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神厨美娇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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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的斗嘴,在唤云和时天明看来,是过于恩爱的表现。唤云难得感慨,儿子以前连厨房都没进过,今儿倒好,有本事整出一桌子饭菜来,虽然菜嘛不怎么样,光是这份行动就已经不错了。
沈歌瘪瘪嘴,算是对这桌饭菜的回应,一顿晚饭就这样将将就就过去了。
回到院子里沈歌动作快时问青一步,将门从里面反锁了。任由他在外面怎样喊叫也不答应,沈歌难得一次不用被挤到墙角睡,一个人清闲自在抱着被子沉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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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在院子外面捡到一本书,她年纪小没有识过多少字,封面上的四个大字全然不识,手指随意翻开一两页扫了扫,眼神扫过的那瞬间,她抿着唇脸颊变得通通红。
小女儿的娇羞一下子显露出来,怕被别人看见,连忙将书揣进怀中跑进院子。
“少夫人,少夫人你醒了吗?”
沈歌被敲门声吵醒,眉头紧锁,一面慢吞吞闭着眼睛下床,一面声音软糯问道:“怎么了?”
刚打开门小如兴冲冲跑进来,将沈歌拉到一旁面色绯红,半天吞吞吐吐的,“奴婢……奴婢在院子外捡到了一样东西,少夫人你……”
“如果是玩耍的小玩意,你就随意拿去吧,不用禀告我了。”沈歌摆摆手,扭头又要躺回温暖的被窝。
小如着急拉住她,从怀里把书拿出来,又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说道:“奴婢……奴婢捡到了一本书,少夫人你自己看吧,奴婢先退下了。”
把书奋力往她怀里一抛,小如一溜烟儿跑的比谁都快。
大清早的,沈歌脑子还晕晕的,被她的举动吓到了,低头一看手上的书,顿时羞愧难当。
“鱼水之欢?不就是昨天相公扔的那本书?”
沈歌握着书微一使劲,书边立马就皱起来了,她盯着隔壁一字一句道:“时问青,你完蛋了!”
“砰咚——”
只听见如雷贯耳的踢门声,时问青从睡梦中一抖,整个人懵懵的坐起来,木讷的望着已经摇摇欲坠发出吱呀声的门,不明所以。
第205章 幸福?性福?()
沈歌满身怒气一步一步靠近床榻,时问青瞬间清醒,赤裸着上身的他不自觉拉过被子挡在前面弱弱问道:“媳妇儿……怎么了?”
俗话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可媳妇儿这……隔了一夜的火气更大了啊!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直直飞过来落在他的身边,拾起一看,时问青脸色都变了,这本书……昨天不是扔了吗?
“原来你竟是这种人?今天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沈歌咆哮着飞扑过来,一拳头狠狠甩在时问青脸上。
房间内响起了打架声,小如和众多丫鬟在门外,光听声音就知道又是少爷占了下风,一直都有他的吆喝声。
“怎么打起来了?要不要去告诉老爷夫人?”一个丫鬟有些担忧道。
小如脸上还有些羞涩,解释道:“只是少爷少夫人之间的玩玩闹闹罢了,何必要告诉夫人和老爷?”接着想到了在那本书上看到的内容,又添了句:“你们都不知道,书上管这叫情趣。”
另一个丫鬟打趣道:“哟呵,你怎么知道的?”
小如不好意思低下头没有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沈歌施展拳脚太累了,终于躺下来休息。时问青躲在床榻一角,活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娘子,委屈不说,眼睛居然还有泪花?
由于沈歌的动作太大,那本“鱼水之欢”被捣鼓到了地上,随意散落在地上,正好是一男一女正交缠在一起的图画。
这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更夸张的图画景象,什么破书?简直就是现代版小黄书啊!
各种姿势,各种暧昧,各种调教……
“媳妇儿……那本书不是我买的,是……是娘差人给我的。娘说,是在府外一个道士那里买的,还说能早起抱上孙子孙女什么的……媳妇儿为夫冤枉啊!”
沈歌冷眼一扫,各种姿势都尝试了当然能够早点抱上孙子孙女了。平日没看出来啊,原来娘也是个老滑头?
