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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极品校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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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估,是个有思想有见地的人,这样的人可不是好糊弄的,也是不好领导的。难怪临离开乡下学校时,好心人观告自己,城里人不好领导,他们知道的太多,了解的太多,掌握的也很多。虽然他仅仅是和郭美荣进行了一次交谈,其他人还远远没有进行深入了解,他们心里的想法和看法是不是对自己的领导构成威胁?他惊讶地说:“啊呀,你让人刮目相看,也让人敬畏三分!”

    郭美荣说:“我可怕吗?其实只要不做损人害人的事,谁也没有必要害怕,害怕是自己不干净!”

    交谈似乎不投机,都感觉到对方的刺,李军尤其感觉到那刺耳的话语,仿佛句句刺中自己。随后一想,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了,自己来这里多长时间,也许是对前任领导,或者所有的领导,自己何必对号入座,自寻烦恼。便努力放轻松,笑着说:“我来这儿时间不长,做领导不容易,领导一个单位,要统筹方方面面,兼顾各个层次的人,不可能让人人满意,总有惹下的人。”

    郭美荣说:“总不能明目张胆,太露骨呀!”

    李军觉得再不能交谈下去了,像下逐客令似的说:“就这样,下去好好工作,把今天那个学生的事当成典型事例,好好召开一次班务会议,到时给我通知一下,我也参加。”

    郭美荣说:“啊,你就不要参加了,你参加我就不会说了,学生更是害怕。”

    李军说:“我一定要参加!”

    郭美荣无奈地站起来,像要被听课似的得认真准备,如果校长不来,她完全不用准备,临场发挥,往往效果还不错,又成了一个负担。

    出得校长办公室,赶紧往厕所走,临到跟前跑起来。谁知一进厕所,里面有个刷墙壁的老汉。进去圪蹴不行,毕竟是个男的,不圪蹴憋得难受,走离,走了几步,觉得不行,非圪蹴不行。又走到厕所门口,刷墙壁的老汉并没有因为来人而准备暂停回避出来。

    郭美荣实在忍不住了,越忍不住越急了,她不得不说:“哎,你出来一下,上我们上罢厕所你再刷。”

    刷墙壁的老汉不知是出于什么,还是不想耽误时间,就说:“你上你的,我刷我的,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女儿也有你们大。”说着只顾自己刷动墙壁。

    郭美荣实在急得不行,也顾不了什么,进去躲在最远处,也不看其他处,脱下裤子就尿。飒飒声特别响,结束后又用卫生纸擦拭净,站的同时提起裤子,紧好赶紧跑出来。

    回到办公室,长出了一口气,见老师们都低头认真办公,不由得说:“你们知道什么最痛快?”

    老师们不知她问的目的,谁也无法回答,也不准备回答,默默地写教案批改作业。谁知郭美荣答道:“急尿的不行,尿了尿最痛快!”

    办公室的老师哄笑起来,其中包括两个男老师。笑声刚落,郭美荣火气来了,愤愤地说:“哪里那么个老汉,刷墙壁也不出来一下,管他呢!”

    男老师赵田荣说:“你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

    “校长姑夫的。”

    “校长姑夫的就那样康硬,也不懂得应该回避回避,让人多尴尬,就是看了又能怎样!”

第九章 又逢尴尬事() 
校长的姑夫在校长的照顾下,包了整个校院的墙壁粉刷,校长的姑夫还兼在上院晚上照校。这本是可有可无的事,但只要搜腾就可以搜出要做的活来,让自己的亲属挣几个钱。

    据说校长是他姑姑把他们兄妹拉扯大的。他爷爷“狼儿子”兄弟被红军游击队镇压之后,他们的家景一落千丈,父辈生活陷入困境,婚姻发生困难,他父亲和一个个子低矮的女人结婚,生下他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不久,他父亲病逝,母亲后走。当他们兄妹得知母亲要再嫁人时,他们无论如何不能理解母亲的举动,为什么不能含辛茹苦把他们拉大成人?可个子低矮的母亲执意要后走嫁人,规劝无效的情况下,只有十一二岁的李军火了,看着母亲走去的背景,追上跳起来给了母亲两个耳光,头也不回地带着弟弟和妹妹回去了。母亲被儿子突如其来的袭击打蒙了,但她似乎没有被儿子挽留的举动所惊醒,依然走了。

