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纨绔妃:邪王,滚!-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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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青指着他,点啊点:“你呀你呀!就活该被你表哥削!”
“怎么了嘛?”墨予一脸委屈。
“你还嫌外面那些人说我师父说得不够难听?什么国贼,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人人得而诛之之类的,我跟你说,你放清醒点,咱们要是打着我师傅的旗号,那一定是谦谦公子,朗朗乾坤,正义的化身。能干那些熏儿小姐之类的事情?”
第182章 那位绝对不是个好东西!(。com)
墨予一听,顿时觉得有理,点了点头。
“再比如,咱们兄弟缺钱的时候,遇到事儿摆不平的时候,这些,都不能打着我师父的旗号,否则,不说别的,你姑姑就能剥了我的皮!你看我屁股就知道了!结结实实二十大板,就是她亲口下令打的!”
“姑姑这些年真是越来越糊涂。”墨予感叹。
华青继续说:“所以说,如果能交个青帮的哥们,那还是青帮三把手,青帮帮主的侄子!以后什么事儿不好说?”
墨予闻言,重重点头,点了又点,也不怕华青打他了,坐到她旁边,说:“老大,你的境界,真不是我能比得了的。”
华青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等我好了,我就给你带口信去,你再帮我约他,约好了来找我。”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墨予拍着胸脯说。
华青欣慰地笑笑。
此时她有种感觉,这个墨予,就是她准祖父玉皇大帝派下来拯救她的。
“对了老大,差点忘了正事,这是我给你买的补品。”墨予指指桌上放的几个包装得挺好看的盒子。
“嗯。你有心了!”华青说。
“我听说”他看看外面,压低声音说:“你跟那位杠上了?”
华青斜着他:“你听谁说的?”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听说,你还打她了?”
“打什么啊!我那天有多惨,你没看到?”华青撇嘴。
“我可跟你说,那位,绝对不是个好东西!”墨予一脸同仇敌忾。
“哦?为什么这么说?”
“你知道吗?当初,本来我姐也要嫁给表哥的,两家人那是从小就说好的。结果,就是她,故意诬陷我姐推了她!偏我姑还信了,就这样我姐现在嫁到了周昌侯府,过得都病了好几回了,身子一天比一天不好。”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华青感觉有些同情他姐。
墨予继续说:“你要是真打她了,那可太解气了!你跟兄弟说句实话,打了,还是没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打!”华青说。“她就是故意陷害我!那琴箸点了我的穴,那娘们儿就拿我的萧,自己打了自己一棒子。然后把我扔太阳底下晒了一天,完了还说是我打的她!”
“我去!又来只一招,上次我姐,也是这一招!”墨予一脸气愤。
“哼!”华青冷笑。“老子这次认栽了,再有下次,哼哼”
“行!老大,你但凡有什么需要兄弟做的,只管来找我!”墨予拍着胸脯说。“兄弟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绝不含糊!”
华青笑着点点头。
“对了,那二十板子打得重不重啊?有没有伤到筋骨?让我看看!”墨予这厮,说着就动手去掀她的衣服。
华青本来就趴在榻上装屁股痛,他掀起来倒是顺手。
华青她忙捂住衣服,鬼哭狼嚎地喊起来:“唉呀娘诶我的伤!你个死小子你别动我!”
“老大你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啊!”墨予却掀得更用力了。
第183章 你只能跟我有肌肤之亲(。com)
“墨予。”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平稳无波的声音。
墨予回头一看,他表哥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其实他表哥平时总是这幅样子,但是今天,他总觉得有点格外可怕的意思。
仿佛空气突然变得沉重了许多,压迫得他心肝都沉甸甸的。
“表哥,你你回来了!我就是来看看我老大。我我听说他受伤了。”墨予有些结巴地说。
“你可以走了。”陆渊脸黑得厉害,语气冰冷,连华青听了也心底颤了颤。
“表哥——”
“下个月就是武考,你还有时间成天到处乱晃?这次你要再考不上,这临江王世子也不用做了!”陆渊说。
墨予低着头不说话。
“我让人送你回府,跟外祖母和舅母说一声,在武考之前,不许再出门!”陆渊又说。
“啊?表哥——”
“出去!”