“媳妇儿你要信我……”
他委屈巴巴的模样着实让人同情,沈歌揉揉发麻的右手臂,打也打了,怨气也全部发泄完了,好吧,就到此为止。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跳起来,沈歌身上还穿着睡衣呢,居高临下望着时问青,大步一跨到他面前,扬起他的下巴故作清冷道:“小妞快点梳妆,大爷我去隔壁换个衣服马上就过来接你。”
他是小妞,她是大爷。
“好好好,大爷您请便。”配合她的演出,时问青点头哈腰道,瞅那模样沈歌尽力憋住笑,头也不回去了隔壁。
一打开门,与丫鬟们来了个多眼相对。
随即,马上四处散了。
不过,在她们从沈歌身边路过的时候,她清清楚楚听见了一句话,“少夫人可真幸福。”
幸福?性福?
沈歌微微咬牙,真恨不得立马将那本书撕碎。
用过早饭后,天空竟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时问青想留在府上跟沈歌活跃活跃气氛,好歹得为那本书恕罪啊。
第206章 相公我重不重?()
可是最后奈何不了沈歌的性子,只好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
有的时候,时问青很是感慨,想他当年多么风光潇洒的一个人,怎么就……到了媳妇儿面前立马就怂了?
说起这种怂吧,又是心甘情愿为一个人的怂。若是旁人,他铁定是不愿意的。
两人来到了渔人坊,再次相见,渔人坊的老板对沈歌已没了警惕之心,也更加详细交代了死者嫣然的住所地址。
屋檐一直嘀嗒嘀嗒响着清亮的雨滴声,小路上积了不少水,沈歌的绣花鞋子边上已经有浸湿了一圈。
这条巷子没什么人走,路上满是泥泞,一步便是一个深深的脚印。
巷子很长,据渔人坊老板的交代,嫣然的家在巷子最深处,再拐角一个死胡同里面。望着前方不知还有多少里的路程,沈歌擦了擦额角的雨水,微微叹息。
时问青二话不说,蹲下身来,扭头道:“媳妇儿来,我背你。”
“那怎么行?下雨天,别把你衣裳弄脏了。”
他随意一笑:“我的衣裳脏了不要紧,媳妇儿你的鞋子打湿受了凉可就不好。”
这话甜到了沈歌心里头,恰好再过两天便是月事,她抿唇一笑,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受了凉月事期间难忍疼痛。
身体微微前倾,一个前扑攀上他的脖子,沈歌小心翼翼撑着伞,生怕伞柄顶着他的脑袋。
时问青用力将她往前提了提,还顺便流氓的捏了把她的屁股,惹得沈歌尖叫连连。
羞愧又气愤的望着他的脑袋,沈歌心里一暖,虽然老是与相公打打闹闹,也不见得他有哪一回生过气。好几次听见丫鬟们在私底下说,少爷的性情改变了不少,大多数都是因为少夫人的到来。
每每听见这样的话,表面上要故作镇定,这些都是小意思,可这心里面嘛,一个劲儿的偷偷乐。
“相公,我重不重?”
“重。”连片刻的思考都没有,时问青直接回答。这不是沈歌满意的答案,一个爆栗敲过去,又听见他说:“我那么看重媳妇儿,怎么能轻呢?”
稍不注意,就是一句暖心窝子的话。
沈歌后悔那个敲过去的爆栗,歪着脑袋问:“如果我老了,你还会不会这样背我?”
时问青嘴角一弯:“如果你老了,那我也老了。到时候,咱俩肯定连走路都得打颤,只能相互扶着走了。”
沈歌闻言又是一乐,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雨点嘀嗒嘀嗒落在油纸伞上,这一方小小的伞遮住了往来的雨,身前厚实伟岸的肩膀,挡住了扑卷而来的狂风。
人在某一瞬间,就会幻想过岁月静好,安然和谐的小日子。那些与世无争,和那些淡泊名利的生活。
眼看着来到了巷子最深处,拐进一个胡同,就看见了一间破败的茅草房屋,门前有一条小狗看见沈歌两人前来止不住的吠叫。
若不是今日为了寻嫣然家的住址,时问青竟还不知道京城里还有这样一间连遮挡风雨都成问题的茅草屋。
嫣然的案子,沈歌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一个如花年华正好的女子,一眨眼便香消玉损,着实有些惋惜。
第207章 拜访嫣然家()
听说嫣然家里还有一位祖母,年纪已有六七十了。这不,听见犬吠声,拄着小拐杖慢腾腾到院子里面来开门。
届时雨已经渐渐下大,嫣然祖母未有任何遮蔽物,直接冒着大雨前来开门。
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满脸沟壑的老奶奶,简朴的不能再简朴的布料,肩上也被雨淋湿一大块,她从门里探头问道:“谁呀?”