    李军和弟弟妹妹相依为命,姑姑不时来照顾他们,给他们送些吃喝和穿的,有些就到姑姑家生活。应该说李军从小就养成倔强强悍的性格,和人打架,不惜生命,让比他都大的人怯怕三分。一次,后走嫁人的母亲,哭哭啼啼的回来了,后老子打了母亲,怒火万丈的李军,用自行车带着母亲去找后老子算账,强悍愤怒的李军要替母亲打抱不平,扬言再有一次,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信走着瞧!后老子知道后儿子的爷爷是当年有名的“狼儿子”,有家传,什么事干不出来,怯懦地怕了,从此再没有打过母亲。母亲在那里又生下他们结合后的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李军磨砺的坚强果敢,说一不二,是家里绝对的权威,弟弟和妹妹都怕他三分,和隔山兄弟也建立了一定的和睦关系,也理解了母亲后走的事实。

    不管怎样,姑姑和姑夫的养育之恩不能忘,现在侄儿当了官,有了权,姑夫年老体弱,到处揽工,自己职权之内的活还是可以优先的,甚至可以高出其他工人的揽工工资。

    尽管如此,来自乡下的姑夫,带着乡下人的见解,做事处理问题。下课后,女厕所门口有犹豫的,有进去不管任何人的,好在小学生这种羞涩意识并不强烈,她们忙着解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便。

    这所县城重点小学处在居民区,校门外是一条大路,学校上院还是一家居民的出入路,学校的厕所当然也是这家居民的厕所,每天学校居民不断,上厕所的人车水马龙,涌涌不断。学校伤透脑筋没有办法,要封锁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理由。这次却让校长姑夫的挡住上厕所的路。

    这家居民的女人一手拿着一大把卫生纸,一边走一边屁声直响,匆匆走到厕所门口,厕所里没有女人,只见里面有一个老汉拿着长杆,蘸着石灰水一下一下地刷着墙壁。到别的地方厕所去,她也不知道谁家有厕所,据她所知是都到这里解决问题的,有厕所就是离这儿比较远的大操场上的公共厕所,可不能坚持到那么远的厕所里去的。刷墙壁老汉并没有因看到女人站在厕所门口而有回避的意思,张嘴说老汉暂时离开,又觉得没有那个权力,眼看坚持不住了,屁又放出来,很响亮的一声。

    李军准备上厕所,见此情景,赶紧回避,不让那个居民女人看见自己,躲在一边,心想看你们再给学校增添麻烦,心里有一时的痛快,觉得他姑夫就应该这样,坚持自己的干活。

    应该说李军对这家居民家是既恼怒又没有办法,到这学校上任之初,他就准备以自己的强悍和软硬兼施把这家居民家迁走或改道通路,不要干扰影响学校的正常工作秩序。谁知他想的两个办法都没有能实施,计划落空,干扰影响学校的因素依旧。

    第一,让县上出钱,征迁这家居民,不想刚提出来,教育局长吁短叹,说他这一方案并不新鲜,前任上上前任,以及上上上前任都提出过这个方案,一句话县上没有钱,再者,这家居民开价太高,无法承受。

    第二,改道通路。这家居民无论让走哪里都不同意,事情很明显,让走的路都没有走校院平整畅通。

    这家居民理由很充分,并有不少委屈和上当受骗的教训。

    他们凿凿有词,理由难以辩驳:想当初,这个学校只有下面一个校院,现在学校右面的校院是县上的第一所幼儿园,我们的出路就在这个学校和幼儿园之间有一道巷。后来幼儿园划拨给这个学校,整合在一块,把我们的路指到原幼儿园后背。幼儿园原址被教研室占用,活动场地给了你们学校。前几年,教研室把我们的路占据修了窑洞,要我们走你们脑畔上面,你们又在上面修了一排窑洞,当然,我们的路就成了走你们的校院了。现在,你们又要把我们往再上面的脑畔上赶路,不能上,又走不成车子,当然我们不能再上当。

    无法反驳,又无法解决,只能尊旧依旧,保持现状,影响干扰学校的因素无法排除。不能解决问题的烦恼困扰着校长,让校长耿耿于怀。今天碰上这样虽是小事,却让他心里有些小解气。

    李军回避了一下,又去却不见那个着急的居民家女人了,便走去上男教工厕所。他到厕所口就解裤子,到炕边就喷射出去,待尿结束,紧裤子时,头往右一看,那个紧急的居民女人正蹲在一边低头用劲。

