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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极品校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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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大门外传来扣门声,李立一以为又是什么送礼求事的,赶到大门去开门。

第一百三十七章 恼怒的爸爸() 
李立一开了大门,发现外面站着一个年轻人,手里并不提什么礼物,不过他知道,现在求人办事不一定要提礼物,口袋里完全可以装得下的。于是,李立一仍然平静着脸,说:“你做个什么,有什么事?”

    门外的年轻人说:“李局长,你不认识我了?”

    李立一摇摇头,说:“不认识,不认识!你是谁,哪里的,哪个单位工作?”

    年轻人心想坏了,难怪这几年无消息,局长是把这件事忘了,贵人多忘事。他说:“李局长多忘事,前几年我还到你家里来过,我是城里第二重点小学教师李建青,咱们还是一家子。”

    李立一没有记起前几年还来过这样一个年轻人,也没有记起这样一个年轻人来此做过什么,现在又来要做什么,于是他问说:“你有什么事?”

    李建青说:“有个事。”说着跨进大门。

    李立一只得让进来,随后把大门关上。高苹和男人的见来了客人,不好再继续待下去,影响来人和局长的交谈,也影响人家可能的秘密,两口子赶紧走到大门口。李立一一看恍然大悟,又把大门开开,让两口子出去。

    李立一没有忘记客套话,说:“你们慢走,再转来!”

    高苹说:“怎你忙,你也转来!”

    高苹的男人回头挥了挥手,算是招呼。大门吱的一声关上了。

    高苹回过头来,把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讽刺意味地说:“赶紧回去回你们单位填表去,看你们单位现在还有什么人在等你!”

    高苹的男人嘿嘿嘿笑了几声,但还是强词夺理地说:“看你们拉得亲热的,早知如此就不该把我引上,那你们就随便拉,想拉什么拉什么,拉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谁叫我是个男人,是一个女人的男人。”

    高苹见自己的男人有些冲动,怕在路上吵起来不好看,又丢人,便不言传了,沉着脸一块向前走去。

    高苹的男人还不甘心,嘟囔着说:“我看什么事情没有冒的,不是无缘无故的,我说你能调到教育局,你有什么本事,文文不下,武武不下,人家凭什么要你,不就是个提水倒茶,谁不会,有必要设置那个岗位吗?嗯!”

    高苹仍沉着脸不言传,她不想在路上反驳男人的话,她无力反驳,怕男人说出更可怕的话语。

    高苹的男人见自己的老婆不言传,越加坚信自己的猜测,心里越加不好受,原来是老婆给自己悄悄戴了绿帽子。越想越气,越气越难受,走着走着肚子竟疼痛起来,不得不在路边蹲下,吐起清水来。

    高苹见男人蹲在路边吐着清水,心里有些紧张起来,走到跟前抚摸着男人的背心,悄声说:“亲爱的,怎么了?”

    高苹的男人害气的说:“被你气的,谁是你的亲爱的,你早就有了亲爱的了,少来这一套。咱们回去离婚!”

    高苹一听马上感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刻说:“有话咱们回去说,好吗?在这儿吵架多丢人,有话回去慢慢说!”

    高苹的男人仍不理会,说:“你走,你走,我没有你这样的女人,给男人戴绿帽子。”

    高苹说:“悄悄些,有什么回去说,回去,你就是打哩杀哩由你,求你了,我向你跪下了!”说着要往下跪。

    高苹的男人一看就是跪下,让路人看见对自己也不好,便忍着不适站起来,抱着肚子向前缓缓走去。高苹在身边扶着,外人看仍然是一对恩爱夫妻。

    高苹的男人沉着脸,再没有言传。高苹的心里如乱麻缠绕,再也高兴不起来,瞒着男人所做的一切,终于让男人识得了,男人真的要和她离婚怎么办?那样势必让人们知晓,让儿子知晓,自己的脸往哪儿搁?

    高苹想了一会儿,说:“回去以后,先不要大吵大闹,不要让儿子知道,咱们避开儿子解决这个问题,好吗?”

    高苹的男人不言传,抱着肚子,沉着脸,像要赴死的壮士似的。

    回到家,大儿子不在家,小儿子正在完成作业。高苹问儿子,说:“你哥哩?”

