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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反派女配不能死(穿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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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疏,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他身子顿了一下,神经在那一瞬间绷紧,可也只是一瞬。

    下一刻他又朝她笑得温柔宠溺,“瓴儿言重了,早些休息罢。”他说完便又转回身去处理地上那两个贼人了。

    封清瓴望着他宽阔挺拔的背影,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却是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她体内的热毒尚未清除,即便只是趴在文疏的背上她这一路也是勉强支撑着精神,现下一放松难免便被倦意缠住了。

    封清瓴瞧着文疏蹲了下去,眼皮便也觉得像是被铁块压着,沉重得厉害。

    未过片刻,她便已沉沉的睡了过去。

    文疏扭回头来深深望了她一眼,那一眼似是包含了极为复杂的情感,令人捉摸不透。

    翌日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封清瓴便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一身的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内衫。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

    方才的噩梦过于真实,此刻回想起昨晚的事,她倒觉得像是一场梦。

    “文——”话刚到嘴边,便听得“吱呀”一声,门被人轻轻推了开来。

    封清瓴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见来人是丰神俊朗又眉眼带着淡淡忧愁的文先生,这才松了口气。

    “瓴儿醒了。”他端着一碗热粥同两碟小菜走了进来,“起来吃些东西吧。”

    文疏说着将早饭放到了桌上,又过来瞧她。他坐在床边看着惊魂未定的封清瓴,眉头蹙了蹙,“可是梦魇了?”

    不知为何,见到这个男人她的心便安定了下来。

    封清瓴微微颔首深吸了口气。她已记不清梦里的事,只隐约记得自己失去了一个很是重要的人,那人……莫名的便与眼前的文疏重叠在了一起。

    她不由得一怔,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屋里有些冷,只有那碗粥冒着淡淡的热气。文疏瞧她额角的冷汗赶忙起身为她披了件衣服,“那你收拾收拾起来吃点东西,我去为你烧些热水来。”

    他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可封清瓴却下意识的拉住了他的手。

    一时间两人都僵在了那里,四目相对之时,封清瓴的眼中只有慌张与躲避。

    她这是怎么了,怎得下意识的去……她懊恼的摇了摇头,慌忙松开了手。

    “那、那个……”她努力的想要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眼神不经意间瞥过空荡荡的地面,昨晚的事情飞快的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

    “哦对,我是想问,昨晚那两个人去哪儿了?”封清瓴眨巴眨巴眼,找了个看起来还算是不那么别扭的理由。

    文疏垂下眼眸望着自己还残留她掌心余温的手轻笑,“我已将事情了解了,人已经妥当的做了处理。”

    “处、处理?”她不由得一愣,脑海中有无数杀人灭口的场景一闪而过。

    此刻的封清瓴只觉得脊背陡然生出一阵寒意。

    他望着她那一副惊愕的样子,自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他也未多做解释,只是留下了一句让她乖乖吃早饭的话,便去了后院的厨房烧水。

    封清瓴一时间没了胃口吃饭,脑海中皆是些“抽筋扒皮”的凶残场面。只是配上文疏那一副满是书卷气又温柔如画的脸,实在是违和得很。

    她狠狠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血腥的画面,便起身去穿衣服了。

    文疏熬的粥滋味实属不错的,堪比封府的大厨了。封清瓴原本是无甚胃口,可闻着香味却还是忍不住吃了给个干净。

    吃饱之后不免觉得有些无聊,她便下了楼去寻那人的踪影。

    白天的走廊也是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封清瓴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便快步下了楼梯。

    这家店的规模也不算小,不可能只有两个人。如此看来昨晚那两人是将这家店劫了下来,店里的人怕是也早都死于非命。

    想到这些,她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走至后院的厨房时,恰好文疏拎了壶热水走了出来。

    他赶忙将壶放下两步并一步走至封清瓴的面前,“怎得穿的这样单薄便出了门。”他说着已经开始利索的脱自己的外衣。

    文疏语气里的埋怨与心疼任是谁都听得出来,封清瓴听着也只觉得心里一阵酥麻。

    试问被这样一个优秀且帅气的男人关怀照顾,有那个女孩子会不动心?

