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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失败者游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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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轰轰跑到井底出口,摘出另一柄回旋镖,双双甩出。

    回旋蛋刀,原本就有着奢华而内敛的金黄色。在极快的速度下,掠过空气只留下2道金黄色细线。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回旋蛋刀已经斩断、截开了2排敌人,深深嵌入钢墙。

    那些原本打算置我于死地的敌人,被连串动静拖延了脚步。等他们再抬步子,何小兰已经咚咚跑跃、双拳乱舞、凶残冲杀接近。我这才意识到,何小兰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

    “所有人听令!”

    “全力牵制!”

    “我来操刀!”

    曾长贵振声喝令,定定站在距离何小兰不远不近的位置。所有敌人仿佛听到了极大的好消息,目露精光、面泛疯狂之色,使尽浑身解数制阻何小兰的步伐。

    敌人不要命地进攻,有的砍腿、有的抱身、有的扯绳。无论何小兰怎么凶猛,在那样的制约之下,也只能无奈陷入围困。较远处的曾长贵,双手高高举起四方戟,口中喃喃低语。无形压迫感,直逼心头,我终于意识到曾长贵打算以签署契约的方式、一击杀死何小兰。

    我暗自焦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压迫感越来越强,而受困苦战的何小兰浑然不察。我蓦然决定强制签署契约,以损耗大部分生命力为代价、不准曾长贵伤害何小兰。

    短暂眩晕失神过后,契约没有签署成功。四方戟沉沉往后摆动,似乎准备施展雷霆一击。我黔驴技穷,绝望掷出乌刀。

    乌刀,上下旋动飞出很远,却没有飞到曾长贵的身边,无法制止曾长贵。四方戟,从后往前劈落,披挂着肉眼可见的能量波动,所向无敌。

    一股似刃非刃、似波非波的能量波动,精准袭中何小兰。何小兰来不及反应,陡然激颤一下,然后凭空消失。能量波动余威尚存,仿佛汹涌宣泄的透明岩浆,所过之处人畜不存。

    深井据点的地牢,忽然变宽敞了、变安静了。

    乌刀扎在地上,纹丝不动,好像历尽风雨、沧海桑田都不会破损湮灭似的。

第六十四章不小心又杀她() 
深井据点满目疮痍,毁于一旦。

    刘剑设置的那些陷阱,完全掏空了制作工坊。大范围的爆炸,将大部分建筑都摧成了危房。本来缺少资源和资金的我们,深刻认识到自己被平西集团抛起的现实,没有心思修复重整据点。于是不等童彬恢复,我们便拔营离开。

    所谓拔营,就是把能带走的都带走。巧巧的圆月弯刀缺损严重,换了1柄短剑、1柄长刀。童彬深感自己缺乏远程攻击,捡了2把手枪。刘剑被爆炸震落的天花板砸伤,穿了一身特警装备。卢飞回到地面就跑得不见踪影,可能找了1个主人。

    回旋蛋刀深深陷在钢墙里面,难免要费一些功夫撬出来。有巧巧相助,还算容易解决。那乌刀插入钢板4、5公分,却仿佛扎了根似的,任凭巧巧如何用力都扯不起来。无可奈何,我只能忍痛割爱。

    离开深井据点之后,我向刘剑提出了许多疑问。刘剑逐一释疑、无所不知,俨如会穿特警装备的全能智者。

    关于敌人数目庞多的问题,刘剑控制其中几名进行调查,得知基本来自前坪市、南厚市。考虑到陈安东的势力极大,不排除调动更多人员进行追杀的可能,我们选择低调行事。

    关于曾长贵施展雷霆一击的问题,刘剑知道某些破兵武器在使用的过程中可以通过签署契约来增加威力,但是增加的威力与付出的代价成正比,并且签署条件颇为苛刻。结合曾长贵用招之后无伤无痛,可以断定他是将其中的代价转嫁到参战人员身上,而地牢的密闭环境为他创造了条件。

    关于乌刀扎在钢板上取不出来的问题,刘剑认定我是以类似灭世者的手段将乌刀扔出去的。因为灭世者能将看似截然无关的物品融为一体,也能将看似自成一体的物品凭空拆分。既然我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下做出了那样的壮举,就应该有针对性地进行锻炼。

    受到刘剑的鼓舞,我们毅然决定重返深井据点的地牢。

    唏嘘期待之类感慨,赘而不提。我深吸口气,轻轻一拔,乌刀就出来了。我轻轻一插、再插、反复插,乌刀都在钢板上撞得叮叮作响,完全没有灭世者的威风。

    我相信这是运气的问题,也相信这是运气要求我尽快撤离此地。我们谨慎而不胆小,堂而皇之地入住酒店,稍作休息,转而踏上前往厚坪山的路途。

    “那些你杀的问都不问。”

    “这个不是你杀的倒去赔罪?”

