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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天价聘金:BOSS来劫婚-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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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厨房里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或许也正是因为厨房里没有什么东西,所以厨房看上去十分干净整洁。

    夏忆白见张大妈只是背对着自己,并不说话,心里也已经猜到了大概。

    张大妈早年丧夫,留有一子,叫何奏。何奏好像在很早的时候就辍学离开家,出去打工了。从他离开家出去工作之后,大杂院里的人就再也没有收到过跟他有关的任何消息。

    夏忆白已经有六年没和张大妈见面了,自然不知道张大妈在这六年里究竟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又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

    只是张大妈平时省吃俭用,又是一个人住。现在有大公司征用了他们小区,按理说都会赔钱或者是以房换地。

    刚才张大妈说,土地征用方给了她二十万,纵然张大妈再省吃俭用,也不会在家里来客人了之后,对客人说那样的话,更何况张大妈一向很好客。

    走到张大妈身边,夏忆白垂眸看到她的双手哆嗦的厉害。眼神锐利的夏忆白,看到她抹起来的手臂上露出了一道道泛紫的伤痕时,顿时整个人都有些发毛。

    担忧的托起张大妈的手,夏忆白在张大妈紧张的想要抽回她的手时,更是用力的握紧了她的手腕。

    强硬的抹起张大妈的袖子,夏忆白在看到张大妈伤痕斑斑的双臂时,一时间恼火不已。

    抬眸怒瞪着双眸通红的张大妈,夏忆白怫然不悦的朝她质问道:“何奏打的?他拿走了你的赔偿金?”

    张大妈真的是老了,一双浑浊的眼睛似乎已经有些看不见了。她抬手只字不语的擦了擦用眼中流出的眼泪,朝夏忆白点了点头。

    “哎,我有什么办法呢?他可是我的儿子啊。我没读过什么书,没有能力给他想要的生活。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了父亲,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想想,我也实在是对不起他。”

    夏忆白冷若冰霜的听着张大妈说完这些话,一双黯淡的眼眸变得更加无神了。

    放开张大妈,夏忆白往后退了两步,勉强的从脸上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

    “张大妈,今天中午,我就不再您这儿吃饭了。”

    张大妈一听夏忆白说不再她这里吃饭了,不禁失落的点了点头,叹息道:“哎,好吧。”

第218章 报答过去的信念(三)() 
夏忆白看得出张大妈为她马上就要离开而感到难过,顿时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人都是脆弱的,尤其是在人们刚刚出生的时候和年老的时候,这两个阶段是最为脆弱的。

    这个时候的我们、这个时候的大家,都像是刚刚从洗衣粉泡沫中轻飘飞起的气泡,如果不小心呵护,就很有可能会在一个不小心之间破碎,然后随风化为乌有。

    张大妈年事已高,已经到了害怕孤独、需要有人陪伴在她身边,跟她一起聊天散心的年龄了。这样的老人家,很容易敞开心扉,让她的世界任人来往。

    夏忆白记得张大妈对她的好,所以她是绝对不允许张大妈被自己的儿子伤害。

    走出厨房,夏忆白在简陋的平房里看了几圈,对张大妈说:“大妈,我跟您保证。您今晚就能去和大杂院里的大家伙重聚了,所以下午就请您好好休息吧。我下午会派人来帮您搬家。”说罢,夏忆白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杂院。

    张大妈远远的望着迅速朝小区门口走去的夏忆白,轻叹了口气,一双被岁月染上了浑浊的双眼中带着阵阵心疼和怜爱。

    她无力的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六年没有见面了,忆白这孩子还是那么瘦,不知道是不是不够吃啊?还是她家里的人对她不好?”

    站在门口担忧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她转过已经明显有些驼背的身子,朝房里走去。

    夏忆白离开快乐小区,拿出手机拨下了沈饶晨的电话。

    “喂?”

