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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极品校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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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求次之,这个学校也是城里的重点学校,也是不错的。对老婆说:“都是重点学校,这个学校也快修教学楼的了。”

    李军点点头,说:“这一学期统考,成绩进步不小,两个学校也不差上下了。”

    支书的老婆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便不在说什么,她也是随便问问,至于孙子在哪个学校念书,由掌柜的定夺。

    阎支书说:“城里两个重点小学,划分了学生入学区域,单就没有把我们西门洼的学生划进去,我们西门洼的学生成了没娘的娃。每年学龄儿童入学都要到县上去理论,县上才划分学生去进城里两个学校念书。西门洼打从有人住就没有学校,以前人少,进城念书不是个问题,现在问题突出了,我们也一直想有自己的学校,所以在出售地皮的同时,想留一块地皮建一所学校。”

    李军说:“这很好呀!你们只出地皮,让县上出钱修建,县上一定会大力支持的。”

    阎支书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再者常听电视上说建立希望学校,想叫有钱的名人或者企业出钱共同办起这所学校。”

    李军说:“你们村子不是出了一个老革命家吗?和他们的家属联系一下,看他们还能不能再筹集一些钱,校名就以这位老革命家的名字命名。”

    支书的老婆说:“这老革命家就是他们的本家,文化革命期间被迫害致死了,他哥哥文化革命期间去寻找老革命家,也没有回来,至今生死不明,下落不明。”

    李军看着阎支书说:“应该以这种形式纪念一下这位老革命家。”说了以后,猛然想起自己的祖上和老革命家格格不入,针锋相对,你死我活的境况。但他很快就把冒出的意念压了下去,此一时彼一时,时过境迁,眼前是大局。

    阎支书点了点头,说:“我们已经和老革命家的后人取得了联系,他们很赞成这样的想法和举措,并和县上也进行了勾通,正在筹划和推进这件事。”

    李军问说:“地址准备确定在哪儿?”

    阎支书说:“就在距河畔不远的地方,那出路方便,又向阳。以后把河畔一砌,万无一失,是很好的一所学校。”

    李军说:“你有眼光,为民谋利,为教育事业发展出谋献策,将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你将会名垂千秋,后代颂扬的。”

    阎支书被说得兴高采烈起来,仿佛自己真的一下成了万人敬仰的人,停了一下,说:“现在西门洼已经纳入整个城镇布局的范围之内,将是城镇管理,西门洼不在是偏僻冷清的地方,是适宜人居住的好地方。”

    李军看着阎支书,想进一步奉承将来自己家住区现管的大人物,以便多多关照,多行方便,想了一会儿,找不出合适的话题,就阎支书在西门洼准备筹建学校,再说已经没有什么味了,也找不出什么新鲜词语。

    正在李军苦思冥想找话题的时候,阎支书的老婆又说到孙子的念书上,说:“咱们西门洼修建起学校,咱们的孙子念书就方便了,什么时候能修建起呀?”

    阎支书说:“现在只是意向,确定下来,动工修建也得一年到两年的时间,孙子念书不等人哪!”

    李军殷勤地说:“那先报在我们那,这里修建好学校,要回来可以转回来的。”

    阎支书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这样,先在第二重点小学念上再说。”猛然觉得应该再到县上和教育局去一趟,抓紧时间落实这件事,见李军没有就要走的意思,便又等了一阵。

    一会儿,李军要走,两个一齐出了大门,跟了一段路程,便分开了。

第五十一章 人往高处走() 
李军和阎支书在教育局大门口分手,阎支书去了教育局,李军向学校走去。想着就要建新的学校,李军有些失落,第二重点小学也应该修建教学楼了,什么时候才能喜事临门呢?

    李军一边想着公事,教学楼什么时候才能修建,一边想着私事,明年开春,一手交钱,一手写地约,丈量地皮。他对钱还是有所熬煎,尽管现在手头已经有了一些钱,但要完成整个房产的修建,钱还是远远不够的,得想办法,明年开学得多招外学区学生和多招学前班。可教室有限,不是一个新学年的开始,可供操作的余地不多,这多招生就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钱的问题,深深地咬着李军的心。

    “李校长哪里去来?”