    “你简直不知所谓!”

    巧巧破口大骂,显然对我的决定忍无可忍。我没有多作解释,因为我也说不清自己跟何洁彤是什么关系。我决定去厚坪山,是基于没有保护好何小兰、打算以赔罪为名、跟何洁彤好好说话。

    对,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女人说话,就是这么不知所谓。

    我对何洁彤的习性喜好一无所知,还想又回到那个骸骨满地的山沟等候。刘剑颇为随性,说难得来到这么好的地方、不如到处走走。

    厚坪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绵延范围较广。其间乔木灌木均为密集,适逢多雨季节,水露湿气较重,没走如何深远就已衣裤潮潮。我以为刘剑所说的“到处走走”是猜到何洁彤的藏身之处、碰碰运气,但是连续走了4、5个小时都不见刘剑停下来查看,我才知道那是正儿八经的“到处走走”。

    这个年纪的我,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肚腩与懒散。在发现事情发展不如期望的时候,我越疲倦就越觉得那是不可承受的疲倦。

    走到山侧的某一处,我落脚不慎滑倒,直接摔滚好远。巧巧飞跃而下、将我扶起,三言两语责备之后,似乎被我身上的某些特质触动了、突然温声细语地关心。

    “对不起。”

    “是我太弱了。”

    “总是帮不到你们。”

    我苦笑说出心中实话。巧巧神色一惊,猛力将我推开。我嚓嚓噗噗地摔滚更远,久久想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直到摸爬起来,看清刘剑脸上凝重的神情、又感到自己的情绪瞬息万变,才有所警觉。

    莫林妮来了。她目的很明确,是想把我杀掉。

    当时童彬在我前面、巧巧在我后面,最直接的办法是控制巧巧将我抛到山下。刘剑警惕心那么强,应该是早有防备的。只是催眠之类的手段易攻难守,唯有见招拆招。

    巧巧、童彬均被莫林妮、刘剑先后控制,所以巧巧施救的时间稍缓、对我的态度反复。运气让我摔了一跤,以轻伤取代重伤或者死亡。不过,我摸爬起来的地方是一处悬崖,似乎运气到头了。

    刘剑和莫林妮开始在我的脑海里抢夺我的身体使用权。那个过程,感受起来复杂,说起来简单,大致就是站在悬崖边考虑跳不跳。

    不跳的理由,就是我想复活家人。那是我坚持在这个世界乐观生活、积极打拼、自私妄为的不竭动力。我要不惜一切活着,找到办法复活家人!

    跳的理由,就是我还没有复活家人。那是我深藏在心里、不敢坦然面对、不愿意接受的事实。重生那么多次都没有复活家人,我不如去死吧!

    思想斗争都是激烈的,虽然在其他人的眼中只是傻傻站着。更何况,我的脑海中有2个奇怪的小人在撕扯,一个是穿特警装备的刘剑、一个是不穿衣服的莫林妮,激烈程度简直无法设想描述。

    在我傻站期间,巧巧、童彬与何洁彤玩命缠斗。虽然看不清谁先动手,但是看到巧巧吃亏、童彬倒地,我唯一的想法是阻止何洁彤。

    当童彬的胳膊再次因为重击而脱臼、巧巧因为势弱而被抛到山下,何洁彤提起雪亮的开山刀狠狠砍下。童彬,性命危矣。我唯一的想法,是阻止何洁彤。

    2柄回旋蛋刀、1柄乌刀,被我的手臂先后抓起并甩出。

    灿烂阳光之中,回旋蛋刀展现出白日般的刺目光芒,交织成带,直上直下犹如彗星坠落。乌刀后发先至,夹在刺目光带之中,稳稳击在开山刀上。

    诡异的回旋蛋刀大出所望,巧之又巧地绕开了开山刀的阻挡,从何洁彤的身前、身后同时飞掠而下,毫不留情扎入身体。

    霎时间,山摇地动。

第六十五章我还好我还好() 
“还好,我还好。”

    我笑着说出令人安心的话,还顺手拍了拍童彬的肩膀。对于他们的问候,我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

    他们应该不知道,何小兰是我的义父、何洁彤是我的初恋。我肩负何洁彤的嘱咐在前,照顾不好何小兰在后,接着还亲手杀了何洁彤。遭遇到这种惨痛得令人感到离奇的事情,我怎么能没事?

