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冥猎魂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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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姚祯祯总觉得来者不善,立刻警惕了起来。
“我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蒙面女子说罢就朝着黑洞走去。
“你到底是谁?”姚祯祯不死心地问道。
“我是陈荒未来的妻子。”蒙面女子回答了她的问题,径直走入了黑洞,原本直径2米的黑洞突然开始快速缩小直至消失。
姚祯祯和乔羽希站在原地,都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出现和消失,在毫无症状的情况下发生,甚至来不及多想。两人面面相觑,都呆在原地回想着刚才的事情。这时身后传来了陈荒的杜罔一的喊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两人好不容易才追到了这里,他们同时扑到一旁的空地干呕起来。
“你们没事吧”陈荒勉强调整好了状态断断续续地问道。
“没事。”姚祯祯走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但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猜我们看见什么了?”乔羽希一惊一乍地对着地上的两人问道。
“见鬼了?”杜罔一扶着墙站起来,满身的酒味。
“我们见着一个奇怪的女人,自称是陈荒未来的妻子。”
“什么?”陈荒倏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未来的妻子?”
“她是通过时空隧道回来的,把另外一个乔羽希给带走了。”姚祯祯见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那看见脸了吗,长得怎么样?”陈荒坏笑着问。
“蒙着脸,没看见。”姚祯祯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是身材不错。”乔羽希在一旁笑着补充到。
“回去吧,唯一的威胁都消失了,我们可以松口气了。”姚祯祯把坐在地上的陈荒和杜罔一拉了起来。
“你先回去吧,我把这两个先送回家。”姚祯祯拦下一辆出租车,把醉鬼们都丢到了后座上。乔羽希看着两人时不时地发着酒疯,忍不住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你一个人行不行,我帮你吧?”乔羽希提议。
姚祯祯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她把陈荒和杜罔一往里面推了推,自己坐到了后座。车上除了偶尔传来对讲机里的沙沙声,就是后座的鼻鼾声。后座的两个男人以非常高难度的姿势抱在一起,有一股如胶似漆的感觉。
出租车慢慢停在了陈荒家门口,姚祯祯把陈荒从车里拖下来,交给了他家里的佣人就上车离开,接着又兜了差不多20分钟,才终于到了杜罔一家楼下。姚祯祯拖着原本就疲惫至极的身子,把杜罔一扶下车,顿时觉得有点支撑不住。乔羽希见状也赶紧下来帮忙,合两人之力才勉强将陈荒给架稳了。
“去哪儿”杜罔一迷迷糊糊地问道。
“回家。”电梯门一开,杜罔一整个人扑了出去,然后靠着白墙慢慢滑到地上坐着。
“你看着他。”说完姚祯祯从杜罔一的包里掏出钥匙将他家门打开,然后快步走过来拖住他的脚试了试力。
“你把头给他扶着。”姚祯祯说道。
乔羽希点了点头,从后颈托住杜罔一的脖子。姚祯祯使出全力将他往屋子里拖,好不容易把人弄到了房间,却怎么都没办法把他给扔到床上。此时的杜罔一就像一具尸体似的,重得让人完全没法招架。姚祯祯也毫不纠结,从床上把他的棉絮、床单、被套、枕头一股脑扔在地上铺好,把他像擀面棍似得滚上去,再将被子给他盖上。
“这样就可以了?”乔羽希惊讶地看着姚祯祯。
“没事的,我们走吧。”
第57章 虐杀(一)()
最近的天气已近初冬,夜晚的街道总是很早就变得冷冷清清,路旁的饭馆里早就没了生意,几个小工坐在店里等待着打烊的时间。除了一些24小时的便利店内还亮堂着,其他的铺子早就已经关门闭户,提早在夜晚之前结束了一天的生意。
姚祯祯在昏暗的路灯下慢吞吞地走着,就像是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享受散步的乐趣。乔羽希跟在她的身后,眼睛忍不住地上下打量着她,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总有别人没有的奇怪想法,让乔羽希既好奇又不安。
“你还不回去?”姚祯祯突然停下来,扭头看着她。
“那你呢?”乔羽希反问。
“肚子饿了,要不要请你吃饭?”说完,姚祯祯突然绽开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奇怪笑容。
“你是什么意思?”乔羽希觉得这句话的背后,好像隐藏着一个即将开启的阴谋。
“不要装傻了,你不去的话,我自己一个人去。”姚祯祯的眼睛就像是一只利箭,直看入乔羽希的心里。
“你要杀人?”
