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式霸宠:悍妻太难训-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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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那保镖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守在了门外,并且向上面报备
“哎,别出去啊!”
简单楞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来想要去把那大块头叫回来,毕竟,他们俩单独在一起,要是死在她跟前了,她怎么说的清啊!
她的手还没摸到门把,原本勉强能站住的修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我靠!”
简单低头看着腰身的手臂,手臂一曲,用手肘猛然攻击身后的男人
修的胸膛本来就有伤口,刚愈合不久,被简单这么猛力一攻击,疼得他呼吸一置,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简单转过身来,看着身后捂着胸口一脸痛楚模样的修,眉头一皱,出声问道:
“你发什么神经?”
修转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简单,喉结滚动了几下,低声说道:
“种药了。”
“哈?”简单有些莫名其妙,随后才反应过来,歪头出声问道:“情药?”
“嗯。”
不知是因为药性的原因,还是身体的痛疼,他一张白皙的脸泛着粉红,显得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在医院吗?来我这干嘛?”简单戒备性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胸口,往后退了俩步。
“我下午出院了,然后。因为。你这比较近。”修别过头去,有些支吾的回应。
简单松了一口气,看着修脸上越来越红,没办法,打电话叫实验室负责药物配比的医师过来一下
几分钟后,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看了一眼沙发上极力忍耐住的修,什么话也没说,开始从口袋里拿出一次性使用的注射器。
片刻,她走过去,把修的手臂拿起,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找血管,把细长的针管扎了进去——
还没开始推动药剂,修另外一只手突然伸手摸了一把那医师的胸
“啊!流氓。”那女医生尖叫一声,直接一巴掌甩在了修的脸上——
修的脸整个被打偏向一旁,原本脸就很红了,这一巴掌打的,那半边脸好似直接都能滴出血来
“抱歉,没管住自己的手。”修低声说着,整个人羞愧的想要找个洞钻进去算了。
要是换在其他时候,他不过就是摸了一下胸,可她居然敢打他,他怎么也该生气才是。
可这是在简单面前啊!
修的道歉让那女医生尽管心里有气,也不好再发,只是垂眸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注射器,无奈,只能出去再拿一支过来。
不过,她要换劳里过来给他注射,她才不要再一次被
简单看着沙发上窘迫又难耐的修,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这玩意,你直接找个女人解决一下不就完了。”
她中过情药,也许比他还要再烈个几分,知道什么感觉。
修抬眸,看了一眼简单,抿了抿干渴地唇瓣,没有出声回应。
他当然也想找个女人,可,他想这个女人是她
等等,她现在不就在他眼前吗?
他为什么要忍?
修楞了好大一会儿,才直起腰身来,踉跄起身,朝着坐在办公桌上的简单走了过去——
简单从一份化验数据报告中抬起头来看向走到跟前来的修,眉梢轻佻,出声说道:“你的狗爪子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剁了它。”
修:“”
不能怂,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怂!
俩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一方含着隐忍的欲望,一方却是危险和警告。
突然,修快速的凑过去,温软的唇瓣轻点在简单额头的碎发上,随后笑着出声:“我没有用手碰你。”
简单眉梢轻佻,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一巴掌拍在了修的头上,直接爆粗:“nmlgb!”
说完又是一脚,原本修的身子就虚弱,这一脚,直接毫无抵抗力,被踹倒在地。
“喂丑女人,你别以为我不敢还手哦!”
“你特么倒是还手啊!”简单咬着牙,一脚跟着一脚踢在了修的身上。
老娘的便宜是你能占的吗?
上次就被这小子亲了脸颊了
强悍加上不讲理,修没办法,卷缩了身子,避免那一脚跟着一脚会踢中他前面的伤口
随后,房门被打开,保镖和拿着一次性注射器的劳里出现在门口,看着桌前对修动手的简单,有些讶异。
还是那大块头的保镖回过神来,连忙朝着简单出手制止她的施暴——
劳里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帮那一方。
那保镖块头足有一米九五左右,胳膊上粗壮的肌肉足能比拟简单的腰身,他这一拳过来,简单连忙闪过,紧接着,他一个横踢,腿骨直接击打在她的腰身上,那力道,硬是让简单整个人击飞,背部撞到了身后的办公桌,疼得她忍不住皱了眉头,一声痛吟。
可她来不及缓解背后和腹部的痛疼,脚尖一动,转了个身——
那男人的扫腿扫空,脚步一动,想要跟简单拉近距离,继续发动攻击
第451章 饥渴难耐()
那男人的扫腿扫空,脚步一动,想要跟简单拉近距离,继续发动攻击
而这时,地上的修站起身来,伸手扯住了保镖的西装衣角——
那保镖下意识地回过头去,还没反应过来,修一记直拳,直接打在了他的颧骨处。
此刻的修哪怕中了药,力道有所减弱,但疼痛还是有的。
痛倒是谈不上有多痛,就是,他有点懵逼地看着自个主子。
为什么他保护他,他还打他?
修瞪了他一眼,低声命令:“滚出去。”
保镖犹豫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身后一只手捂着自己背后的简单,迟疑着,没有听令离开:
“阁下,威斯敏特公爵命我不能让您出现半点闪失,我”
话音还未落,修突然伸手抢过他别在腰间的手枪,大块头也不敢反抗,任由修拿到枪之后,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大块头:“”
他看了一眼对准他的枪口,终究还是低头,抬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简单突然出声叫道。
那保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简单。
简单这才继续出声说道:“就在这看着。”
说完偏头看向站在门边没敢动的劳里,出声吩咐道:“去拿绳子来。”
劳里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修和那保镖都有些疑惑地看着简单那黑亮的眸子,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可修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太多,他放下枪,转身继续坐在沙发上,将抢放在茶几上,呼吸紊乱急促着,想要伸手缓解欲望的难耐,可碍于简单在这
那保镖见修没有再强硬要求他出去,对于这样乖乖听话的修,他眉头紧皱着,眸中有些复杂。
随后,劳里拿来了绳子,简单把办公桌前的皮椅拉了出来,出声叫道:
“坐过来。”
修灰绿的眸子轻抬,看了一眼简单身旁的椅子,又看了看一旁劳里手上的绳子,眉头顿时一皱,不悦出声:
“我不要。”
“不要?”简单笑了笑:“那你就这样继续熬着吧!”