    沉思的李军从深度思考中醒过神来,循声看去,马上堆下笑,迎过去,笑着说:“到西门洼走了走,转了转。你到哪里去?”

    教育局女干事高苹增加了不少风韵,仿佛刚从吃过饭的热气房里出来,脸色红润光鲜,穿着一件引人注目的粉红色呢子大衣,比前段时间见到的样子更加风彩。见问她,她像怕人不知道似的,说:“回家寻了一个东西,局长等着用哩!”

    李军不好意思问寻了一个什么东西,看着娇娆风彩的女干事,不由得一下想到床弟之事,别看女干事有了几岁,但姿色犹存,招人眼目。见李军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越加心喜不禁,但像长辈看到后辈一样,不愿向那方面扯。李军噢了一声。

    “放假了,不忙了。”高苹这一问才像一个落地的人,不然像不着边际似的。

    “再准备过年,年复一年,月复一月,岁月无情,仓流如水。”

    “啊呀,李校长成诗人了,吟咏时光,感叹岁月。再吟咏一下事业有成,荣升校长。”

    李军笑了,区区一个校长哪抵你们教育局的干事,出门就气宇轩昂,张口就气壮山河,力压群雄,干事都是校长级别的。他说:“没什么,校长有何荣耀之处,都是干工作的,还要承担责任和使命。你也不要着急,再一动就是校长级别的。”

    高苹被说得大笑起来,见路人看着她,越加兴奋起来,仿佛局长已经给了她官职,有些扭捏地说:“托你的福,但愿如此。”

    李军说:“这明摆着,肯定了,如果如我所说,请客!”

    高苹马上说:“没有问题,不过是几个钱的不是,”本想说当了官还不如数赚回,一怕李军见怪,二怕外人说屎在哪里哩,屁已经放圆了,便转话说,“就是咱们平常还不请得吃一顿,你放心,事情兑了现,我请你!”

    李军笑着说:“我等着,到时咱们进酒店,摆桌子,好好庆贺一番。”

    高苹高兴地说:“没有问题。”说着转身向教育局走去,背影还荡漾着喜庆和欢乐。

    李军却有些苦涩,望着高苹得意的背影,对自己的士途之路很是伤感,除过自己死缠磨缠的努力之外,还得花钱引起上面人的注意,否则就像夜晚跳舞,永远不会引起人们的注目。这就是他和她的不同之处。他伤感了一会儿,走了几步,又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有些人花了钱也是白搭,如泥牛入海无消息。

    是的,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他们一部分是想谋个一官半职,一部分人是想出教育界。就像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一样。这话在这儿是否准确我们暂且不议,确实有相当部分的人在不断谋求自身的最佳前途。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本性实质所在,无可厚非。民请教师盼转正,公办教师盼进城,平头百性盼官职,当官的盼晋升,不足而论。

    在城里当老师应该是个稳定的工作,离家近,没有久别胜新婚的困惑,工资有保障,旱涝保收,劳逸结合,还有两个假期,应该说国家已经开始重视教育事业,工资比行政单位高出百分之十。但有相当部分的老师并不安心在教师岗位上干下去,有更大的更好的单位岗位吸引着他们。男的谋求到行政上谋职谋官位,女的到行政上谋轻松谋自在,所以有些老师并不在意对校长的尊重,他们不怕被调离城里,他们有的是社会关系,他们随时准备调出教育界,走向更实惠更轻松更有脸面的单位。

    有些人已经和接收单位联系好,就等教育局放他们出去。然而教育局局长就是不放他们,不知是什么原因,有些人有相当的先知先觉之明,品摸出教育局局长在等待着什么,都怀揣着神秘的礼物去局长家,局长应接不暇,红包收了,人多却没有详细记住,有些人就在局长的记忆中消失了,不知还收过某某人的红包,但送出去红包的人记着他的礼物。也许教育局长另有考虑,如果那样好出调,教育界不就乱套了,要有点难度,要制造一点难度,要有个过程,要有轻重缓急。而送红包的人却牢记在心,一天天掐指盘算,一天天敷衍等待,等待教育局长开恩,大笔一划,放他们出去,远走高飞,结攀高枝,轻松富贵。

