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宠万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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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说:“公子,姜小姐都哭了很久了。”
唐诗经的目光沉沉的:“那又怎么样?她还是算计了我。”
管家说:“或许姜小姐是有苦衷的呢?”
唐诗经说:“有苦衷和没有苦衷,她都算计了我,这样待我,如果是你,你会原谅像她这么薄情的时候吗?”
管家的思绪顿在“薄情”这两个字上,一愣,说:“从前只以为傅小姐是这个世界上最薄情的人,没有想到有人更胜一筹。”
他觉得关雎是一个精致,聪明,高傲的姑娘,他很喜欢关雎,可是再喜欢,这也是他内心对关雎最真实的评价。
少年好看的眼睛慢慢泛起一丝丝赤红,夹着凶猛的不甘和悲伤,他好看的手指顿在车门,没有说话。
关雎在地上坐了会儿,站起身,转头。
就在这时,车窗就摇了下来。
唐诗经的语气冷冷的:“开车!”
那辆劳斯莱斯从关雎身旁经过,关雎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走路。
威胁关雎的男人又来了电话,语气依旧是沉沉的:“你做得很好,我会按照约定把人送回去的。”
关雎说:“我现在要同他说一句话。”
那头男人把手机递给君傲,满脸狼狈的男人却冷冷地偏开头,然后关雎就听见男人说:“他不想理你。”
关雎眨了眨红肿的眼睛,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她说:“那请你帮我带句话给他,你告诉他,他入狱的时候,我没能去送他,他出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接他,”
“还有,我一直在等他回家,想依偎着他撒娇。”
男人一顿。
关雎挂了电话。
然后男人就看见那个冷漠高傲的男人哭了。
哭得像一个孩子。
第89章 89他不是你的良人()
关雎彻夜不眠。
她一出门,傅月桥就说:“现在A市各大媒体的新闻头条,你知道是什么吗?”
关雎的身子很凉,从脚底凉到头。
她说:“是什么?”
傅月桥一字一句砸关雎心底:“唐家高高在上的公子与姜家尊贵的千金睡了。”
关雎一顿,说:“我知道了。”
她拖着书包就往外走,傅月桥皱着眉:“我帮你请了假了。”
“还有,你先生提前来了。”
关雎步子一顿,然后眼泪就落了下来:“先生在哪里?”
傅月桥的语气淡淡的:“他知道了你和唐诗经的事情,知道了你为檀香寺做演讲的事情,他很生气。”
关雎轻轻抽泣着,问:“他在哪里?”
傅月桥说:“去了南影城,你秋山宫帝尊师兄那里。”
关雎甩下书包,说:“我去南影城。”
“假假!”傅月桥的语气微重。“你长大了,十六岁了,做什么事情都要有分寸!唐诗经也好,谁也好,在你先生面前,还是不要提比较好。你知道你先生最讨厌你这样,如果你做了,你自己想想后果。”
关雎说:“如果他不再疼我,你以为我就活不好了吗?我姜关雎,没有靠着谁,也可以活得很好。”
傅月桥冷笑:“是吗?只是你想一下,从小到大,如果没有别人的疼爱保护,你真的会活得这么好吗?”
关雎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大步就走出去。
傅月桥看着关雎的背影,嘴里喃喃着:“我怎么可能会不疼你?”
***
关雎到南影城时,那个柔声柔语的少女正挽着秋山静的手撒娇。
除了自己,关雎从来没有看到过秋山静接受第二个人这样对自己。
看来,她做的着实惹火秋山静了。
可是关雎心里很平静很平静,就像是别人要拿走不属于她的东西,她没有一点愤怒和悲伤。
可是她却是不想走过去参与其中,她才要转身,忽然少女就看了过来:“姜师姐!”