墨予很怕他,大气不敢喘一声,回头愁眉苦脸看了华青一眼,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华青和陆渊。
陆渊一步步走近她。
华青吓得三两下爬到角落里,蜷成一团说:“他不知道我是女的,他一直以为我是男的呢!”
陆渊停在榻前,说:“过来。”
华青摇摇头。
“你不过来,我就过去了。”
华青又慢吞吞地爬了过来。
陆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溜到眼前,说:“青儿,我有没有说过,不许跟墨予拉拉扯扯的?”
“刚才——”
“有没有说过?”他强硬地打断她。
华青咬牙:“说过”
“以后,我不管你是扮男装还是扮女装,不许再跟任何男人有任何肢体上的,肌肤上的接触,哪怕是太监也不行!”陆渊很不讲理。
“你别太过份了啊!”华青瞪着他。
“你只能跟我有肌肤之亲,别的男人都不行,知道了吗?”陆渊不依不饶。
“谁要跟你有肌肤之亲?你给老子去死!”华青控制不住就骂他了。
陆渊脸黑得厉害,一字一句地说:“以后,不许再跟墨予见面!”
“为什么啊!”
“你说为什么?”陆渊反问。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华青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陆渊的气息冷得吓人:“你刚才跟他在干什么?”
“我跟他什么也没干!”华青怒视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以为我是个男人,说要看看我的伤而已!”
“所以他还活着,你也好好的。”陆渊的声音冷如玄冰,一把将她仍到榻上。
华青一屁股跌坐在榻上,恨恨地看着他。
看她那近乎仇恨的眼神,陆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有些阴森地问:“你就这么想见墨予?”
“我想见他,是因为我自来了洛阳,他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华青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眼眶莫名其妙就发红。“陆渊,老子是个人,不是你的私人所有物!虽然虽然那次跟你回来的时候答应了你三个条件,但是,你不能连我交朋友的权力都剥夺了!”
第184章 这青姑娘总是这样,可咋整?(。com)
“还说老子?”陆渊赤果果地威胁。
“。。。。。。”华青咬着下唇,没说话。
陆渊看她好像快哭了,气息总算收敛了一点,冲外面喊道:“今夏!”
“奴婢在。”今夏出现在门口。
她早就在门外听了半天了,已然是心惊胆战!
“把她这身衣服换了!”
“是!”今夏进来,拿女装、首饰,又是一阵忙活
换成女装的华青,陆渊貌似看着顺眼些了,坐到她面前,语气比刚才温和些说:“你扮成男装出去玩,我不反对,但是,你毕竟是个女子,居然跟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呆着,还在床上掀衣服?你要我怎么想?当没看到?”
你怎么想关我屁事!华青转过身,一言不发!
她好不容易搭了一座接触赖三的桥梁,先是华莹给破坏了,如今陆渊还不准她再见墨予
她真想将这两人都砍碎了喂狗去!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要是我和一个女子这般,你不生气?”
“我不生气!我巴不得呢!你爱找哪个女子找去!就是别管我就好!”华青冲他喊道。
陆渊一脸阴沉地看着她,转身就出去了。
这一走,他就不回来了。
一晚上都没回来。
第二天,华青趴在榻上,长吁短叹,很是烦躁。
“青姑娘,王爷要是回来,您跟他认个错吧!”今夏发愁地说。
“认个屁错!我有什么错?小题大做,小心眼!”华青没好气地说。
“当时您那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确不对。”今夏说。
华青瞪着她:“你到底跟谁是一边的?”