    小儿子说:“我也不知道,没有给我说他要到哪里去。”

    高苹看着儿子,手抚摸着儿子的头,眼里噙满泪水。高苹的男人并不理会老婆的攻心战术,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高苹洗了手,紧上围裙,准备做饭。这些家务对她来说已经有些生疏,但还是轻车熟路,驾轻就熟。

    儿子见他妈要做饭,挡着说:“叫我爸去做饭,你看我的作业做对了没有?”

    话音刚落,高苹的男人就吼叫起来:“老子不管,不做就不要吃,真他妈妈的,都是宠下的毛鬼神,以后就别指望老子再给你们做饭吃。以前老子辛辛苦苦,任劳任怨,换来的就是你们这些!”

    高苹走到男人跟前低声地说:“不要这样好不好,顾上一点面子,行不行?”

    高苹的男人迈转头不理会,但没有再说什么。

    儿子不清楚父母今天是怎么了,他爸爸一贯是逆来顺受,俯首帖耳,早早就主动把饭做熟了,等他们和妈妈回来吃饭,吃了饭又主动把碗具收拾了。在儿子眼里爸爸就是温柔的妈妈,有时还动手给他们缝纽扣缝破了洞的衣服,他们饿了就会向爸爸喊叫,他们的爸爸也就像担当着责任似的,马上会做出反应,或做或买,给他们弄到面前,解决他们的实际问题。在他们的眼里爸爸更实惠些。从他们记事起,爸爸从来没有这样,更没有发过火。

    小儿子问妈妈说:“妈妈,今天我爸爸是怎么了?”

    高苹只得回答说:“你爸爸今天肚子疼,过一阵就会好的。给你爸倒些水,暖暖肚子。”

    小儿子倒了一杯开水,端到爸爸的手里,恼怒的他爸只得接住,喝了一口,忍着泪水没有流下来。

第一百三十八章 求你不要离婚() 
高苹的男人不高兴,一家人在沉闷中吃了个饭。饭后,高苹的男人赌气地走到另一孔窑洞,躺在炕头,想睡又睡不着,脑海里老是出现老婆和李立一亲热拉话的情景。原来老婆瞒着自己,早就和李立一搞上关系了,用自己的色相调动到教育局,又用色相调动到幼儿园,当了幼儿园园长。

    好一个升迁之路!

    泪水又从眼睛里流出来,自己一个男人当哭了呀!离婚,现实的问题又马上袭上心头,他对自己的老婆还是充满感情的,是老婆不珍惜他们之间这份感情的,给眼睛里揉沙子。

    你要显什么能呀!当什么官呀!一个女人,本本分分地当好女人就行了,仕途没有你们的份,要有就要付出沉重代价,一个女人的尊严和社会责任。

    模模糊糊地睡去了,梦见自己面前有一条大河,水流湍急,汹涌澎湃,怕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在腿上拉自己,要把自己拉下水去,他害怕极了,挣扎摆脱,但始终不见成效,眼看要被拉下水了,他尖叫一声,惊了醒来。

    醒来感觉有人在拉他的脚,一看是自己的老婆,笑盈盈的亲昵地看着自己,大有少女般楚楚动人的迷人劲。他害气地收缩起自己的脚,并不理会老婆的殷勤劲。

    老婆甜甜地说:“还在生气呢?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敢向天发誓,如果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遭天打五雷轰,即刻死去,葬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高苹为男人发现她和局长的事,做饭时想了又想,她觉得自己的男人只是猜测,和事情的推断,并没有真凭实据,这种事情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自己不承认,男人肯定拿不出证据,他也没有办法,到时自己再软硬兼施,软泡硬磨,恩威并施,不信拿不下他。

    做熟饭,自己殷勤地给端在跟前,说:“吃,吃了,咱们有什么再说,吃了好有劲些争辩。”

    男人没有说什么,端起就吃,大有一争到底的气势。

    高苹算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了个准,男人在老婆的发誓面前,无可奈何,拿不出证据。只得争辩说:“人家凭什么能把你调到教育局,又凭什么把你调到幼儿园,让你当园长?”

