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新娘-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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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陆玥馨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听,这么别扭!
“陆玥馨,我之所以不跟你做朋友,是因为你姓陆,你陆家是我的仇人。”
“啊?”陆玥馨扁扁嘴,干脆不吱声,等她发完脾气,两人再好好说话。
“你不信?”
“哎呦,你这世上仇人太多了,我觉得你根本就是个没朋友的人,你瞧,你和你那闺蜜莜雅走到了不能做朋友的地步,而你桃花沾身,除了澍野,范祯莫、郑元都对你痴心一片,一般招男人的女人,多半在女人圈里就是一惹人冷眼的,你这人脾气又差,所以搁谁都能添段仇,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闭嘴,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陆玥馨,你一直想知道,我今天反正也要走了,我就告诉你,当年你不仅逃婚连累了我,害我被范祯莫那个该死的带走了,我的孩子也小产了,而我当时和澍野回来,准备重新开始我们的婚姻生活,可是就在那山中别墅,你父亲派来的那些五大三粗的疯子,把我当成你,绑走了,最后他放了我,告诉我我活该,而我回来的时候莜雅嫁给了澍野,我除了远走他乡,没有任何法子,陆玥馨,你们陆家真的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我没有告诉澍野,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觉得过去了,可是你既然要问,我就让你活个明白。”
陆玥馨呆若木鸡,“我爸……”
“是,你爸,他绑我,绑的心安理得,这么多年,我可没听过他说过一句道歉的话,甚至澍野还陆伯伯,陆伯伯的叫。”
“星橙?”陆玥馨哽咽了,摊上彼得和她的婚事,她已经觉得父亲的做法很丢脸了,而如今叶星橙告诉她父亲当年的所作所为,她觉得五雷轰顶,而她伤心极了,父亲让她在刘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如今在朋友面前亦是如此。
陆玥馨一伤心,嚎啕大哭起来。
叶星橙完全被吓到了,“你哭什么啊,周围人都看着呢,你……”
抓狂,真是抓狂!
若非有孕在身,叶星橙真想给这陆玥馨一爆栗。
不管了!
她要离开这里,这里不仅有冷血的男人,还有发疯的女人,她要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养大她的孩子。
叶星橙拉着箱子走,只是没走出三十米,她的箱子被陆大小姐蛮横地拖走了。
“你要干嘛,啊,陆玥馨,你想找打是不是?”叶小姐都快气懵了。
“叶星橙,你不跟我做朋友就不做朋友,我告诉你,我心情也不好,我爸他爱绑人,我也喜欢,咱们上路,一起离开!”
“哎呀,你以为你是谁,你别以为我怕你!”
“是让我打手机,让澍野绑你回去呢,还是你乖乖和我上路。”
“他绑不了我,我有胳膊有腿。”
“女人,我们的名字是弱者,你醒醒,以澍野的脾气,你这辈子都出不了方家。”
咯吱。
叶小姐咬碎银牙,可是她太想离开了,也只好忍气吞声上了车子。
“陆玥馨,你和你爸一样讨厌。”
“叶星橙,你怎么不说你蠢呢,你以为你这样拖着箱子能走多远,你最远也不过是走到了B市,你最远也不过是走了五年的时间?”
“我们去哪儿?”
“闭嘴,小妖女,把你的手机卡掰断扔掉,我们的身后都与我们无关了!”
陆玥馨踩了油门,两人离开了A市。
刘彼得傻了,他忽然明白昨夜那极致的幸福是什么,物极必反、回光返照!
方澍野也傻了,他不像刘彼得疯狂地寻找,他完全被现实压弯了,他尽力了,她该明白,出了方家的门,意味着什么?
心凉了,最后的最后,两人还是这样道了再见。
好!
很好!
方澍野接受了!
就算他深知他伤到了她,可是她这样的离开,像多年以前那场噩梦一样,他实在承受不起了。
星星坠落了!
