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校长-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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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号事的。”
栗新异说:“丧摊子哩嘛,像是把老师们惹重了,还有好几封揭举信哩,大多都大同小异,内容类似。”
刘艳说:“你都看了。”
栗新异说:“人家都背着我议论哩,我好难受呀!我的老婆让人家强迫了!”
刘艳假装生气地把栗新异打了一下,说:“那么容易,你老婆那么容易让人家强迫,瞎说的多,谁又没有亲眼所见,都是以讹传讹。”
栗新异说:“但愿我老婆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没有被那个畜生校长所玷污。”
刘艳说:“那是肯定的,咱们两个谈恋爱那么深的感情,又给了你第一次,还怀了孕,还冒着家庭的阻拦,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跟了你,多么深厚的感情呀!哪能那么轻易地就移情别恋呢?你放心就是死也要对你忠诚!”
栗新异被说得心动了,确实如此,他们是同学,他们谈恋爱,是自己先追得人家,当她父母知道他们谈恋爱相爱时,极力反对,以不要这个女子相要挟,刘艳顶住了来自家庭的压力,和他结了婚,这情感,这情分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情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栗新异释然了,心里轻松了,是自己冤枉了老婆,很不应该!
栗新异坐起来,要给老婆做饭吃,刘艳说:“咱们两个做,快些价,你说吃什么?”
栗新异说:“吃饸络,把你拴住,别让你跑了。”
刘艳说:“你现在还不放心我?”
栗新异说:“不是不放心,是你们的校长太心黑,太卑鄙,强迫女老师,遭到拒绝就打击报复,你以后和他少接触少来往,出出进进,上好自己的课,带好自己的班就对了。”
刘艳说:“人家是校长,管你的哩!做得太生分对自己不利,一般关系就对了。”
栗新异说:“啊呀,你们的校长还会找借口干自己的勾当,阴险得很,这样的人怎能当了校长,又怎能当了全国的优秀教师的?”
刘艳说:“那是前任局长李立一手里的事,什么还不是局里报的,局里说成什么是什么。再者,那是以前的事,又不代表现在。”
栗新异说:“我总觉得你们的校长浑身是鬼,干了坏事还要叫别人说好。”
两个做饭,一个和面,一个做汤,很快就压出了饸络。饭后,刘艳又坐不住了,心又飞到校长那儿了,不过这次她关心的是校长能不能承受得起,上上次他报复了揭举写信的人,上次他没有找到揭举他的人,无从报复,却用四万块钱行贿局长,稳住局面,让揭举他的人无功而终。这次闹大了,所有的单位都接到了揭举信,校长如何应对,又如何化解此事。
刘艳站起来,说:“我到学校寻几本作文,拿回来改,不然到时改不下了。”
栗新异说:“寻得就回来,不要到校长那儿去。”
刘艳说:“晓得了。”说着出了门,向学校走去。走到巷道口,抬头看了一下校长办公室的后窗,校长还在,但没有注意后窗。刘艳进了学校,在办公室寻得十几本作文,当走到前院时,腿却不由得走向校长办公室。
刘艳见校长愁眉苦脸,又满脸仇恨和怒气,见刘艳进来,脸色好了些,刘艳便有些安慰地说:“好好检讨一下自己,我以前给你说过不少的话,你看人家第一重点小学,校长好,老师们好,大家都好,你怎就听不进去呢?好好想想吧!”说着刘艳连坐都没有坐一下就出门走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苦恼的事()
李军以为刘艳是看自己来的,没有想到撩下这样几句话就走了,大有被抛弃和墙倒众人推的感觉。
校院静悄悄的,大门一锁就没有来往的人了,校外要上学校的厕所必须绕道走上院。在台阶口处住着的张会武家也静悄悄的,似乎也知道校长没有回去,在办公室沤闷气。张会武和老婆悄悄高兴着,但他们不能喜形于色,露出声音来,不然太刺激了校长,可能就在学校住不成了。在学校住着有许多光可沾,那是少出钱的买卖,少出钱就等于自己赚了,再者太张扬怕校长怀疑到自己身上,要知道此时的校长正有火无处发,找不到揭举揭发他的人,太张扬那不等于不打自招,自我暴露?
