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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猎焰唇情-第100章

小说: 猎焰唇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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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喜欢加料的,要不要不一起?”

    “那搞完顺便把她洗干净,弟兄们都还等着呢。”

    另一个男人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这人刚将裤子脱掉,舱门再次打开,三个水手样的男人满脸淫笑的走了进来。

    这四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大笑起来,很有默契的将莫莎莎从浴缸里拉了出来……

    不知天昏地暗今夕何夕,莫莎莎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十年前。那一天阳光晴好,晒在人身上暖融融的,莫莎莎支了只躺椅,在草坪上小憩,感觉自己的骨头快被晒到酥软。

    一架直升机从天边轰隆而来,螺旋桨狂搅着气流,将舍洛克堡外空地的草坪吹得好似海波一般,一浪一浪在蓝天下翻滚。莫莎莎挡住眼前的阳光,盯着打开的机舱门,只见一个英俊的少年探了探头,接着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

    莫莎莎清楚的记得,那是她在舍洛克堡生活的第三年,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司柏宁的日子。

    司柏宁就那样从太阳的方向,载着一身的金光璀璨,向她走来……

    “我爱你——”

    莫莎莎眼角挂着泪痕,**起来。她身后满身大汗的男人,忍不住大笑,“这娘们够骚的啊,哈哈哈哈。”引起其他人一阵附和。

    此时早已不是之前那四个人,水手和不知名的小弟来来走走,不知换了多少茬,这房间中唯一不变的人,只有因毒品而丧失理智的莫莎莎。

    尽管她梦到司柏宁,但这场梦依然不够美丽,梦境很快跳转到她因包庇司柏宁而受罚的前夜,那一天同样是她永生难忘的日子。

    她的爱情和身体同时破碎,被命运的大手蹂躏到极致,她精神频临崩溃却又无法丧失理智。她想要呐喊,口中却被塞满了令人作呕的秽物,她想要忘记,却偏将一切看的越发清晰。

    噩梦反复播映,碾压着她的灵魂和**,她无力挣扎更无法闭上眼享受这种堕落的游戏。她毫无乐趣,身体仿佛被撕碎一般四处飘零,在恶魔的掌中,在厉鬼的脚下,在炼狱中轮回穿行……

    东陵市中心,与cbd街区毗邻的高档社区尚景国际中,一辆银白色奔驰r350从小区大门驶出,仿佛一条不起眼的溪流混入大河,很快便融入主干道密集的车流中。

    此时正值交通高峰期,司柏宁盯着前面,忽闪的赤红色的汽车尾灯,好像斗牛一般被刺激的烦躁不安。此时距离莫莎莎登机,已经过去将近十二个小时了,如果一切进行顺利,莫莎莎一定会跟自己联系,更不可能毫无音讯。

    前面的车辆刚走不到十米,再次停了下来,司柏宁一个恍惚差点撞上去,狠狠拍了下喇叭。刺耳的笛鸣声钻进他的耳膜,如利剑般刺激着他的心脏。

    司柏宁一咬牙,唇角随即渗出一道血丝,沿着齿缝流向他的舌尖。腥咸,刺激,司柏宁许久没有用这种办法让自己平静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再次返回激昂的战斗状态,无惧的向命运控诉、博弈。

    终于驶到十字路口,车头无视红绿灯的指示,突然转了方向。

    东陵城东有一个白桦林大道,通向一个不为常人所知的人工湖,莫莎莎就住在那里。

    尽管司柏宁没有收到过邀请,这并不等于他对此一无所知,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司柏宁将车停在树林的一个隐蔽处,踏着落叶,才林中串行了大约十五分钟,来到那所湖边别墅的后门。

    他按下密码,轻易便打开了车房的大门,车库中有一个连接客厅的通道和一部电梯。

    司柏宁沉思片刻,选择乘电梯,直接上三楼卧室。莫莎莎有一个习惯,她总是将重要物品放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即使休息,也要保证是在她能够掌控的范围内。没有猜错的话,卫星联络器应该就在她的床头附近。

    司柏宁下了电梯,见房间里漆黑一片,才终于放下心来。不得不说,他今天的行为太过冒险,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够控制的范围,理智上他不该这样做,但他的缺点是太过理智。

