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入骨:宝贝,宠你上瘾-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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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云杰此刻对南宫母道,“你不适合,我和你一样血型,我来。”说着南宫云杰便已经褪下黑色西装,扯掉领带,将衬衫的袖子挽起。
南宫母有些不舍,“云杰”
南宫云杰将褪下的西装外套披在马小允的身上,然后轻轻啄了下马小允的唇,柔声道,“老婆,你休息一会儿,我等等就来。”
“恩。”
因为没有时间,南宫云杰直接被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时间对于呆在病房外的南宫母和马小允来说是漫长的
南宫母担忧着,眉心始终拧紧。
马小允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红灯,在心底祈祷余姐能够度过这一关。
时间慢慢流逝,在南宫云杰推进手术一个小时后,南宫云杰被推了出来。
南宫母和马小允立即迎了上去,南宫母紧张地扶着南宫云杰起身,“云杰,你还好吗?”
南宫云杰坐了起来,手按着方才输血的部分,下床。
从南宫云杰失去血色的俊颜看来,南宫云杰所输的血绝对不是一般的200cc那么简单。
一旁的护士道,“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为病人输了400cc的血。”
马小允搀扶着南宫云杰,“老公,你快坐下”
景尧亦扶着南宫云杰在椅子上坐下。
南宫云杰看起来颇为疲累,却平静道,“我没事”
马小允坐在了南宫云杰的身畔,用纸巾替南宫云杰拭去额头的汗水。
南宫母担忧问道,“云杰,余姐的情况怎么样?”
这一刻,南宫云杰脑海中闪过的是医生替余姐做手术时的紧张画面,而余姐躺在手术室里全身插满各种管子,毫无生气
南宫云杰闭着眼,缓缓回答,“手术还在继续。”
莫名感觉到沉重,众人皆默契的沉默了下来。
时间又往后推移了一个小时,这时候,南宫母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阿钦恩,手术还没有完成好,会让云杰尽快过去的,恩”
打电话给南宫母的是南宫父,大抵是询问余姐的手术进展,也在关心南宫云杰和马小允的婚礼是否能在延迟几小时后顺利进行。
蓦地,手术室的红灯一暗,医生从病房内走了出来。
医生一脸倦容,摘下口罩。
南宫云杰第一个起身,询问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首,歉意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的时候,站在南宫云杰身旁的马小允怔怔地后退了一步。
南宫母的脸色已经变得完全苍白,俨然不敢置信眼前的状况。
医生补充道,“即使已经补充了400cc的血,可由于病人颅腔内的神经和血管皆被车子碎片所压迫,血液循环不到大脑尽管我们已经很努力将病人颅腔中的碎片全部取出,但依旧已经太迟”
南宫母的眼眸变得没有焦距,喃喃道,“怎么会”
南宫云杰在这一刻狠狠地挥拳向白墙,这样的动作指使他刚刚输血的伤口再次涌出鲜血。
第250章 遗体()
余姐罩着白布被医生推了出来
南宫母已经捂着嘴,眼眶红了一圈。
马小允怔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在护士将余姐推向太平间的时候,南宫母冲了过去,掀开白布,当她看着余姐的遗体时,已经无法控制的失声抽泣。
南宫云杰缓缓走了过去,黑眸黯淡,直直望着已经永远沉睡的余姐饫。
马小允咬着唇,悲怆上涌,她的喉间皆是酸涩,眼泪亦在此刻凝聚眼眶。
一脸悲伤的景尧扶着南宫母,抚慰道,“夫人,节哀吧”
南宫母悲痛得不断摇首,“余敏我对不起你你帮了南宫家这么多,我却没能救回你癌”
马小允愈加咬紧唇瓣,模糊的眼眸无意间瞥见了南宫云杰此刻的神色。
这是她第一次在南宫云杰的脸上看见沉重的悲伤,他没有丝毫压抑,因隐忍而拧起的眉心极紧,彷佛为此刻的无能为力而自责。
余姐终究被推进了太平间,由景尧负责跟医院办理死亡手续。
南宫母坐在休息椅上,身子因抽泣而颤抖。
马小允扶着南宫母,这一刻她不知道能够安慰南宫母些什么。
南宫云杰亦坐在椅子上,他双手交握撑着额头,看着很是疲累。
南宫父的电话再次打来。
南宫母按下接听键,声音颤抖逸出,“恩阿钦,余敏她走了”
仅仅只是说了这一句话,南宫母便已经因为哽咽而无法再说下去。
这时候,已经跟医院办理好手续的景尧来到南宫云杰的面前,恭谨道,“总裁,手续已经办好了,这一两天余姐的遗体就能够运回去,我会尽快筹办余姐的追悼会。”
南宫云杰没有说话,依旧用手撑着额头。
南宫母此刻哑着声道,“云杰,你父亲和亲家母还在等着你和小悠婚礼的事不能耽误,你们过去吧,我想留在这里坐一会儿。”
景尧道,“总裁,由我来开车送你们过去吧!”
