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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嫡女厚黑攻略-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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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她话未说完,方才还静静站着的安玮突地就动了,速度快到木紫槿只觉眼前一花,根本看不清她的出手。

    这一瞬间,木紫槿突地想起一句话来:静如处子,动若脱兔,这个安玮,绝对是高手。

    安玮眨眼之间已逼至近前,手中更是寒光一闪,“叮”一声响,是兵刃交击的声音。

    速度虽快,但木紫槿毕竟也算得上是安玮的同道中人,已清楚地看到,安玮手中反握着一尺余长的短剑,方才被她一剑隔开的暗器就钉在对面大树上,阳光映照下,泛着乌青的光,显然是有毒的。

    安玮面容冷利肃杀,沉声道,“出来!”

    木紫槿撑着就要起来,“是谁?”

    “你别动,”安玮头也不回地一摆手,阻止她的动作,“我自己可以。”

    没有人应声,只听“哧哧”破空之声不断响起,又有十几枚暗器激射而来,都被安玮一一化解。

    木紫槿一指某个方向,“在那儿!”

    安玮已经确定来人的位置,飞身而上,晃动的树叶间隐约可见两道人影,之后是“碰”一声闷响,一个黑衣蒙面人已摔在当地,握剑的手抖个不停,显然方才与安玮交手一招,他吃了亏。

    “我若问你是谁,又是受何人指使,你一定不会说,是吗?”安玮飞身落下,冷冷发问。

    蒙面人果然不答,一个腾跃而起,手中剑一扬,出手招招狠辣,不留余地。

    安玮清叱一声,“找死!”她的动作更快、更狠、更利,衣襟飘飞,猎猎做响,蛮有气势的。

    蒙面人显然知道自己绝不是安玮的对手,且战且退,甩手又是一把暗器飞出,将安玮逼退一步,飞身逃去。

    安玮护住木紫槿,打落全部暗器,也不追去,剑交左手,右手一扬,一点寒光流星般飞去,蒙面人身在空中,躲避不及,寒光直入他体内,他身体晃了一晃,随即消失在院墙外。

    “你就跑好了,”安玮气定神闲地收手,“跑得越快,毒性发作也越快,神仙难救。”

    木紫槿静静看着她,神色如常,仿佛方才又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人,不是她一般。

    安玮回头,想了想,随即坦然了起来,“我知道你会气我瞒你,我不会解释。暗卫的职责是忠心护主——”

    原来是暗卫,怪不得身手惊人。“你听命于淮王,是吗?你到底是什么人?”木紫槿笑笑,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我没有名字,师从卫统领,暗卫编号卫十一”

    暗卫皆为武功高强之辈,由专人负责训练,入选暗卫者皆直属三大统领:荆、龙、卫管辖,不论年龄大小,都只按序号排列,师从哪一位统领,便随谁姓,这是规矩。

    木紫槿盯着她看一会,点头,“卫十一,你瞒得我好!”

    虽然早就发觉安玮此人不简单,却从没想到她居然是此等身份!

第60章 淮王什么心思() 
要知道暗卫向来都是不出世的高手,往往被用在最紧要处,如同刀刃上的钢一样。他们一般都武功超绝,擅长各种暗杀技巧,对敌从不讲什么道义,一切以完成任务为根本。

    说白了,暗卫们都不是寻常人,而是主子们用来达到目的的利剑而已。

    安玮颇有几分无奈,就知道她一旦知道真相,就会怪她,“我是奉王爷之命行事,抱歉。”

    木紫槿瞥她一眼,“王爷让你留在训秀苑,监视我?”

    既然被猜到,安玮也不再刻意隐瞒,“确切地说,是看顾于你,毕竟你只是一介弱女子,也不会翻起什么风浪,用不着监视那么紧要。”接着又摇头道,“只不过我跟王爷一开始都看走了眼,原来你并不是个软柿子。”

    木紫槿诡异一笑,“那当然,我的本事有多大,没人知道。”

    “紫槿,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别装着没心没肺,”安玮颇有几分无奈,“想活命,就机灵点儿。”

    “有你在,我怕什么,”木紫槿还是一副满不在乎样,也不知是真不气安玮对她的隐瞒,还是觉得自己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