“当然是跟姑娘您了!”今夏说。“不过,您想想,王爷生气,表示他十分在乎您,您不但不好好认错,还那样说奴婢觉得王爷又伤心了,奴婢觉得真的是您不对。。”
“嘶!你个死丫头!”华青作势要打她,她却不闪不避。
“青姑娘,您就跟王爷认个错吧!老这样僵着,您自己也不好受不是?”今夏晃着华青的胳膊。
“谁说我不好受?我好受得很!”华青把她的手抖落了。
“从起床,您就叹了一百回气了!”今夏小声说。
“我是因为无聊!你以为我因为他吗?这成天关在屋里,都快闷死了!”华青烦躁地捧着脑袋说。
“哦无聊啊?”今夏叹气。
青姑娘总是这样死鸭子嘴硬,可咋整?
“就是无聊。”华青闷闷的。
今夏终究是不想看到她这般不开心,想了想,说:“要不然,我们来玩六博吧?”
华青看了她一眼,说:“我不会。”
跟今夏玩,也太没意思了。她情愿睡觉。
“要不,您再去后院练练棒法吧!”今夏拿了她的萧,双手递到华青面前。
华青此时满脑子都充满着暴力,幻想着把陆渊和华莹一块乱刀砍死之类的,哪有心情练什么棒法?
遂恨恨地说:“练什么棒法啊!练棒法有个鸟用!”
“那,要不奴婢给您吹一曲萧,如何?”今夏还真有百折不挠的优良品质。
第185章 药蛤蟆草(。com)
华青有些意外:“你会吹箫?”
“是啊!奴婢学过萧。”今夏见青儿总算有些兴趣了,捏着墨竹长萧,一脸献宝的表情。
“好,你吹一曲吧!”华青说。
于是,今夏就着手里的墨竹长萧,吹奏了起来。
还别说,今夏吹得还真不错!
这箫声听着悠扬动听,荡气回肠,令人心神平和,昏昏欲睡
一曲吹完,华青快睡着了,今夏却皱着眉头,放下萧就去端水杯簌口。
很明显,人家嫌她的萧脏。
好吧,她成日里拿它练来练去,也许沾上了她的汗味。
今夏漱完口,皱眉说:“奇怪,墨竹做的萧,本应有股清香。这萧却有股怪味,把原本的清香都盖住了。”
“怪味?什么怪味?”今夏奇怪地问。
“一股腥膻味。”今夏说。
“腥膻味?”华青倒是奇怪了,她就算用汗手拿过这萧,那也是在萧的中间部位,而且,她的汗水味,顶多有点咸,怎么会腥膻?
她又不是羊!
她伸手:“拿过来我闻闻。”
今夏把萧递给她。
华青将那墨竹长萧放鼻子边闻了闻还真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她皱眉直起身来,说:“把熏香灭了。”
屋里点着荼芜香,虽是淡淡的,却有掩盖其他异味的作用。
今夏依言而行,将荼芜香给灭了。
等空气中完全干净了,华青再次闻了闻。
闻完了,她又舔了舔。
蓦然,她将那墨竹长萧用力地拍在桌子上。
今夏被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药蛤蟆草这萧,在药蛤蟆草药水中浸泡过!”
“药蛤蟆草?那是什么啊?”今夏不解地问。
“药蛤蟆草,跟砒霜、鹤顶红等药同一级别,是市面上不准售卖的禁药,它还有个名字,叫做绝育草!”华青冷然说。
“什么?”今夏惊叫。“绝育?”
“绝育!”华青看着那萧,眼神深寒:“我若日日与此萧接触,不出半年,就将回经绝育。”
“简直太太”今夏气得说不出话来。
“更厉害的是,这药水还会挥发,一旦混合了雄黄和白檀的气味,就如干柴遇烈火,只要在这个屋子里放上一个月,我们两个女子,就都可以绝育了!”
“雄黄?白檀?”今夏看了看周围。“还好,这屋里没有这两样东西。”
华青从身上将那避暑香珠的香囊拿出来,扔在桌案上,说:“这避暑香珠里,正好就有雄黄和白檀!”
今夏这回是真的惊吓到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退好几步,捂着嘴和鼻子,一脸惊恐地说:“我我我刚才用嘴碰它了,以后是不是生不了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