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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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然的看着凯琳,她吃惊的问了一句:“你是戈德的奢侈女包市场部的总经理?”
天啦!戈德是全球顶尖的奢侈品牌,在世界各地都有专营店,旗下的产品深受大家的喜欢。式盛集团和戈德公司也是合作公司。
夏忆白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遇到戈德的市场部经理。
凯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夏忆白说:“如果有喜欢产品,可以直接联系我,到时候我送你。”
夏忆白见凯琳好想误会了她的意思,立刻朝她摆了摆手。
“哦,我不是这样意思。”
凯琳双手插在短裤的口袋里,朝夏忆白一耸肩,说:“我虽然只和你们做过几天的朋友,不过我倒是知道你们并非普通人,毕竟拉格尼西酒店可不是谁都住得起的。更何况,你的男人还曾经占过财经报纸的半个版面。”
听凯琳这么一说,夏忆白突然反应过来东方启也曾经对她说过,好像在哪里见过沈饶晨,觉得他很面熟。看来,应该是在财经杂志上见过沈饶晨了。
夏忆白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原来,在这次的度假中,所有的人都已经知根知底了,就只有她像个笨蛋一样被蒙在鼓里。
后来,她向沈饶晨说了这件事情,又再次确认了她真的很蠢,而且整段度假的时间里,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不了解东方启和凯琳的身份。
“喂!你干嘛不告诉我啊?”
不悦的看着沈饶晨,夏忆白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
沈饶晨疑惑的拧了一下她的脸,问道:“为什么要说啊?这又不是什么特别神奇的事情。”
被沈饶晨说了这么一句,夏忆白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他了。只能坐在旁边,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朝沈饶晨翻了一个大白眼。
过了几天,夏忆白他们搭乘飞机回到了国内。这次的度假,比夏忆白想的还要精彩,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夏忆白的预料。
东方启和凯琳比他们先走一天。等东方启和凯琳走了以后,夏忆白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总之,比之前要寂寞好多。
东方启在离开之前,单独找她聊了几句。
他说,之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第一时间找他,如果他可以做的到,那么他一定会尽力去做。
说完之后,他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就顺口补上了一句:“看在蓝溪的面子上。”
听到这句话,夏忆白简直要无语死了。果然,东方启和凯琳还是没有对习南和蓝溪死心吗?
夏忆白不知道东方启在临走之前,为什么要特地跑来对她留下这么一句话。
不过,在几个月之后,夏忆白就彻底的明白了。同时,她也明白了沈饶晨为什么会拜托习南瞒天过海,放权凯泽回国。
沈饶晨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一盘他本不想沾有任何关系,却又不得不拿起棋子的棋局。
回到公司,夏忆白和沈饶晨面对的头等问题,就是堆积如山的工作。因为沈饶晨左肩受了伤,他们也没有办法到处跑,去勘察卖场的情况和参加各种酒会、以及太大的交际场合。
他们现在做着最为枯燥的工作,那就是将刘顾言经手过的文件、项目,一本一本的翻阅,一页一页的仔细阅读,然后盖章,批文,然后就是永远开不完的大会小会。
这样一忙,就整整忙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他们也没有见过习南和蓝溪。
不过,倒是接到了习南打过来的三通电话。
这三通,夏忆白和沈饶晨一点都不想接的废话电话。
第一通:沈饶晨,你这个混蛋,快点把你喝的那些酒全部给我买三瓶一模一样的送过来。
第二通:沈饶晨,我的酒店,你好像打理的还不错,那你就把你喝了的那些酒,一样买一瓶送过来吧。
第三桶:沈饶晨,我去了一趟会计部,收益真的好像比以前要好。那些酒,你就不用送过来了,就当是老板发给你的酬劳好了。
然而,这三通电话的间隔不超过三天。夏忆白听完这三通电话的留言之后,抽搐了几下嘴角,疑惑的看着脸比她的还要冷的沈饶晨,问了句:“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沈饶晨望着夏忆白,抽了抽眉角,回答:“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在夏忆白回国后的第二个星期,夏忆白收到了律师的通知。律师告诉夏忆白,她和沈饶晨需要上法庭质证辛羡和终阳浩的罪行,这样做可以加重辛羡和终阳浩的量刑。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律师的通知,夏忆白都快要忘记辛羡和终阳浩这两位带给了她很多不美好的存在。
第419章 事事难料()
和律师见过面之后,夏忆白决定去拘留所探望终阳浩。隔着厚厚的玻璃,夏忆白和终阳浩面对面坐着。
半个月没有见面,终阳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依旧精神爽朗,好似并不害怕自己会坐牢一样。
拿着话筒,夏忆白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正一脸兴奋的望着自己的终阳浩,轻声说了句:“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庭了。”
终阳浩愣了愣,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他毫不在意的眨了眨眼睛,虽然知道自己面前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可还是朝夏忆白凑近了些。
“你呢?你最近还好吗?”
夏忆白瞧着终阳浩眼中透出的雀跃光芒,觉得好刺眼,刺眼的让她有种想逃离这个地方的冲动,也让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来这里见终阳浩。
自从她想起了大部分和幼时有关的记忆之后,就打心里觉得愧对终阳浩。她想,如果不是因为她失忆了,恐怕终阳浩也不会因为放不下过去的事情,而变成现在这样。
有的事情,一开始就不应该发生,开始注定结局,过程决定人生。
可是,不该发生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夏忆白觉得这还真是残忍。
难过的低着头,夏忆白不适的眨了眨眼睛,心中有愧的转头看着其他地方。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想我应该已经想起了以前丢失的那部分记忆了。虽然有些地方还是有点模糊,不过大部分事情似乎已经想起来了。”
抬眸,目不转睛的望着眼中的兴奋逐渐褪去,正一脸惊愕的望着自己的终阳浩,夏忆白犹豫的抿了抿嘴,严肃的问了一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终阳浩突然变得有些慌乱。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旁若无人的看着她,不再表现的十分激动。
他手足无措的看着夏忆白,左右转了几下头,最后还是不得不强逼着自己看着夏忆白。
“你、你都记起来了什么?”
