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焰唇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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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吃醋吧?你一定是认为我将爱分给了爹地,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了。所以不开心,对不对?”
“不是。”司柏宁深吸一口气,理智告诉他,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告诉家欢,可是感性的一面偏又占了上风。如果告诉家欢,托马斯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商人,如果家欢知道托马斯的真实身份,她还会如此刻这般感到幸福吗?
司柏宁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家欢幸福的目光他开不了口,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纠结。说到底,他做的每件事,自始至终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所以,究竟是如何变成今天的局面,司柏宁不敢想更没有勇气去解释。
家欢见司柏宁总不说话,还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不好意思。便又重新钻会司柏宁怀里,轻言细语道:
“不要这么小气啦,我对爹地的爱是亲情。对你才是爱情,是全心全意毫不掺假的爱情。这份爱没有人可以从中分享,永远都只属于你和我。”
司柏宁感觉胸口一阵温热,忍不住吻上家欢的额头。如果不是心底那份根深蒂固的仇恨,他又何尝不想永远都这样爱下去,这样单纯下去?
可惜,他不能。
司柏宁咬着唇,极力将逐渐变得柔软的心脏,淬炼成铁石一般坚硬。他不能脆弱,不能半途而废,不能像父亲那样懦弱的被爱情摧毁,他不能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十小时后,四人顺利回到舍洛克堡。司柏宁见大厅地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灰尘,不由猜测暗影组仍潜藏在城堡里,并在这段时间照料守护着城堡。想到这里,司柏宁顿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半年很快过去。一天托马斯起了个大早,只喝了杯茶,便径自走回书房。
书桌上摆着一台黑色笔记本电脑,这是托马斯个人专用的,几乎掌控着整个集团,和所有的秘密。这台电脑开机时除了需要进行面部扫描,同时还包括体温、心跳在内的一系列生命特征检测,在确认安全无误后才可以开启。
也就是说,即使托马斯被人绑架,或不得已被要挟打开电脑,这台电脑也是无法启动的,更不用说被谋杀之后进行强行开启,那样只会触动计算机的自毁装置。
电脑的检测步骤虽然繁多,但都是自动进行,注入数字密码的同时便也将生命特征检测完成了,并不费时。
托马斯打开笔记本,大约两秒钟左右,计算机便自动开启。随后,托马斯在任务栏上打下一行法文,翻译过来便是——“全力调查五年前中国北部西岭山煤矿事故详情。”
该为家欢做点事了。托马斯想着。
即使托马斯并不想见到那个叫家山的男孩,甚至不希望家欢跟他再有任何关系,可是在家欢眼中那个男孩是她的弟弟,找到弟弟是家欢的心愿。托马斯无法拒绝完成女儿的心愿。
他有信心用不了多久便会得到家山的消息,到时候家欢一定会很开心。一想到家欢开心的样子,托马斯甚至感觉自己忽然有了胃口。他合上电脑,准备下楼继续吃早餐,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托马斯蹙了蹙眉:“请进。”
司柏宁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看了眼托马斯身前的笔记本,一躬身:
“刚刚得到消息,有人在巴塞尔,看到……moy。”
司柏宁将最后那个名字说的十分不自然。托马斯听了微微一怔,片刻才恍然大悟:
“moy?!”
这一声仿佛压抑太久太久,托马斯用一种近乎咆哮的语气喊了出来。
家欢站在门外,心头一跳:他们在说谁?
第098章 优雅的女人()
吃饭时,家欢见司柏宁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接着便行色匆匆的朝楼上走。
家欢不放心,以为司柏宁哪里不舒服,便跟着他上楼,谁知司柏宁没回房间休息反而去了托马斯的书房。
家欢好奇跟了过去,无意间竟听到这一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
moy?moy不是自己吗?怎么会有人在巴塞尔看到自己?爹地又为什么如此激动?
难道……他们口中的moy是另有其人?
