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女侦探-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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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恐怖的力量争先恐后向心脏涌去,铺天盖地的疼痛吞噬了齐悔,他再也抵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昏死过去。
齐悔跌倒的一瞬间,郭瑶冷漠之极的脸忽然变了颜色。
她轻托着齐悔的肩膀,慢慢把他放到。
左手发力,将齐悔血管中的黑丝扯出一半。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很疼,可如果不这样,你们不会同意的。”郭瑶将黑丝慢慢收入身体。
低下头缝合齐悔的腕伤。
此刻的她,眸光温润,神态柔和,再无刚才的冷漠刻薄。
……
门外,方萍一脸紧张的来回踱着步,不远处,橘子姐姐一手捧着手机一手捏着个苹果,咔嚓咔嚓吃的正香。
方萍越走越快,不多时,身体竟化成一抹微光。
有了彭格鲜血的滋润,她的身体几乎已经复原如初。
“半人,半吸血鬼?异种啊,可惜,太可惜了,这么美的身子,为何我早没遇到,哎……”橘子姐姐盯着方萍看了一会儿,惋惜的摇了摇头,一口将苹果核吞入口中。
吧唧了两下嘴,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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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青青河边草()
夜色清凉,四下一片昏暗,寂静的公路两侧,只有稀疏灯火。
这个夜晚,宁静无比。
阮青青开着她的雪佛兰奔驰在空旷公路上,将油门踩到了极限。
她不顾一切的飙着车,试图用极致的速度将胸中的烦闷呼出。
昨天傍晚,师父的一通电话让她几乎抓狂。
虽然师父再三叮嘱让她好好呆在家中,可她实在忍不住。
她想不通,自己专注守护了十几年的男人为何一天之间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他不是说自己的爱人已经嫁给别人,因此,他才独身一人,终身不娶吗?
他不是说这一辈子都要悉心照顾自己,相携一生?
她费劲心思才挤走了方萍那个小贱人,本以为可以牢牢占有这个男人。
为什么,才过了一天,他就成了别人的丈夫,据说,他们还有一个女儿。
阮青青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二十八年,自己从十二岁等到二十八岁,等了他十六年。
原本以为自己一定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岂知,自己痴痴苦等,没等来自己的一生幸福,等来的却是他一家团圆?
师父!齐悔!为什么这样对我,阮青青拼命踩着油门,车速瞬间彪到了二百迈以上,她觉得自己就要飞起来了!
她永远忘不掉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情景。
那个一个绚丽的夏日黄昏。
她一如既往背着书包慢慢往福利院走。
她走的很慢,对于家,她从来都没有奢望。
在学校,她是成绩最差,人缘最差,脾气最差的女同学;在福利院,她是让院长,看护,甚至所有小朋友都头疼的问题女生。
她一无是处,她是一个弃婴,没有父母,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姓。
阮。
据说,那是福利院的人在马路边抱起她来时,她怀里的一张卡片上,唯一留下来的字。
所有人都有名字,凭什么,她叫丫头。
她不服气,她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
为什么别的孩子轻而易举拥有的幸福,她始终感受不到。
那天,她又考了倒数第一,因为她,班集的流动先进红旗拱手他人。
在学校,她强撑无所谓的脸,受尽所有人的嘲讽。
她慢慢往回走,天边,那一抹绚丽的火烧云如同泼墨般重彩瑰丽。
她看着天边的流动的云霞,一边走,一边流泪。
街道上车水马龙,华灯初上,五彩的霓虹灯闪烁七彩的光。
到处繁华胜景,为何独独她的世界,一片灰暗。
她站在马路中心,看着一辆汽车飞速向自己奔来,不知为何,忽然就不想躲了。
汽车飞速逼近,她微微翘起唇角。
她才十二岁啊,还来不及享受一天美好就失去了生命,是不是很悲哀?
一道身影忽然冲了过来,一把拽出她,将她扯了回来。
她抬起头,整个世界仿佛静止在那一瞬间。
她从未见过这样清隽温和的男子。
他的眸光中饱含着淡淡的哀伤,关切的看着自己,轻柔的开口:“你没有受伤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橘黄色的夕阳,将所有的余光映射在他身上。
他的侧脸,如墨勾勒。他站的很直,也很高,高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敬仰。
“注意安全,回家吧。”男子低头摸了下她乱蓬蓬的头发,转身欲走。
想都没想,她一把拽住他的衣襟。
当年的她又瘦又小,还不到他的胸口,她拼命拽住他。
死死盯着他,死活都不松手。
“身上不舒服?”男子隐忍的蹙了蹙眉。
她倔强的摇了摇头。
“既然没事就回去吧,已经晚了。”男人微微一动,她的手就再也抓不住了。
男人大踏步离开。
她盯着他的背影,片刻后,她做出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扔下书包,撒腿追了上去。
她不停跑,跌倒爬起来,摔的浑身是土,眼泪混合了汗水把她的短发浸湿,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那个男人始终没有回头。
她再次摔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这时,天边最后一抹光已湮灭在西方,男人的背影在视线中渐渐模糊。
她张开嘴,嚎啕大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瓶矿泉水忽然递到眼前,她抬起头,他正看着她。
一瞬不瞬。
“别扔下我!”她喘息声开口。
“为什么是我?”男子蹙紧了眉头。
“你救了我,我要跟着你。”
“你应该回家。”
“我没有家,福利院不是我的家。”
“福利院?你的父母呢?”
“我是个弃婴,我没有父母。”
“你应该回去,我是一个浪迹天涯的人,我也没有家,跟着我,不会幸福的。”
“你让我跟你一起浪迹天涯吧,我会煮饭,洗衣服,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你别赶我走,我什么都愿意。”
她倔强的昂起头。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眸光微微泛起一丝涟漪。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伸手拉住她。
“跟我走。”
“去哪?”
