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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就读于霍格沃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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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汤米胡乱地诅咒着她能想起来的每一个凤凰社社员的时候,终于有人进来解救了她。

    轻轻地把小婴儿从小床上抱起来,卢娜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汤米也就不要脸地假哭起来,啊啊着指挥卢娜去给她冲奶粉。

    “可怜的小汤米”卢娜一边试水温一边安抚小妹,“别哭了哦卡米娅生病了呢”

    两个月大的小汤米已经完全不是出生时候的红皮猴子样了,白白净净圆圆乎乎的,黑眼睛也清亮得很,卢娜很喜欢这个妹妹,看见她露出疑惑的表情,忍不住抱起来亲了两口,然后一边喂奶一边轻声道:“汤米,我出生的时候,卡米娅也只有我这么大哦”

    被奶瓶遮住了半张脸,汤米放心地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切,那谢诺菲留斯可真是老牛吃嫩草臭不要脸的但看着眼前这个神情飘忽的十一岁少女,汤米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十一二岁的卡米娅那时候的卡米娅还是杰莉?

    “汤米?”见汤米停止了吮吸,卢娜不解地晃了晃奶瓶。

    汤米愣了一下,没有再接着想,只是默默进食,喝完了250毫升牛奶才示意吃饱了,需要嘘嘘

    解决完妹妹的吃喝拉撒问题,卢娜把汤米竖着抱起来在房间里晃悠,避免小婴儿吐奶,汤米也乖乖吮着大拇指出神,其实一直在寻思着卡米娅到底出了什么毛病,自己是不是马上就要变成单亲家庭了,谢诺菲留斯可真是克妻狂魔。

    不知道汤米在胡思乱想的卢娜晃悠着晃悠着就撞到了卡米娅床头那张堆了一大堆牛皮纸的椅子,书本和纸张撒了一地,女孩只好把汤米暂且放在床上,自己蹲下来收拾乱局。

    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真难过!一肚子心思的汤米在床上努力翻了个身,忽然又心情沉重起来:可是那具身体是杰莉的啊?

    见卢娜蹲下去就不起来了,汤米往床边爬了爬,只见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正在拿着一张羊皮纸出神,托她那异于寻常婴儿的视力的福,一眼就看见了某个署名。

    金妮韦斯莱。

    铁杆凤凰社成员韦斯莱家的小女儿,而且是卢娜最好的朋友,汤米对那个红发姑娘的印象还挺深刻的,凭良心讲除了有点傻乎乎的,还是个不错的孩子——这大概是她交的文学课作业?

    汤米皱了皱眉:那也没必要看得这么入神吧?

    “啊——”

    卢娜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就看见小汤米正挂在床沿上,赶紧把妹妹抱起来:“汤米我们去看妈妈吧!”

    ===================双眼皮分界线====================

    医疗翼中,谢诺菲留斯挣脱了洛哈特的手一把抓住庞弗雷夫人,正在语无伦次地问着:“灵魂衰竭?为什么她会突然灵魂衰竭?”

    可是庞弗雷夫人一时也说不准,只能看着男人焦急无措的眼神沉默,然后转头对邓布利多道:“阿不思?”灵魂衰竭并不在一般医师的职业范畴内,她觉得卡米娅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精通魔法的巫师,以及——“西弗勒斯?”一个魔药大师。

    这会儿没被点名的洛哈特也老老实实地没打岔,但斯内普也没开口,只有邓布利多上前来,思考片刻后,给卡米娅施了一个保护性的咒语,看见那纯正的白色光芒,房内众人都安心了不少。

    “卡米娅?”谢诺菲留斯握住妻子的手,试探着想唤回她的神智,但卡米娅的目光却越过他,直直看向虚空,或者说,卡米娅整个人,似乎都掉进了另一个空间里。

    大人们忧心忡忡的时候,后面的孩子们却还有些疑惑,罗恩拽了拽赫敏,低声问道:“什么是灵魂衰竭啊?”赫敏没答话,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凭字面来看显然是一件可怕的事。于是两人一齐看向哈利,罗恩是因为除了哈利之外剩下只有纳威可问了,赫敏则是因为潜意识中觉得哈利和卡米娅关系匪浅。

    哈利便解释道:“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把人的身体当做玻璃容器,里面不多不少盛满了一个人的灵魂,当他是乐观的、积极的、善良的时候,灵魂就是白色的,当他是悲观的、消极的、邪恶的时候,灵魂就是黑色的,一般情况下,我们受的伤害,都是我们的肉体承受的,因为思想是无法被打败的。只有极高深的诅咒和黑魔法才能在灵魂上留下伤害”