    刘剑站在距离稍远的地方,慢慢走过来问“还好吗”。看着他那身可笑的装扮,我完全没有笑意却强硬挤出了笑容。我心里哀叹,怎么能还好呢?戴着言不由衷的面具,我带头往山下走去。

    莫林妮与何洁彤同时出现,绝对不是偶然。虽然没有证据直接表明她们合谋击杀我们所有人,但是种种迹象显示,莫林妮想杀我、何洁彤制止童彬、巧巧施救。

    以此作为论据,刘剑认定她们意图对我不利。我无从反驳,只能半信半疑。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她们除了杀人以外、是否还有其它目的。

    何洁彤一死,莫林妮立即逃遁远去。以刘剑的能耐,尚且无法确认她在哪个方位、又往哪个方向逃走。这个莫林妮到底有何居心,我们无从揣度。即便有心追寻,也不知从何追寻而起,只能放之防之。

    怅怅走在山林之间,我问起今后的打算。巧巧建议先回平西集团申领任务,以便争取赵丽萍的认可、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

    这个建议得到了童彬、刘剑的赞同,我没有异议,立即付诸行动。然而,在离开厚坪山的瞬间,我忽然感到恶心、呕吐、头痛、腰疼、周身不适。

    刘剑发现不妥,又问“还好吗”。我曾作为某社会某主义的某接班人,有着很强的大局意识。我坚称“还好”,却感到越来越不适。咽喉紧缩、腿部麻痹,仿佛蚁爬虫蠕。紧随其后的是,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好像声音、光线、风吹都能让我痛苦不堪。

    “你得了恐水症。”

    “命不久矣。”

    “尽早交代后事吧。”

    经过简单检查,被特警头盔笼罩的刘剑严肃作出诊断。没有人提出质疑,因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知道刘剑所言非虚。

    在深井据点地牢的作战中,我被卢飞咬到的时候就十分害怕。毕竟卢飞是流浪狗,卫生医疗条件极差。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缺乏信任,所以用热狗换来它的陪伴,公平公正。它在作战中救了我一命,又留下狂犬病毒给我,无拖无欠。

    我坦然接受即将到来的死亡,于是遵依刘剑的叮嘱,趁还能说话的时候交代了后事。

    这次重生的时间不短,让我增长了许多见识,也感受到世态里的炎凉与温暖。撇开对包和尚、唐宫、徐秀虞、何小兰的愧疚不提,我最大的遗憾是辜负了容诗敏对美满生活的期盼。

    苦等苦寻那么多年,终于能够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却只享受了短短的甜蜜。如果容诗敏能够放开,说明那是再平常不过、再廉价不过的露水情缘,无需介怀。但是据我对容诗敏的了解,我觉得她会继续等、继续找,直到等不了、找不了。

    清楚交代了情况,我希望他们保护好容诗敏。童彬当即摇头规劝,说那样做的前提是强制解除伴生者的附属契约、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我坚持己见,说没有任何事情比活下去更重要。

    童彬、巧巧神色凝重,未再言语。其实他们跟了我之后,多灾多难,即便再次重生也不见得会有所改善。以他们的能力,只要避免惹事就可以活得长久。哪个出路更好,心照不宣。刘剑沉吟片刻,平静分析多种取舍的利弊,最后得出结论说:

    “我去保护她,你们保护他。”

    “只要小心行事,我这边的安全不成问题。”

    “倒是你们,可别随随便便就死掉。”

    刘剑愿意接这桩差事,我很高兴。我以损耗自己的生命力为代价,强制解除了与刘剑的附属契约。从此,刘剑就是完全独立的特殊人群。不知轻重的眩晕感袭来,我再未清醒过来。

    大概因为死之前说了很多话、心里舒坦,所以死后没有觉得遗憾深沉。我甚至轻轻松松地打消患得患失的想法,安心选择了“幸运”增益。

    思考的过程太短,我重生的速度太快。童彬、巧巧、何洁彤在同一段时间、不同场合出现并与我相认,我们坐着聊了好久,时间还停留在我死后的第2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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