家欢想到这儿,脑袋里仿佛炸了颗惊雷,“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半年前,王文胜给齐维民电话说吴晶晶丢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齐维民不到半天就把吴晶晶给找回来了,彻底解决了王文胜的一块心病。
因为这件事,王文胜对齐维民再次刮目相看,特别将自己出国考察的机会让给了皮肤科权威,齐维民大夫,并在大会上鼓励他出国交流,精进医术更好地为患者服务。
齐维民心里明镜似得,自然受之不恭,便开始着手处理好手边的琐事,等医院将手续办好已经是两个月之后。
齐维民拿着护照独自登上去美国的航班,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这次出国考察为期三个月,主要是做学术交流,医院替齐维民在洛杉矶医院和俄勒冈州卫生科学大学分别报了两个短期培训,时间上来说并不是很宽裕。
齐维民先到洛杉矶报道,想到自己需要时间处理银行账户,便联系了自己在美国的接头人black,代号b。
没想到b很乐意跟他见面,并说了一家咖啡厅的地址。齐维民来到这家极具法式情调的露天咖啡,刚一坐下,便有一个身材修长的欧洲青年彬彬有礼的问可不可以坐到他旁边。
青年手中拿着一本人物杂志,封面照是总统奥巴马站在机舱门口神采奕奕的向民众挥手的照片。青年见齐维民看他,手指点了点杂志封面,微微一笑:“。”
齐维民恍然大悟,没想到自己的联系人竟然这么年轻,尤其是他英俊的带着美人沟的下巴,简直让人过目不忘。
齐维民将自己的行程告诉black,希望他能帮自己挤出时间,b一口答应找人替齐维民去俄勒冈州上课。这种安排出乎齐维民所料,隐约有些担心会穿帮。
两天后,齐维民便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一套贴着自己照片的护照和证件,只是名字变成了王大伟。护照的质地做工完全和自己身上的那个一模一样,齐维民忍不住惊讶b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转念一想,敢做这种生意的人,门路自然是有的。
齐维民结束了洛杉矶的课程,便用王大伟的身份买了张去瑞士的机票。难得有冠冕堂皇的机会出国,并且可以用另一个人身份,神不知鬼不觉的去瑞士整理自己的个人账户,这简直是一个太完美的计划了。
齐维民的账户虽然不定期会有大笔存款入账,但总归比不上那些金融巨头,并非银行的vip客户。尽管如此,银行的服务依然很贴心,有专人将他带到休息区并殷勤的询问齐维民需要什么饮料。
“cafe,please。”齐维民道。
不一会儿侍者便端来一杯咖啡,轻轻放到齐维民面前。
齐维民嗅着jamaica极品蓝山那独有的淡淡芳香,感慨这里竟然拿这种有价无市的咖啡招呼客人,真是太奢侈了。
趁理财师拿钥匙资料,齐维民暗暗观察着银行大厅的一举一动。清净私密整洁是他的第一印象,其次便是这里的人,不论是顾客还是工作人员都是那么的张弛有度,有条不紊的做事。
一个美丽优雅的女人出现在齐维民的视线中。她身穿一件浅棕色格子风衣,戴了一副很大的黑色太阳镜,头发用一条印刷精美的爱马仕大方巾包裹,显得随性高雅而又神秘。
这女人坐在大厅的另一角喝茶,似乎和齐维民一样也在等待自己的理财师。齐维民看到她的衣服和丝巾都很新,而脚下的高跟鞋却略有浮尘,似乎走了很多路,忍不住笑了笑,暗道,女人都那么爱逛街。
这时,女人矜持的端起骨瓷茶杯送到嘴边,似乎是茶水的雾气沾到眼镜上,这女人愣了楞才缓缓摘下墨镜。她似乎有些口渴,等不及茶冷,忍着烫喝了一大口。齐维民这才看清这个女人的五官,轮廓不是很深,尽管画着浓妆,可是一眼便看得出不是欧洲人。
齐维民越发感到好奇,甚至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到底在哪儿见过呢?”齐维民挠了挠头,不经意瞥到银行标志上盘亘在利剑上的蛇,立即好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定在原处。
西岭山!
