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校长-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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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的老婆走上台阶,教导处亮着黄黄的灯泡光,姑姑,不,男人的姑姑大概看着电视,要准备睡了。到姑姑这儿是可以去的地方,仔细一想也不能去,万一让男人知道了,也不是真相大白了吗?不能去,要封锁住消息,这事只能自己知道。
校长的老婆从学校的后门走出去。这条巷道向上直通山梁上的居民区,向下直通大操场,影剧院,街道。弯弯曲曲的巷道仍有人走动着,巷道没有路灯,黑乎乎的,迎面走来也认不出彼此。到了学校大门外那条巷道,校长的老婆有些害怕,又有些犹豫,到哪里合适,能去哪里?她怕碰上熟人,她解释不了此时此刻的情景,如果让自己的男人知道在如此的夜色里自己还如此地徘徊在小巷道,会做如何的感想,不骂死自己,就是打死自己。自己的男人自己如何做都没有事的,可别人不能那样做,尤其是自己的老婆必须规规矩矩,守身如玉。可现在自己应该如何办呢?
不能站在这黑暗的巷道里,站在黑暗的巷道里本身就把自己说黑了,有口难辩,莫衷一是。
校长的老婆向街道走去,大操场还比较亮堂,有几个台球摊还有生意,几个年青人围着台球还争着输赢,那样聚精会神地瞅球,运杆,顶球,一丝不苟。那毕竟是个技术活,仅凭力气是不够的。
影剧院冷冷清清,闲置了多少年了,自改革开放始它就开始走下坡路,放映电影的功能逐渐淡化,观看电影的观众日渐减少,人们坐在家里看着电视,想看什么看什么,随便调,任意选,自己定乾坤,充满着主人的随意和自豪。后来影剧院还放一些爱国主义教育片,行政命令给各学校分摊观看,再后来这些内容也移到电视节目里面了,影剧院的功能也被彻底改变了。影剧院被推上了商业化的道路,为了生存,影剧院业主们开动脑筋,给外地来本地的商家租赁,充当临时商摊而挣几个钱。再后来连这样的商机也没有了,外地来的商家到不出钱的广场或空地摆摊卖货,影剧院彻底冷清了,长时间无人问津。
突然,校长的老婆伤感起来,自己会不会像冷清的影剧院被自己的男人冷落,自己毕竟年老色衰,失去了竞争的优势。看了一会儿无灯光的影剧院,当年红红火火的场景哪去了,是自然淘汰,还是人为抛弃,总之它受到了人们的冷落。
校长的老婆又向街道走去,街道仍然人来人往,十字街仍然热闹非凡,熟食摊红红火火,食客拥拥不退,摊主们忙得双手不停。
一个煎饼摊的姑娘卷着煎饼,突然停下手来,手伸进口袋掏出手机,手一压按在自己的耳朵上,嘴上却说:“你来呀!我忙得卷不出来,你给我帮帮忙!”听话音像是对自己的相好的说话,又像是对自己的男人说话。
校长的老婆见此情景,掏出自己的手机,何不给自己的男人打个电话,就说自己回来了,到了街道巷道口,自己一个不敢回来,让自己的男人下来接一下。这样既可以避免尴尬,又可以让他们分开,让那个女人早早地离开。
想到此,校长的老婆想吃两份煎饼的念头消失了,转身快速向街道巷道口走去,快到巷道口时,她拔通了男人的手机。手机响了一阵后,才传来男人的不高兴的声音:“喂!”
“我回来了,你下来到街道巷道口接一下我,我不敢上来!”
“啊,你回来了,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说着挂了电话。
校长的老婆为自己的这样一个妙计而由衷地笑了,不然今晚上将在哪里过夜,又如何能赶走那个抢占自己位置的女人。
毕竟不是光彩之事,也自知理亏,校长挂了手机之后,赶紧让居民家的女人悄悄离开。他先拉了灯,趁着夜色让居民家的女人悄悄地溜出门去,顺着窑面向厕所方向悄然而去。过了一会儿,校长才又拉开灯,收拾了一下炕上,觉得没有问题了,出了门,上了锁,向厕所走去。
走到台阶处,校长特意向上面看了一下,台阶和上面没有人,他又走上台阶,上院也没有人,居民家的女人一定是回去了。
校长没有下来走校门,而是出了后门去接老婆去了。
校长的老婆在巷道口站着,对着校长说:“你怎才下来,叫我站了这么长的时间!”