李军见刘艳走了,火气和怨气更大了,脸红得像猪肝。现在他不想回去,一是情绪不佳,低沉到了极点,二是怕路上人们投来那一双双可怕的眼神,俗话说:“鼻子里哼人无深浅”那可怕的目光也是无深浅的,人家怀疑成什么是什么,想成什么是什么,想象力在人家身上,那没底事儿任由人家驰骋想象。再也不觉得饿,气已经鼓圆了他的胃口和周身。
天色渐暗,他也懒得开灯,直到他想寻找办公桌里放着的麻花时才开了灯。倒了一杯水,吃了两根麻花。现在他需要一个女人拉拉话,转移一下情绪,安慰安慰,解解心焦。此刻他才感到众叛亲离的冷漠和黑暗,其他女人没有那号缘分,有一个贴心的刘艳也不来安慰。
也许是愁苦相袭,也许是苦闷到了极点,睡意向他袭来,爬在办公桌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一阵发冷,冷了醒来,站起来关了办公室,过到卧室这边来。
自从卧室落成他还没有正经八百地在这卧室里睡上一晚,想当初他设计这样一个卧室目的就是为做那事而精心设计和准备的。现在想起来他的这个计划有些凄凉,算计起来仅仅有两个女人光顾这里,这与他的雄伟计划相差甚远,不仅二手货不多,计划当中的要搞一个处女也没有着落,似乎遥遥无期,可望而不可及,真令他沮丧!没有实现他的宏伟目标,仅仅和两个二手货搞了几次,没有达到目标,名声却沸沸扬扬的,被揭举在上面了。
唉!正如陕北民歌中唱的:大红果子剥皮皮,人家都说我和你,本来咱俩没关系,好人担了些赖名誉。
李军坐在二人床上,想着在这儿曾经有过的精彩,那是多么让人惬意的日子,一个男人那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显示的价值呀!虽然仅仅是两个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但那是除过自己名正言顺之外的女人,额外的女人!现在这一切美好的享受恐怕要随着揭举信的雪片似的飞翔要化为泡影了。
卧室里的精彩永远成了记忆中的精彩,在心中反复地播放,回味无穷,仔细体会,细细品味。
那个居民家的女人因为达到目的,无需再求你转学开条子而断了来往,就是再打电话也无济于事,不接听不理会,见面也老远就躲着走。唉,现在的人过河就拆桥!
刘艳先头来以为要坐一坐的,谁知来五分钟都没有就走了,世态炎凉,趋炎附势。以为我从此一蹶不振,身败名裂,哼,等着眺!我就不信,光靠个揭举信就能把我放倒,免了职务。
李军脸上的肌肉又一次像蛔虫一般一轮一轮地滚动起来,牙齿咬得嘣嘣价响。他又盘算起了自己捞到的钱还有多少,需要给谁打点,主管教育的县长跟前一定需要去一下,他一定接到了揭举信,知道了一切,他是个关键人物,只要他不揪住不放,下面的人就好办了!
教育局局长又是一个关键人物!