沈歌心里莫名难受起来,与时问青相互对视一眼上前道:“老奶奶,我们是嫣然的朋友,前来看看您。”
一听是嫣然的朋友,老奶奶拉低了防线,可心里还有些芥蒂,狐疑问道:“我怎么不见嫣然提起过你们?”
“我跟嫣然是在渔人坊里相识的,她跳舞极好,我便恳求她教我,一来二往,也就成了朋友。”
早就想到老奶奶会这样问,沈歌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无论怎么问她也不会露出马脚,再怎么说嫣然已经不在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到底认不认识嫣然。
老奶奶平声一声叹,眼睛里晶莹点点,“嫣然她……的确是喜欢跳舞,都进来吧。”
说完目光停留在时问青身上一顿,他是个男子,老奶奶对此应是有忌讳的。
方才在外面不知道,一进小小茅草屋,眼里先涌进一抹墨色衣衫。
沈歌踏进门的脚步一顿,皮笑肉不笑问候:“宁公子你也来了?”
时问青的脸色骤然黑掉,并且有了拉着沈歌立马调头的念头。
老奶奶见他们相互认识,便真的以为都是嫣然的朋友,迈着颤巍的步子去外面烧些茶水。
“时少夫人不也来了?还有……时少爷?”原是一间小小茅草屋,可宁修坐在其中,就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我急于为嫣然查清案子,一大早就去渔人坊找老板要了这个地址。”沈歌解释。
“真巧,宁某也是。”他含笑而答,不知怎的,时问青就是听出了有种挑衅的意味。
尽管沈歌将昨日下午在渔人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时问青还是很生闷气,加上之前荷花姑姑一案的猜测,对于宁修,就更是没有好感。
“来,喝些水吧。”
看着老奶奶在屋子里来回转悠,沈歌很不好受,祖孙俩相依为命本就让人同情,如今只剩下老奶奶一人,更是凄惨。
茅草屋有洞,雨水直刷刷往下嗒。
就连喝水都是摔了一角的破碗。
“老奶奶,嫣然她……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很难过,你可知道,她生前有跟谁结过仇吗?”
结仇?老奶奶摇摇头,事情过去已有半年之久,其他事情都能随随便便忘记,可是嫣然,是她最可爱的孙女,日日夜夜怎么也无法忘记。
“她呀,从小就乖巧听话。幼时她父母离世后,一直由我照养,从没让我操心过。仇人也不会有的,嫣然她性子温和,宁愿自己吃亏也要让着别人,巷子口的邻居们还经常夸她呢。”老奶奶说完又惋惜一叹。
她的心情,沈歌很能理解。放在现代的话,她的离去,想必爸爸妈妈也伤透了心。
第208章 叫张远的男子()
“嫣然姑娘可有什么较为交好的男女朋友?”宁修问,恰好问中了沈歌的问题。她抬眼过去,被时问青瞥见,一只手大力将她脑袋重新扳了回来。
“朋友啊让我想想……有那么一个男子,好像是嫣然的心上人,我见过两回,是个挺不错的热心小伙。至于还有没有其他朋友,估计就她们一起跳舞的那几个女孩子。”老奶奶详细回忆后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沈歌和时问青异口同声问:“那位男子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宁修打开折扇不露痕迹嘴角一扯,并非笑意,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沈歌曾也是,他的心上人。
别说往日里的默契,如今就连跟她说上一两句话都没了缘由。
说到底,所有的一切一切,还不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老奶奶年纪大了,一下子回忆那么多事脑子有些吃不消。从她断断续续的话中,沈歌了解到,那名男子叫做张远,是前面两条巷子过去一个学堂里的教书先生,每隔三天都会来看老奶奶。
一说起教书先生,沈歌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就是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