    高苹争辩说:“就凭我的本事,现在幼儿园的工作井井有条,一切步入正常。”

    男人再说不出有分量的话来,但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让别人垂青,除过色相,就是要有特别出众的本事,有女强人的强势和泼辣,否则就是色相招惹人了。自己的老婆算不得女强人,只是一般的女人,温柔多于强势,体贴多于算计。这次是什么原因促使老婆走这条谋官之路呢?他以为作为一个女人,平平安安,本本分分,相夫教子,守住小家庭就是最好的女人。听着老婆的争辩,男人不以为然,鼻子里哼了一声。

    高苹见男人不服气,不想再争辩下去,出了门,拿着凳子坐在院子里。看着自己家斩山坡修窑洞形成的土围墙,确实有些感慨。人家局长是双职工,自己家也是双职工,不过自己的男人在粮食系统,早已经发不开工资了,双职工的头衔已经名存实亡,人家局长把自己的老婆调动到事业单位,长年不上班,工资照拿不误。高苹也委屈地噙满泪水。

    泪水模糊了视线,厚实的土围墙把她陷入土院落里,如果她和他有古文人的情怀,也许他们会自得其乐,吸着充满山味的野风,沐浴着山的温情,情不自禁的诗意会喷薄欲出,激荡山野。可他们两口子和儿子偏偏没有任何一点诗的激情,有些视而不见,有些熟视无睹。她的心早已飞向世俗尘风中,飞向斤斤计较的物流中。

    不错,这里的空气是新鲜的,可空气新鲜有什么用。

    夕阳西下,暮色渐渐围拢了大地,半山坡的土院落沉静而孤寂。突然,高苹发现柴扉式的大门口一只狗似的动物,到大门口嗅了嗅,向院子张望,绿色的眼睛已经在暮色中,十分明显得的显现。自家喂的狗狂吠起来。

    高苹猛然意识到这是一只狼,惊叫起来:“狼!”赶紧叫儿子把门关上,站起来,拿起凳子回到家。掏出手机向大儿子打电话,让他今天晚上不要回家,有一只狼在咱家门口徘徊。

    打停当电话,赶紧把门关上,对隔壁的小儿子说:“把门顶上,好好睡去,不要出门。”

    小儿子说:“尿盆还没有拿回来,晚上急尿了怎么办?”

    高苹不敢出去拿尿盆去,只得把炕头上生闷气的男人掀动起来,一个拿着铁锨,一个拿着擀面杖,两个一起出去,把儿子那面需要的尿盆拿着送到门口,儿子开了门缝接回去。鼓励儿子说不要害怕,把门用凳子顶上,放心地睡。两个又把自己晚上要用的尿盆拿回去。

    关了门,高苹好像放心了,男人仍然沉着脸,上炕只顾自己躺着。高苹生气地说:“起来,铺好炕再睡!”

    男人不会理,高苹上前又拉又推,不让安稳地躺着。男人只得坐起来,仍虎着脸,不言传。铺好炕,男人拉开被子,独自睡去。高苹让不,要脱了衣服睡觉,男人不理会,高苹上前要给脱衣服。

    男人吼道:“你不要管我,你管好你自己就对了。”

    高苹也高声说道:“我怎没有管好自己,哪点不好?嗯!”

    男人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天知道地知道,你和他都知道。”

    高苹一下没有了话说,天知地知,你知他知,但她还是争辩说:“天知什么,地知什么,你和他知道什么?”

    男人说:“啊呀,到现在你还抵赖,你出去感觉去。我说我出去别人常用异样的眼睛看着我,我莫明其妙,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我是明白了,原来老婆给我戴了绿帽子,我是盖老呀!”

    高苹原以为男人没有证据,现在看来自己再争辩,男人可能还有更让她惊异的话语,便不言传了。过了一会儿,高苹低沉地说:“现在你要怎样?”

    男人的说:“离婚,人家给我戴绿帽子,我当盖老哩!不离婚还等什么哩!”

    高苹一听,赶紧跪在炕上,说:“我求你不要离婚,为了我们的儿子,求你不要离婚!”

第一百三十九章 哪来的那么多得钱() 
男人的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为了我们的儿子,哼!你心目中还有儿子?为了儿子你就可以做带彩的事情,这是为了儿子!”

    高苹这才感觉到,一向不发火的男人,发起火来有如此的猛劲和缠劲,让她始料不及,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泪水止不住滚落下来。她想了想,说:“那你要怎办?”

    “离婚!”

    “就没有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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