第099章 玻璃渣和血()
齐维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眼前这个贵妇模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西岭山那个村妇?那个村妇又怎么可能会跑到瑞士银行来?这不科学!这不符合常理!
可是以齐维民多年的经验,他看人早已不仅仅是停留在表面这么简单。
不论女人脸上如何妆扮,身材变肥还是变瘦,人的五官距离和骨骼结构是不会变的,再者说,这里是法国不是中国,出现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亚洲人的几率几乎为零。齐维民完全可以肯定,这个贵妇就是那个村妇无疑!
况且,这张脸长得和那个代号叫moy的小女孩几乎一模一样,齐维民又怎么会忘掉。
“moy……”齐维民喃喃,难怪欧洲财团寻找一个农村女孩会用到这种名字作为代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联系。
齐维民想起当年那笔巨额交易,又看了看不远处打扮成贵妇模样的“村妇”,仿佛发现了一座未被开发的金矿一般令他兴奋……
家欢悄悄离开书房门口,迷迷糊糊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看着房间里熟悉陈设,家欢突然感到手足无措,她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迈开腿脚,又是如何爬上楼来到卧室,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法国,又是如何多了“moy”这个名字……
家欢拿出自己珍藏的照片,看着这张像极了母亲的女人的脸,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司柏宁口中的moy就是这个女人!家欢激动地牢牢盯着照片,双手不自觉颤抖起来。没错,这是唯一的解释。他们找到了这个女人,这个极像自己母亲的女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来到舍洛克堡,来到自己身边。
家欢突然很想大叫,想为自己的发现大声欢呼,像孩子般雀跃着大声呼喊。托马斯交给自己照片的时候曾经说“既然那么像,就把她当做是母亲的照片吧。”
“把她当做是母亲,当做是母亲……”家欢不断重复这句话,忍不住扑到床边大哭起来。没有人了解她有多么怀念自己的母亲,怀念母亲在身边的日子。没有人知道,她听到母亲噩耗时,究竟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和愧疚。
家欢宁愿死去的那个人是自己……
大哭一场之后,家欢渐渐平静下来,可是想到这个妈妈一样的女人即将来到自己身边,她便又抑制不住的感觉到兴奋。
是夜,家欢终于按耐不住想要找人倾诉、分享。司柏宁和托马斯都不是理想的倾诉对象,因为这件事他们是背着家欢说的,肯定不希望家欢知道,而家欢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
那就只能去找凯蒂了,希望她这一回可以守口如瓶。当然,即使她出卖自己也不会引起什么严重的后果,反而可以让家欢将她看的更清楚,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想着,家欢便悄悄楼下,向凯蒂的房间走去。
深夜的城堡,黑暗而静谧,自然而然笼罩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脆弱,似乎一丁点声响都会引起极大地回应。家欢拿着一个小小的手电筒,靠着微弱的光线谨慎的摸索着来到一楼。
“当当当”
家欢站在凯蒂房间门口轻轻叩门,等了许久里面竟没有回应。
这么晚会去哪里?家欢想着,推开凯蒂的房间,只见里面一片狼藉。
衣服的碎片、玻璃渣、血、还有一撮撮头发凌乱的洒在地板上,组成触目惊心的一幕。家欢睁大了眼,不容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凯蒂的房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凯蒂人呢?!家欢越想越乱,越看越怕,忍不住拔腿跑到楼上司柏宁的房间。
家欢来不及敲门,猛然推开房门,站在门口急促不安的对着司柏宁大叫:
“不好了,凯蒂不见了,满屋的血~”
司柏宁本来已经休息了,听到家欢的话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
“慢慢说,怎么回事。”司柏宁边穿外套,边问。
家欢不敢怠慢,忙将自己看到凯蒂房间的一切细细说给他听。
司柏宁眉头越皱越紧,穿好衣服,又拿了件厚外套披在家欢身上,扶着家欢颤抖的肩膀,温柔道:
“没事的。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一会就来。”
家欢摇了摇头,拉着司柏宁的手不放。
司柏宁微微一笑,拍了拍家欢的手背:“听话~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