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纨绔妃:邪王,滚!-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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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绫回答。
楚怀来得比华青以为的要快。
就在当天下午,楼二就传信进来,告诉她楚怀去了长乐宫。
华青立刻也去了。
不过,她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长乐宫外等着他。
没等多久,他就出来了。
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看到华青,他愣了一下。
“瑶华夫人是怎么回事?”华青直接问。
楚怀深呼吸,摇头:“我也不知道。”
“昨天,你想对我做什么?”华青又问。
楚怀定定地看着她,半晌问:“什么意思?”
“太皇太后已经告诉我了。”华青假装说。“你想将我弄到你府上,对我做点什么,然后我就会跟陆渊退婚?你想对我做什么?是不是跟孩子胎死腹中有关?”
楚怀沉默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你说话呀!”华青一把抓住他。
“你让我说什么?”楚怀却蓦然大声地吼她。“我把你弄到我府上来,就想让你看看,我亲手为你做的那些花灯!”
“你亲手做的花灯?哪个是你亲手做的?”华青有些莫名其妙。“你又没跟我说,我怎么知道?”
“呵!”楚怀笑了一下。“难道你都忘了吗?以前,每到元宵的时候,你就会亲手做两盏花灯,挂在草屋的门口。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所以这一次我做了很多,从你进门的路上一直挂到了暖阁,每一盏,都是我亲手做的。可是连楼澜都看出来了,那些灯,和以前你做给我的,一模一样!你却什么也没看见!”
华青:“”
那些灯,她真的没有注意。
它们的形状太普通了,灯市上随处可见,谁能想到那个呢?
“你说我想对你做点什么,好让你和陆渊退婚?就算是又如何?我当然想让你和陆渊退婚,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拜过堂成过亲的!”楚怀红着眼睛吼道:“可你还居然让我给你多送礼金?我、情、愿、你、杀、了、我!”
华青呆呆的看着这般突然情绪爆发的楚怀,不知不觉松开了他。
第1199章 惨被清洗的手(。com)
他却一把抓住华青的手,语气微有哽咽:“嗯?青儿,你杀了我吧!我情愿死在你手里,也不想你将我当成无关紧要的路人!”
“你我我知道你没了孩子很难过”华青挣扎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你节哀,孩子还会有的!”
随着她抽回手的动作,楚怀惨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楼澜说,物是人非事事休
或许,并不是物是人非,也不是事过境迁,更不是他的爱醒悟的太晚。
而是她从来没有真的爱过他吧?
因为,爱,不是这么轻易能忘记的。
当爱变成了恨,也不是这么轻易能原谅的。
可她就这样原谅了他。
也忘了他
华青看着他走远了,心里有点儿难过地往回走。
他都一刀捅了她,她怎么还为他难过呢?
其实,她回来后,从楚怀的言行举动中,她心里隐约能感觉到,当初,楚怀捅的,或许不是她,而是他自己的贫贱。
捅完以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杀掉的,不止是过往与贫贱,还有早已与他的生命融为一体的女人。
所以,当她再次出现时,他才那般迫切地,用尽手段地,想要将那女人找回来。
而如今,当他发现再也找不回去的时候他是痛苦的吧
心情有些复杂地走过长乐宫前的广场,手臂突然被人拉住。
她一惊,发现是陆渊。
他浑身充满着一种冷沉至极的杀气,拖着她就走。
华青莫名有些心虚,刚才,他看见了她跟楚怀说话吧?
“王爷,王爷?有话好好说,你这是拉着我上哪儿去?”华青问。
陆渊却并不说话,一直拖着她,快步走回关雎宫。
进宫门的时候,正好楼二在,眼睁睁看着陆渊将他家老大很暴力地拉了进去,他缩了缩脖子嘀咕道:“老大,我真的不是故意泄露你打听楚怀进宫的事情的,我是不小心”
陆渊来过关雎宫很多次了,但都是在晚上直接从华青的屋顶上跳下来。
这大白天的,拉着她堂而皇之从外面走进来,还是第一次。
满宫的宫女和太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作声的。
陆渊将她扔进了净房,倒了一盆水,就把她的手放进去,来回清洗。
“你这在干什么呀?”华青不解地问。“干嘛给我洗手?”