“我们不一样,他不会死的。只是你可以吃了他,这也算是把猎物完美地利用起来了。”
“我说过,我不会杀人的。”乔羽希坚决地说。
“你不杀人,不代表你高尚。就像狮子猎食,你可以说它凶残,但它绝对没错。这是食物链,并不是你彰显同情和爱心的地方。”
“喵”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听声音应该是一只小奶猫的声音。姚祯祯停了下来,仔细地分辨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猫叫应该就是从前面不远处传来的。两人还没走近,原本温顺的猫叫突然变得嘶哑和奇怪,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恢复到平静。
猫叫声彻底消失在两人的耳朵里。
两人对视了一眼,发现一个黑影跑到了隔壁的巷子里。姚祯祯顺着黑影的反方向看去,地上躺着一个纸盒,纸盒的盖子微开,好像刚刚才被人给掩上。
“怎么没声音了。”乔羽希自言自语地说着。
“可能是野猫,已经走远了吧。”
“但是那声音听起来就是小奶猫的声音,应该不会走远吧。可能还在附近,也许是肚子饿了。”乔羽希还是不放弃得站在垃圾桶附近张望,因为这个地方时常引得一些流浪猫来逗留。
“别找了,说不定真的走了。”姚祯祯拉了拉乔羽希的袖子。
“我闻到一股血腥味。”
姚祯祯低下头,地上的纸盒又再次进入她的视线,她抬起脚,轻轻将纸盒的盖子给掀开,但是垃圾桶旁没有路灯,盒子里黑糊糊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血腥味。”乔羽希嗅到了更明显的味道,她低头看了看姚祯祯脚下的盒子,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姚祯祯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模式照向纸盒内:只见一只浅黄色的小猫静静地躺在里面,身上糊满了未干的鲜红血液。但是两人仔细一看才发现了异样,小猫的四肢和头早已被彻底切下,零零散散得扔在纸箱里面,肠子揉成一捧放在它的头边。
“太变态了。”乔羽希失声说道。
“这是什么话,你也是吃人的好不好?”姚祯祯觉得乔羽希的反应实在有点好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羽希紧皱着眉头问。
“看样子是虐猫。”姚祯祯语气平静地回答。
第58章 虐杀(二)()
一双又黑又糙的手在电脑键盘上噼里啪啦地跳跃着,就像几条粗壮的蚯蚓在键盘上扭动。
“你明天什么时候有时间?”
“晚上吧。
“那我准备好东西在东边那个废楼等你。
“好,我知道了。”
“记得穿高跟鞋,带一双黑色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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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8分,东郊废楼,二楼。
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在楼里忙活着,他将摄影灯架好,再从身旁的背包里抽出三脚架架稳,调整了下高度。头上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黄色。虽然是暖色调,却看的人心里发寒,说不出缘由。
他打开一旁的黑色大包,拿出摄像机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电源和内存都非常充足,这才安心得将摄像机轻轻放在了大包上。他过去取下三脚架上的云台,熟练得上到了摄像机上,再将设备架好,镜头正顺着光源打去的方向。他掏出一张白纸贴在墙上,将镜头推近后进行调白平衡。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从衣兜里抽出一支皱巴巴的香烟含在嘴里,迎风点燃,火星被风一吹,擦着他的脸颊熄灭在半空中。
他站在楼梯口,时不时得转头寻找着自己等待的身影,旧楼因为废弃太久,附近早已没有任何的人气。一到晚上,总是散发出一阵阵阴森的感觉。
“阿嚏!”楼下突然传来了女人打喷嚏的声音,男人将手里的香烟扔到地上,用脚上的皮鞋底磨灭,然后迎了上去。