方澍野将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统统打包,扔进了地下室,而他办公室的那张照片,他拿火机烧了……
第343章 真假江笙()
林田卓出现在辛光一和江笙面前。
“江笙,告诉我,彭安录要找什么?”
“你现在是江笙,该知道三舅公他根本不会和我说这事。”
“辛光一,你来告诉我。”
“我远走异乡多年,我和他基本上不怎么说话,现在更不可能,而他心里不过是嫉妒方家家大业大,我管不着。”
“告诉我,你们就可以一道离开,回到日本去,你们可以有半个小时的考虑时间。”
门关上了,辛光一和江笙对视一眼。
“她是不会放我们出去的。”
“可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她不常来,下次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我们必须借机出去。”
“光一,我听你的。”
两人一道出现在林田卓面前,“我们决定告诉你,但是这个事情太大,让旁边的人都出去好吗?”
“你们都出去!”林田卓完全明白,这必是一件不小的事,不然那老头子不会处心积虑这么多年。
“你一定听说了钥匙的事?”
“不错。”
“你知道那把钥匙是什么东西上的钥匙吗?”
“不知道。”林田卓聪明地说。
“那是一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实则江笙也不完全清楚,她只能胡诌一下了。
林田卓闻言,看样这两人还够老实,是准备和她说实话的。
“你瞧是这把吗?”
林田卓取出一把钥匙,让江笙看。
“能……能拿近些吗,那把钥匙很特别,我也只是看过图样。”
林田卓拿近了,就在这一刻,辛光一敏捷地勒紧了林田卓的脖子。
“你究竟是谁?”辛光一加了几分力道,听到一声沙哑的痛呼。
“我是不会说的,大不了同归于尽。”林田卓挣扎着,喊了来人。
有几个保镖闯了进来,“给我闪开,不然我们都一起玩完。”
辛光一拖着林田卓,从房子里疾步往院子中走,当他目光瞟见那辆面包车时,他朝江笙递了个眼色,“阿笙,去开车!”
林田卓眼见着江笙发动了车子,那丫头不傻,横冲直撞,将她的人都驱赶到了一边。
“光一,上车。”
辛光一见车门打开,推开林田卓,就要逃走,怎料林田卓抱住了他的腿,那些人见状又一个个凑近了过来。
辛光一踹翻一人,林田卓摩挲着手袋,在辛光一试图跳上车子的一刹,她扑了过去。
一道寒光闪烁,辛光一痛地打了个踉跄。
“光一……”
江笙惊呼,辛光一蹙眉,跳上了车子,喊了声“开车!”
江笙脸孔发白,浑身发抖,看着辛光一背后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一脸汗湿。
“我没事,我们要赶快离开!”
林田卓光火地看着那辆车子开出了院子,一追必然坏事,索性也只能任他们跑掉了。
可是眼下的事很棘手,刚才她情急之下给了辛光一一刀,当时没觉得怕,如今她倒真的害怕了。
那一刀,力道并不轻。
万一,万一……
林田卓后怕了起来,那江笙和辛光一跑走了,那意味着她就要曝露了……
左思右想,她心生一计,联络了彭安录,她哭的气喘,彭安录闻言也半晌没回过神来。
”阿笙,你……你再重复一下你说的?”
“一个容貌和我相似的女人,以我的名义骗走了光一,光一被绑架了,她给我了一封匿名信,我到了事发地,发现有一摊血,可是我不敢报警,三舅公光一如今在别人手上,我们谁的话都不能信,不然光一恐怕……”
“光一不是回日本了吗?”
“没有,光一那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没回日本。”
彭安录惊魂未定,纵然那光一不孝,可是打心眼里那是彭家的香火,耳闻孙子出事,彭安录也吓了个半死。
“阿笙……我这就赶过去……”
彭安录出现在一处偏僻的宅子中,他看到了血迹,也看到了光一的一些物品,他老泪纵横,早知道他就该赶了光一早早回日本,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让人心急如焚。
而那孩子看来心里对阿笙的感情不一般,若不是这般怎会被坏人利用。
“那些人八成是图财而来……”彭安录判断着。
“三舅公,您说,我全听您的……”
“去准备钱,我要赎人。”
“那边还没消息?”
