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厚黑攻略-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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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紫槿掐紧了掌心,“是他自己找死,关我什么事。”
“有趣,有趣!”元玉琅狂妄大笑,故意道,“本来本宫还想着,如果你替他求情,本宫就放过他,不过,既然你根本不在乎,那就让他死在你面前,如何?”
“你——”
木紫槿苍白了脸,知道他根本就是故意折磨自己,咬牙道,“大殿下,光天化日之下,你如此草苢人命,不怕王法吗?”
“哈哈哈!”元玉琅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本宫是皇子,王法是父皇定的,本宫说他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说父皇会不会问罪于本宫?”
“你——”木紫槿气的浑身颤抖,已经忍不住要出手。
谁料此时沈睿渊趁着侍卫一个闪神的功夫,竟是成功摆脱了他们,没命一样往这边跑来。
然他毕竟已被打到伤重,没跑两步,就被随后而来的一名侍卫追上,猛挥起手中钢刀,连鞘狠狠打在他后脑。
“不要!”
眼看着沈睿渊猛地僵了僵身体之后,慢慢软倒于地,自他后脑流出的血很快染红了地面,木紫槿到底变了脸色,起身就要往下跳。
然她才半起了身子,元玉琅已死死抓住她左肩,冷笑一声,“不准去。”
木紫槿惨然变了脸色,霍然回头看他,“元玉琅!”
“大胆!你敢直呼本宫名讳!”元玉琅勃然大怒,如果不是顾忌到她脸上太过恶心,他早一巴掌甩过去了。
“你、你这恶魔,你会遭报应的!”木紫槿喘息着骂,拼命挣扎,怎奈捆绑着她的牛皮筋是特制的,一时还真挣不开。
“好啊,那本宫就等着报应临头!不过,”元玉琅得意冷笑,“在这之前,本宫要先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木紫槿几乎要咬断牙,真是后悔不该一时犹豫,结果被拿住,弄到现在想要反抗都不能!
沈睿渊伏在地上,痛苦地痉挛着,几次想要撑起身子,却都是只到半途就颓然倒地,他脑后的血越流越多,身上的力气也随之慢慢流光,脸上也呈现出一种死灰色来,“紫槿紫槿”
尽管已没了多少力气,眼前也是渐渐模糊,然他还是不愿就此放弃,死死咬紧了唇,艰难地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着身体,真是让人心酸。
“沈睿渊,你走,走啊!”几次都挣脱不了元玉琅的手,木紫槿再也顾不上强装的冷漠,嘶声大叫,“你这样只是自寻死路,你知不知道,快点走,走啊!”
元玉琅掐紧了她,“不装了吗?木紫槿,本宫就是要让你知道,比狠,你狠不过本宫!”
人可以无情,但怎能如此残忍,竟不把人命看在眼里!木紫槿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浑身泛起一阵颤抖,厉声道,“元玉琅,你要我死而已,何必牵连无辜!”
“本宫就是要你不痛快,怎么样?本宫就要你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元玉琅气极反笑,还从来没有哪个人,尤其是女人敢这样对他不敬,不给她个教训怎么成。
木紫槿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你、你想怎样?”
元玉琅忽地跳下车过去,未等众人回神,他已狠狠一脚将沈睿渊给踢了出去。
“不!”呆了一呆之后,眼看着沈睿渊口吐鲜血,浑身抽搐,木紫槿嘶声惨叫,“元玉琅,你敢杀他,你敢杀他!”
“你看本宫敢不敢!”元玉琅诡异地冷笑,忽然飞起一脚,生生把沈睿渊踢下了斜坡!
“沈——”生平第一次,木紫槿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恨到极致时,根本就说不出话,更不用说破口大骂了!胸中疼痛的像是要裂开,她痛苦地拧眉,一口血狂喷在蒙面巾,几欲昏厥。
沈睿渊的身体消失于深坡下,只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周遭静的出奇。
“哈、哈哈、哈哈哈——”木紫槿疯狂而笑,蒙面巾上、衣襟上到处都是斑斑的血迹,那眼神让人后脊背直发冷。“好,死的好,死的好!”
第56章 谁来救她()
元玉琅心里不禁也有点发毛,过去就是一脚,把她踹倒在车里,“你笑什么,笑什么!”
