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总裁的危险新妻-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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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直到陆小公子与她同去苏黎世留学,宋寅成才死心。”
阮妙彤胸口起伏,呼吸不顺。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
她说了这么多,唯一想看到的不过是季绍霆生气。
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女人比顾翩翩大胆,胆敢把季绍霆头顶帽子的颜色染上一染。
然而男人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他不在意。
是的,他好似并不在意她口中的一切。
在她狐疑幽怨的目光中,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
“那又如何,翩翩爱我。”
女人心下犹如五雷轰顶,终是垂头丧气地道,“如此,你去接她吧,我自己可以回家。”
季绍霆亦没有反驳,只道,“好。”
阮妙彤苦笑。
的确,顾翩翩是个无知孩子,没有自己回家的能力,而她呢,她是成熟独立的女性。
果然……娇纵有人疼,懂事遭雷劈。
她转身欲走,男人却骤然开口。
“有关顾正嵘的那些话,一个字也不要对翩翩提起,永远,不要。”
阮妙彤那股矫情劲儿上来,真想抬高下颌质问他一句,“如果我偏要告诉她,你待如何?”
却听见他抬高了声调,像是强调什么——
“妙彤,这是我的底线。”
女人面色煞白。
……
在季先生的电话之前,翩翩与宋叔叔正在谈论很要紧的事情。
翩翩通常不会不提前打招呼便突然登门,想来大约是有事。
他一问,翩翩就说了。
她把自己在老宅旧卧室的相册里找到的老照片告诉他。
“你是说,那张照片是四人合影,顾叔、孩童时期的季绍霆,还有季绍霆已故的父母?”
她点点头。
宋寅成道,“这三位长辈昔日渊源我的确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顾叔与季夫人,似乎是大学同学,其余的,并不了解。”
“我爸爸与季绍霆的母亲是大学同学?”她惊讶。
“的确如此。”
翩翩回想着那张照片……
难怪爸爸与季绍霆的母亲看起来年纪相仿,而季仲谋看起来则要年长一些。
她曾经猜测过爸爸与季仲谋曾经是要好的朋友,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两人分道扬镳,所以季氏才会对顾氏没什么好感。
可现在看来,爸爸并不是她已故公公的朋友,而是她已故婆婆的同学。
所以这个故事有可能比想象中还要复杂许多。
加之她已经得知自己远嫁英
国的母亲和已故的婆婆在容貌和气质上都有些相似……
如此,脑补便停不下来了。
……
宋寅成轻轻推她的胳膊她才回神,目光有些发愣。
小女孩这个样子,宋寅成不免忧虑,“其实翩翩,你想弄清楚上一辈人的陈年旧事,无非是想了解你与季绍霆的渊源。可如果当真如你所说,你喜欢季绍霆,他也对你很好,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了解那些并不要紧的事情?”
翩翩被他一句话说得失语,“宋叔叔,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擅自揣度这些事?”
宋寅成脸色微变,没想到会被她这样理解。
可他心下想想,这样的话,又如何能忍心对她直言?
年轻懵懂的女孩正坐在一个编制的梦境里,又甜蜜又幸福,他怎么忍心吵醒她的梦?
何况,他已然看得出来,翩翩是多么多么喜欢季绍霆。
现在恐怕有任何人说季绍霆的不是,都会引起她的不满吧。
那样残酷的怀疑和猜测,他无论如何不能对她说。
声势浩大穷奢极欲的婚礼,他就在现场,他亲眼见证。
当日起,这场世纪婚礼被国内外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至今都还未消止。
然而他身为男人,假设这是自己为翩翩准备的婚礼。
他必然会想方设法满足翩翩的愿望,毫不吝啬地送给她想要的一切。
可,爱……终究是细水长流,以温情似水的方式,无声地将心中的爱给予另一个人。
如此盛大荣宠,究竟是真心赐予,还是宠给世人看的——不得而知。
……
翩翩接了季绍霆的电话便又是那种吓得腿软惊慌失措的状态。
宋叔叔终于有些沉不住气,问她,“你那么怕他做什么?”
翩翩口口声声说季绍霆待她如何好,可为什么他看不出来。
女孩有些为难失措,咬着唇,“我不是怕他……”
“手机都快抖得摔在地上了,这不是怕?”
“……”翩翩的小脸有点胀,“我就是,我不想他不高兴……”
宋叔叔轻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
季绍霆驱车至宋氏公馆接她回家,翩翩为了避免尴尬,提早几分钟已经从宅子里出来,站在大门口不远处等待他,吹着冷风。
黑色的宾利停在她面前,男人摁下门锁,既没有下车,也没有帮她开车门,甚至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
翩翩乖顺地上了副驾。
直至车子往回季宅的路已然开了十分钟,他都未曾开口。
翩翩心里慌了,伸着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距离自己很近的大腿,声音细若蚊吟,“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面色平静,只是语气有些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什么事非要见他不可?”
她垂下眸子。
她该怎么回答?
她今天去见宋叔叔,除了探望一下宝宝,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去询问他有关上一辈的陈年旧事。
可这怎么能对他坦白?
翩翩还未想好如何回答,他便一直沉默。
直到车子驶回季宅后停下,翩翩才细声细气地开口,“宋……是我的朋友,我闲来无事,就去探望一下,还有他和安姐姐的宝宝……”
男人静默,下一秒,劈手重重拍了一下方向盘,拍中了喇叭,响起轰鸣——
翩翩两只小手紧紧堵住耳朵,惊恐万状地看着他。
季先生紧绷的一张脸骤然转过来愤恨不平地盯着她——
“你终究还是喜欢他。”
255。【255】季绍霆,你住手,你是要婚内强迫我么……()
“不是!不是的!”翩翩激烈反驳,她惊恐的眸子变得有些失落,“为什么你到了今天,还这样说我……”
季绍霆眼中的愤懑让她觉得实在伤人……
终究,她与他已经走过了这么远的路。
男人的眼睛里原是冒火的,只是盯着她的脸,不知为何,竟慢慢冷却砦。
可他的声音,却比他的目光更冷上数倍,唇边带着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难道我说错了么?”
