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神厨美娇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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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问青明显不愿意,那家伙,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好啊,他要先去会会,看他还敢不敢趁着空闲跟媳妇儿搭话。
“你把宁公子请到二楼包间去,再上两碟小菜。”沈歌吩咐,小雪看了看时问青,少爷不说话怎么杵着跟块木头似的?
“我去把他赶走,三番五次跑来找你真是个麻烦事。”
沈歌一把拦住他,问:“你要做什么?蹲在后堂干你的活,我自己应付。”
应付?就应付两个字?时问青不高兴了,他指着外面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媳妇儿,为什么他要一次两次的跑来找你?还指名点姓?你是我时家的儿媳,他没长脑子不知道还是脑子丢掉忘记了?”
“你……”后厨院子里人多,沈歌不想跟他争吵,收敛起情绪,她扯了扯时问青的衣角放低了声音:“你去忙吧,我出去了。”
前脚刚走不到五步路,身后传来“哐当”一声,时问青踢倒了一旁的水缸,水花四处溅起。
“你干什么?”沈歌大声问,后厨的人都走过来看热闹,小雪连忙疏散人群,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岗位去。
时问青把身上的围裙松开使劲往地上一扔,倾泻情绪吼道:“我不干了!我不准你去见他!”
不干了和不准见宁修是一件事?两件没有因果关系的事情就这样被他扯到一起?
沈歌微眯起眼睛,指着地上的围裙问了一遍:“你不想在一品堂继续干下去是吗?”
时问青嘴唇蠕动了下,想要解释什么却终究没有解释,撇过脸不去看她。
他是时府少爷,自小受尽了唤云他们所有的疼爱,哪里干过端茶送水,跑堂下厨这样的粗活?其实吧,在他心里这些都是小事情,偏偏就是沈歌不在一品堂内正大光明承认他是自己相公的事实。
饶是任何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都受不了!还和什么,宁修见面?还在二楼包间?
第324章 她忘了()
是!沈歌什么性子他清清楚楚,可宁修有歹心她知道吗?人言可畏的道理难道也不懂?
沉默半晌,时问青没有回答,沈歌冷笑着点了点头,“好。小雪,把东西捡起来放在库房。”语毕,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不带一丝留恋。
她的背影果断而决绝,几乎由不得时问青开口说不。
小雪拾起地上皱巴巴的围裙,抖抖上面的灰尘,打圆场劝道:“少爷你怎么跟少夫人犟上了?少夫人的驴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呢?”
情绪一时发泄了,时问青沉住气道:“围裙给我吧,你跟上歌儿,她怀孕了,别让她摔着磕着了。”
“亏你还知道少夫人怀孕,既然如此,还跟她吵?少爷我看呐,等少夫人气消了,你找个时间认错吧。”
时问青看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消气了,左右看了看,水缸的碎片掉的稀里哗啦,就像他的心,繁乱的如碎片。
————
桌上的两碟小菜纹丝未动,就连筷子都未有动过,宁修在座上也稳如泰山,沈歌推门进来,他眼稍一瞥,任何言语也没有。
沈歌可着实太尴尬,宁修之前讲过的话她忘的干干净净,看他那副模样,是来问话了吧?
“宁公子,你来了。诶下酒菜没吃呀?是不合口味?”
宁修只一顾盯着她,阿览回答道:“我家公子是来兴师问罪的,老板娘还是不要吊儿郎当的才好。”
哟哟,听听这话,阿览都敢质问她了?沈歌眉梢一挑,忽然想起了当日一起说过的话:“诶对了,宁公子可否还记得,有一日你曾说过把阿览留在我店里干活,是吗?”
阿览闻言嘴唇蠕动了下,他还以为大家都忘了……
宁修也不反驳,他道:“是。”
沈歌一乐,她一品堂又多了一个不发工钱的小二,“那就让阿览公子去后厨帮忙吧?如何?”
“公子我……”阿览不乐意去干活,他跟着宁修做差事,好歹也只是动动嘴皮子吩咐吩咐下人们去做,可沈歌要他动手去干活?瞧瞧他那身板,如何折腾得起?