关雎身子一僵,就对上了秋山静冷冷沉沉的目光。
她很坦然地看了过去,却是没有过去,就站在那里,轻轻地打着招呼:“先生。”
秋山静的表情淡漠疏离,没有应关雎,淡淡地瞥了关雎几眼,就偏开头同顾嫣然说:“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去。”
顾嫣然得意地冲关雎笑着,一边应着秋山静:“好。”
关雎的表情淡淡的,什么都没有做。
她转身走,然后就看到了真意。
“我家公子还请姜小姐到七重楼去走走。”
关雎淡淡地看着他:“我现在没有心情,不想去。”
真意笑着:“没有心情,那去七重楼走走是更好的,毕竟我家公子长得养眼。”
关雎:“……”所以你是在推销你家公子吗?
真意一脸期盼地看着关雎,关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你家公子很想见到我吗?”
真意摸了摸鼻子,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可是如果公子见不到你,那我就死定了。”
关雎笑着:“哦?怎么个死法?”
真意红着脸:“公子就罚我抄姜小姐写的小说,姜小姐写的小说太撩人了,动不动就壁咚和床戏……”他真的备受折磨啊!
关雎的笑意越深了,说:“你家公子还真是有趣啊。”
真意:“……”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关雎说:“他罚你抄多少遍?一般抄二三十遍好了,用不着抄几百遍的。”她的眼神里是对真意满满的关怀。
真意:“……”他家公子一般只罚他抄十多遍好不好?二三十遍?
真意皮笑肉不笑:“多谢姜小姐的关心。”
关雎大方地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的!”
真意:“……”
关雎抬步走,真意问:“姜小姐去哪里?”
“七重楼。”
真意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关雎去七重楼就好,他抄多少遍让人面红耳赤的小说都没关系。
要是别人,他要么揍一顿,要么直接绑过去,只是面前的这位,他连说句重话都不能。
他随在关雎身旁,一边笑着:“姜小姐,公子最近得了几条珠串,你一定会喜欢的。”
关雎淡淡道:“看了再说吧。”
真意又搭了几句别的话,不多久,就走到七重楼了。
真意守在门外,关雎自己进去。
尊贵的少年坐在雕花的贵妃椅上,一袭绣龙的明黄长袍颇为摄人,脚上那双是纯手工的金丝长靴。
关雎的目光顿在他那双好看的眸子上面,站在门口不动。
尊贵的少年眸光深邃,沉沉地看着关雎:“来了。”
关雎的步子很轻很慢,一直看着少年的眼睛,说:“听说你想见我,很想很想的那种。”她撒着脸,非常淡定。
秋山宫帝尊:“……”
关雎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你不好意思啊?”
秋山宫帝尊轻掀薄唇:“你觉得我是眼瞎的吗?”
关雎:“……”
然后他又补了一句:“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
关雎一脸尴尬,顿了一下,说:“我有喜欢的人,我当然是在开玩笑了。”
秋山宫帝尊:“……”他好看的眸子里积蓄着千千万万的深沉的冷意,浮现了一瞬间,又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然后他看着关雎,语气嘲讽:“你也会有人喜欢?”
关雎笑着:“从读幼儿园开始,就收到堆山多的情书……算到现在,我收到的情书,没有几万封,也有上万封了,追求我的人……”
关雎的话还没有说完,少年的眸光就彻底沉了下去,他的声音粗暴沉冷:“聒噪!”
关雎:“……”要不要骂人也这么冷酷?
她漫不经心拨弄了下及腰的头发,说:“师兄,你看我的头发那么长,每次洗头都很不方便,你说我把头发剪了会不会好看很多?”
少年皱眉:“女孩子剪什么短发?剪短发就要做一辈子的老姑婆!”
关雎说:“这样啊,师兄,我最近有一件很烦恼的事,你说我要什么办?”
秋山宫帝尊看过去,关雎看着他说:“最近老是有人打电话发信息约我出去,我总是不好意思拒绝,你说我要怎么办?”
第90章 90他不是你的良人()
少年的声音简单粗暴:“把他们当做白痴和空气,然后打电话给我。”
关雎:“……”她定定地看着少年。
秋山宫帝尊像看白痴一样施舍目光给关雎,然后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关雎:“……”
秋山宫帝尊冷冷地看着她:“拿手机出来存着。”
关雎顿了一下,然后就按着他的话去做。
秋山宫帝尊起身,从不远处的檀木桌子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关雎走过去,说:“真意说你最近得了几条珠串,是这个吗?你要送给我吗?”