    如果以为司柏宁今天的冒险,仅仅是因为担心莫莎莎,那就大错特错了。莫莎莎此时不论是凶是吉,司柏宁自问早已无力回天,他现在担心的依然是他自己。

    如果莫莎莎成功倒罢,万一失败,他只能靠自己跟欧洲方面联系,填补那笔资金空缺,而那个联络器,便是至关重要也是他必不可少的东西,司柏宁必须尽快找到。

    他走到窗边,凭着枕头上的味道判断出莫莎莎平日里休息的位置,十年里,她一直在用司柏宁曾送她的那瓶香水的牌子,从未改变。

    司柏宁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很快便发现了隔层,并从中找到那个小巧的联络器。司柏宁心中一喜,正准备打开看一眼里面的通讯录,只觉后腰被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紧紧抵住。

    “别动。”赵年恩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充满了难掩的肃杀与愤怒。

    司柏宁顿时怔在原地,双手下意识举到耳边。

    “转过身。”赵年恩道。

    这一次,司柏宁迟疑了,尽管房间昏暗,可他依然不敢肯定自己的脸不会被赵年恩认出来。与其以这种结局来结束一切,司柏宁宁愿跟他搏个鱼死破。

    “快点!”

    赵年恩的枪口不耐烦的在司柏宁的脊背上狠狠地顶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司柏宁猛然转身,举到耳边的小臂风一般挥了过去,手肘重重捣在赵年恩的鼻梁骨上。

    司柏宁速度极快,仿如猎豹一般从床上跨了过去,接着在地上翻滚两圈,才沿着楼梯跳了下去,在他身后是赵年恩愤怒的嘶吼,和从枪口漫无目的喷射而出的子弹的呼啸声。

    经过司柏宁训练有素的快速攻击,赵年恩最起码在十五秒之内都不可能睁开眼,没有有效的视力做保证,他的枪子弹不可能击中司柏宁。

    十五秒,足够司柏宁全身而退……

第205章 命运的嘲弄() 
家欢一觉醒来,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见医生进来便提出今天出院的要求。

    那医生推了推眼镜,显得有些为难,正欲劝说她多住几天,门口突然传来肖一诺的声音:

    “我同意出院,家里总比医院要舒服得多,大不了多雇几个专业护士精心照顾。”

    医生听了,撇撇嘴没说什么,转身看了肖一诺一眼,走了。

    “今天感觉好些了吧?”肖一诺面带微笑,看着家欢问道。

    家欢点了点头,见顾佳佳站在他身后,面带红晕,忍不住笑了起来。

    顾佳佳的手依然被肖一诺牵的紧紧的,刚进病房时她害羞微微挣了两下,可肖一诺一直不松开,顾佳佳无法便一直躲在他身后,红着脸不敢吭声。

    “恭喜你们!”家欢由衷的送出自己的祝福。

    顾佳佳听到这句,终于缓缓抬起头望向家欢,两人四目相对,笑容渐渐盈满双颊,一种无需任何语言的默契,让两个心中有爱的人彼此了解。

    “谢谢!”肖一诺同样真挚的回答。这一声他说的沉重,不单单是回应家欢的祝福,还包含了对当年的救命之恩的无尽感激。

    三个人心意相通,真诚而美好的画面,被鼻青脸肿的赵年恩给打破了。

    赵年恩本可以不来,但他又放心不下家欢,他没想到肖一诺和顾佳佳会在这里,推开门的那一瞬,简直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赵年恩硬着头皮,在两人惊诧的目光注视下,步伐沉重,他极力掩饰想自己的鼻子,终于意识到那时徒劳之举,索性挺直了腰,走到家欢床边。

    家欢是最后一个看到赵年恩的,却是第一个在惊讶之余笑出声的。

    “赵伯父,您,您这是怎么了?!”家欢掩着口,一向一本正经的赵年恩脸上挂彩表情纠结,看起来实在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一时激起,家欢笑过,肖一诺也忍不住脸皮发紧嘴角上扬:“摔跤了?”

    “恩。”赵年恩轻哼一声,他怎么能在小辈面前承认自己被摸上门的小毛贼给打了呢?!太丢人了。

    顾佳佳扯了扯肖一诺的胳膊,暗示他严肃点,肖一诺微微点头让她放心,正色道:“家欢想出院,我看她精神的确好些了,不如回家调养吧。”

    “不行!”赵年恩依然否决。若在往常他自然不会反对,可经过昨天的事,赵年恩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那小贼熟门熟路的摸上门,却没偷别的什么东西,只在莫莎莎的床头柜里翻腾了一番。事后赵年恩检查了那个抽屉,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夹层,他才意识到这件事并非普通行窃那么简单。

    家欢见赵年恩神情怪异,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吗?”