    “多谢文先生了。”她乖乖的披上了文疏的外衣,心里却还是想着着那两个人的“尸体”。

    他瞧着她那双眼睛四处打量着,不由得来了兴致,“瓴儿在寻些什么?”

    “啊,没什么。”她略尴尬的嘿嘿一笑,这才猛地想起自己逃出府的目的,“对了,我们何时启程?”

    文疏沉吟了片刻,“你身子可还能赶路?”

    原来是担心这个?封清瓴心头不由的一暖,“不碍事,稍后我们便启程吧。”

    早些赶上回京述职的队伍才能早些将封傲然救下来,她也才能早些安心的度过下半生。

    “好。”他勉强点头应了下来。

    “对了,我瞧那马棚里刚好有两匹马,我们便骑马去追吧。”

    她可不想在青天白日的趴在他背上飞来飞去,不知晓的还以为他背了个半身不遂。

    文疏满是担忧的望了她一眼,似是在怀疑她的如今的身体状况是否能骑马。

    尽管封清瓴努力的在为自己争取了,她还拗不过文疏,最终两人同乘了一匹马。

    封清瓴坐在前面略拘谨,感受着身后文疏的气息,脸蛋始终泛着淡淡的红色。

    为了迁就她的身体,他特意让马慢走着,只是刚出了客栈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封清瓴嗅到了空气里的血腥味儿,放眼望去,整个村子依旧是昨晚门窗紧闭的模样,难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没有人想评论呢(偷瞄。jpg)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封清瓴心下一紧,这个村子怕是已经被掏空了。

    到底是什么人残忍到如此地步,为了拦截他们竟是要屠了整个村子的吗?

    她的心里下意识的闪过了两个字……

    “我们走吧。”文疏沉声道,随即便用力夹了夹马腹,驾着马匹飞驰而去。

    一路上尘土飞扬,带着经久不散的血腥味,让封清瓴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得不说,从边境到京城的路途遥远,沿路又极为荒凉。

    这一路上封清瓴都只是回想着村里的那些事心绪不宁,哪怕是被文疏圈在怀里,她也再没心思有何悸动了。

    此时,封府内。

    转眼间天已大亮,辛水见主子还没起,虽疑惑着却也未敢多有打扰,她蹑手蹑脚的进了封清瓴的房间便径直去为她收拾要去军营的衣物了。

    只是待她已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主子却仍旧窝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姐,小姐?”她试探着叫了两声,朝着床边走去,“小姐,快过巳正了,该起了。”

    “封清瓴”依旧窝在被子里毫无动静。

    辛水暗自奇怪着,主子这十几年来向来自律,从不肯赖床不起,今日未曾晨起练剑便罢,竟还赖在床上不起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怕不是昨日又犯了病?

    这样想着她难免有些后怕,便加快步子走到床边去拍她的“肩膀”。可手所触及之处却是一片软塌塌的,完全不像是人的身体。

    辛水不由得慌了,“小姐,你——”

    她猛地掀开被子,却见被子里裹着的只有两只枕头,那里还有封清瓴的踪影?

    “小、小姐……”辛水被吓了一跳,脚下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

    有人闻声快步走了进来,“辛水?你怎么——”封弈的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涌上一种不好的感觉。

    “瓴儿呢?”

    “三、三少爷!”辛水慌忙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起身到了封弈的面前,“小姐,小姐她,不见了……”

    “什么?!”他的心猛地一紧,昨日他便隐隐地觉着妹妹有些不对,还说什么要搬去军营住……现下想来皆是她逃出封家的障眼法。

    她那么聪明定是知晓了大哥的计划,怕不是连夜去追进京的队伍了?