校长说:“你不是明天回来吗?怎今天这阵子又回来了?”
老婆说:“我妹子和妹夫来了,盛到临黑要回来,我就一同回来了,省得明天再出钱坐班车。”说着看着男人又说,“我有点饿,咱们买得吃一点去。”
一说饿,校长也有一点饿,两个便一同向十字街走去。
第二百四十三章 突然来的电话()
校长的老婆确实想吃一点煎饼,再者她不想从大门这个时候进去,让姑夫说出她又从哪里去了,让自己的男人识得自己是第二次从大门进去。他们吃了煎饼可以从后门进去回到家的。
校长心安理得了,要是老婆敢走夜晚的巷道回到家,自己的丑事不是正好逮了个正着,哪那个场面将如何收场,自己的人一定是丢大了,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在这个学校继续当校长?
幸亏老婆不敢走夜路,否则自己的脸往哪儿搁!老婆想吃一点煎饼,这个要求完全可以满足。
校长心情愉悦,连续两天的大战,虽然此刻有些疲惫,但心情的满足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自己的福气真好,有做那号事的命哩,每次总是化险为夷,逢凶化吉,和刘艳多次亲热至今没有被人发现,没有遇到难堪!昨天和今天和居民家的女人在家大战,老婆又是以这种形式让他躲过被捉的风险,自己的运气不错!
校长和老婆两个走到十字街,校长的老婆本想在一个姑娘的煎饼摊前坐下吃煎饼,但想到男人在自己不在时在家的举动,没敢引狼入室,瞌睡支枕头。在男性煎饼摊前坐下吃煎饼,又怕引起男人的怀疑。问男人在哪儿吃煎饼,男人把她引进一家煎饼部。
煎饼部有个年青姑娘,满脸笑容,欢迎着让他们坐下。校长的老婆心想还是没有让这次吃煎饼脱离开年青女性直面的气氛,她不好反对和拒绝,只得坐在板凳上。男人不时看着还算不难看的年青姑娘,她想早知如此就不该引着男人到这里来吃煎饼,应该在明天家里自己做的吃。看来自己的男人对这些地方的人是了如指掌的。
校长的老婆强忍着不快,还不能显示在脸上,吃完煎饼,开了钱,赶紧离开煎饼部。在她的提议下,校长和老婆从街道上到大操场,又从那条无路灯的巷道,从学校的后门进了校院。
刚下到台阶下面,张会武的老婆开门出来了,见是他们俩,随口问道:“回来了?”
“嗯。还没有睡?”校长的老婆这次不怕了,不过她怕工棚里的姑夫听到她的声音,放低声音说。
张会武的老婆说:“没,正看电视的哩。”说着打开手电,晃动着进了厕所。
校长开了门,校长的老婆像久别重逢似的一下回到家,忍不住眼框噙满了泪水,赶紧背过男人抹去还没有掉下来的眼泪。顺势走到炕边,炕上没有乱,还是家里习惯的铺设法。但她敏感的神经还是觉得有些异样,可她能说什么哩,她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就是有比这更多明显的迹象,她又能说什么哩!
校长的老婆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坐了一会儿就上炕睡去了,她还是闻到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她说不清楚这是什么味。睡在炕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这个女人是她吗,还是另有其人?是她来此,还是他把她招来的?
