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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爱情十面埋伏-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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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不许再提她的名字。”他声音倏地提高,他咬牙瞪着我,眼神凌厉无比,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为什么不能提?她为什么自杀?是不是为了你?”我也怒了。

    “如果可以,我宁可替她去死。”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着,目光冷静而又沉痛。

    犹如利剑,一剑封喉。

    我怔怔地盯着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我输了,输给了一个死人,输得一败涂地,输得肝胆俱裂。

    许君延爱她,过去、将来,永远都爱。

    周菁如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影子。

    推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凄然地笑,“明天是她的忌日,对不对?”

119我想我们结束了() 
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许君延下车拦住了我。

    “谢蓉,你就非要揪着过去不放?”他攥着我胳膊的手轻颤,一双黑亮的眸子冷意凛然。

    “揪着过去的不是我,是你,是你对周云如闭口不谈,是你对她念念不忘。”我气极,毫无形象地冲他大喊,“你甚至还把我当她的影子她的替代品,你让我恶心!”

    视线交汇,某种粘稠的东西在焦灼,他的温柔消失殆尽,我的理智早已崩溃。

    “收回你刚才说的话!”许君延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他捏住我的肩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松手!松手!”我疼得直叫,激烈挣扎的同时奋力捶打着他的胸口。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眼底浮起一层寒意,仿若在释放一个危险的信号。

    紧接着,他捏住我的下巴开始吻我。

    一瞬间,我打定主意,我不再反抗,甚至攀住他的脖子疯狂地配合他。

    纠缠、追逐、品尝,唇间的辗转、舌尖的舞动,我占据着他的每一寸、每一丝、每一分。

    女人的主动总能轻易撩动男人,他的节奏渐渐狂乱。

    半晌之后,许君延捧住我的脸凝视着我,他的眼眸里氤氲着化不开的温柔。

    他刚想开口,我伸手按住了他的唇,我笑得挑衅,“我和她,谁的味道更好?”

    一瞬间,他的脸色冰冷如霜。

    “你吻我的时候、你跟我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也是她吗?”我静静地望着他。

    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刚才许君延一句愿意替周云如去死的誓言像一把重锤锤在我的心口,我喘不过气来我心如绞痛我想呐喊我想解脱。

    恶毒的语气恶毒的语言,我好像变得不是我,自我厌恶的同时,我只想马上结束。

    许君延的眼神越来越冷,他的手轻轻滑落,他的温度一点一点抽离。

    最后,他几乎是表情厌恶地推开了我。

    “你给我滚!”他眸子里的火焰熄灭,声音不带半点温度。

    我的心情竟然是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反正我输了,我输给了周云如,何必再陪许君延演戏呢?

    想想也是可笑,sb兮兮地当了这么久的女主角,最后才知道自己竟然是女替。

    总之许君延爱演,一个人演去吧,老娘是不奉陪了!

    我一边给自己作严苛的心理建设,一边昂首挺胸地往外走。

    这一次,许君延没再追上来。

    站在世外桃源大门口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疲惫不堪。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倒头就睡,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接下来的几天我精神抖擞地上班,每天跟打了鸡血似地早到晚退,狂回几百封邮件,连往年封存的邮件都翻出来回了一遍。

    程义吓得打电话给何榛榛,把我的反常症状汇报给了她。

    何榛榛风风火火地找到我家里,不等她问,我就心平气和地告诉她,我和许君延gameover了。

    何榛榛惊地连问了三遍“是不是真的?”,我优哉游哉地扔给她一包薯片,“比你的榛还真。”

    紧接着她又开始十万个为什么。

    我一句话把她顶了回去,“他根本就不爱我。”

    “什么?他亲口说的?”何榛榛瞪圆了眼睛。

    “他说愿意替周云如去死,而且还让我滚。”我不想再让何榛榛劝我,索性隐瞒了自己对许君延说出的刺激性话语。

    何榛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愤愤地说,“香蕉个芭乐的,许少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至少她不会失望。”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想起照片上周云如一双千愁万绪的眼睛,又说,“她虽然死了,可是一个男人这么执着地爱着她,她若是地下有知,大概也会含笑九泉了吧!”

    何榛榛搓了搓手臂,伸出五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妞儿,别吓我行吗?听着阴森森的,我害怕。”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发泄、需要释放,这样吧,晚上咱们去酒吧嗨一把,我把小月亮也叫上!”何榛榛继续说。

    自从何榛榛和梁茁和好以后,她对未来表妹产生了谜之好感,还亲昵地叫人家小月亮,每天跟小月亮打情骂俏地腻在一起,引得我都快嫉妒了。

    我本来说不去,可是耐不住何榛榛好说歹说,说到最后,她还拿出手机给邵亚打电话,三言两语说了几句,邵亚竟然也参与了。

    “你怎么又去招摆他啊?”我苦笑一声,只觉得头大,“先说好了,千万别告诉他我和许君延的事儿,否则我可真跟你急。”

    “你以为我傻呀,就邵亚那点儿小心思!哼哼,真当我不知道呢?不过说实话,他人真的不错,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行今晚就把空档期就补上。”何榛榛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似乎对自己的想法颇为满意。

    我抓狂:“我tmd才跟许君延分了不到一周!”

