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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神转生(绿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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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能够感觉到那虽淡,却仍存在的神临感。
  为什么这男人会给她这种怪感觉?
  她伸手推了推活像是几百年没睡过的他,想叫他起来别再睡了,可毫无反应的他仍旧是沉沉地睡着,脑里疑惑愈塞愈多的她,痛苦地抱着头,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在她打算放弃理清这古古怪怪的男人时,她弯身将他垂落至床畔的一手捞回他的身上,而后她如遭雷击地瞪大了眼瞳。
  清清楚楚的火印纹绘,在窗外日光的照映下,静静呈现在她的面前,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开……开什么玩笑?
  全地藏神子热烈期待转生重临人世的女娲,在转世投胎后,不但是个人子,而且还是个……男人?!
  备感震惊的天都,一手抚着额,有好阵子都不能自这来得太过突然的冲击中回过神,等她终于能稍稍静下心再度思考后,她像是想证明是她弄错了般,急忙地再次拉过他的掌心,小心翼翼的仔细再审视一遍,然而令她失望的是,无论任她再怎么看,她都无法否认,他掌心中那浑然天成,没丝毫造假、更纹绘得一笔不差的火印,的确就是女娲所有。
  可是,怎么会是个男人?苦等了百年,期待与现实间的这落差,会不会也太大了点?
  不过话说回来……似乎,也没人规定女娲在转世投胎后,就还得继续是个女人。
  顿坐在床畔,天都无言以对地瞧着一脸睡容安详的廉贞,她不知是该帮找神快找疯的段重楼感到庆幸,还是该为不小心找着了女娲的自己而感到头疼,就在她烦恼地纠结着眉心时,她不确定地再瞧他一眼,总觉得这男人带给她不快的异样感,好像有点古怪。
  虽然说他给她的感觉很像女娲,他掌心上的焰纹也确实不假,但他却好像还欠缺了什么般,那感觉,就像个不完整的圆,缺了个开口并没有填满,比起上回她在九原国感觉到女娲时的明确与笃定,这廉贞,给她的感觉似乎太过淡了些。
  几不可闻的步伐声,突地渗入了一室的宁静里,天都侧耳听了一会,而后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旁的佩剑走出房间。
  算算时间,也是该来了。
  亲眼见过爱儿的死状,向人打听这是何人所为后,亲自登门找上杀子凶手的聂春秋,两脚一踏入她的宅门,就发现天都已在院中恭候大驾。
  「有事?」早等着他上门的天都,还以为他要花上更多时间才能找到她家,好让她把上一单生意带来的最后一摊烂摊子给收拾掉。
  「是妳杀了我儿?」气怒至极点后,夹带着颤音的问句自他的口中进出。
  「没错。」她点点头,面色不改地在他面前承认。
  浑身气抖不止的他,眼中的恨意登时表露无遗,「我要妳一命偿一命……」
  「行。」天都并不反对,「只要你够本事。」
  「别以为妳是鬼伯国的王女我就不敢动妳,这里可不是鬼伯国,这是迷陀域!在迷陀域里,妳什么都不是!」有备而来的聂春秋忿忿地朝后一扬掌,与他一道前来的聂堡家卫,立即手荷刀剑冲入宅院中将她包围。
  敛去了笑意后,一脸冷色的天都缓缓高扬起右手拖曳至地的水袖。
  「刚好,我也从没打算在迷陀域里攀亲带故。」
  阵阵吵杂的声响,自屋外飘进方醒的廉贞耳里,他睡眼惺忪地自床上坐起,习惯性地在醒来后先检查自己一回,在发现他仍活得好好时,他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睫,半晌,屋外众多的脚步声与此起彼落的喝声大喊,令他有些好奇地看向窗外。
  起身走出房间来到厅门处时,廉贞猛然停住脚步,怔看着天都正挥舞着一双水袖,独自面对院中二十来个身穿同样衣着的男人,当其中一人以欲置她于死地之势,扬刀欺近她的身后时,廉贞不假思索地立即跃出屋外,一手拉过已到了刀口的天都,另一手飞快地夺来一把刀,眼尖的他,旋过身子,头一个就将手中之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掷向站在远处指使的聂春秋,在众人讶然回首探看之时,他飞快地以一掌将天都给推到厅门前,再弯身自地上拾起另一柄刀后,他挺直了身子,站在原地迎接那些朝他冲过来的人。
  被踢出战局的天都,愣愣地看着那个本来还在她床上千唤不一回的廉贞,此刻正以她从没见过的利落身手,替她打发她所惹来的麻烦。
  她要杀的人……在救她?