宁修点头示意,阿览明白此事没有求情的余地了,嘴巴一撇,无可奈何往后厨走去。
沈歌最讨厌的就是,跟一个不熟识的人单独相处,正如此刻,宁修的眼睛带着审视,她莫名的有些心虚。
“既然老板娘记得宁某曾说过的话,又是为何,未遵守约定?”
之前说在地道里一聚,有事情相告,难道也算是一个约定?沈歌不喜欢这个词,她总觉得跟宁修有着某种关系。
“什么约定啊?宁公子太让我惶恐了,我还以为只是随口一说开玩笑而已呢。”
好像不是开玩笑。
宁修的神情出奇认真严肃,手上握着的檀香小珠发出咯吱的声音,沈歌实在不解,他是生气了?
“自上次与老板娘一别,至今已有五天时间了,每晚我都在地道里等你。”你一次也没出现过。
该怎么解释?沈歌抿抿唇,她不知道随口说的一句话对宁修那么重要。
第325章 稀里糊涂一团糟()
客客气气一笑,她解释道:“那个……宁公子啊,咳咳,实在很抱歉,最近我都是在一品堂内歇息的,沈府都没回去过,哪里有时间去什么地道呢?”
仿佛已经猜到了沈歌会用这样的说辞,宁修也不生气,淡然回答:“所以我来找你了。”
一句话说的风淡云轻,听的人却是胡乱心思。刚刚跟时问青争吵过,沈歌心不是很好,她知道时问青是因为吃醋,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看看他吃醋生气的样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他心里是有自己的。
刚才跟时问青在后厨吵闹的两句话,她已经记在了心里,也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做,只是宁修身上有一团解不开的疑云,他跟之前的沈歌,绝对有着某种暧昧的关系,否则……
“宁公子还请注意分寸,我已是时家儿媳,若是与你单独相处被旁人胡言乱语说了去,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言外之意就是,我记得你说过的话,但是要避嫌。
沈歌窃喜,她给自己找的借口可真是……无敌啊。
“嗒”的一声,檀香小珠被放在了桌上,朱红色的小珠偷着澄亮的光芒,沈歌望着那珠子,觉得似曾相识。
宁修双手交织在一起,缓缓道:“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我还记得,从前的你,天不怕地不怕,就连你的阿爹丞相大人,也未曾畏惧过。”
沈歌眉头蹙在一起,正在她细细思量此话的意味时,又听见他说:“从嫁到时府开始,你完全变了。”
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变成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良巧妇。从一个原本对自己深情几许的深闺女子,变成一个跟时问青在街上搂搂抱抱的好妻子。
“歌儿,你告诉我,是不是时问青逼你什么了?是不是你在时府里的日子不好过?告诉我,我可以拯救你。”他募得起身,双手搭在沈歌肩上不停摇晃,想要听到从她嘴里的一个肯定答案。
但是没有。
沈歌受不了他这样摇晃,奋力一把推开他,捂着小腹带着警惕大声道:“宁公子!”稍加长吸一口气,“还请自重。”
手掌捂住的那个地方,格外显眼。宁修感觉到眼部的肌肉有轻微的抖动。
“是不是丞相大人逼你什么?你去告诉他们,那晚我们都喝醉了,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你的清白还在,你的名声也没有毁……”第一次见宁修如此激昂的情绪,听闻到话中的字眼,沈歌无法动弹,他说什么?那晚喝醉了?她的清白,她的名声?
沉声一斥:“你在胡说什么?”
尽管与宁修只是浅水之交,见惯了他平时的温和,突然的激动让沈歌有些后怕。
他上前一步,手掌搭在沈歌的肩上,眼眸中带着无比真诚,“歌儿,你是真心忘了我?还是不愿再提起那段往事?于你而言,真的不堪吗?”
