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成凰-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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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告诉南荣凉,那些皇子是因为嫉妒他,所以才会欺负他。
后来,人们惊讶地发现,两岁识字、三岁诵诗,五岁习武天资聪慧过人的平远王世子变得越来越笨了。不止功课越来越差,连脾性都变得越来越乖张。
再后来,那些曾经欺负南荣凉的皇子,渐渐不不再搭理南荣凉,而南荣凉也慢慢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
曾经,南荣凉也想着不如就此浑浑噩噩过一生,也算是逍遥。可是今天,他突然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他可以不在意天下人的眼光,但是他却不想被眼前之人瞧不起!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偷那钱。”南荣凉冷冷地看着夏侯莹,开口道。
“哦。。。。。。”夏侯莹有些别扭地挪了挪身子,避开了南荣凉的目光,不知为何,她竟觉得南荣凉的眼神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了,看得她莫名有些害怕。
第224章 线索()
二人一路坐着马车来到了楠林别院。
“世子殿下!”从一进大门开始,这四个字就一直没断过,夏侯莹不由听得有些心烦,这才发现过去自己过去的日子还真是不好受,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做什么,身边永远会围着一群人。
“就是这儿了。”南荣凉将夏侯莹带到了几人之前玩叶子戏的暖阁。
夏侯莹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狼藉,仿佛糟了贼一般。
“这。。。。。。。”夏侯莹指着这一屋子的狼藉不解地看向南荣凉。
“那晚发现银票不见了之后,司徒桀就把这里彻底搜了一遍,结果什么都没找到,他自然恼羞成怒,于是又在这里闹了一番。”南荣凉毫不在意地说道。
“倒的确是桀少爷能干出的事。”夏侯莹无奈摇了摇头。
“世子,需要奴婢唤人来打扫吗?”门口的侍女轻声问道。
“不用了,先这么放着吧。”南荣凉随意挥了挥手,而后看向夏侯莹,“要进去看看嘛?”
“好!”夏侯莹点点头,便直接迈步进了几乎无处下脚的暖阁。
“那日,你们就是在这张桌子上玩叶子戏的?”夏侯莹指着一张翻倒的桌子,问道。
“对,我们就是在这儿玩的,那个木盒就是用来装银票的盒子。”说着,南荣凉抬手指了指桌边一只已经被摔成两半的盒子。
“这盒子之前一直放在哪里?”夏侯莹小心翼翼地走到盒子边,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盒子,一边问道。
“就放在桌上。”南荣凉抄着手回答道。
“这盒子没有上锁的地方,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机会打开盒子拿走钱?”夏侯莹抬起头看向南荣凉。
“正是如此。”南荣凉无奈地笑了笑。
“可它就放在桌子上,若是有人动盒子,你们几个也应该能看得见才是啊。”夏侯莹疑惑地看向南荣凉。
“我们那场赌局虽然赌的很大,但却并不着急,期间大家都曾离席做些别的,也都曾独自留在桌上,所以说实话每个人都有嫌疑。”南荣凉幽幽说道。
“那当晚可曾发生过什么?你能详细和我说说吗?”夏侯莹蹙眉看向南荣凉,如今看来这事倒的确有些难办。
“好!”南荣凉点了点头,“那天席间我们五人约好,吃完饭之后,便将别的宾客留在了宴客厅,我们几人来到了暖阁。。。。。。”
南荣凉开始认真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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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各位,银票先都拿出来吧!“有些微醺的南荣凉看着其他四人,似笑非笑地说道。
“阿凉,你可想好了?”独孤辰走上前将银票塞进南荣凉手里,借机小声问道。
见独孤辰一脸担忧的模样,南荣凉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我不会让那个司徒桀把钱赢走的!”
见南荣凉如此坚持,独孤辰也毫无办法,只能默默退了回去。
而后其他三人也依次将银票放进了木盒里,南荣凉扣上了木盒,“好!咱们的赌局正式开始!”