  这是什么诡异的情况?
  弄不懂他老兄在想什么的她,讷讷地看着伤人却不杀人的廉贞,将院中每个不速之客都给赏过一刀后,再抬起一掌,以可媲美帝国四域将军的掌劲,一掌将众人全都轰出她家大门,而在打跑了他们之后,他侧首看了她一眼,一语不发地转过身子也准备要离开。
  「慢着。」她扳扳颈项,慢吞吞地开口。
  廉贞回首瞥她一眼,「我说过,妳若想活着,就别再跟着我。」
  比起上一回,这回音调明显低沉许多的他,口中的警告,让天都忍不住感到有些害怕,尤其是在看过他亮的那一掌后,她更是怀疑起,她是不是不小心把帝国的第五个四域将军给拖了回家……
  「相信我,我也不想。」不想遭他报复的她,乘机向他解释以免日后倒霉遭殃。「之所以会找上你,是因有人付了我一笔钱要你的命。」
  他的脸上顿时写满了纳闷,「谁?」他有得罪过人?
  她没好气地搔搔发,「你的朋友。」
  朋友?这世上他只有两个朋友。
  「阿尔泰?」在封诰与阿尔泰间二选一的他,毫不考虑地就选阿尔泰。
  天都感激地向他颔首致意,「你很了解你的朋友。」果然,她就知道阿尔泰所交的朋友也不会有多正常。
  总算弄清楚她为何会主动找上他后,心火暗生的廉贞,愤然地悄悄握紧了拳心。
  那个无聊透顶的阿尔泰……都说过八百回他不要接近她了,谁教他们一个个都闲着跔来插手管他的事?
  只想去找人算帐的他转身就走,「抱歉,我不想成全我的朋友。」
  满腹纳闷都未解的天都,飞快地闪身挡在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并朝他摇摇一指。
  「但我记得你是个很积极想死的人。」也不给她个合理的解释,就想拍拍屁股走人?看在她在他身上白费这么多功夫的份上,他起码得给她一个砸锅的答案。
  他皱眉地澄清,「那是前几日,现在的我并不想死。」七日的时间已过了,他才不会再继续那样反常。
  「你是女娲?」她挑挑眉,冷不防地冲着他问。
  廉贞愣了愣,从没想过有人能把他的身分看出来。
  「勉强算是。」
  她眉心打结地问:「勉强?」这算是哪门子的答案?
  他有些不耐,「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不行。」天都将脸一板,边说边朝他摇首,「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给拖回来,在你没说清楚你为何老是打不死之前不许走。」她非得讨个她这单生意为何做不成的原因不可。
  在听完她说的话后,廉贞蓦地瞪大眼,以不置信的音调颤颤地问。
  「是妳……把我弄来这的?」
  她理所当然地环看着四下,「除了我外,你有在这宅子里见到第三人吗?」
  像是寒月冰霜突然降临般,下一刻天都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在讶然过后,随即对她摆上一张阴寒得似要杀人的模样。
  「我……」在他一步步朝她走来时,她忙不迭地问:「我说错了什么吗?」
  「妳不该接阿尔泰这单生意的。」强忍住怒气的他,忿忿地瞪视着视他警告于无物的女人。
  「因你是颗烫手山芋?」亲身体验过后,这是她得到的唯一结论。
  他冷冷哼了口气,直接给她另一个更让她头皮发麻的答案。
  「因妳的命不长了。」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这下可好,她得拿命来赔了。
  「你可以走了。」虽然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一见苗头似不对,天都毫不考虑的就下逐客令。
  他厉瞪她一眼,「我不能走。」
  她头痛地抚着额,「为何?」这下可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说过,妳的死期就快到了。」他是忍住了冲动没去找她,也努力的想避开她了,可就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七天里,阿尔泰居然来这一招坏他的事?