    校长脸一红,急忙转身离去。

第十章 肥水不外流() 
校长的姑夫虽是乡下人,但不同与一般的农民,学习了一些简单的手艺,比如刷窑洞、盘炕、砌炉灶,在农闲时挣些活钱,在抚养自己的孩子和老婆的侄儿女时发挥过不小的作用。在农村这些都是属于小能人的范畴。进城后,用这些手艺在城里也能赚到一些钱的。

    这天,校长的姑夫为学校的办公室又看火炕看灶火,有放火放不上去的,满办公室烟气。以前学校是不理这号杂事的,老师们只得自己动手修理拾掇。走进郭美荣所在的办公室,郭美荣以为是哪个学生家长,抬起头一看,不由得脸红了,认出是校长姑夫的,那天进厕所时,刷墙壁的老汉。

    老汉似乎早已忘了那个尴尬事,走到灶台边,试了一下火,火放不上去,校长姑夫的上了炕,凭经验挖开三个地方,把炕通里面的沉灰挖出来,又盖好炕板石,泥好。火放上去了,不一会儿,办公室暖烘烘的。

    女人们把会拾掇灶火问题的人,叫灶神仙,他们能解决妇女家务当中最现实的灶火难堪事。灶火没问题,做饭取暖不误事,又省时又省炭,常常令主妇们赞叹不已。见灶火火势正旺,女老师们问灶神仙,灶火不吸,火势不旺,什么原因?

    校长姑夫的说:“怕是炕通不畅,要挖炕通子,投灶和猫巷都要挖一下,挖通风通才会吸。”

    收拾灶火是脏活累活,也是个技术活,不懂不仅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几个女老师想叫去看一下她们最误事的灶火,又怕灶神仙有自己的任务和工钱,想说又不敢说,开工钱怕不收,白干活怕校长说不是。

    校长姑夫的又去收拾其他窑洞的灶火和炕去了。

    宜静芬说:“咱们给校长说一下,给咱们家看看灶火,灶火快不误事,就不误工作,还不是为了学校。”

    几个女老师笑了,明显这个理由不成立,自家的事学校还能给你做,梦想吧!郭美荣说:“校长初来,给他安家时,不就是学校给盘炕砌灶,刷窑糊窗吗?”

    宜静芬说:“人家是校长,咱们是啥?咱们是平头百姓,人家做什么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有理有据,有凭有证。”

    郭美荣说:“人都是平等的,难道校长就有特殊性?”

    宜静芬说:“没有特殊性不叫领导,现在学校就人家说了算,其他人都白搭。唉,不要眼红了,眼红也不起作用,就自己出钱雇人收拾一下灶火和炕,不要讨没趣了。真的你开口,让校长呛回来,说你没有品位,自私,多不好!”

    郭美荣说:“咱们瞎说哩,瞎放风哩,只是说说心中的想法而已。”

    一直不言传的魏梅初凑近来,还没有说什么就先笑了,笑得几个老师莫明其妙,问说什么呀,快说,才止住笑,说:“赵田荣说,昨天他上厕所,见校长从男教工厕所出来,他进去才发现里面有个那家居民的女人圪蹴在里面。你们说校长是如何进去的,又如何方便的?”

    郭美荣说:“真的有这事?一定是校长姑夫的站着刷墙壁不出来,那女人危急了才进男教工厕所的。”

    宜静芬笑着说:“不会发生关系吧!”

    郭美荣笑了,说:“啊呀,发生关系那能那么容易,站着能发生吗?那又不封闭,还得时间,能看一下倒是可能的。”

    宜静芬说:“谁看谁的?”

    郭美荣说:“女的看男的呗,难道他爬下看人家的不成!”

    哄堂都笑了,几个议论了一阵,像过去了事情一样,又埋头于自己的教案和学生的作业。

    外面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响到门边,开拖拉机的人息了火,把车上的砖卸下来,又把堆着的炕通里挖出的灰土拉走。开拖拉机的人和校长长得很像,对灶神仙叫了一声姑夫,老师们便推测开拖拉机的是校长的弟弟。

    几个女老师走到门口,探看拉下的砖和校长的弟弟。一定又有什么工程要做。

    郭美荣感慨地说:“上一任校长算是白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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