第225章 赌局开始()
几人刚一落座,一群婢女便鱼贯而入,为几人端来了解酒的茶汤。
“啊。。。。。。公子请赎罪。”一个婢女惶恐地跪在了地上。
南荣凉抬眼一看,原来是那个婢女奉茶的时候,不小心将坐在他对面的冯继孝带来的书给弄湿了。
“无碍无碍,只是沾了点水,擦擦就可以了。”冯继孝将书拿起来,抹去了上面的水渍,放到了另一边。
“喂喂喂!赶紧把你这不吉利的东西给我拿远点!”司徒桀指着冯继孝放到他手边的书不满地吼道。
“呵呵呵,书同输,冯兄将书带上赌桌,莫不是来给我等送钱的?”一旁的国子监监丞邹钦邈摇着扇子笑道。
“就是!你自己想输无所谓,可别连累了我!”司徒桀斜了冯继孝一眼,撇了撇嘴。
“这个两位就有所不知了,我这部书可是金光寺的尚逸阐禅师相赠,能够给人带来好运的!”冯继孝也不气恼,面色平静地说道。
“好了好了,哪那么多废话,赶紧开始吧!”南荣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几人的话头。
赌局开始,既然一共只赌十把,众人自然对于每一把的成败都极是看中,大家都是打得很慢,生怕出错了一张牌,便落得满盘皆输。
就这么玩了四五把,时间却已过了一个多时辰。
一局终了,邹钦邈扔下手中的纸牌,连连摆手道,“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这个岁数真是跟你们年轻人耗不起啊!歇一歇,歇一歇吧!”
“玩了这么几把,就你一个劲儿的喊停,一会儿一趟的往厕轩跑,如今还好意思喊累!”刚刚输了一局的司徒桀没好气地将手中的纸牌丢在了桌上。
“好了,都一个多时辰了,大家先歇一歇吧,回宴客厅那边喝杯酒吃点东西。”独孤辰站起身说道。
“等一下!咱们都走了,这钱怎么办?”司徒桀起身问道。
“行行行!就你事儿多!我去吩咐人将酒菜送过来总成了吧?”说着,南荣凉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那邹师兄,咱们去花园转转吧。”独孤辰向邹钦邈发出邀请。
“也好!”邹钦邈点了点头,便站起身跟着独孤辰走出了暖房。
“司徒兄的牌品还真是让人难以恭维啊!”冯继孝一边翻看着自己带来的书,一边鄙夷说道。
“呵,你别赢了几把,就在这儿得意洋洋的,还剩下五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司徒桀恶声恶气地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的一阵喧闹声引起了屋里两人注意,两人都不由伸脖朝门外张望。
“出什么事了?”司徒桀朝门口的婢女问道。
“好像是宴客厅那边打起来了。。。。。。”婢女小声回答道。
“呦呵!有热闹看!那我得去看看!”说着,司徒桀已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朝屋外奔去。
“啧啧啧!小霸王就是小霸王!一听到有人打架眼睛都直放亮光!”冯继孝见司徒桀离开,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边朝门口的婢女无奈地撇了撇嘴,一边朝宴客厅走去。
第226章 都怪你()
“所以,你们曾经都离开过这间屋子,那会不会有别人进来过?”夏侯莹听完南荣凉的叙述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些个公子哥可真是心大,那么多银票连锁都不锁,就丢在屋子里!
“那倒不会,屋外一直都有下人守着,凡是那晚伺候过得婢女侍从我都已经挨个审过,并无可疑。”南荣凉无奈摇了摇头。
“说到底,这事都怪你!你好端端的宴客就宴客,开那么大的赌局干什么?”夏侯莹甩给南荣凉一个眼刀。
南荣凉瘪了瘪嘴,却不敢反驳,他能说什么?因为发现了她的心意,所以心情烦闷?
“看样子,你对这案子倒也还算是上心,那你调查的过程中,可觉得谁的嫌疑最大?”夏侯莹看向南荣凉。
“嫌疑自然是每个人都有,但若是说谁最大,我觉得是邹钦邈。”南荣凉思索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对象。
“邹钦邈?你为何会觉得他有嫌疑?”夏侯莹好奇问道。她原以为南荣凉可能会说司徒桀,毕竟司徒桀也不是干不出监守自盗的事。
“听说邹钦邈最近正在热烈追求户部尚书孙恒的大女儿孙雪婷,每个两日便是一封情书,闹得满城风雨,不过那孙尚书似乎是嫌邹钦邈家世一般,并不赞成。”
“家世一般。。。。。。”夏侯莹皱了皱眉,“听说这个邹钦邈当年在鹿鸣书院也是一号人物,如今年纪轻轻便进了国子监,也算是前途不可限量,孙尚书因何如此目光短浅?”