泪水又一次溢满了眼框,又滚落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校长的老婆伤心地模模糊糊地睡去了。
校长打开电视,电视里的文艺节目,悠扬的歌声回荡在冷清清的空间。毕竟和居民家的女人连续两个晚上大战,看了一会儿电视的校长感到乏困,睡意袭来,关了电视,关了门,关了前面的日光灯,打开手电走到炕边,开了炕边的小灯。看了一眼熟睡的老婆,发现老婆眼角泪痕闪闪,以为老婆梦里哭了,就没有在意。
蓝色药片的药性的余威还在,在脱裤子的时候,那东西又膨硬起来,又想发生关系了,一下挪到老婆身边,揭掉老婆盖着的被子,脱掉老婆的内裤。被脱裤脱醒的老婆,睁开眼一看,男人又要在自己身上施威了,翻身扣在炕上。男人哪肯轻易住手罢休,把老婆翻过来,两腿分开抬起来,那东西就顶了进去。
老婆闭着眼睛,泪水又流了出来,任男人出出进进施劲,一会儿快感袭来,老婆张开嘴喘着气,呻唤起来。
校长又战了半个多小时,那个东西才软绵下来,给老婆盖上被子,自己进到自己的被子里睡去了。
第二天,一向不睡懒觉的校长的老婆,听见外面的工地上已经人声起伏,工具碰击,不敢睡了,想起来却浑身疼痛,挣扎着坐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穿内裤,内裤在一边扔着呢,一想记起是男人给自己脱掉的,还做了那事。捡起内裤,擦了擦下身,这一擦觉得疼痛,她也不知该怎么办,忍着不舒服,又找了一件内裤穿上。
下了炕,到窗上看了一下,门外的工地上挖土正在进行。她瞅中机会趁机把尿盆倒出去。
校长仍是酣声如雷,感觉到老婆已经下了炕,翻了一个身又睡去了。看着男人瞌睡的样子,校长的老婆想起了办法,觉得应该搬离学校到西门洼自己已经箍起的窑洞里去住,到那儿去住就不容易发生昨天晚上自己不在时发生的那号事,在那儿那号事就不容易发生,难道男人还会把别人的女人引到那儿不成?她决定吃饭以后和男人一起找阴阳先生,看个良辰吉日,把家搬过去。把男人在家做那号事的机会先给截断,至于男人在学校做那号事,她就管不了了,看来学校暂且是没有那个条件,男人的办公室不具备那个条件,至于男人在其它地方做那号事,她就更管不了了。好做那号事的人,你就是要照也照不住的。
校长的老婆动手做饭,先熬上米汤,又上街买了几个馍馍,做了一点洋芋丝菜。饭熟了,男人还没有要起的意思,真是昨晚上劳累了,不但在那个女人身上用劲使力,还在自己身上用力使劲,刚坚有力,简直有些怕人。
她等了一会儿,不得不到跟前去叫醒男人,说饭熟了,咱们吃了饭去到阴阳先生家去选个时间,咱们那个新家能盛了,咱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男人也觉得能往过搬家了,睁开眼睛,揉了揉,坐起来,穿着衣服说:“今天多少了?”
老婆说:“阳历十一月五号,农历十月初六。”
校长穿上衣服下了炕,洗漱停当,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突然手机响了,他没有接,而是压了后,编辑了几个字发出去。
第二百四十四章 左右为难的寻门户()
吃饭的李军一看来电是居民家的女人,没敢去接,而是压了之后,编辑了这样几个文字:“不是时候,见面再说!”发出去了。
李军虽然强悍,在老婆跟前从不怕什么,但毕竟那是不正当的事情,理亏心虚,还是怕老婆察觉知晓。察觉出男人这一异常的举动,她断定一定是昨天晚上来自己家的那个女人的电话,他们的关系仍在继续,不像是断绝吧!
她装作不在意,也没有追问,问也问不出来,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反感,心里却像刀割锥扎般难受。
饭后,收拾了碗筷,她就和男人一起去西门洼自己家的房产处。弟弟李放家已经搬盛进去了,弟弟可能不在家,兄弟媳妇又和阿伯子格格不入,从不交谈,也不敢交谈。
弟弟李放的阴阳学说已经掌握的不错了,现在可能不在,先到孙阴阳家走走再说。两口子在新院子新窑洞里转了一圈,新窑洞干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没有潮气了,看着崭新的窑洞和门窗,收拾一新的院子、院墙和大门、大门门楼,两口子发自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门楼上的廊檐、兽脊鲜亮光艳,煞是好看。
进城不足一年他们就有了自己的这样的好地方,作为一个女人由衷地为自己的男人能干而高兴,不能离开自己的男人,要守住男人,不能让别人夺去。
出了大门,上了锁,刚准备离开,兄弟媳妇出来看是什么人,一看是阿伯子和嫂子,赶紧退了回去。如果是嫂子她会邀请回来坐坐,有阿伯子在她会骨软三分,无论如何不敢让进门的。
阿伯子李军看见了兄弟媳妇,装作没有看见似的。
孙阴阳生意兴隆,一天忙得不着家,今天一早就出去给人家看丧事办丧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