冷光,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比日光还浓,他摇着扇子,缓步走向海棠树下,姿态惬意地躺在摇椅上。
“常五,去书房把我的嫫母镜取来。”
“敢问国师,可是那面看起来很老旧的镜子。”
“正是,应该在书房的案台上。”
常五欢快地应了声,便直奔书房而去,刚走出两步,玄止又将他叫住:“且慢,把那本绿色封皮的春宫图一起给我拿来。”
“”常五擦了擦汗,便快速朝书房跑去。
原则上,书房重地,绝非常五一介下人能够随意进出的,然而统领府的书房等同于虚设,有玄大狐狸坐镇,更是走了味。
书房里面除了古三月偶尔翻阅几下的兵书,余下的皆是玄止的东西,有他闲来没事画的丹青,还有他无聊时写的艳词,奔放程度丝毫不输容千钰,可谓是奔放主义文学的奠基人。
常五推开门,入眼便是铺了满地的各种丹青图,有云雾缭绕的山水画,还有清丽隽逸的花鸟图,更有各种栩栩如生的春宫临摹常五觉得他可能要瞎!
抖着腿迈步进去,他脸红心跳的在一堆书画中翻出了绿色封皮的春宫图,跟做贼似的快速揣进怀中,然后又去找镜子。当他拿着镜子,怀揣着春宫图站到玄止面前时,一张脸红得像涂了胭脂。
“国国师。”他四处瞅了几眼,见没人注意,这才快速从怀中拿出春宫图,红着脸递给玄止。
玄止笑着合了扇子,放在手旁的案几上,然后从容不迫地接过春宫图,并毫无忌讳地当着常五的面翻开。
“国国师您慢慢看,小的告退。”言毕,他脚步踉跄,身形晃荡地跑远。
在常五身影消失时,玄止手中的春宫图也看完了,他拿起嫫母镜,玉骨般的指头在镜面上轻点了几下,只见镜中的画面变成了统领府的后墙外,墙下正站着一个面容清冷的白衣男子。
呵!玄狐狸勾唇冷笑,然后将春宫图翻到姿势最复杂的那一页,闭眼念咒语。
而墙外站着的那位白衣男子,正提步准备朝大门方向走,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复杂交叠的姿势,看得他面红耳赤。
忽的画面跳跃,他看到自己在跟心中的那个人颠鸾倒凤、共赴巫山,用的正是刚才看到的那个复杂姿势。
玄狐狸邪恶地笑了笑,嫫母镜一收,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袍,然后闲庭信步地朝外走去。
从来只有他窥探别人,没人敢窥探他,然而墙外那个白衣冷面男子,竟然不怕死的想窥探统领府。
白衣男子回过神时,才惊觉自己着了道,他心底不由得一颤。
玄止从前院的墙头飞出去,摇着扇子溜了半圈后,他才优雅淡然地从白衣男子身边走过,完全像是路人似的。然而就在他路过白衣男子身旁时,扇子上的追踪香已经被白衣男子吸入到了体内,香气一旦入鼻,便立即起作用。
半月内,不管白衣男子去哪儿,玄止都能准确找到他。
浮沉湖暗杀那日,他便是用这样的方式,快准狠地找到了云瑶宫的位置。
白衣男子也算个术士,刚才那番迷幻蜃梦,他自知府中有高人在,因此不敢再停留。
玄止在巷子内闲闲地溜达了一圈后,便又晃回了府中,他看了眼已经西斜的日头,然后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