“这谁又说得出呢?许是孙尚书不想白白让邹钦邈沾了他家的便宜吧。”南荣凉耸了耸肩说道。
“难道是孙尚书这个新贵知道邹钦邈与你南荣凉王府交情匪浅的缘故?”夏侯莹似笑非笑地看向南荣凉。
“哼!那他可真是多此一举了!邹钦邈虽然之前做过我父王的幕僚,也是由我父王举荐进了国子监,但我父王向来厌弃党朋,也没想过暗中培植过什么势力!”南荣凉不屑地说道。
“平远王没想过,但是不代表那些追随平远王的人没想过啊。光是‘南荣家’这三个字背后所象征的权势和金钱,普通人恐怕就已经把持不住了吧?”夏侯莹幽幽地朝南荣凉瞥了一眼。
“我承认你说的不错,就算我父王不想争什么,为了家族的兴盛,他也不可能任由其他人夺走南荣家的利益!”南荣凉面容冷峻地说道。
“朔月四大家族皆有上百年的根基,朔月能从西北一个小小的部落壮大成今日的帝国王朝,四大家族也是功不可没,皇室对四大家族一直都十分倚重,委以重任,也令四大家族更加兴旺。只不过,如今百年过去,当初那些一起打江山所存留下来的情谊,恐怕已经半分也不剩了吧。。。。。。”夏侯莹有些感怀地说道。
她自己便是四大家族的一员,四大家族看似互有矛盾,实则盘根错节共荣共生,可如今越来越多的新贵诞生,皇室也开始有打压四大家族之势,夏侯莹不禁替自己的家族担心起来。
第227章 共荣共生()
“没看出来啊,你一个五品寺丞家的女儿,知道的倒是不少!”南荣凉玩味地看向夏侯莹,刚刚那一番话,就算是夏侯钰或是司徒桀都不一定说得出,南荣凉没想到,眼前这个“外人”倒是看得很透彻。
“南荣世子过誉了!您还是先跟我细说说为何会怀疑邹钦邈吧。”夏侯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最近京城里的那些个所谓的文人墨客之间很流行一种东西,说是食之可以解忧。”南荣凉看向夏侯莹,“邹钦邈情场失意,难保不会想去寻那解忧之物啊!”
“食之可以解忧?”夏侯莹先是不解,而后才反应过来南荣凉暗指的是什么,不由一惊,“你是说邹钦邈在偷食五石散?”
“他那日来来回回不知跑了多少次厕轩,听说食了那五石散便会有这种症状。”南荣凉认真答道。
“若真是如此,那就要去见一见这位邹师兄才行了!”夏侯莹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
“好,我这就派人给你安排马车。”南荣凉坐在了屋内唯一没有倒地的椅子上,朝夏侯莹道。
“什么意思?你不跟我去?”夏侯莹不解地看向南荣凉。
“你也说了邹钦邈乃是我父王过去的幕僚,我就算是去了,有些话也不方便问,还不如不去。”南荣凉一脸无奈地朝夏侯莹耸了耸肩。
“好吧,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等回去的时候,我就跟院士说你借机逃学好了!”夏侯莹一脸无所谓笑了笑,便朝门外走去。
“等一下!”一听夏侯莹要去告状,南荣凉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本世子又仔细想了下,觉得放你一个弱女子独自出门实在不太好,还是我受些累,当你的护花使者吧!”南荣凉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说道。
“嘁!”夏侯莹给了南荣凉一个白眼,便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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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国子监,夏侯莹没有勉强南荣凉,独自一人下了车,前去找邹钦邈,南荣凉好整以暇地歪在车厢里,心安理得地等着夏侯莹回来。
“邹师兄!”夏侯莹朝邹钦邈福了福身。
“陆师妹不必多礼,不知此番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邹钦邈朝夏侯莹回了礼,便直截了当地问道。
“此番我乃是受了司徒桀公子的委托,想来向邹师兄问询一下那日的一些细节。”见邹钦邈似乎不太友善,夏侯莹毫不犹豫地打出了司徒桀的旗号。
一听是司徒桀派来的人,邹钦邈神情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