沈歌听的迷迷糊糊,她确实不知道宁修在说什么,关于之前的沈歌,她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
宁修急忙拿起桌上的檀香小珠到她面前来,“你看,这是你赠予我的定情信物。”
第326章 往事()
沈歌不敢接过檀香小珠的手镯,她好像对此有些印象,总之,她并未觉得宁修有说谎。
“你……是不是搞错了?”尽力跟他保持距离,沈歌生怕他做出什么样的过激的举动,她已经背抵着门上面了,而宁修在他的正前方。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宁修自嘲一笑,他许久没有表现出这样的情绪了,上一次还是被丞相沈放和阿爹一同辱骂的时候,至今已有好几载。
“我们,坐下说吧。”他收回了檀香小珠的手镯,紧紧贴贴的揣在怀中,生怕它掉出来。沈歌点点头,也许她此刻该决意的离开,留下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但她没有,前尘旧事,她想要知晓的痛痛快快。
故事的最初,是在某一年的七夕节,天上有喜鹊建桥供牛郎织女相会,地上有宁修为讨沈歌喜欢,点下了满城边的许愿灯。
一点点的烛火相互映照在一起,各自围绕成最美的光芒。
沈歌站在其中,仿佛置身于一片星火之中。她飘摇立于画舫上独自凝眸而望,刚好瞥见在河边负手而立的他,什么样的回眸才能产生以后那样的深情?
沈歌不知道,只是从那以后,跟宁修有意无意的接触让两人一点点走到一起。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沈歌一心期盼能够嫁给宁修,嫁进宁国公府,跟他厮守一生。
奈何那一天,什么都变了。
醉酒后的她醒来头痛欲裂,扭头一看是同样睡着醉酒的宁修,两人赤裸着身子,只裹了一个单薄的棉被。
正当沈歌心欢喜跟宁修终于在一起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好似所有人都走了进来。
那一瞬间的光亮差点瞎了沈歌的眼睛,只记得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涌进来,沈府上下所有的丫鬟和下人,以及沈家父母。
“你个忤逆女!”沈放大怒,将沈歌禁足,甚至放言说,不认她这个女儿。
短短一天的时间,她跟宁修成了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个人,宁国公府说她败坏了女子德行,不允许她进宁国公府的门。
正当所有人都在惋惜时,只有宁莞,是带着得意的,看重亲哥哥和沈歌传出的祸事满是得意。
“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从宁修口中吐出几个字,像是带着忏悔。
也像认错。
他们醉酒后被安排睡在一起,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宁修忏悔的是,他害了沈歌。
沈歌说不出话来,可是眼角却有点点湿润,奇怪啊,她没哭啊,怎么会眼有晶莹?
不过是听的人很有感触罢了。
“那个地道……”她问。
“地道里面,是我们的另一个家。”
既然无法光明正大在一起,但也不能阻挡住他们在一起的决心,就算是淹没在黑暗里也要相互依偎。
地道里的字画,地道里的古琴,空空荡荡的回声,便是他们相伴在一起的证据。
“我……我不记得了。”这算是最无力的解释,沈歌很迷糊,很苦恼,她不知道自己是存在真沈歌的身体里,还是她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第327章 干架()
多想这是一场梦境,狠狠掐自己一把就能醒来,可惜并不是。
沈歌把手腕都掐红了,也没能从所谓的梦中醒来,一品堂是真实的,宁修也是真实的。
“歌儿,你若不想记起,我不会勉强。当初负你不是我本愿,只怪……”我太懦弱了罢。宁修后来查清楚,将醉酒的沈歌和他安排在同一张床上的幕后,是宁莞,他的妹妹。
说是妹妹,在宁国公府里,两人形同陌路,甚至有时算得上是仇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沈歌连连后退,“不,不是的,于你,我没有任何记忆,不是我忘了或不愿提起,而是我真的没有。我心里有人,但那不是你。”
躲藏在门外的身影微微颤动,手指扣在门上想要开门,却终将是停在了空中。
“歌儿,你别骗我了……”
“宁修!”以免他会有下一步动作,沈歌大呼道:“你要知道,即便是我从前心属于你,那也只是从前。每个人都有往事,每个人都有过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何必痴痴留恋苦苦不忘?我很诚实的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关于你的记忆。”
我真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宁修不死心,眼前的沈歌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行为举止,为什么却故意和他撇清关系?
他讲的那段往事,的确是很让沈歌情绪波动,可那也是她耳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