  「谁要杀我?」看他说得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被他专注的眼眸瞧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的天都,顿时因他而正经了起来。
  功亏一篑的他,有些气恼地抚着额,「神。」
  天都朝天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吓掉她半条命的理由。
  「得了吧,我才不信这套。」她又不是被吓大的。
  「迟早妳会信的。」他也不急于一时,只是侧转过身子走向她从不给段重楼住的客房。
  「慢着,为何神要杀我?」先且别说她从前曾侍奉过神,无缘无故的,她会死在神的手上?
  廉贞顿住了步伐,背对着她许久后,他深吸了口气,缓慢地回首看向她,在他眼里,隐约地闪过了一丝愧疚。
  「因我。」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你何时才要走?」天都两手撑着脸庞,神情相当不悦地瞪着对桌那个强行留下的不速之客。
  「我说过,不走。」天天被她问这句话的廉贞,手拿着干净的布巾,无动于衷地继续擦拭着手中的名刀。
  她毛火地拢紧了眉心,「我可没说过我愿让你住我家。」土匪啊?死皮赖脸的住下不说,还反客为主的把她家当成他家的厨房逛,要不是因为有着打不过他的自知之明,她老早就一脚把他给踹出去了。
  他凉凉瞥她一眼,「我可没叫妳把我拖回来。」多事的那个人又不是他。
  她怒扳着十指,「我要宰了阿尔泰那家伙……」自他鸠占鹊巢地住进来后,她就无一日不后悔接了这单生意。
  廉贞不但不反对,还不忘叮咛她,「记得到时顺道帮我捅一刀。」
  「你这算哪门子的朋友?」
  「我们的交情本就不好。」他低低冷笑了几声,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后,他再看向什么都还没做的她,「今儿个的午饭呢?」
  她忍不住扬高了音量,「你还想在我这搭伙?」住她的、用她的,还想吃她的?这男人的脸皮是牛皮做的吗?
  他恶质地对她笑着,「赚了阿尔泰那么多黄金后,妳不觉得妳该大方点?」也不知阿尔泰的成功标准到底在哪,那个嫌钱太多的家伙,居然昨日一早就托人把剩下的另一半报酬给生意没做成的她送了来。
  霎时一股火气直往脑门冲的天都,紧抿着唇,踩着怒气冲冲的脚步,二话不说地杀进房里,在她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只令他眼熟的布包。
  「拿去!」她使劲地将布包扔至他的面前。「统统拿去还给他,然后你也给我滚出去!」瞧他那是什么鄙夷的眼神?生意既然没办成,她本来就没打算收的,是那个阿尔泰自作主张要倒贴给她的好不好?她才不是什么黑商。
  「另一半的黄金呢?」廉贞瞧了瞧眼前的布包,而后微偏着脑袋问。
  登时表情显得有些心虚的天都,两眼不自在地瞥向一旁。
  「哟,已经用光了?」他问得很刻意,悬在唇边的冷笑刻薄得跟什么似的。
  堵不回去,又满腹苦衷说不出口,败下阵来的天都没好气地撇过头用力坐下,但在又瞄到他脸上始终滞留不散的笑意时,她忍不住气吼吼地指着他的鼻尖。
  「我先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留在这,才不是因为我相信你的鬼话!」
  他依然不愠不火地应着,「我也告诉过妳,迟早妳会信的。」
  天都闷闷地想着,这男人是存心想触她楣头,还是压根就见不得她日子过得太悠哉痛快?
  令她最懊恼的是,每每同他说上一回话,或是赶上一回人,她就得因他而内伤加郁闷一整日,而他却恰巧与她相反,就像是前阵子那个想自尽的人完全不存在般,现下的他,日日都以符合他外表的优雅姿态,以及平静无波的神态出现在她面前,不但对她的所作所为皆不以为忤,他甚至还很怡然自得。
  岂有此理,究竟谁才是这地头的主人?她决定再也不要跟这个男人再进行任何一回会让她呕得闷,他却照样天下无大事的不良沟通。
  但她的这个念头,并没有维持很久,因在廉贞擦好了刀收刀回鞘时,两眼不小心瞥见刀鞘上所铸徽纹的她,想不通地皱着眉,当下管不住一肚子的疑虫作祟,忍不住开口想向他一探究竟。
  「你是个武将?」那柄光是看上去,就觉得应当是价值连城的大刀,她再怎么看都觉得它来头不小,而能拥有这刀的他,肯定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曾是。」对于她反复不定的个性,廉贞只是挑了挑眉,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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