    等手机里传出了沈饶晨没什么情感的声音时,夏忆白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下午不准备回公司的原因。

    “我下午有事,可能”

    “我知道了,那就等你忙完了再说吧。下午的会议,有刘顾言陪我就够了。”

    不等夏忆白的话说完,沈饶晨已经打断了她的声音。

    夏忆白没想到沈饶晨会这么好说话,不禁打心里感激他。

    挂断手机,夏忆白在路边招了一辆的士,上了车之后,对司机说:“司机,乐闲娱乐城。”

    沈饶晨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机,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座机,拨下了另外一个人的号码。

    将话筒放在耳边,他问:“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夏忆白今天中午去哪里了?”

    ******

    乐闲娱乐城。

    习南趴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的对孔木哀嚎道:“孔木啊,最近真的就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吗?比如,别人的八卦什么的?或者你带我出去玩儿也好啊?”

    坐在沙发上的孔木,一边翻阅着公司的文件,一边还要头疼的应付自家成天想着出去闹事的老板。

    “老板,您要是无聊的话,就请您过来处理公司的文件。”

    习南一听孔木让他处理公司的文件,立刻就像被放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塌塌的趴在办公桌上,满脸委屈的瞪着正为复杂的文件而头疼不已的孔木,不再说话。

    就在习南感到乏味无聊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夏忆白,他嘴角微扬起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

    按下接听键,他拿着手机面带笑意的听了一会儿电话,便挂断手机,对还头疼的应付着公司文件的孔木,说:“行了,孔木。文件我都已经批阅完了,这些文件是拿来捉弄你玩儿的,别在抓耳挠腮了。我们出去玩儿更好玩儿的事情。”

    孔木听到习南的话,不禁为之一愣,在不小的震惊中“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惊讶的望着故意捉弄他的习南,而习南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朝他盎然一笑,说:“麻烦,两杯咖啡。”

    如释重负的丢下手中的文件,孔木朝习南回答了一句:“好的。”

    习南望着憨厚的孔木,一直目送他离开办公室,这才将视线移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那一沓根本一文不值的文件上。

    “孔木这小子,脾气会不会太好了点?我明明捉弄了他,可是他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呢?”

    不等孔木先将咖啡端进办公室,夏忆白就已经率先敲响了习南办公室的门。

    听到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习南脸上的笑容的变得越发盎然了。

    三个小时后

    夏忆白和习南领着一帮人,找到了何奏所居住的花园小区。当然,何奏所居住的房子本应该是属于张大妈的。

    这个小兔崽子,不但抢了自己母亲的赔偿金,甚至还可以做到毫无廉耻的弃自己的母亲于不顾,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心安理得的住在新房里过着他的逍遥生活。

    想想张大妈一位孤身老人住在即将要被铲平的破房里,为自己摸不到希望的未来而担忧,夏忆白就不禁恨得攥紧了拳头。

    将车停在花园小区的楼下,夏忆白冷眼望着小区门口的大铁门,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习南坐在驾驶座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夏忆白冷若冰霜的侧脸,问:“夏妹子,你打算怎么做?”

    夏忆白看了习南一眼,快速解开安全带,丢给他一句:“对付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办法,简单粗暴的方式最容易解决一些肤浅的人了。”说罢,夏忆白下了车,关上了车门。

    习南望着夏忆白,轻轻一笑,也解开安全带,跟着她一同下了车。

    带着一行人,夏忆白来到了何奏所住的房子前,用事先问物业部工作人员拿到的钥匙打开了两扇大门。

    站在客厅里,夏忆白张望了几眼整个房子的摆设布局,发现这里的光线很好,客厅也很宽敞,三室一厅,一位老人和一个儿子生活在这里地方的话,应该算是很舒心、很不错的一处地方。

    站在客厅中央,夏忆白瞄了一眼天花板上的装饰灯,问孔木:“你确定何奏正在家里?”