    说到这里,哈利下意识地住嘴了,然后看了斯内普一眼。

    男人并没有看他,只是左边的袍袖微微颤抖了一下。

    邓布利多似乎对身后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此时才回过头来,对斯内普道:“西弗勒斯,我要拜托你帮卡米娅熬制一副稳定灵魂的魔药了。”

    “稳定灵魂?”斯内普像是听到了伏地魔重生成女娃娃的笑话,急促且刻薄地道,“我猜你要的并不是特浓生死水?”

    邓布利多依然笑得和蔼稳重,但声音却不容置疑:“是的,西弗勒斯,我要拜托你熬制一副魔药——用魔法石。”

    听到要用魔法石给卡米娅熬魔药,从庞弗雷夫人到刚被卢娜抱进门来的汤米都吓了一跳,哈利更是抽搐了一下:所以魔法石还在邓布利多这儿?

    罗恩本打算再问一句魔法石什么,但赫敏皱着眉冲他摇摇头。

    距离斯内普最近的哈利听见他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沉声道:“假如你要那种魔药的话,我需要半个月时间——洛夫古德夫人未必能撑到那时候。”

    哈利抬头看了邓布利多一眼,没从老校长平静的表情中看出端倪来,便低下了头。

    从刚才到现在,邓布利多都没有对卡米娅为何会突然灵魂衰竭表示好奇,却一下就大手笔地拿出了魔法石,所以——这确实也是哈利一直来的疑问——邓布利多为什么如此信任卡米娅?

    或许这也是斯内普的疑问,哈利猜想着。

    “假如在我完成魔药之前洛夫古德夫人就”斯内普没有说完这句话,因为哈利忽然像是害怕地拉住了他的手。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像是想要说一句信任斯内普的话,但一直低头不语的谢诺菲留斯忽然抬起了头,直愣愣地看着邓布利多道:“我有办法。”

    “呃?”

    谢诺菲留斯又低下了头,紧盯着卡米娅苍白的脸,声音却难得的坚定:“我有办法帮卡米娅撑下去用‘祝福’。”

    “你说的”邓布利多忽然深沉起来了,“是‘嘉美的祝福’?”

    “嘉美?”赫敏一时惊讶得脱口而出,然后转头看向哈利,却见哈利也满脸茫然,甚至庞弗雷夫人都在问:“阿不思,‘嘉美的祝福’是什么?”

    邓布利多却摆了摆手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谢诺菲留斯道:“洛夫古德先生,既然你知道这个魔法自然也知道它的风险,假如西弗勒斯没能在预期时间内?”

    谢诺菲留斯没有接邓布利多的话,而是轻声呼喊自己的女儿,卢娜抱着汤米走到他身边,谢诺菲留斯同时抱住自己的两个女儿,分别亲吻她们的额头,卢娜也一言不发地回吻了他的脸颊。

    然后谢诺菲留斯抬起头来,认真地看向斯内普:“拜托你了,斯内普教授!”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即使是对于英伦来说,这段时间的雨水也实在太充足了一点;把霍格莫德村整个儿都冲的精神怏怏的;巫师们都把自己的斗篷帽子戴上;急匆匆地走过漫着水的街道;然后冲进任何一家他们见到的干净、温暖的酒吧。

    但即使是这个时候;猪头酒吧的生意还是略显惨淡。

    怎么说呢?相比起酒吧界的头牌三把扫帚来说,它的位置实在太偏僻了,它的名字实在太难听了,它那又小又暗还肮脏的门面实在太寒酸了;还有它那明晃晃地挂在木头招牌下的野猪头——它甚至还在渗血!实在太少儿不宜了!总之;大多数时候;踩在猪头酒吧地面上的客人,都是那几位把脸藏在兜帽里的常客,他们和石头地上积了几个世纪的污垢一样固执又顽强;还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味道。

    所以,当酒吧老板看见那位踏进店门的年轻人时;略吃了一惊。

    年轻人也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了黑斗篷里;但从他的走路方式以及声音来看;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他坐在吧台前,摆下了几个西可,压低声音道:“一杯火焰超新星,加三片柠檬。”