马小允的眸光始终落在南宫云杰的身上,这一刻她彷佛能够感受到南宫云杰此刻所承受的悲痛。
南宫云杰沉默,没有开口。
景尧没敢再问,安静地站在一旁。
南宫母撑着椅子慢慢起身,声音依旧的悲戚,“景尧,你扶我再去看看她吧”
“是,夫人。”
景尧上前扶着南宫母,一起走向了太平间。
医院走廊上似乎只剩下了南宫云杰和马小允
南宫云杰仰靠着椅背,眼眸望着天花。
马小允提着婚纱裙摆走了过去,坐在了南宫云杰的身侧。
南宫云杰刚才没有按住的输血伤口此刻正渗着血,马小允拿起他的手臂,担忧道,“你的手在流血,我让护士给你止血一下吧!”
南宫云杰收回手,坐正身体,“不用了。”
马小允没有再说任何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南宫云杰。
她记得他也曾经露出过如此疲累的表情,那是在了然生病的时候,他就像此刻这样的颓然无力
一直以来她只知道余姐对于他来说就像亲人一样,却从不知道他和余姐之间有着这样深厚的感情。
这一刻,南宫云杰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宁静,突兀响起。
南宫云杰拿出手机,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却没有接。
马小允将南宫云杰的手机拿了过来,看见是罗伯特打来的,她犹豫了片刻,然后替南宫云杰接听了电话,“喂恩还需要一点时间我稍后再打给你谢谢你能帮忙。”
结束通话,马小允对南宫云杰道,“罗伯特说,他们会处理婚礼那边的事,让我们不用担心。”其实罗伯特真正跟她说的是,她和他随时可以去婚礼现场举行婚礼仪式,他会替他们撑到他们到来。
南宫云杰突然深深地唤了句,“小允”
马小允直直地望着他,“恩?”
“婚礼的事”
马小允沉默着听他说完整。
南宫云杰缓缓吐出,“我想今天没有办法继续。”
马小允的身子微微一怔。
这一秒南宫云杰起身,径直迈开步伐。
六个小时后,南宫家。
夜色笼罩,已经换下礼服的南宫家所有人都聚集在南宫家大厅。
身为一家之主的南宫父威严开口,“延迟婚礼就延迟婚礼吧,不用去顾忌那些记者写什么,至于宾客,我已经命人去逐一道歉,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
南宫母撑着头,很是疲倦道,“阿钦,这些事你处理吧我有些乏了,我上楼休息。”
南宫父点头,嘱咐女儿,“心儿,你扶你母亲上楼吧!”