    赵年恩看了三人一眼,同样都是温暖而关切的目光,长叹一口气,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报警了吗?”肖一诺问。

    赵年恩摇了摇头:“老了,拿着枪都能把蟊贼放走。”

    “看起来不是普通人呢,如果是小偷且不说敢不敢偷到您家里,单说被枪指着也早就吓软了腿,哪里还敢反击呢。”顾佳佳认真分析着,说完,见赵年恩眼光一亮。

    赵年恩没想到肖一诺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小助理,看问题竟然如此细腻透彻,在自己隐瞒了很多重要情节的条件下,还能分析出疑点,不简单。

    肖一诺沉思许久,仿佛寻找力量般握了握顾佳佳的手,看着赵年恩:

    “要么,今天我回去陪你住吧。”

    赵年恩心头一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自从肖一诺搬走已经五年了,许多事肖一诺不问,赵年恩也无从解释,两人之间隔阂日益加深,虽不横眉却是冷对,暗地里更是剑拔弩张,叫人寒心。

    赵年恩总以为要到自己百年之后,肖一诺才能释怀,没想到,几天今天他竟然主动说搬来陪自己一起住?!没听错吧?

    赵年恩暗自问自己,越发不敢确定,只好看着肖一诺:“今天?”

    “从今天起。”肖一诺说完,见赵年恩眼神茫然,继续解释道:“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多年的酸楚苦涩在这一瞬间全部化成暖流,在胸膛中激荡流淌,赵年恩眼眶含泪,却极力隐忍着不让泪光遮挡视线,他想要看清楚说话人的脸,想要清晰的确定的知道眼前的人正是肖一诺。

    赵年恩抬手伸向肖一诺,他的双手无可抑制的在空中微微颤抖,直到被另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才终得到久违的宁静。

    ……

    有人说在海面上容易获得香甜的睡眠,因为那飘在浪尖上的船儿就好像童年的摇篮,也有人说,不停翻转的波浪就像滚筒洗衣机,能将身在其中的人们,五脏六腑统统翻搅一遍。

    莫莎莎睡了,梦了,最后终于晕了也吐了,这说明那些人说的都很有道理。

    纵情过度的男人疲惫的离开,留下一地狼藉和令人痛心作呕的画面。莫莎莎渐渐回归清醒,当她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的那一刹那,她的胸口再次无可抑制的翻滚起来。

    “呕——”

    苦水从她口中涌出,夹杂着一丝艳丽的血丝,好像悬崖的燕子在倾心筑巢,构建自己爱的家园。

    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呕血的爱情,莫莎莎为了司柏宁经历了一遍再一遍难言的苦楚,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无情的蹂躏,莫莎莎迄今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会一次再一次遭遇命运的愚弄。

    她无悔,却又不甘,不甘却也无奈,河流过境带走的悲哀愉快,都她永远也无法挽留的失败。她知道自己彻底败在了命运的脚下,却依然无悔选择,无悔曾经爱过。

    舱门再次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走吧。”男人丢下一条俗艳的印满热带花卉的吊带长裙,满眼不屑,好像躺在地上的女人是瘟疫一般,恨不得迅速逃离。

    人呐,偶尔也要向命运屈服,不论多么倔强的女人也离不开衣服。

    莫莎莎痛恨的盯着那衣服上盛放的花,红的黄的蓝的绿的,五颜六色调色盘一样绚丽而无章,凌乱不堪。莫莎莎笑了,她伸手拿起那条裙子缓缓套在自己身上,这丑陋的印刷绝配她心中的复杂,是嘲讽吧?是无心的嘲弄,是有意的践踏。

    为什么?!莫莎莎自问完全不认识这帮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离开游轮的那一刹,莫莎莎没有回头,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从这艘船上得到任何线索,那群人肆无忌惮自然也不惧她微薄的报复。

    不过,那张英俊的如男模般的面孔却深深地烙在了莫莎莎心里,那是恶魔的化身,是她的刻骨的仇人,莫莎莎铭记在心!

    司柏宁离开赵年恩家,立即驾车离开东郊,虽有波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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