“我记起来是你哥哥带走了我,我也记起来是你奋不顾身的救了我。”
“哦,是吗?”
终阳浩尴尬一笑,陷入了沉默中。
夏忆白原本以为终阳浩在知道她已经恢复记忆了之后,会表现的很开心,可结果却出乎夏忆白的意料之外。
终阳浩并不开心,甚至表现的很不安。夏忆白一直都不了解终阳浩,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想她恐怕永远没有办法摸透这个男人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所以、所以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夏忆白沉默的垂下眼眸,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着举止间依旧表现的很不安的终阳浩。
“我来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当年救了我。二是”
夏忆白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我想问问为什么你哥哥当年要带走我?他将我和沈凌菲的身份进行的调换,可是又不杀了我,这是为什么?”
当夏忆白的话一出口,她清楚的看到终阳浩眸色中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奇怪,神彩也渐渐的黯淡了下来。
他心神不宁的看着夏忆白,在左右为难中,还是说了一句:“你走吧,我没有什么能够对你说的了。”说完,终阳浩丝毫不给夏忆白任何争取真相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哎!”
夏忆白怎么也没有想到终阳浩会这么决绝的挂断自己的电话,不由有些吃惊。
拿着话筒,夏忆白激动的从座椅上站起来,看着已经被警员带走的终阳浩,不禁有些泄气。
该死的,她还以为能够从终阳浩这里问出些什么,可是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失望的挂断了电话,夏忆白郁闷的离开了拘留所。
坐上车,夏忆白心不在焉的系着安全带,听到赤繁冷冷的问了一句:“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夏忆白摇摇头,难过的回答:“没有。”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公司。”夏忆白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得不说,赤繁这个人,有的时候还真是让人觉得非常讨厌。他总是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脸,这就不说了,还每次一开口说话,就能气的夏忆白半死。
就比如,他在开车回公司的时候,朝夏忆白问了一句:“沈总带你出国去度假,结果回来的时候就变成那样了,难道你都不觉得惭愧吗?”
夏忆白斜眸郁闷的瞥着他,而他也毫不客气的瞥了夏忆白一眼。
拜托,这些事情是她也不想的好不好。
不过,赤繁对沈饶晨,还真是忠心,这完全出乎夏忆白的意料。
夏忆白总感觉沈饶晨身边的人,似乎都对沈饶晨特别真诚,也非常的忠心。她能够理解这些人为什么会忠于沈饶晨,因为沈饶晨有一种特别的魔力。
至于哪里特别,夏忆白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但是,有一点可以表明,那就是和沈饶晨聊得来的人,似乎并没有正常的,当然,除了她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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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饶晨坐在沙发上,看着习南,问:“突然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
“让你见一个人。”习南脸上挂着他的招牌式笑容。
“人?什么人?”
沈饶晨有些疑惑。
习南并没有直接告诉沈饶晨,想让他见谁,而是朝孔木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去把人带上来。
在孔木离开办公室的这段时间,习南优哉游哉的喝着杯中的咖啡,朝沈饶晨说道:“真没想到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沈饶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恩”了一声,算是对习南的回答。
“听说,过两天,辛羡和终阳浩就要上法庭受审了。”
将杯子放回茶几上,习南笑看着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的沈饶晨,问到:“你打算怎么处理辛羡和终阳浩。”
习南的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他在清楚的看到沈饶晨的表情越来越沉默时,便一笑置之,将话题转到了别的地方。
“我今天要给你见的这个人,非常的重要。他可以让你知道和夏忆白小时候有关的所有事情。”
沈饶晨听着习南的话,抬眸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习南朝他微微一笑,便不再说话。
大概五分钟之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沈饶晨转头看着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建周,更是吃了不小的一惊。
第420章 判刑()
将沈饶晨脸上惊讶的神色看在眼里,习南故作惆怅的开始抱怨:“为了保护这个人,我可是费了不小的劲啊。又要供他吃,又要供他穿,真是烦死人了。”
习南总是这样,脸上的神情变化的非常快。他可以做到前一秒苦苦的抱怨,后一秒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露出开心的笑容。
笑着朝沈饶晨指了指正怯懦的低着头的时建周,习南说:“为了回报我,你今天可得好好的将忆白的事情全部问个清楚啊。这样的话,不仅你解脱了,就连我也可以解脱了。”
时建周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叫来和沈饶晨见面,胆小的他,脸色难看的十分狼狈。
他跑进来害怕的跪在沈饶晨面前,哆嗦着瘦弱的身子,朝沈饶晨说:“沈老板啊,您可别生气。在抚养夏忆白的那些年,我除了收取了权凯泽定时打给我的钱之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亏待忆白的事情啊。”
听着时建周的话,沈饶晨原本就阴晴不定的表情在一瞬间就阴郁的好像暴风雨来临前一般,阴沉的可怕。
他神情严肃的盯着显得非常不安的时建周,冷冷的说:“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要是少一个字,我就直接把你交给权凯泽。”
沈饶晨的威胁似乎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时建周一听沈饶晨要将他交给权凯泽,当即害怕的一哆嗦,迫不及待的就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给了沈饶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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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忆白回到公司后发现沈饶晨并不在公司,打他的电话也打不通,不禁有些担心。
望着怎么都没有办法拨通的手机,她愁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