“我跟你说过,不许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从华青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他的侧颜,冷峻得吓人。
她想起来,这只被冰冷刺骨的水清洗的可怜的手,正是刚刚被楚怀握过的
“好冷”华青小声嘀咕。
陆渊动作一顿,一把将她的手丢开,阴恻恻地说:“再有下一次,就不是洗手,而是直接剁了!”
华青将手藏进衣袖里,说:“楚怀双胞胎儿子昨天晚上没有了,我不过问了他几句,你至于吗?”
“他的双胞胎儿子没了,关你什么事?”陆渊浑身冷沉地问。“你还让人看着他什么时候进宫,特地去安慰他?”
第1200章 麻雀一般的比翼鸟(。com)
“不是安慰他!我就是觉得,那瑶华夫人是吃了我的药才怀上的,我是为两个孩子感到可惜,想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你是心疼那两个孩子,还是心疼他失了孩子?”
华青直咬牙:“陆渊,你没完了是吗?”
“你还为他做过花灯?”陆渊盯着她,浑身充斥的一种又冷又硬压迫性的气息。
“隔那么远你也能听见”华青缩了缩。
“为了他,你可什么都肯做!你怎么就从没为我做过什么?”
“我不是给你做衣服了吗?”华青瞅着他的胸口。“你里面穿的,不是我做的里衣?”
陆渊阴沉沉地盯着她,不说话。
这人一吃醋,可真是头疼啊
还是哄哄吧
华青走过去,伸手从他衣领处扒开外面的衣裳,然后将里衣的衣领扯出来,说:“你看,你不穿着吗?这衣裳,可是我点着灯,低着头,弯着腰,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为了做它,手上起码被扎出了十几个针眼!你看,这个红点就是,还没好呢!”
她将食指上的一个红点给他看。
陆渊凉凉地看着她,没说话。
“不仅是衣服,我还给你做了荷包。”说着,她又伸手到他怀里去摸啊摸,摸出了荷包来。
“看看,荷包也是我做的。虽然绣工不大好,上面的比翼鸟有些像麻雀,但是这个比做衣服还费事呢——哎呀,有话好好说!你扒我衣服干什么?”
好吧她是故意的。
其实她知道,这人是一点都不能撩拨的
她是被陆渊抱回屋子里去的。
他的衣服还完好的,华青却是香肩半露,底裤也不知道哪去了
陆渊将她放在榻上,华青立刻扯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缩成一团,防备地看着他。
这幅可怜的模样,却又令得陆渊兽性大发,再次将她拉过去,捧住她的头,用力地亲了下去。
华青无力招架,只得任由他去
完事以后,大约是华青抓着他的衣裳,一声不吭表情很是委屈的缘故,陆渊貌似总算好了。
但华青感觉不好了。
肾不好了。
但是,苦命的她还是挣扎着下了榻,跑去净房打扫战场。
楚绫和皎儿都是黄花大闺女,她不好意思让她们去拣那些掉落一地的亵裤、袜子之类的东西。
对了,还有那个掉落在地的陆渊的荷包。
上面的两只麻雀一般的比翼鸟绿眉绿眼地看着她,仿佛在控诉他们这般行事,会让它们长针眼
华青将东西都捡了回去,将亵裤、袜子放回里屋,荷包递给半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的陆渊。
这时她发现,这荷包太轻了,里面貌似一个大钱都没有。
她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只有一张白纸。
一时好奇,她将那纸打开看了看。
“咦?这是什么?”华青问。
白纸上画着个东西,乃是一块长方体形状的玉简。半截白,半截黑,上面有着极为神妙的符文。
陆渊有些慵懒睁开眼,伸手摩挲着她的腰说:“玄天道长画的,阴阳简的样子。”
第1201章 找楚怀(。com)
“阴阳简这就是能将人魂魄生生抽离的阴阳简”华青看着那图,突然就坐起来:“难道不是在做梦?”
