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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反派女配不能死(穿书)-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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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是已将过去放下,那他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得封清瓴突然笑了起来。

    莫仲更是一头雾水了,“将军这,这是在笑些什么?”

    封清瓴勾着唇角挤出一个鼻音,“没什么。你且先回去,继续命人盯着那边。府中还有些事需要我处理,待处理妥当我便亲自去军营。”

    “是。”莫仲拱了拱手,想起来时听那些丫鬟小厮说的话,不由得心里一阵不舒服,支支吾吾的还想再说些什么。

    见他别扭着也不走,封清瓴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莫少辅可是还有什么事?”

    “属下……”他沉吟了片刻,想起这一路上于房檐上看到的白绸,终也只是叮嘱了一句,“节哀顺变。”

    原是此事。她的眉头不由得锁得更紧。想起来之前自己曾答应过莫仲要将封静伊许配给他,莫仲虽多有推辞,她却是真真往心里去了。

    现下想来不由有些尴尬,“恩……我曾与你讲的与结亲之事怕是——”

    她话还未说完便听得莫仲抱着拳头,底气十足,“属下厌恶并无成亲之意,只愿一生追随将军,照顾将军!”

    说罢许是又觉得那句“照顾”有些露骨,便又加了一句,“共守我大冀边疆!”

    他这么一通表忠心,倒是听得封清瓴一脸懵,她愣了半晌,才不咸不淡的夸了他一句,堪堪将人遣回了军营。

    莫仲一走,她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方才那些冷静分析皆是假的,她怕,她怕提到那个人的名字,想到有关那人的过去种种。她提到那人名字之时,整个身子都在颤抖,险些便要绷不住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又不自觉的红了。

    文疏杀了完颜托格虽是证明着他并没有忘记从前的仇恨,却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忘记他们那段过去,甚至还会再回来找她。

    一切都还只是她的痴心妄想,他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泪水不争气的跌出了眼眶,便听得门外有人,封清瓴慌忙抹了把眼泪换上了冷漠的脸色。

    “谁在外面?”

    “回将军!段家三公子来了前厅,说是要为五小姐吊唁。”

    段家三公子……难不成便是原文中一笔带过的封静恬的情郎?听闻是个在这将军镇里纨绔出了名的世家公子,未成想竟也是个情种。

    她这么想着拧了拧眉头,但愿他真的只是来给恬恬吊唁,而不是趁机来封府搞事情。

    “你且带他去灵堂,我稍后便到。”

    “是。”

    待外面那人走后,封清瓴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段家定居于将军镇,是因了家族生意,他家世代经商,且常常是游走于边疆,沟通两边国家的贸易。

    大冀向来注重与境外的贸易往来,但又因此事有危险,所以目前的形势乃是段家一家独大。因此段老爷亦是个满身傲气之人,平日里脾气暴躁不好惹,他儿子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想到这里封清瓴便头大。今日若是那段三公子挑什么事情,她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将人卸了胳膊腿扔回段府。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封清瓴还没怕过谁。”她喃喃说了这么一句,便朝着灵堂去了。

    一路上未曾遇到几个下人,她也乐得清静。只是远远便听得有人在哭,一边哭还一边断断续续说着什么。

    只是这哭声怎么听起来都很假,果然是个来找事的。

    “虚张声势。”封清瓴不悦地拧了拧眉头,大步朝着灵堂而去。

    今日便让她这有名的跋扈小姐来会会这个出了名的纨绔少爷!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果然; 一进院子便见一腰间系着白绸的男子伏在其中一口棺材旁“哽咽”着。

    封清瓴定睛一看; 唇角不由得勾上了一抹冷冽的笑,“段三公子何时竟是与我三哥有了这样深的感情?”

    那人身子一僵,猛地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还是个模样标致的人。封清瓴在心里不由唏嘘,这张脸若是配个有龙阳之癖倒是刚刚好。

    “我说,你这戏演得纰漏太多,竟是连哪个是你心仪之人的棺材都不看,还说着什么‘喜欢’; 可笑至极。”

    段某人慌忙撒了手,连连后退; 面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绿的,好不热闹。

    “你; 你就是封清瓴吧; 丧门星!”