翩翩不可置信般摇头,“我还以为,我嫁给你这么长时间了,即便一开始是陌生人,如今也是最亲密的关系,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因为了解而信任我……”
我以为,我天真地以为,你能相信我会对你忠贞不渝。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隐瞒我去与他见面,你和我谈信任?顾翩翩,你明不明白信任的前提是不隐瞒?鳏”
男人的脸是那样的精致俊美,她想要伸手触碰他的脸。
可他寒冷如冰的目光让她的心针扎一般抽疼。
她怕冷,可是他如此冷漠待她。
翩翩竭力让自己显得冷静,她想要好好和他解释,不希望他真的误会。
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我并非想要刻意隐瞒你,我只是知道你会不开心,所以才选择在你有事忙碌的时候与宋寅成见面。”
季绍霆嗤笑出声,唇边浮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明知会让我不开心的事,为什么还要去做?”
女孩被他略带训斥的口吻逼得尴尬,沉默地垂下眸子,复又抬起,坚定地道,“
“可是你知道我与他之间没有什么……”
翩翩被他逼得快要哭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季绍霆从前命令过她不许再与宋寅成见面,否则就要打断她的腿。
她勉强应下,想着能不见就不见,也不是没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那时候乔芷安还在世……
但是现在……她不在了,她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就这样突然而悲伤地离开了人世。
而她走之前与自己的最后一次谈话里,她只说希望她可以照顾宋寅成。
想来从一开始,她的生产就是有风险的,否则她不会突然说出希望自己代替她照顾宋寅成,还有想把宋寅成还给自己这种话。
这些在翩翩看来,算是一种托付吧。
……
季先生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女孩细嫩的下巴,笑容玩味,“在你看来,‘有什么’的概念包括什么?上。床?只有上过床才算有什么?!”
翩翩红了脸,季绍霆很少对她说这种粗鄙之语。
可见他真的动了怒,才会这样不计代价地伤她。
翩翩眼眶红着,可她垂着眸子,并没有哭。
她不想哭,更觉得自己没有道理在他面前流泪。
这种时候的流泪,好像是一种羞愧,岂不是变相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他的拇指不轻不重地抚弄着她饱满莹润的唇瓣,凤眼微眯,“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和他上。床,但是你敢说姓宋的没有抱过你?没有碰过你的手?”
翩翩紧紧抿着唇,她觉得自己已经生气了。
她作为他的妻子,他说出这种话,难道不是一种对她的侮辱吗?
“嗯?”男人捏着她下颌的手明显重了几分,腔调冷硬,“我作为丈夫,是不是该扒了你被人碰过的皮,剁了你被人摸过的手?”
他的目光炽烈却又冷漠,翩翩只觉得无地自容,无法再面对他这种眼神。
她冰凉的小手抬起,用了很大力气才得以拨开他捏着自己的手指,扭过脸避开他的目光。
“你剁吧。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卑贱的存在……”
她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已经哽咽。
她以为很多东西都变了,可是她现在才明白,很多东西并不是她想改变就可以改变的。
她以为的信任,并没有,她以为的平等和尊重,亦没有。
季绍霆眉头紧锁,沉声,“你说什么?”
他或许是没有听清所以追问。
也或许是不满她的言辞所以质问。
翩翩没有回答,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匆匆往主宅里跑。
……
季绍霆没有追她,她也不希望他追上来。
因为追上来无非只有一个结果——争吵。
她一点也不想与他吵架。
……
她躲进浴室,换好浴袍出来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开着壁灯。
她摸到了灯的开关,正想开灯,却被黑暗中的人影惊了一跳。
高大伟岸的身体缓缓站起,长腿朝着她的方向迫近——
翩翩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男人猛然
拧住手腕。下一秒,双脚腾空。
她挣扎捶打,可还是被他近乎于粗鲁地压在了床上——
他的唇很热,可她浑身都是凉的,尤其是心。
她被他咬得很疼。
她觉得季绍霆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折磨她羞辱她。
翩翩躲不过去,便反口咬他。
可男女力量的角逐她何曾有过胜利的可能。
男人捉住她两只手压在她头顶,俯身下去更过分地嗜咬着她身上娇嫩的皮肤。
翩翩眼眶通红,只是久久都没有眼泪落下。
她几乎是绝望地拒绝,“你停下,我不想要。”
“季绍霆,你别碰我。”
失控的困兽一般的男人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的拒绝。
他越来越过分,动作近乎于粗暴。
翩翩避开他的唇,滚烫的液体滚落入枕……
颤声,“季绍霆,你是要婚内强女干我么……”
……
男人手中的动作已然停下。
可却已然冷着眸子,强迫而又粗暴地去衔她的唇。
翩翩呼吸不畅,双手抵在他胸前重重推开他。
他好似被动作激烈的小女人激怒,掐着她的腰挑衅,“你以为我他妈不敢?”
翩翩冷笑,“你敢对我用强的,我就敢和你闹离婚。”
他凤眼微眯,大掌用着技巧揉捏她的腰,语气轻浮,“离婚?乖乖……你确定你舍得?除了老公,还有第二个男人可以满足你?”
她胀红了脸,推开他下床。
这个男人已经过分到她不能再容忍半秒的地步了。
如果换做从前,她或许会直接抬手赏他一耳光。
没有半秒犹疑,女孩脚步匆匆地冲出了主卧。
眼泪一直往下淌,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