    晚上何榛榛开车接了我,还是熟悉的微澜酒吧。

    梁茁虽然把酒吧转了出去,可是何榛榛似乎对微澜的感情还挺深,时不时地就约着朋友来捧场。

    进了包厢,岳亮正在唱歌,唱的声嘶力竭感人至深。

    邵亚坐在沙发上一脸思考人生的表情,见我进来,他站起身跟我打招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笑容似乎比以往更灿烂。

    梁茁也跟我打招呼,只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何榛榛推了他一把,他才对着我挤出一丝笑意。

    “谢姐姐,我去下洗手间,你帮我继续唱下去!”岳亮把话筒递给我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我捏着话筒一怔,邵亚站起身按了切歌键。

    “我和你一起唱!”他语气平静地说。

    是一首老掉牙的情歌对唱——有一点动心。

    我哭笑不得,暗自猜测是岳亮点了想跟邵亚一起唱的。

    梁茁一个箭步冲过来,“歌太老,我给你们点一首新的。”

    然后梁茁点了一首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何榛榛立马就收不住了,连拖带拽地把梁茁给拖出了包厢。

    邵亚盯着两人的背影笑,“梁茁挺仗义!”

    我当然知道梁茁的小心思,分明就是替自己哥儿们充当守护者的节奏,我苦笑一声,“别理他,唱歌!”

    “还是唱刚才的吧,我喜欢。”邵亚淡淡地说。

    “老掉牙的歌了,我不会唱。”我故意说。

    “我唱给你听。”他转过脸,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以前常听人夸男人的声音好听,可以好听到“让耳朵怀孕”的程度,我想邵亚的声音大概就是如此吧!

    不同于普通男人的阳刚磁性,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女性的阴柔,空灵、缥缈,但又出奇的干净,听他唱歌,像是在漫步在雨后的花园,连周围的气息都变得清新。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他转过脸,凝视着我。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不知结果是悲伤还是喜!”他的眼底浮起浅浅的笑意,继续唱着,“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过爱情,也许应该放心让爱一步步靠近!”

    可是我不想让他再靠近——我只想逃。

    我还想把何榛榛抓过来严刑拷打问她为什么背叛组织。

    音乐骤停,我抬起头,突然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

    邵亚俯下身,双手撑在我两侧,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紧张什么,只是想哄你开心而已!”

    “我为什么会不开心?”我挪开一个位置,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刚才的姿势实在侵略性太强,我压力山大。

    “你见过几个失恋的女人会开心的?”他眉毛一挑,语气促狭。

    “何榛榛告诉你的?”我气急败坏地问。

    邵亚盯着我的眼睛,片刻之后,他笑得一副得逞的模样,“我果然猜中了。”

    “你敢诈我?”我气得抬手去掐他肩膀,他突然顺势按住了我的手腕。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挣脱他,他勾着唇摇了摇头,似乎在让我打消逃跑的念头。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像是一汪深不到底的潭,平静之下隐藏着排山倒海的情绪。

    “蓉蓉,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太久。”邵亚的语气出奇的平静。

    我冷静地注视着他,“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说清楚了。”

    “我一直忘不了十几年前的雪夜,你像个小天使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不仅救了我,你还温暖了我。我一直记得你的样子,我找过你,可是晚了一步。”

    “我不是在逼你,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

    邵亚的声音很轻很柔,自始至终,他只是在静静地表述,似乎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灯光下,他的神色是那么的柔和,正如他的眼眸一般,溢满了温情和爱意。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担心我的信念开始动摇,一张英俊非凡的脸庞对着我,对我柔情款款的表白,我——我tmd也不过是个俗人!

    可是关键时刻,脑海里仿佛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我不说分手,你休想离开我。

    于是许君延的脸,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岳亮推开门的瞬间,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连滚带爬地跑出包厢,按下接听键,是吕言的声音。

    “蓉姐,我找到了!”

120终于找到证据了() 
一瞬间的懵懂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吕言的话是什么意思。

    吕言说他前一阵子一直在躲刘良义的人,最近几天才抽出时间按照吕青山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他说地址指向的是一座荒废多年的老宅子,他趁着晚上村里人少的时候偷偷潜入进去,在里面找了一遍,除了一个笨重的檀木箱子上了锁,其他的家具柜子都是敞开的,所以他怀疑八音盒就在檀木箱子里。

    他本想找当地的村民帮他开锁,可是又怕惹来麻烦,毕竟他现在也是个外乡人,不得不小心行事。

    “吕言,我已经找到钥匙了!”话说出口的瞬间,刘良义阴沉冷厉的脸庞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

    我的心骤然一紧,某种不好的感觉渐渐在大脑里蔓延,可是我找不到任何隐瞒吕言的理由。

    “太好了,蓉姐!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吕言的声音是兴奋欣喜的。

    我犹豫了几秒钟,“你能不能先回来?然后我找几个人陪着我们一起过去!”

    “为什么,蓉姐?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的盯梢找了过来”

    吕言年轻热血,他大概觉得胜利近在迟尺,可是刘良义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怎么可能会轻易善罢甘休。

    他觉得自己摆脱了刘良义的人,我倒觉得刘良义只是在欲擒故纵。

    “出于安全考虑!”念及此,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吕言,尽量语气缓和地说,“我觉得刘良义的人既然盯上了你,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如果我冒然过去,我担心我们会落入他们的陷阱”

    “担心我们?”吕言的声音一下子冷了,顿了顿,他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嘲讽的意味,“是担心我们还是担心你自己?”

    “我本来不想再追查下去的,我本来想读完大学就离开新市,可是你找到了我,你还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你说你只想探寻真相,你说对罪恶者的纵容就是对善良者的惩罚。”

    吕言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甚至问我是不是收了刘良义的好处。

    面对热血小青年的愤怒,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耐着性子跟他解释,“吕言,你听我说,我最近在一个酒会上见过刘良义,他”

    话筒里一阵盲音,吕言竟然已经挂断了电话。

    握着手机,我怅然若失。

    “怎么一个人傻站着?”邵亚温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转过身,迎上他关切的眼神,“接了个朋友的电话,聊的高兴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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