    安玮一愕,随即无奈地叹口气,“我该说你少根筋,还是大智若愚?”这样下去可不妙,她一定会被木紫槿带进沟里,把自暗殿训练出来的冷静、冷酷、出手无情全都消磨了去不可。

    “随你,”木紫槿大度地摆摆手,大有“此事好商量”的意思,“不过今儿这事倒是提醒了我,看来我真的碍了很多人的眼,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喀’,让人削了脑袋。”

    所以,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既然指望不上别人,那就只能靠自己,这是非她不想惹也惹了,再想要抽身,已是不可能。既然不愿被人踩在脚下,那就做人上人,把别人踩在脚下。

    还有最重要的,是要找元玉琅报仇,把他欠她的一切,全都讨回来,必须的!

    “总之你万事小心,今天这刺客还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没能得手,怕是不会罢休。”安玮忽地转个话题,“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能看出她会武功,这是遇见行家了,可木紫槿为何一开口就说是淮王的人,她自问从来没有露出个丝毫破绽。

    木紫槿耸耸肩膀,“是你百密一疏,那日淮王救我回府,你曾在他面前自称‘属下’。”

    安玮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该死。

    从木府出来,安玮的神情即变的冷酷锐利,却丝毫不见犹豫,顺着某个方向飞奔而去,仿佛有什么指引着她一般。

    直到来到一处墙根下,她放慢了脚步,右掌横于心口,微侧着身子,一步一步靠近,攻守合一的姿势,无懈可击。

    她这一下靠近,蜷缩在墙角的一团黑影蓦地动了动,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许是想要起来,或者进攻,但只动了一下,便又摔了回去,肩背起伏由快到慢,显然支撑不了多久了。

    安玮停下脚步,冷声道,“你倒是好本事,能撑到这时候。说出受谁指使,我便救你,否则——”暗器上所涂毒药是她自己配制,至少目前为止,除了她无人可解,难为此人中毒如此之深,还能跑出这么远,算得上高手。

    刺客似乎冷笑了一声,然后身子僵了僵,没了声息。

    安玮毫不意外这样的结果,上前探了探他脖颈,确定他已死,站起身来,“你以为你不说,我便不知道是大殿下派你来的吗?”只可惜,人已死,就是死无对证,再说,就算把此人带到元玉琅面前,他也断断不会认的。

    “你死得冤,记得到时候回来找大殿下报仇,别找我。”话落她一扬手,一点亮光打在刺客身上,“哧”地一下过后,那尸体便慢慢融化,最终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她凝神看顾一下左右,不曾被人察觉,这才展开身形,很快消失。

    木紫槿婚配淮王之事,以更快的速度传遍京城大街小巷,无人不知,再次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百姓们茶余饭后再不谈论其他,都在说着这近乎传说一般的诡异之事,更是无比期待,淮王到底会不会娶她进门——确切地说,是把耻辱给娶进门。

    然不管外面议论有多热火朝天,淮王府却仍旧平静如初,百姓们越发好奇的抓心挠肝:王爷这是打算奉旨成婚啊,还是正在酝酿着起而反之啊?

    结果好难预料哦

    ——

    皇宫之中一片凝重肃杀之气,直叫人喘不过气来,皆只因襄王之事刚过不久,宫中人仍心存余悸,就连说话的时候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唯恐一个不慎招来祸事,岂非冤枉。

    话说回来,就算宣德帝再脾性暴躁,阴晴不定,于国事方面却丝毫不怠慢,也难怪魏王朝之强大,各朝都不敢小觑,更不敢轻易进犯。

    经襄王之事,宣德帝的心情越发难以捉摸,就连伴他十几年的司徒皇后有时亦难窥一二,加上襄王反叛一事在宗室亲王中掀起不大不小的波澜,他对诸王防范之心渐起,心情又怎可能好得了。

    今日一早,他便传旨要司徒皇后陪驾御花园饮酒赏花,司徒皇后自是不敢怠慢,恰遇元玉琅侍候在侧,也就一起前往。

    御花园建得颇为大气,园中建筑玲珑雅致,望之令人赏心悦目,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都已是百年以上,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司徒皇后与元玉琅老远看到宣德帝脸色不善,彼此交换个眼神,近前行礼,“臣妾(儿臣)见过皇上(父皇)。”