    封弈的脸色阴郁着心思急转,随后便在房间里上下打量着,像是在寻着什么东西。

    辛水一时间急得红了眼眶,可望着眼前的男人她却又不争气的不知所措。

    封弈的眉头紧锁着,与封清瓴一般无二的脸上是难掩的英气俊朗。她从未如此接近过他,只觉得近在咫尺,一颗小心脏也不由得扑通扑通直跳。

    “辛水,你别急。许是军务繁忙,瓴儿一早未来得及与你说便搬去了军营。”

    “可是,三少爷……”小姐的衣物都未曾拿走怎么可能失去军营了?依她所见多半是被哪个贼人劫了去。

    “你放心便好,瓴儿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况且她有青佩剑护身,常人奈何不了她。”

    封弈这么安慰了一句,目光落在了化妆台的那张信纸上。

    找到了!他快步走了过去,看都未曾多看辛水一眼。

    信上是封清瓴惯写簪花小楷,“辛水,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至军营,你且听我安排去照顾母亲。一切安好,勿念。”

    封弈细细读着这封信,望着上面的字迹总觉得哪里不对。这簪花小楷虽是与封清瓴的字迹极像,写得却显得很是生疏,字迹之间的断笔明显……

    多半是谁模仿了瓴儿的字迹。可如此便是更说不通了,她不是去追父亲回京的队伍难不成是被人绑了去?

    “三少爷,小姐信上写了些什么?”辛水已跟了过来。她虽愿意相信封弈,心里却始终是忐忑不安的。

    封弈回过神来,将信纸递给了辛水,笑得一脸温和,“你瞧,我便说她是去军营了吧。”

    从小便跟着封清瓴,辛水自然是个会识文断字的丫头,她读着那封信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却还是隐隐觉着哪里不对。

    “可,三少爷……”

    “好了,”封弈转过身来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他望着她目光里满是温柔,“你莫要再担心了。给母亲请过安后我便替你去军营看看瓴儿,如此可好?”

    辛水怔怔的对上他那一对温润如水的眸子,只觉得那刻时间都停了。封弈的脸颊近在咫尺,她仿佛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人,这是辛水做梦都不敢想的。

    “好、好……都听三少爷您的。”

    见辛水总算是答应了下来,封弈才松了口气,手也自然从她肩头拿了下来。

    “瓴儿安排了你去佳人苑伺候?”

    “是,小姐觉得怕绿儿照顾不好夫人,便将我安排了去。”

    封弈的眉轻挑了挑,一双手背在身后细细摩挲着那把白扇,“好,那你便早些收拾了这里去佳人苑罢。”

    他说着便不着痕迹的拿过了封清瓴留下的那封信塞进袖兜,转身离开了瓴羽阁。

    事实证明,坐在马背上并不比趴在文疏的背上舒服多少。

    封清瓴这一路下来只觉得浑身都要被颠得散架了,耳畔是呼呼刮过的风,吹得她脸和耳朵皆是生疼。

    文疏始终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怀里,见她脸色愈发苍白,便赶忙停了下来。

    “可是哪里不舒服?”他是真的担心她的身子,生怕哪里照顾不到再让她受了罪。

    封清瓴沉吟了片刻,垂眼眸望着马背上的鬃毛出神,“你为何,不让我去看?”

    他一怔,随后便将水袋解下来递给她,“瓴儿可要喝水?”

    他这是逃避?她不免一股气涌上心头,直接将水袋打翻在地。

    “我在问你话啊,文疏!那个村子里的人呢,是不是都死了?昨天晚上的那两个人你又是如何‘处理’的?”

    文疏望着落了空的手愣了片刻,他依旧未曾言语,只是兀自翻下了马背去捡洒了一地水的水袋。

    封清瓴是个急性子,最见不得人逃避问题。见他下了马,她便直接夺过了缰绳扯着让马掉了个头。

    “瓴儿,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封清瓴便已经策着马朝着回寸村的路飞奔而去了。

    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那些杀戮定是与文疏有着莫大的关系。

    她怎么就忘了他是京城第一密探的事呢?能担此重任的人又怎可能心慈手软?

    这样想着,封清瓴又勒了勒缰绳,一时间尘土飞扬,而她被一片飞尘笼罩在其中,衣袂随风飞扬猎猎作响。

    猛地抬眼,便见有一人挺拔的身影站在正前方,那人正张开着双臂颇有要以命拦截马匹的意思。

    “文疏,你让开!”封清瓴狠狠咬着牙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那人恍若未曾听到一般,依旧杵在那里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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