“等有消息,我们再筹钱,光一不得见阎王去?”
“三舅公,我这就随人去办。”
林田卓觉得事已至此,就算身份曝露,临了能拿一笔也是好的。
一边准备着护照、思考着万一事发,如何应对的方案,一方面还真的支使手下,演起了这绑架人的戏。
彭安录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什么,一千万,好大的胃口?”
“不够啊,我们才筹了五百万。”
“我会想办法的。”
彭安录遣散了众人,他不是没有祖产,可是这卖祖产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再说那镇子上的人若听说,他还如何有脸见人啊?
几天的煎熬,彭安录以为如今他只好去求一个人,别说一千万,上亿的资产他也是有的。
哎。
彭安录叹息,而就在这时,方澍野倒先打来了电话,声称有事要见他。
奇怪?
这方澍野大忙人一个,除了逢年过节,拜会一二,这平时倒是极安静的。
“澍野,你找我有事吗?”
他在方家见到了方澍野,而方澍野身畔还有一个女人,他不认识。
方澍野诉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彭安录又是一惊。
“昨天,那辆车子被找打了,只是被烧毁了,似乎是很急,所以车牌号没处理干净,而这辆车子正是丁小姐当日碰到的那辆肇事面包车。”
“交通部门来人了吗?”
“丁小姐只是按肇事事由处理的,而那边只是回复车子找到了,而车主说车子丢了好一阵了,也有报失记录,而我想向您求证有关江笙的事。”
“阿笙?”
“对啊,丁小姐心中不安,如果不是看错眼,那么现在这个江笙,有可能是假的,这是我们得出的一个怀疑,可是公司的指纹信息没有异常,您和阿笙生活了若干年,我想您定能判断地出真假。”
彭安录心里七上八下,他想起江笙说有一个容貌相近的女人,绑票了光一的事,而如今澍野又在说现在这个江笙有可能是假的。
彭安录不傻,他觉得似乎是出了一件大事。
“澍野,这个的确是阿笙,丁小姐怕是看错了。”
“哦,真是对不起,老人家,我这人有时是多事了些。”丁玲有些不好意思。
“三舅公既然确认,那我也就放心了,备不住是个长相神似的女孩子遇到了麻烦,在求救,丁玲,我们尽力了,其他的还是等那辆车子有结果再说。”
彭安录没有提借钱的事,他返回了宅邸,江笙一早就迎了上来,“三舅公,那边借到钱了吗?”
“我走到半路,又回来了。”
“那是为什么?”
“我们还用借钱吗?”说着,彭安录吩咐一个身边人道:“拿着这把钥匙和授权书,去趟瑞士银行。”
林田卓一惊,这老东西,心思可不是一般地奸。
一把假钥匙能取出真金吗?
心中奚落,那把存储箱的钥匙在她这儿。
彭安录派走了人,林田卓也来告辞,“三舅公,公司市场部让我出差,我已经请了不少假了,我怕方澍野怀疑,我会尽快赶回,您放心,光一的事就是我的事。”
“阿笙,我没白养你,去吧,这边的事我会随时和你沟通的。”
第344章 和你去流浪()
江笙想去警局,却被辛光一拉住了。
他烧了那辆车,“阿笙,不能去,你会被我祖父连累,赵秘书还昏迷不醒。”
“可是光一……”
“没事,我没事……”辛光一拉住她的手,将身上为数不多的现金给她,“先租套房子,我在这儿等你。”
江笙租了一处房子,她买了药品和一些纱布,那样难忍的疼痛她不知道辛光一如何忍住的,而每每看到他时睡时醒的脸,江笙的眼泪就不时地滚落。
今天光一又发烧了,她觉得好担心,那个伤口如今肿地十分可怕。
思前想后,她跑了出去,她记得三舅公的电话。
即使光一不要见他,可是目前她只能联络三舅公施救了。
彭安录坐在家中,翻看着一本《周易》,“她买了去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