    被他这么一说,她非但不恼,还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确实; 最近家里丧事办得多了。”

    她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 蹲在火盆钱添了把纸钱; 抬眼去看他。

    封清瓴着了一身粗布白麻,脸上未施粉黛却依旧是顾盼神飞的模样。

    段子瑞正在心里感叹她美貌的时候,却听得她冷冷开口继续说道,“所以我不介意让段家也一起奔个丧。”

    这话惹得他脊背一凉; 因为封清瓴那眼神冰冷至极,确实是要杀人一般。而且是那种毫不费力气的将人活活捏死。

    段子瑞张了张嘴,确实说不出话来,脚下却是有点不稳,险些摔倒。

    封清瓴瞧他那副吓破胆的样子,冷哼一声,“所以到底是该如何做,还望段三公子细细思量一番。”

    段子瑞心想,这女人果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竟如此狠辣,说不定封家的人皆是被她杀的。

    而他这点心理活动,尽数被封清瓴听了去。

    能被自己听到心声,看来也只是个炮灰罢了。她这么想着又抬眼去瞧他,“怎么,我在你心里既是个连亲人都不放过的杀人狂,你竟还敢待在我封府。未成想段公子亦是个情种,竟与我情深至此,那我便成全你如何?”

    “不!不了!”段子瑞吓得慌两条腿直打颤,连滚带爬的跑出了灵堂。

    看他那狼狈的背影,封清瓴看了守在一旁的小厮一眼,“你跟过去送送客。省得他慌不择路再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是。”那小厮亦是被方才封清瓴的模样给吓到了,不过一个字竟也说的颤颤巍巍。

    封清瓴不由得在心里冷笑,手上却是又往火盆里添了沓纸钱。

    “你们一路走好,封家已后继有人了。待我同大嫂一起将霁星教养成人,便也下去陪你们。这活着……实在是没劲。”

    又或许,你们早已与真正的封清瓴团聚了。

    盆中的火苗猛地窜了起来,复又小了下去,慢慢的将那一盆纸钱烧了个干净。

    两日后,三人的棺材下了葬,辛水主动要求要去封氏的陵园内守墓,封清瓴拗不过她,只得答应了。

    那便是众人最后一次见到辛水了。

    没几天,镇上的人便开始传着封家出了个丧门星的轶闻。

    此话本该扣到封清瓴头上,奈何她那刚出生不久的小侄儿却背了锅,大家所指的丧门星一时间竟成了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封清瓴这暴脾气顿时就上了头,骂她可以,但骂她侄子绝对不行。

    说着她便要出去好好闹腾一番,还是曹嘉娴给拦了回来。

    “你这是做什么?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脾气却越发的像个孩子。”她轻拍了拍这个妹妹的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封清瓴撇了撇嘴,“他们说小星星,就是不行,那是本将军最爱的侄子,岂容他们置喙?”

    “好了瓴儿,”曹嘉娴耐着性子将她跃跃欲试的手给扳了过来,“是霁星生不逢时,赶上了那样的日子,你莫要再计较了。”

    “大嫂,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她拧着眉头望着眼前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曹嘉娴笑了,“是吗?”

    确实,从前身为大冀唯一的女将军,她亦是雷厉风行,眼里容不得沙子。但自从生下了霁星,她便温和了许多,竟也是开始与世无争了。

    或许母爱便是这样奇怪的东西,它能改变女人的一生。

    封清瓴望着她恳求的模样也只能作罢,却还是私底下命人放了话出去,说若是有人再敢妄议此事,便也让他们尝尝家中丧事连连的滋味。

    如此一来,才算是堵住了悠悠之口。

    “大嫂,这几日我要搬去军营里了,那边有些事还需我出面处理一下,你且在家与霁星好生待着,只管吩咐那些下人便是,过几日我便回来。”封清瓴简单和曹嘉娴辞了个行,便打算去军营长住一段时间。