“冷死我了,这里感觉怪吓人的,不会有鬼吧?”一个穿着长款针织衫的妙龄女子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上来,同时还不忘记对着楼梯口的夹克男人抱怨。
“哪儿来那么多鬼?要真有鬼,我就去拍鬼了,拍你干嘛。”男人低沉地抱怨道,转身就快步走到了屋里。
“今天拍什么?”女人脱下长外套,一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展露无遗。
“喏,那里。”男人一边调整机器,一边指了指不远处的笼子。
笼子里关着三只小白兔,小家伙们紧紧地挤在一起,眼里满是恐惧。
“又是兔子,快点开始吧,我晚上还有别的事儿呢。”女人说完跺了跺脚,高跟鞋的后跟在水泥地上擦出了慑人的响声。
男人走过去从笼子里抓了一只白兔扔在地上,小白兔吓得四处逃窜。女人快步跟上去将它抓住,用雪白纤细的手指轻轻得抚摸着它的绒毛。
“好了,开拍了,你准备好了就开始。”男人按下录制键,视频上的红点开始闪烁。屏幕上的女人将手里的兔子狠狠地扔在地上,兔子闷哼了一声,乖乖得蹲在那里不敢乱动。女人抬起脚,用高跟鞋轻轻地摩擦着白兔的后背,白兔一害怕,就朝着一旁蹦了开去。
“你看,它老是乱动!”女人不满地撒起娇来。
男人没说话,从包里摸出一把手术刀递给她。
女人接过去在手里比划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个拿来干嘛?”
“切掉它的脚就不会乱跑了。”男人冷静地回答道。
第59章 虐杀(三)()
眼前的女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她慢悠悠地伸手掐住白兔的脖子把它拖了过来,但却没有立刻动手,轻轻得扶着它微微颤抖的身子,将冰冷的刀刃在它的身上擦刮了几下。锋利的刀口立刻在它幼细的皮肉上带出一丝长长的血痕,兔子痛得挣扎了起来,手脚不停得抓刨着女人的手。女人的手上立刻出了几条红印,眉头一皱,不由心生一丝怒气,她抬起手里的刀,快速而准确地嵌入到了它的皮肉里,顿时鲜血溢出,那艳丽的红色像是一颗美丽的宝石,最后凝结在那雪白的绒毛上。兔子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凄厉的叫声,在空空的废楼里显得格外恐怖,这扭曲的尖叫像是外面飘来的游荡野鬼,在发出声声凄厉的呐喊。
男人站在摄像机前摆弄着镜头,一边拍一边点头,称赞着女人的表现。不得不提,女人的手也非常漂亮,指间关节一点都不突兀,纤细透白,就像一个精雕细琢的雕塑一般。可这如此诱人的美丽双手却是死神的化身,她拿着手术刀熟练地割掉兔子的四肢,鲜血顺着指尖滴下,有一种诡异的魅惑感。
“好了,换个方式吧。”男人招呼着,伸手比划着指挥女人下一步的动作。
女人站起来,看着在地上残喘的兔子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她开心地笑着,抬起自己的脚将后跟在兔子的身上轻轻地摸擦。男人站在摄像机前,看着镜头里的女人“完美”的表现,不停地为她称赞打气,若是不去看镜头的另一边,这个场面就像是在拍摄一个欢乐的场景。女人越笑越开心,修长的双脚往前一用劲,细长的金属鞋跟竟然直直得穿透进兔子的肚子里,失血过多的兔子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眼睛大睁着躺在地上微弱地呼吸着。为了拍摄效果,女人还配合着各个方位和角度,兔子的身上多出越来越多的窟窿,最后躺在一片血泊里没有了任何动静。
“好了,休息下,那还有一只带崽儿的,一会把这个拍了就收工。”男人将摄像机暂停,正准备起身出去。
“你去哪儿?”女人害怕地问道。
“上个厕所就回来。”男人说完又从包里摸出一只烟叼在嘴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快点回来,一个人在这儿怪吓人的。”
女人蹲在一旁的阳台边,没有玻璃的窗户根本无法阻挡寒风的入侵,冻得她瑟瑟发抖。笼子里的两只兔子发出沙沙声,尽管声音不大,可每一声都敲击着女人的神经。女人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男人已经出去差不多40分钟了,她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