    她虽已过而立之年,脸上却并未留下太多岁月痕迹,一身暗棕色宫装与她沉静的气质极为相衬,脸容秀美,气质沉稳,当得起“母仪天下”四字。只是眉眼之间颇有几分狠厉之色,时常闪着猜疑的光,在这一点上,她跟宣德帝倒满有夫妻相。

    宣德帝背负双手而立,面向幽绿的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闻声回过头来,“起来。”

    两人答应一声,直起身来,不敢稍有异动。

    宣德帝甩袖坐下,“坐下说话,此间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礼。”

    两人又是齐齐应了一声,元玉琅侍候母后坐下,自己则坐在她身边,腰身挺得笔直,神态间颇为恭敬。

    父皇至今为止有十一位皇子,他虽是皇长子,但老二老三老四都已经成年,有资格一争太子之位,而父皇更宠爱老六和老七,所以谁能被立为太子,还没有定数,在父皇面前,他从来都是一副毕恭毕敬之态,其意不言自明。

    隔了一会,宣德帝挥手,内侍立刻为他斟满酒,他举杯就口,杯沿却又停在唇边,“玉琅。”

    “儿臣在。”元玉琅微前倾身体,一副洗耳恭听样。

    宣德帝冷声道,“你前两日刑求木紫槿,几乎要了她性命?”

    元玉琅心一沉,就知道父皇肯定会过问他这件事,赶紧起身告罪,“父皇恕罪!儿臣当时并不知道木紫槿已被父皇赐与四皇叔为妃,是木紫槿冲撞儿臣,所以”

    “你去训秀苑做什么?那也是你能去的地方?”宣德帝脸色阴沉,虽是训斥元玉琅,却是看向司徒皇后的。

    “儿臣——”

    “皇上恕罪,是臣妾让玉琅到训秀苑走一趟的,”司徒皇后接过话来,“臣妾原本是想玉琅行事稳重,先往训秀苑一行,看有什么需要提点一二的,免得将来她们入了宫,不懂规矩,惹怒皇上。却不料会出了木紫槿之事,皇上恕罪。”

    宣德帝冷笑一声,“朕恕不恕罪的,没用,要看四弟肯不肯罢休了。木紫槿如今是他的王妃,不是吗?”

    司徒皇后心下略宽,“是,皇上。”木紫槿那样的女人,淮王如何会看得上眼,绝对不会为了她,跟玉琅过不去的,这倒不用太担心。

    元玉琅则暗暗咬牙,原本想派了刺客把木紫槿解决掉,一了百了,可派去的刺客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看来是失败了,他怎能不气,心中也甚是不解,木紫槿如何能逃过这一劫,得尽快查清楚。

    内侍进来来禀报,说是丞相大人求见。

    宣德帝略一思忖,隐约料到几分,“请他进来说话。”

    “遵旨!”内侍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少顷,一个五十余岁、身着官袍、相貌略有些猥琐的男子走了进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朗声道:“臣苏默然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人正是丞相苏默然,苏灵璧之父,其身份之尊贵,可想而知。不过,俗话说相由心生,看他样子就知道,此人绝非良善之辈,但因着种种原因,他甚得宣德帝信任,旁人就算看不惯他的为人,又能奈他何。

    “苏大人不必多礼,起来吧,”宣德帝伸了伸手,吩咐左右,“来人,赐坐。”

    “多谢皇上!”苏默然再施一礼,也不客气,便坐了下来,“臣冒昧打扰皇上、皇后娘娘雅兴,罪该万死!实在是臣担忧朝政之事,故而前来请旨,皇上恕罪。”

第61章 小人作派() 
一上来就打足官腔,显得他有多忠君爱国一般,元玉琅从来对他看不上眼,闻言无声冷笑,偏过脸去。

    宣德帝道,“苏大人对朕的忠心,朕是知道的,有什么事,说吧。”

    “臣遵旨,”得了准许,苏默然面露得意之色,“臣斗胆相问,皇上真的恕了襄王之罪?”

    襄王兵败被抓,宣德帝盛怒之下,原本想将其斩首,但因有宗室亲王和大臣为其说情,便改为终身监禁。此事本已定下,这苏默然却颇多微词,竟是非要置襄王于死地不可,端得是心狠手辣之辈。

    听他是为此事而来,宣德帝眉一皱,已现出不悦之色,“此事朕已做出定夺,苏大人无须多言。”

    之所以在盛怒之下还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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