    自从封捷走后,府里亦是事情不断,刚好营中的事务便交给了莫仲打理着。

    近日听闻完颜氏族又有所异动,她便想着还是得亲自出面查看一番。

    尽管,她并不想再和那人有任何交集。

    到了军营,封清瓴发现莫仲早早便已现在营门口候着了。

    “将军。”他行了一礼,便扶着封清瓴下了车。

    她微微颔首,便随着他一同朝着营帐走去。一路上,瞧着大家皆是兴致不高,她不由得拧了拧眉,思量着需不需要再来一场振奋人心的演讲。

    正想着两人已是到了将军的营帐,“你们侯在外面。”封清瓴冷冷吩咐了这么一声,便带着莫仲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那边情况如何?”她站在火苗正盛的鼎炉旁,就着那热气暖了暖手。

    莫仲自是知晓主子今日来的目的,便将完颜氏族那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了个清楚。

    “如今他刚刚即位,正是要立威之时,难免不会再犯我边境。我军还是应当早作打算。”他满面的忧心,却听封清瓴笑出了声来,一时有点懵。

    “将军,您这是……”

    封清瓴摆了摆手,“无妨,少辅可还有何想说的?”

    “没、没了。”莫仲还是有点摸不清自己这个主子,从前的老封将军虽也是心思难猜,但那是因他不喜形于色,如今的封清瓴虽将心情都摆在明面上,却是更叫人猜不透了。

    “将军是否要安排人加紧巡逻?”

    “不必。”她勾了勾唇角,“他就算是要立威,也是会先安内,短时间内不会来犯,你且放心吧。”

    当真如此?莫仲差点就要问了出来,可事关文疏,于封清瓴这儿便不可小觑,很多事情他怕是有心也不敢多提。

    这会儿一脸懵的莫少辅只得乖乖听命,退了下去。屋里只剩了封清瓴自己。

    如今,他坐上了那完颜氏族主公之位,也算是大仇得报了。还真是,要好好恭喜一番才行。

    她愣了半晌,只觉得浑身疲累。其实提及有关文疏的事,甚至是回想起从前的种种,都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放下,怕是放不下了。

    想到这儿封清瓴不由重重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是个头?她只盼着霁星早些长大,那时她便也解脱了。

    当晚,封清瓴的营帐内始终亮着灯,她瘦小的身影映在帐上,不由得便多了几分孤寂。

    桌上那一本又一本的折子皆是莫仲为她准备,旨在让她尽早将营中各项情况与事务了解透彻,这样也能更好的带领封家军。

    她捏了捏发酸的眉心,本以为这当个将军是个轻松差事,只通晓兵法再为属下们树立一个榜样即可,谁知这份差事的繁琐竟是丝毫不逊色于一个文官。

    这不免让她想起了被迁职南边的柳喻川。

    “也不知这柳世子如何了。”她喃喃了这么一句,便觉得帐外有人影一闪而过。

    虽只是捕捉到一瞬,却让她的心莫名的慌了。直觉告诉她,那身影有些过分熟悉了。

    封清瓴再无心去看那些写满字的折子,便起身朝着营帐门口走去。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那个人……

    帐外冷风飒飒,封清瓴只裹了件单薄的外衫,此刻不由得一个激灵。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步步朝着前面走去。

    守在门口的士兵都已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并没有发现她出来。封清瓴倒也安下了心来,缓步朝着那人影闪过的地方而去。

    军营后乃是一片密林,曾是封家围猎场的一部分,她对那里的记忆还停留在原主尚年少时,此时不免觉得陌生。

    寒冬腊月的,林中亦是寂静异常,看着面前那一眼望不到头的林子,封清瓴却也不觉得害怕,只是迫切的想要证实心中的猜想。

    青佩剑还挂在营帐里,她本就没打算带来,想着今晚发生什么皆是命数,她不会反抗更不会挣扎。

    但其实她还是对自己的猜想有信心的,不然也不会毫无顾忌的如此。

    脚下是踩在积雪上“咯吱咯吱”的声音,耳边风声呼啸,直到她走得深了些风声才渐小了。

    夜色深沉,但好在月光还算明亮,清冷的洒了一地,投下斑驳的树影。

    封清瓴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朝着前面的一小片空地走去。那里是一条小溪,溪水声音清脆,远远的便传进了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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