“哈哈哈”木紫槿还在笑,又喷出一口血来,“元玉琅,你够狠,哈哈!”
“你找死!”元玉琅惊怒莫名,又是一脚踢过去,“你敢再笑!”
木紫槿身心皆受重创,如何受的住,身体痉挛一会,已彻底昏死过去。
“不知死活的贱货!”元玉琅骂骂咧咧,从侍卫手中夺过缰绳,翻身骑上,“回宫!”
“是,大殿下!”众侍卫哪敢多说,赶紧催动马儿,继续前行。
斜坡下,沈睿渊像是被丢弃的破娃娃,满头满脸的血,毫无生气。
不多时,一辆马车缓缓过来,赶车人喝止马儿,跳了下去。
车中传出虚弱之极的声音,“何事?”
“回公子,一名男子受伤昏迷。”
“哦?可还救得?”
“他伤在头部,流了很多血,身体也有多处骨折,怕是凶多吉少。”
“带上吧,能救则救。”
“是!”
少顷,马车再次启动,缓缓远去。
训秀苑内,温陌玉才一进门,宁馨儿就匆匆进来,“温公子,大事不好了!”
温陌玉一惊,“怎么了?”
“紫槿她、她被大殿下带走了!”
“什么?”温陌玉先是一愣,继而一惊,“大殿下?”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他如何不知道大殿下心肠狠戾,杀人不眨眼,木紫槿这次犯到他手里,岂能善了?
宁馨儿急促地喘息一声,满脸愧疚,“紫槿是为了维护我,才冲撞了大殿下,我是担心她会被大殿下伤害,可我出不得训秀苑,这可怎么办?”
温陌玉定定神,安抚道,“你莫急,我即刻进宫,看看是何情况。”
“好。”宁馨儿感激莫名,“那就有劳温公子了。”
“无妨。”温陌玉顾不上其他,接着又匆匆出去。
安玮从屋角转出来,眼神锐利。她原本想跟了去,但她“暗卫”的身份无人得知,在人前她只是个小小的待选秀女,岂可任意行事。
有温陌玉前往周旋一二,应该能拖延一下时间,她必须尽快将此事禀报王爷,由他定夺。
——
木紫槿是被刺鼻的霉味给刺激的醒来的,还未睁眼就感觉到身上无一处不痛,尤其胸口更是闷痛的无法忍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缓过一口气,她吃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身在阴暗潮湿之地,看样子应该是牢房之类的所在。
此时她仍旧穿着待选秀女的服饰,只是被撕裂了些,头发也有些乱,蒙面巾上血腥味儿令她几乎要吐出来,才醒过来,又要晕过去了。
元玉琅稍做休息,立刻来到地牢,迫不及待要看到木紫槿跪在他脚下求饶的狼狈样子。当然更重要的,是一定要问清楚,她究竟还知道什么,绝对不能让他坏了自己的大事。
“大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守门的两名赶紧着跪下行礼,极尽谄媚。
“都起来,”元玉琅漫不经心地挥手,“本皇子要亲自审问犯人,你们都下去吧。”
“是,大殿下!”两名狱卒不敢有违,纷纷退了下去,只留元玉琅和他的近身侍卫赵汝。
元玉琅缓步上前,木紫槿的样子看起来虽狼狈,眼神却冰冷而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赵汝,开门。”
“是,王爷。”赵汝打开牢门,让到一边,“大殿下请。”
元玉琅头一低进去站定,冷笑一声,“怎么,亲眼看到心上人惨死,你一滴眼泪都不流?”
木紫槿冷笑出声,“你要杀就杀,废话什么。”
“你——”元玉琅怒从心头起,贱人还真是硬气,到现在都不肯说句软话,果然是活的不耐烦了!“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你希望我怎么跟你说话?”木紫槿嘲讽而狂傲,“反正你横竖是要我不得好死,我怎么跟你说话,有分别吗?”
可恨她没事先安顿好母亲,否则哪怕拼上这条命,也要跟这畜牲斗个你我活,省得受这些窝囊气。
元玉琅已经领教过她的狂妄,没怎么动怒,冷笑道,“木紫槿,你只管逞口舌之利,本宫不让你吃够苦头,哭着求饶,算本宫没本事!说,究竟是谁指使你来坏本王的事,你究竟有何图谋,从实招来!”