    “没错的。何奏从昨天回到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听着孔木的回答,夏忆白见整栋房子安静的就像空无一人似的,心里也对何奏现在正在做什么有了底。

    “去把他给我从床上拖起来。”

    孔木听到夏忆白的吩咐,下意识的朝站在夏忆白身旁的习南看了过去。笑意盎然的习南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夏忆白的侧脸,并没有说话。

第219章 报答过去的信念(四)() 
习南在察觉到孔木朝他投过来的视线时,只是朝孔木轻微的挑了一下眼眉,示意孔木按照夏忆白的吩咐做。

    孔木明白了习南的意思,当即领着几个人朝何奏的房间走去。

    此时,何奏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有人突然闯进他的家里,直到他被人掀开被子,粗鲁的从床上拽了起来。

    何奏被人从床上拽起来,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吃痛的叫了一声,没好气的大喊了一声:“喂,尼玛,你想死啊?”

    等他抬起眼睛,看清楚房间里气势汹汹的围着好几个身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男人时,顿时浑身激灵灵一个哆嗦,瞬间睡意全无。

    慌乱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几个魁梧强壮的男人,何奏从地上蹿起来,情绪激动的朝他们质问道:“你们、你们是谁?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夏忆白站在房门口,冷眼看着满眼尽是慌乱的何奏,大步流星的朝他走了过去。

    站在何奏面前,她冷冷的问道:“你是何奏?”

    何奏望着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一个女人,在对上她淡漠无神的双眼时,不禁一愣,战战兢兢的朝她点了点头,原本嚣张的气焰顿时去了一半。

    何奏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拼命在脑海中回忆了好一会儿,也记不起来自己在哪儿见过她。

    女人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女西服,将她本来就消瘦的曲线衬托的更加柔美羸弱。微卷的长发下垂至前胸,她画着非常好看的淡妆,五官也很好看。

    只是让何奏觉得别扭的是,这个女人有一双非常大的眼睛,双眼虽然大却没有太多神彩,看上去显得十分空洞。

    “你知道张桂花吗?”

    何奏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更是愣神的朝她点了点头。

    “认、认识,那是我妈。”

    夏忆白微昂起头,嘴角扬起一抹讥嘲的笑意。

    “知道她还是你妈,那就说明你并不是无药可救了。”

    话音落下,还不等何奏反应过来夏忆白究竟想要做什么,夏忆白已经扯着何奏的衣领,将他拽到了自己面前。

    “我问你,你妈的那二十万赔偿金呢?”

    何奏没想到夏忆白会突然向他问起赔偿金的事情,脸上露出了慌乱的神色。

    “你、你们是谁?是我妈雇来的打手?来向我要钱的吗?”

    夏忆白:“”

    恼怒的望着不成器的何奏,夏忆白一招反手擒拿将他的手背到身后,同时朝他的膝后踢了一脚,迫使他跪在了床上。

    “我问你,你从你妈那儿拿到的二十万呢?”

    何奏被夏忆白用力踢了一脚,又被用力的牵制住了右手,痛的大叫了一声,立刻说道:“那、那二十万被我打牌输光了。你们拿、拿不回来了。”

    “什么?!”

    夏忆白有想过何奏很败家,可是却没想到他已经败家到了这种地步。

    站在门外的习南在听到何奏狼狈的声音时,那双噙满笑意的眼中飞逝而过一抹厌恶。

    夏忆白放开何奏,难以置信的瞪着狼狈胆小的他,一时间怒不可遏。

    “你妈养你这么大,你非但不孝敬她,反而住了她的房子,拿了她的赔偿金去打牌?还输光了?”

    夏忆白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男人,气的直发抖。

    何奏没好气的瞪得不知道打哪儿出来的一个莫名其妙女人,理直气壮的朝她说了句:“那有什么办法?我也没想到我的手气会那么糟糕啊。”

    听着何奏不知悔改的话,夏忆白恼火的抬起巴掌,照着他的脸就狠扇了他两耳光,然后冲孔木的手下冷声吩咐:“给我打,打的他知错了为止。”

    夏忆白的话音一落,几个男人就将还摸不清状况的何奏团团围在了中间。

    夏忆白冷眼看着被几个男人拳打脚踢的何奏,神情淡漠的听着他的哀声求饶,不为所动。

    看到不成器的何奏,再想想一向心地善良、待人友好的张大妈,夏忆白越发的觉得这个世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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