想起教育局局长,让他有些坚定,又有些灰气。上次有人揭举他,他拿了四万块钱行贿阎世华局长,钱收下了,他放心了,以为自己的校长职位暂时无忧了,谁知从县委办公室调过来的外行阎世华,就被南忠良顶替了,南忠良成了教育局局长。
这个南忠良本是农家子弟,高考制度恢复之后,考到省师范学院,毕业后分配回本县到了本县的最高学府第一中学,当了政治老师。南忠良常常评时事,论政治,还有一些令人信服的观点。在带了几届毕业班后,政治课逐渐考出了好成绩。几年过后,他觉得就这样在学校当个老师也没有多少意思,于是就转变方向,开始谋求一官半职的努力。他发现老老实实,正儿八经地当不了官,要见风使舵,投其当官的所好,否则不行,再努力也会默默无闻的。所以他除了和学校的领导拉近关系之外,经常去教育局,和局长建立感情,在火候掌握的差不多的时候,及时给局长行贿了八万块钱,第二年就被调到职业中学当了校长。
职业中学本是个学校性质的传授职业技能的教育单位,但南忠良却给自己谋上了私利,以职业中学的名义给教师们解决住房问题,在远离学校的城郊西门洼买了地址,修建窑洞,最终只几个领导把那地址给分了,然后倒卖赚了一笔钱,损失的是学校的资金。
赚了一笔钱,南忠良有了资本,开始谋更大的职位,教育局局长的位子。局长由县上任命,由主管县长和有关人确定任命。南忠良给几个主管人物行贿三十五万元钱,但现任局长阎世华是县委办公室调过去的,人又熟,时间又不长,这让主管县长和其他人有些为难。不过时间不长,主管县长和其他人就找出了借口,应该换个懂教育的,起码在教育上待过的人领导教育,不然搞不好教育工作。教育工作不能垮,教育工作是重要的工作,是政绩工程,形象工程,面子工程。
南忠良终于当上了教育局局长,刚上任的南忠良,想到自己花出去的三十五万元钱,有些心疼,那毕竟是自己精心筹划积攒下的,花了不少的心思和智谋,一定要在上任期间捞回来,不能白白有所付出,还要有所增产增值。
南忠良上任不久就新买了一辆专车桑塔纳,认为当一回局长岂能让自己受委曲,每到一个学校,或近或远总要坐着新车光顾学校,惹得学校一片惊艳。前几天,南忠良就坐着新车到过第二重点小学,惊得李军赶紧起身迎候,亲自开了大门,又叫王力新赶紧去置办招待用品。王力新几乎是跑着下了街道去置办。
现在李军坐在卧室的二人床上,他知道这个南局长胃口要比几个前任大,得多少才能安住局长的心呢?
第三百五十六章 意外的熟人()
李军盘算着思考着,渐渐地就迷糊过去,醒来发冷,盖上被子又睡去了。第二天,他强装镇定,极力做出平静的样子,和往常一样上教学楼查看各班到校和朗读情况。但再怎么掩饰难掩饰心中的恐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里的恐慌和紧张是掩饰不住的。
老师们心里却暗暗高兴,似乎没有了往日对校长的胆怯和害怕,带着微笑应付校长的到来,这一明一暗,一忧一喜,形成显明的对比。
明天是星期六,回到办公室的李军打算打点打点他认为必须要打点的人,一是主管县长,二是现任局长。在考虑拿现金还是存单时,他衡量了一下,现金太庞大,也太显眼,如果让别人、县长和局长感觉出来,反而坏了事,就存单,密码六个八,多顺眼吉利的数字。
放了学,离银行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李军骑着摩托车赶回家,把家里的存本带上又赶到银行。
这是他捞到的钱,他是单职工,光靠他的工资哪能积攒下这么多的钱,现在学校的工程少了,相对进项也就少了,就是学前班的收费和学校的用炭还可以有些来项。学前班的收费不上账,自己操作,但收费必定有限,一学期才有几万块钱的收入,自己全部拿去,也还得给会计王力新分点,否则做事太过于强势,逼反王力新反而不好;学校的用炭,弟弟李放拉了炭,还不时送些钱来。
眼看学校能开发的项目日渐枯竭,来钱项目越来越少,为此他早就发上愁了,到哪儿再去发现新的经济增长点呢?他除过考虑学校的日常工作之外,心思就在这上考虑了,前几天,他机灵一动,猛然觉得何不在转来的学生身上下一点功夫,收借读费,转来的学生还不在少数,是一笔不少的收入。虽然上面已经不让收借读费了,但上面又不细查,收一次算一次吧!
李军拿着存本还真有些舍不得,毕竟是自己耍心眼,耍花招,耍手段搞到的,已经是地地道道自己的财富了,要给别人,要给人行贿,那等于割自己的肉!但不这样,自己被免职,那等于断了财路,不能,千万不能,一定要保住这条财路!就是把这些钱舍出去,再没有收入,保住官职也值得,这是声誉和名声问题,让揭举揭发的人枉费心机,徒劳无功,我自岿然不动,你们能奈何得了我!
正如当年解放战争保卫延安时一样,保地人地皆失,保人人地皆存。保钱钱职皆失,保职钱职皆存!豪放大诗人李白说得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蒋介石在收买笼络各路军阀和豪强势力时,就是舍得花钱,而且一掷千金,使各路军阀和豪强势力归顺自己,成了中华民国最有权势的人。
李军虽然有些舍不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