    李军也想出教育界,但他没有社会关系,不能像高苹一样到教育局,更不能到其他行政单位,只能望洋兴叹,自叹无钱无社会关系。

    可话又说回来,事到如今,自己熬到今天这个位子上已经实属不易,已经创造了自祖上之后,新的辉煌。祖上发家致富,买置土地,用武装保卫既得利益,终于激怒了民众的反抗;现在自己用智慧谋到一官半职的位置,应该知足,应该高兴才是,没有伤感的必要。

    俗话说:“人比人,活不成。”想到不足,想到不易,想到眼下手中的权力,李军释然了,自我满足了,临到学校,竟飘飘然起来。

    他不急于进大门,站在大门的远处,端详着属于自己操控下的学校,盘算着一旦县上要修建教学楼,该在哪儿拆迁修建,锅炉房修建在哪儿,大门肯定要重新修建,要把“我要发”的寓意包含在内。水房要拆建,小卖部要拆建,目前自己住的办公室也要拆建。

    让他有些委曲的是,自己的构思只能在学校管辖的范围内进行,不能向大扩展,更不能拆迁居民家的地方以扩大学校的建筑面积。

    教学楼建在东面还是建在西面,东面有副县长家的房产,会不会影响副县长家的采光呢?这让他犯难了。

第五十二章 探讨神秘的社会() 
教学楼建在学校的东面,再东面是副县长家的房产,当太阳偏西时,阴影投下一定会影响副县长家的房产的采光,校长犯难,就是教育局也一定犯难,会不同意的,趁早不要考虑东面修建教学楼。

    西面修建教学楼,再往西是一条巷道,再过去是居民区,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人物和人家。北面是教研室,可以不考虑他们的采光问题,公有财产,他们又不整天住在单位,也没有人出面干涉,这一点李军是放心的。

    端详了一阵,李军看着基本是窑洞教室的学校,心里默念着你什么时候才能旧貌变新颜,让人高兴和舒服呢?

    下面的巷道口不知什么时候,刘艳已经站在李军的后面,看李校长在看什么,看了半天,也弄不清楚校长在看什么,有什么打算?

    在校长就要进校门时,刘艳才发话问说:“你在看什么呢?有什么作用?”

    李军才转身发现是老情人刘艳,猛然想到应该把刘艳引到办公室,让她领自己的情,她领了好几个奖状和奖品,说:“想知道吗?走,到办公室给你说。”

    刘艳马上想到这色鬼又心存不良,但自己并不害怕,似乎很乐意接受他的邀请,便没有说什么就跟着进了校门。李军开了办公室,刘艳刚进来,就扑上去抱住刘艳亲吻,刘艳并不推辞,还是怕有人进来,侧着身看着窗外。

    李军说:“不要害怕,没有人的。”说着把手伸进刘艳的裤裆,一股凉气直透刘艳的下身。

    刘艳难受地说:“啊呀,冰死人了,快把手拿出来!”

    李军说:“不要紧的,一会儿就好。”

    李军不往出拿手,刘艳只得忍着,用自己的身子捂李军冰冷的手。李军得寸进尺,手指在那敏感处抚动起来,弄得刘艳弯下腰,一下蹲在地上,李军的手才被迫拉动出来。看着自己有味的手,接近鼻子闻嗅起来。

    刘艳笑着说:“和你老婆的味有区别吗?”

    李军故意说:“比我老婆的味香,香得多哩!”说着把手指塞进嘴里,像嘬奶头似的嘬了几下。

    刘艳像看见吃粪便的人,吃着粪便,嘴里发呕似的要吐。刘艳这才清楚男人家在这方面远比想象的下贱,为了那个简直不择手段。

    见刘艳如此恶心,李军坐进椅子,感慨地说:“你还是不理解,不了怎叫异性相吸!”

    刘艳说:“这我懂,不懂的是那毕竟是从下面来的,味肯定不好,有时我们自己也觉得难闻,你怎就塞进自己的嘴里呢?”

    李军说:“亲你爱你哩么!你还不理解吗?”

    刘艳不敢再说什么,怕校长又强迫自己,上次校长挑逗自己,结果很是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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