    酒吧老板扫了一眼桌上的钱币,发现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连柠檬的加价都包含在内了,不由得看了年轻人一眼,却只对上一双在浑浊灯光下清亮的绿眼睛。

    年轻的绿眼睛。

    酒吧老板不动声色地把冒着火苗的火焰超新星推到年轻人面前,低声道:“我需要声明一下——这里可不是小孩子来喝不含酒精饮料的地方。”

    年轻人抿了一口饮料,轻声笑道:“我知道的。只是我的酒量实在不好,恐怕会一杯倒,那就不能好好跟你说话了,阿不福思。”

    酒吧老板——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抬起头来,被一缕缕金属丝般的灰色头发和胡须挡住的面容沧桑消瘦,但在脏兮兮的镜片后面,有一双异常锐利的蓝眼睛,正打量着终于露出面庞来的年轻人:“你看起来很眼熟,让我很有揍人的想法。”

    黑发绿眼的年轻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打人不打脸。”

    阿不福思哼了一声,看起来有些生气:“笑起来更欠揍。”

    年轻人鼓了鼓脸颊,收敛了笑嘻嘻的表情,慢慢地喝着饮料,直到酸得牙齿发疼,才继续开口:“阿不福思,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阿不福思挑了挑眉毛,冷笑:“凭什么?凭一杯火焰超新星?”

    年轻人不受影响,继续慢慢地说着:“关于,一副画像的事。”

    阿不福思一窒,从吧台后面站了起来,巨大的影子立刻覆盖了年轻人,年轻人抬起头来,表情平和,温和的绿眼睛里盛满了无辜纯良。

    阿不福思哼了一声:“跟我来。”

    年轻人马上站了起来,跟着身材高大的老人,转过破烂肮脏、散着锯末的柜台,又穿过一扇门,门后是一道摇摇晃晃的木头楼梯,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等阿不福思爬上去后才敢跟上;楼梯顶上是客厅,铺着破旧的地毯,还有个小小的壁炉,壁炉上方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金发姑娘站在窗台前茫然而温柔地望着屋内。

    阿不福思在年轻人身后关上了通向楼梯的活板门,回过头来,只见年轻人已经摘下了兜帽,正站在女孩的画像前认真观看。

    “阿不福思这副画像,是什么时候画下的?”

    阿不福思没有回答,而是用锐利的目光扫过年轻人全身,然后道:“我还是觉得你很眼熟。”

    “唔,或许我父亲曾经来猪头酒吧喝过酒?”年轻人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所有人都说我很像我父亲好了阿不福思,这副画像,这副阿利安娜的画像,究竟是什么时候画下的?”

    听到阿利安娜名字的瞬间,阿不福思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你从何得知阿利安娜的事?假如是阿不思”

    “不是他,绝对不是他!”年轻人连连摇手。

    “那”

    “我来这里,和你们邓布利多家的私事没有关系,和那个德国的武丨装恐丨怖分丨子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来这里,”年轻人真诚地道,“是为了嘉美。”

    见阿不福思虽然依然皱着眉,但露出袖口的魔杖却慢慢收了回去,年轻人才接着道:“我只是想知道嘉美,她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阿不福思半带疑惑半带警惕地盯了年轻人片刻,见他确实没有散发出半分危险信号,才走到沙发椅旁坐下,在这个位置,他刚刚好可以正对着阿利安娜的画像。

    “嘉美”阿不福思皱了皱眉,像是不很耐烦的样子,“嘉美是阿利安娜的幻想,是一只鸟,我怀疑是阿不思带她去看的那些麻瓜戏剧刺激了她的想象,至少在我看见那只翠蓝尾羽的鸟儿之前是这样想的。”

    “翠蓝尾羽”

    “是啊翠蓝尾羽,很漂亮的一只大鸟,在那个夏天停在了阿利安娜的窗前,我的小妹妹告诉我,它是有名字的,它叫嘉美。”阿不福思的脸上浮起一种怀念与悲伤的表情,“但是,那时候,我们——我,阿不思,还有那个人,都认为那是阿利安娜疯狂的幻想。”

    画像上的金发女孩对阿不福思微笑着,他也苦笑起来:“阿利安娜没完没了地对我们说着嘉美的事情,她说嘉美是具有神秘魔力的灵鸟,她说嘉美会给人们带来祝福,她说嘉美会守护她所珍爱的宝物可是,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孩子,比你现在还要年轻,而且因为某些原因,每日都处于愤怒之中,根本没真正认真听阿利安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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