她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山宫帝尊修长好看的手指。
秋山宫帝尊察觉到关雎炙热的目光,心中一紧,然后不紧不慢地打开盒子。
然后关雎就看见了五六条男式珠串和女式珠串。
关雎拿起一条男式小叶紫檀珠串,轻轻笑着:“小叶紫檀是紫檀木中的精品,符合你的身份。”
秋山宫帝尊没有说话。
关雎忽然就抓住了他的手,说:“我觉得,你戴这个会好看。”
秋山宫帝尊身子一僵,说:“那我戴试试看。”
他伸手就要去拿关雎手中的珠串,关雎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我来帮你戴就好了。”
秋山宫帝尊:“……”
他僵着不动,任由关雎把珠串戴到他的手腕上。
少女的手很好看,又光滑得像一方上好的丝绸,少年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勾。
关雎帮他戴好了,说:“我就不要了,我老是弄丢东西。”
秋山宫帝尊没有强迫她,声音淡淡的:“那你想要什么?”
关雎笑着:“我今天又翘课了,我想你这里练一下书法。”
秋山宫帝尊眸光一沉,说:“好,我帮你研磨。”
关雎惊奇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不肯帮我干这种事。”
秋山宫帝尊定定地看着她:“今日心情好。”
关雎轻轻应了一声,说:“这样啊。”
话落她就往书桌走。
秋山宫帝尊随在关雎身后,说:“现在很多女孩子,都不喜欢提毛笔的。”
关雎缓缓地展开书法纸张,说:“现在很多人都不研磨了。”
秋山宫帝尊:“……”
然后他一偏头,就看见关雎轻轻地落着笔,慢慢地一笔一划勾勒出“唐诗经”三个字。
顿时,他的眸光很亮很亮,就像眸子里面绽放了很多簇璀璨的烟花,格外动人。
可惜关雎没有抬头看。
少年轻掀薄唇:“唐诗经……是你什么人?”
关雎的声音沙哑:“男朋友。”
少年的眸光亮得惊人,又带着分明的灼热,好像要把关雎灼烧了一样。
关雎写到第八个“唐诗经”时,忽然就抬头看着秋山宫帝尊。
秋山宫帝尊好看的眸子里的情绪全部都沉了下去,淡淡地看着关雎:“你的字写得真丑。”
关雎:“……”
她顿了一下毛笔,伸手戳戳秋山宫帝尊的手,说:“这支毛笔都掉毛了。”
秋山宫帝尊一僵,说:“哪里?”
关雎弯下身子去,找了很久,拿起一根黑色的细毛,语气得意:“你看!”
秋山宫帝尊:“……”
关雎偏开头去,继续写着字,说:“师兄啊,我方才见到先生了,你说,我是不是要失宠了?”
秋山宫帝尊沉着眸子,说:“先生一向不喜欢学生张扬……”
关雎接话说:“是啊,他还不喜欢我念着小师叔,他什么都不准。”
秋山宫帝尊听着“小师叔”三个字,眉头微皱:“所以失宠了也是活该。”
关雎淡淡地笑着:“所以说,他看着我长大的,这么多年了,我对他来说,还是没有那么重要嘛!尽管我觉得他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先生……”
秋山宫帝尊终于忍不住摸了摸关雎的头:“随意就好。”
关雎很自然地接受着秋山宫帝尊的抚摸,秋山宫帝尊的手一僵,说:“除了说这个,你就没有什么抱怨之类的话吗?”
关雎的语气淡淡的:“恩宠和失宠这种东西嘛,不过常常在朝夕之间,人活着不容易,只要不死就好了,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
她的语气很淡很淡,就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带着不分明的冷漠和不屑。
秋山宫帝尊的面色一沉,说:“你说的可是真话?”
关雎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说:“这个有什么好说的。”
秋山宫帝尊说:“姜关雎,那是看着你长大的先生,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从别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