“好。”
南宫云菲扶着南宫母回房间的时候,南宫父歉意地看着马母,“对不起,亲家母,婚礼出了这样的风波,我替云杰向你道歉。”
马母和悦道,“亲家你太客气出了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何况云杰做这样的决定并无任何不妥,毕竟你们视余姐如亲人,这也是对死者的尊重。”
南宫父朝马母鞠了个躬,“真是抱歉”
马母微笑,“无妨的,现在最要紧的是办好余姐的后事,这样大家也能够安心。”
南宫父将眸光转向一直沉默没有吭声的马小允,和颜悦色地吐出,“小悠啊,等余姐的事情过了,我保证会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我们南宫家。”
马小允淡淡一笑,“没事的,公公。”
南宫父幽幽地叹了口气,“唉,余敏在我们南宫家有几十年了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为了一段得不到的感情,我和苏怡整天都活在争执之中,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将心思放在家庭上,苏怡亦整日只想着跟我闹,我们都忽略了云杰那时候是跟苏怡情同姐妹的余敏一直在照顾云杰,后来云杰慢慢长大,余姐也一直跟在云杰身边帮忙,一晃眼就这么多年了”
南宫父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马小允突然想起了那一天南宫云杰跟她提起他命令余姐不准再踏进洛杉矶的那件事,那一天她能够很明显感觉到南宫云杰情绪上的低落她知道他都是为了她。
马母客气道,“亲家,我看你也忙活了一天,你回房休息吧,我们家小允没事的。”
南宫父点头,“也罢,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那就等处理好余姐的身后事再说。”
“恩。”
佣人随之推着南宫父离开了大厅。
看着南宫父的背影消失后,马母感叹了一声,“唉,南宫家人也是无奈”
马小允出声,“妈咪,您也累了一天了,我也扶您回房休息吧!”
马母握住马小允的手,“妈咪不累,就是看着你和云杰的婚礼出了这样的波折,心有些不舒服”
马小允浅浅一笑,“妈咪,那些记者不理解,难道您也不理解吗?”
马母拍了拍马小允的手,“妈咪能理解,只是觉得就这样将婚礼给延期了,有些委屈了你南宫家自然是没有什么名誉损失的,只要说句婚礼延迟就好,但是那些记者会胡乱猜测,或许还会觉得是你的原因。”
“您想多啦其实,就算云杰不提出婚礼延期的事,我也会提出来的婆婆的心情不好,云杰的状态也受到影响,这样的情绪的确是不适于举行婚礼的,何况”马小允的声音顿了一下。
余姐的离去或多或少是她造成的,就算婚礼能够继续,她也无法做到心安理得。
马母问,“何况什么?”
为了不让马母担心,马小允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摇摇首,“没什么妈咪,您别替我担心,云杰对我您是知道的。”
马母颔首,“恩,你也别多想,有什么事就跟妈咪说。”
马小允淡淡一笑,“我知道的。”
马母突然问,“对了,一晚上怎么也没有见到云杰?”
马小允缓声回答,“应该是在书房。”
“那你快去陪陪云杰,妈咪替你看看言言去。”
“谢谢妈咪。”
“恩。”
南宫母离开后,马小允来到了书房。
她原想敲门的,却看见了书房房门并没有关闭。
马小允深吸了口气,轻轻推开-房门。
推开门那一霎那,映入眼帘的不是南宫云杰的身影,而是书房内的一室凌乱。
看着那些洒落在一地的文件和书籍,马小允似乎能够想象到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马小允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想要替他整理好书房。
她刚蹲下身子,视线却被一本日记所吸引,而日记里落出的大半张照片更是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她拾起日记,愣愣地看着照片上的人物。
这是一张年代似乎颇为久远的照片,照片上的材质已经发黄,但是照片上的人物却是那么清晰
那是一个很年轻且有气质的女人,她将一个年幼的小男孩抱坐在腿上,看着小男孩的眸光皆是疼惜。
马小允一眼就已经认出照片上的人那是年轻时的余姐和年幼的南宫云杰,乍看起来,他们像是姐弟,更像是一对母子,看起来那么的温暖和谐。
马小允的心猛地一抽,莫名的痛楚传来。
她想要将照片放进日记,却无意间打开了这本尘封了许久的日记。
日记那一页像一个孩童用很稚气的中文写着——
我讨厌爹地妈咪,我想要余姨每天陪我
很简短的一句话,却似乎透露着孩童在那个时候的所有心声。
这一刻马小允很清楚她手中拿着的日记是属于谁的,她没有继续看下去,而是将照片小心翼翼地夹进日记里,然后替他将凌乱的书房整理好。
十多分钟后,马小允回到房间。
房间的门同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