一旁的赵汝见主子变脸,立刻过去拿过一条刑鞭,凌空抽得“啪啪”做响,令人头皮发麻。
木紫槿昂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没受任何人指使,你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狡辩!”元玉琅厉叱,“木紫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从实招来,本宫还能让你死个痛快,否则——说,你跟四皇叔究竟有什么关系!”说不定就是四皇叔指使这个女人来坏他大事的,必须问清楚。
木紫槿不屑地翻个白眼,“你就直接问我跟淮王有没有上过床好了,玩什么文雅。”
“不知羞耻的女人!”元玉琅鄙夷地冷笑,“看来本宫是说对了,是不是四皇叔指使你对付本宫,快点招!”
“大殿下以为呢?”木紫槿故意含糊其辞,因她知道,元玉琅唯一忌惮的,就是淮王。
“你——”元玉琅怒上心头,恨不得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撕碎!“赵汝,给本宫狠狠地打,看她招是不招!”
赵汝立刻应一声,“是!”跟着上前一步,扬高了手里的皮鞭。
“慢着!”元玉琅淫笑着,“脱了她的衣服,再打。”
什么?!木紫槿脸色一变,咬牙道,“元玉琅,污辱人也要有个限度!”打也由得你打,骂也由得你骂,何必这样作践人?
赵汝也是一愣,怎么说这也是个女人,打就打了,杀就杀了,脱光了不太好吧?
元玉琅得意地耸肩,“女人,你终于知道害怕了吗?或者,你愿意招供出,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对付本宫,本宫就饶过你这遭。”
木紫槿咬牙,狠狠瞪着他。
“脱。”同样的说辞元玉琅没有耐心再听,挥手命令。
“是。”原本想再为木紫槿说句话,然深知主子性情的赵汝不敢再多言,上前一步就要伸手。
情知躲不过这番羞辱,木紫槿忽地道,“放开我,我自己来,不劳你动手。”
这赵汝犹豫着,看向主子。
元玉琅不耐烦地道,“脱!”
赵汝不敢有违,上前一把撕开木紫槿的衣襟。不过好在因为她被绑的很结实,所以这一下也只露出小半个肩膀,可即使如此,露出来的肌肤也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血淋淋的,惨不忍睹,他惊的后退半步,扭曲了脸。
木紫槿嘲讽冷笑,“不怕吐出来,我让你看个够!”
元玉琅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吐出来,“够了!赵汝,给本宫打!”都忘了贱人中了毒,皮肤早都毁了,这要全脱光了她,不是恶心自己吗?
“是,大殿下。”赵汝自是不敢怠慢,手起鞭落,“啪”一声响,已狠狠打在木紫槿左肩。
撕裂一样的疼痛传来,木紫槿身体颤了颤,没有出声。
“滋味儿如何?”元玉琅得意地笑,“你若现在肯招,本宫还可饶你不死。”
木紫槿鄙夷冷笑,移开了视线。
“好,好!”元玉琅彻底失去耐性,“那你最好一直都不说!打,狠狠地打!”
赵汝应一声,一下一下挥动手臂,精准无误地打在木紫槿身上,但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鞭鞭凶狠。
然饶是如此,木紫槿也真是硬气,即使后来痛不过,摔在地上蜷成一团,也紧咬着牙,一声不出。
“木紫槿,你还不求饶吗?”元玉琅厌恶地皱眉,退开一步,真他妈恶心人。
木紫槿似乎冷笑了一声,但没言语,这样打死我也好,两眼一闭,便什么都不用再想了。
“你——”
元玉琅才要命赵汝下死手,一名狱卒匆匆跑了进来,“大殿下,温公子在外面,要见木紫槿。”
“温公子?”元玉琅一愣,漫天怒火登时一窒,“温陌玉?”就知道这家伙对木紫槿别有居心,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回大殿下,正是。”
“本宫还要审问犯人,没空理他,让他回去。”元玉琅不耐烦地挥手。
狱卒为难地道,“这大殿下恕罪,温公子说了,要是见不到木紫槿,他就不走。”
元玉琅气的咬牙,“混帐!”
大牢外,温陌玉负手而立,心中虽焦急,神情却仍是淡定的,看到元玉琅出来,他微一颔首,“大殿下。”
元玉琅皱眉,“你非要见木紫槿做什么?她现在是人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