“什么?”陆渊不解。
“我在楚国侯府的时候,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华青将梦里的情形说给陆渊听。“梦里,鬼谷和我,似乎都是以魂魄的形式存在,而且,那半边白半边黑的房间,像极了这阴阳简!你说,我以前从未见过此物,怎么会突然做那么奇怪的梦?”
“难道!”陆渊也忽地坐起来。“鬼谷想要夺你的舍?”
“有可能!他想夺了我的舍,控制我的言行,就跟你娘一样!”华青突然明白,建阳说的,楚怀说要让她主动跟陆渊断情退婚的意思了。
他是想让鬼谷夺了她的舍,控制她的言行,让她跟陆渊决裂。
只不过,那鬼谷老道明显不是她的对手,而且很畏惧她,还没开打,就偷溜跑了。
陆渊闻言,面色一沉,起来就往外走。
“你干嘛去?”
“找楚怀。”陆渊的声音,如同从地狱升起。
华青看着他轩昂却冷厉的背影,急忙穿鞋追了出去,但已经不见人影了。
楚国侯府。
楚怀回去以后,宋瑶华已经醒了过来。
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神狂乱而痛苦。
“侯爷,孩子没事,对吗?她们都是骗我的是不是?”宋瑶华问。
楚怀眼神空洞地看着她:“孩子已经没了,你别太伤心。以后,咱们再生——”
“不!”宋瑶华撕心裂肺地喊。“不可能没了!府医一直说,孩子很健康的!为什么会没了?”
楚怀不说话。
“是谁要害我?害我们的孩子?”宋瑶华突然瞪大眼睛,想到了一个可能:“我知道了,是秦璇玑,一定是她!”
楚怀摇头:“不是,你别胡思乱想!”
“除了她还有谁?只有她,可以自由出入侯府,她还对你我都能看出来,侯爷,就算她想嫁给你,我也不是那容不下人的,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
“我都说了不是她!”楚怀声音有些重。
“不是她是谁?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没了!”宋瑶华泪如雨下地问。
是谁?
是你自己!
还有我。
那一对孩子死在他们自己手里。
昨天晚上,华青面前的所有餐具,包括宋瑶华敬酒的那只水杯,都被鬼谷的符水泡过。
令她喝下符水,鬼谷方才能召她的魂入阴阳简。
当时,宋瑶华用了她的水杯。
可为了不让华青起疑,他愣是没阻止。
他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大事。
那是符水,又不是毒药
可是,他的一对儿子,就这样没了气息。
引下来以后,他还看到过,胎发齐全,长得极好的一对双胞胎儿子。
所以,是宋瑶华的功利心害死了孩子,谁让她挺着大肚子还跑到太皇太后面前露脸?
是他的侥幸心害死了孩子,明明知道水杯有问题,可依然没有阻止。
是那对孩子的爹和娘,一起害死了他们!
第1202章 血染白衣,滴滴落下(。com)
楚怀深深地叹了口气,站起来说:“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宋瑶华的房间。
身后,是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侯爷”
楚怀一点也不想听到这哭声,逃一般地往外走去。
然而,他猛然停下了脚步。
月牙门后,走出一个人来。
是陆渊。
摄政王府,陆林卫所,刑房。
楚怀浑身血迹斑斑,半躺在老虎凳上,跟死过去了一般。
“大哥,他的嘴还真硬,再用刑,他怕是扛不住了。”陆铎说。
“把他弄醒!”陆渊说。
“噗!”地一盆冰凉的水,泼到楚怀头上。
他一个激灵,醒了来。
因为重刑之下剧烈的疼痛,楚怀的嘴唇在不停地发抖。
缓缓睁开眼睛,楚怀的眼睛渐渐聚焦到陆渊身上。
陆渊
他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陆渊时的情形。
那时候,是成帝十八年。
他考中了状元,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