“回福利院!”
“……”
“我可不想被人逮住,说我拐卖儿童。”男子微微翘起唇角。
她一把甩掉他的手,“我自己会回去的。”
跑出十几步后,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你自己办不了收养手续,不等我吗?”
她愣住,欣喜的回过身。
“你……肯收养我?”
“不行吗?”男子轻轻一动,忽然从十几米外出现在她身边。
她瞪大了双眼!“你会轻功?”“你还没回答我
“我……我不能当你女儿。”她鼓足了勇气,提着自己的意见。
“可以,不过你要喊我师父。”男子温和的点了点头。
“师父?”她眉头一皱,师徒如父子?
见她还在犹豫,男人压低了声音,“我可不仅会轻功,还会很多你想不到的东西,如果你喊我师父,我都会交给你的。”
“你发誓不会抛弃我?”虽然男人说的话充满了诱惑力,但她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底线。
“你如果不信,何必非要跟着我?”男人伸手看着她。
男人没解释也没发誓,可他眸光中蕴含了一种让人信服的光芒。
夕阳在他身后徐徐坠落,落日的余晖照在他消瘦挺拔的身影上,她的心,不由自主就安定了。
他温和一笑,再次拉住她的手,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进福利院。她学着他的样子,抬起头,挺直了后背。在无数人诧异好奇的眸光中,一步步,坚定的走入院长的办公室。
直到办清手续离开那儿,她还在恍然,院长离别时的教诲她忘了,其余小朋友羡慕嫉妒的眼神她也不记得了。
一切都恍惚在梦里。
十五个小时后,他们到了一个崭新的地方。他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阮,叫……丫头。”她呐呐的低下了头。
“哦?”他闻言只微微一笑,便没再问。
走了一会儿,他忽然停下,信手指了指远方。
宽阔的大路笔直通向远方,路两侧是一望无际的青草。
“我这个人生性不羁,居无定所,从今天起,你就跟我一起流浪了,这种生活,极不稳定,你害怕吗?”
他问。
“不怕,只要能跟着师父,我乐意去任何地方。”
她的脸上写满了憧憬。
“青青河边草,悠悠万里道。好!从现在起,你就叫阮青青。”
……
阮青青泪眼模糊,眼前的路被车灯照的像蒙着一层雾气。
隐约间,她好像看到一个人在经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砰!”得一声巨响,车头一震,将人撞飞出十几米。阮青青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一脚踩住了刹车,巨大的惯性颠的她五脏都移了位。
透过车窗,清楚的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阮青青脑子‘嗡’得一声就大了。
撞死人了?她撞死人了!
天啊,这条路极为偏僻,她开了许久都没遇到一辆车,怎么会有人大半夜在街道上散步?
阮青青捂着嘴,愣了半天神,启动了车子。
她必须离开这儿,她不想坐牢!
车子刚发动,地上那个男人忽然爬了起来。
他颤巍巍从地上站起,背对着阮青青的车,身体隐匿在黑暗中,匪夷所思的扭曲着。
人没死?太好了。
阮青青长出了口气,只要人没事就行,大不了多赔一些钱,私了就可以。
一想到此,阮青青便没了逃走的心,控制着车速,缓慢开了过去。
“先生,要不要紧?我可以送你医院,或者给你钱,你自己去治病?先生?你听的到我说话吗?”
阮青青停下车,摇下车窗。
“嘶……我没事……”对方依旧佝偻着身子,花白的头发随风抖颤,他立在原地,身子不停抖动。
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老人家,我送你去医院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定会……”
老人颤巍巍转回头。
阮青青吓了一跳!
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
对方的脸,沟壑纵横,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眸光幽暗诡异。
“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
阮青青心惊胆颤的启动车子,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车窗还没摇上,对方的手却一把扒住了车窗。
他的手,枯瘦如柴,指甲弯曲如钩,好像狗的爪子。
“你要钱吗?我给,要多少都行!”阮青青舌头都打结了。
“钱?呵呵……”对方将头慢慢,慢慢贴了过来。
阮青青着到那张森白恐怖的老脸慢慢靠近自己,他咧开嘴,露出满口尖利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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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虫人()
“我不要钱?”
他伸长了脖子,声音沙哑浑浊,最让人恐怖的是,每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的喉咙深处就会冒出嘶嘶的喘息声,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毒舌吞吐着信子。
让人不寒而栗。
“你……想干嘛?”阮青青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你说呢,美人?”
那张脸已经完全贴在了玻璃窗上,阮青青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的每一道皱纹。
他的眼神贪婪阴毒,完全不像人。
阮青青一咬牙,猛地发动了车子,车窗自动上阖。
本以为对方会撒手,可他整个身子就像壁虎似的贴在了车窗上,他的手被车窗挤得变了形,可他却似没感觉一样,阴森森对自己狞笑。
“鬼啊!”阮青青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刚才车速那么快,他怎么可能一点伤口都没有,阮青青看了眼他被挤成麻花状的手指,一滴血都没有。
阮青青顿时觉得浑身都麻了。
尖叫一声,拼命往前开,试图将此人甩下去。
“唉!”一声沉重的叹息传来。
“我真不忍心啊。”老人悠悠叹了口气,将手缩了回去。
扭了扭手腕,被挤的不成样子的手骨忽然恢复了正常,然后匪夷所思的蠕动起来。
阮青青浑身上下一片冰凉,慌乱中,她忽然记起了什么,一拍胸口,一团明亮的黄忽然亮了。
一个蛋壳似的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