“不是,你干嘛要绑我?”修有些不太明白。
“我怕你又甩流氓袭胸。”简单理所当然的出声。
修皱了眉头,灰绿的眸子看向她身边拿着绳子的劳里,没好气地出声说道:“可他是男的!”
哪来的胸啊!
他就是再饥渴难耐,他宁愿自撸也不会对男的有性趣。
“管他男的女的,我就怕你会兽性大发骚扰我的员工,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修:“”
他要是兽性大发,第一个就先办了她!
情药能刺激肾上激素,也就是所谓的荷尔蒙,会让人的脑子里只想性行为。
但不会严重到闪失理智的地步,有时候,他们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任由事态发展,只有愉悦就好。
这就跟喝酒装醉胡作非为是一样的道理。
空气僵硬了几分,修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乖乖的听话坐在了椅子上,任由劳里将他绑了起来。
一旁的保镖凶狠地紧盯着简单,实在是不爽她这样对海维赛德先生。
简直就是,侮辱。
随后,劳里开始从口袋里拿出几瓶小药剂,撕开一次性注射器,开始调比
老实乖乖注射完之后,简单打了一个困意的哈欠,从劳里出声说道:
“你看着点,我先回去了。”
说完抬步就要往门口离去——
“喂丑女人,你就这么把我扔下了?”修声线低哑了些,有些无力。
简单头也没回,无所谓地出声说道:“又不会死,劳里,在他彻底恢复正常之前,不要放了他。”
话音一路,简单已经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简单一离开,修联合那保镖凶狠的看着劳里:“还不快点解开绳子?”
劳里:“”
小半个小时后,修才感觉身体好了些,离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一上车,修冷声问道:“查清楚那个a国女人的来历了吗?”
开车的保镖顿了一下,随后出声回应道:“一个小时前,人死了。”
修眉头顿时一皱,眸色有些不悦。
“准备一下,明天回英国。”他出声吩咐。
威斯敏特公爵别墅。
偌大的客厅中响起一声又一声用鞭子抽打的声音,鲜血汇聚成一股小流缓缓流下,染湿了那黑色的西装裤,背上的伤口触目惊心,血肉绽开
别墅的佣人一个个低着头,没人敢去看那血腥的画面,心里甚至有些同情这个被虐待的男人
执刑的埃尔在心里默默数着一起一落的数量,直到都打了二十多下了,沙发上坐着的主人还没有叫停,他没办法,只能继续打下去——
直到近三十鞭,傅聆江身子有些支撑不住,摇摇晃晃着,身子往前一倾,下意识的用手掌撑住了地面,这才没有倒下。
沉默了许久的卡洛斯终于出声:“这几鞭完全不够,埃尔,把他带到花园去,吊起来。”
“yes,my—lord。”埃尔低头,恭敬回应一声,随即对傅聆江出声说道:“傅先生,得罪了。”
话音一落,他看向一旁站着的保镖,有俩个立马上来,将无力的傅聆江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深夜十二点多,离城堡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吊着一个身影。
双手被高绑了起来,吊起来的高度只能让他踮起脚尖,大脚趾只能碰到一点地面,十分的难受折磨。
尤其是英国四月份的天气,平均温度在七度左右,晚上只有五度。
背部的疼痛加上流血过多,傅聆江现在只感觉头脑昏沉,有些发晕。
可手这样被吊着,他连放松休息睡一会都不可能。
一阵微风吹过,微凉的风吹拂过他后背的伤口,让他觉得痛疼有被舒缓到。
他低垂着眼眸,脑海中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个温柔的女人会轻轻吹着他因为调皮而受伤的伤口。
她说:妈妈有魔法,很强大的魔法,妈妈吹一吹,你就感觉不到疼了。
七年前,那个温柔的女人得了癌症,整个人完全变了,变得暴躁,易怒,神经衰落,敏感,抑郁
化疗的那半年,他成了情绪下的牺牲品,只要她醒着,他就会被打。
她说:都是因为他的来临,她的人生才变得这么糟糕。
终究,她还是忍不住痛苦,自杀了。
他以为,来英国,会弥补他人生中另一种缺失,父爱可以填缺他失去母亲的空虚和痛苦
可显然,他太天真了。
想着想着,他嘴角轻挽,无力地发出一声轻笑声。
或许,他来到这个世上,对谁都是一种痛苦,包括他自己。
可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一个模糊的五官身影,清爽的短发,干净自然的眉毛,双眼皮下的眼睛黑而明亮,鼻梁小挺,鼻头有那么一丝可爱,嘴角上扬着,笑得奸诈,又乐观。
一身随意不拘的宽松套装,做事直接火爆,洒脱利落。
她拽着他的衣领,威胁着:你敢动他试试看?
曾几何时,他也曾经被人这样保护过
只是,现在没有了。
凌晨一点,一个小小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朝他靠近着,走到他的身边来,细声说道:
“傅先生,我帮你上药吧?”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药膏,转身来到他的身后,借着一旁的路灯,近距离的看着那后背褴褛的白色衬衫下的鞭痕,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没有想到,面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