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宠万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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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的眼眶有些红润,说:“唐诗经,我很难受……”
唐诗经看着关雎泪眼汪汪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尊贵的眸子里全部都是无措。
然后少女的声音带着点哭意和蠕软:“唐诗经,你抱抱我。”
唐诗经:“……”全身僵得不行,这算是撒娇吗?
他其实记得,关雎已经同他撒娇过好几次了,他不知道是特意的还是情不自禁的。
总之,他快把持不住了。
他一动不动,少女柔软的身子就忽然贴了过来。
唐诗经顺势搂住关雎,说:“这里人多,我们上车再说?”
关雎点点头:“好。”
唐诗经和关雎上车,管家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很识趣地把隔音挡板放了下来,然后开车。
管家放了一首薛之谦的《刚刚好》,曲子很悲伤,关雎听不进去词,只听曲就哭了。
唐诗经紧紧地揽住关雎,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瞬间鼻子间充斥着清淡的花香味。
然后他抬头看着关雎精致的脸,最后目光落在关雎长长的睫毛上,实话实说:“姜关雎,你长得真好看,你的身子好香。”
关雎:“……”她正要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这位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公子居然要撩她吗?
第83章 83唐诗经的成年礼()
关雎没有说话,轻轻地抽泣着,嘴皮子一掀:“小师叔!小师叔!木嘉仰!木嘉仰!”
颇为委屈的语气。
尊贵的少年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沉,然后他死死地捏住关雎尖细的下巴:“你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姜关雎,你是不是想死?”
关雎的委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滚烫的泪珠落在唐诗经的手背上。
唐诗经一僵,他狠狠甩开关雎:“滚!”
关雎:“……”她的心一窒,不过人家都那么凶了,她也要有点骨气啊!
然后她没有看他一眼,就下了车,重重地摔上了车门,着实很有出息的模样。
唐诗经:“……”
管家见了,赶紧走过来:“姜小姐,姜小姐,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了?公子惹你不开心了?”
关雎一手擦着泪一手指着唐诗经所在的劳斯莱斯:“你滚!滚去那里!”
管家:“……”他今天出门前怎么不看看黄历呢?
关雎狠狠地擦了擦眼泪,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
关雎是走回去的,走了十几分钟,突然一辆夜黑迈巴赫开到她面前。
先是露出一张司机凶狠的脸,接着是后座的车窗慢慢摇下半截,然后关雎就看到了一张好看的脸和那双深沉孤独的眼睛。
男人并没有看关雎,他的薄唇轻轻动了一下,说:“上车。”
关雎的步子一动不动,睨过去:“你是什么东西?随便就叫我上车?你不把我送回家我是不会上车的!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
纪安和司机:“……”小姑娘,你不要这么傲娇好吗?
纪安沉着眸子:“上车!”
关雎冷哼一声,才不情不愿地上车。
司机马上启动车子。
纪安看着关雎,眸光不明意味:“我没有想到,傅家小桥会和你这么好。小姑娘,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关雎睨着他:“小桥也是你喊的吗?”
纪安冷笑:“小姑娘,我和小桥认识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关雎凑过去,眨着一双红红的眼睛,说:“纪先生,我和傅月桥那么好,但可是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起过你。”
纪安的语气淡淡的:“我和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就算以前玩得好,现在感情也淡了。”
关雎说:“那你找我做什么?”
纪安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离开夜花院?”
关雎说:“什么意思?”
“他很喜欢你,”纪安说。“但是你们不适合,他做不了这个决定,那我就替他做了。”
“纪先生,你知道吗?”关雎笑着,带着明晃晃的嘲讽。“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把你的可怜强加到别人身上?”
“我可怜?”纪安冷笑,微眯眼眸。“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说我可怜?”
关雎冷笑:“是吗?”
纪安忽然心一窒,左手慢慢抚上心口。
关雎看着他的动作,笑得更冷了:“纪先生,你很难受吗?你连自己都不了解,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
司机:“……”从他跟在纪安身边开始,没有见过有任何人敢这样跟纪安说话。
纪安微微抬了下左手,关雎就大声叫着:“纪先生我还小!你别打我啊!”
纪安和司机:“……”
关雎双眼泪汪汪的。
纪安咬牙切齿:“我打你,你觉得不会降低我的身份和地位吗?你觉得我会做这种蠢事?”
关雎:“……”
她憋了几分钟,然后慢慢吐出一句话:“据我观察,纪先生很有前途啊!”
纪安:“……”他可不可以收回方才的话,然后掐死她?
关雎认真了几分,说:“纪先生,请你放心,我对夜花院一点兴趣都没有。”
纪安淡淡道:“知道了。”
“啊?”
纪安说:“我说我知道了。”
关雎问:“然后呢?”
纪安说:“我知道是一回事,花院知道是一回事,你去,亲口告诉他。”
关雎忍不住骂道:“你讲了那么多,浪费我的青春和时间!你有本事就自己告诉他啊?”
纪安问:“你为什么不去?”
关雎高昂着头,说:“我怕我说了夜花院会自杀。”
纪安的语气沉沉的:“我也是。”
关雎:“……”
忽然车子转了个弯,关雎这才报了住址。
纪安听了,说:“你住的那一带虽然繁华,但是黑道上的人很多,比较乱。”
关雎问:“黑道上的人?”
纪安顿了一下,说:“君傲的旧属。”
关雎一顿,好看的眸子里勾起几分分明的裂痕。
纪安说:“你不知道君傲是谁吗?”
关雎笑得明媚,红唇轻掀:“君傲是我干爹。”
纪安难得愣了一下,说:“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
关雎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她的语气淡淡的,说:“君傲是我干爹。”
纪安的眸子里慢慢泛起一丝丝惊讶,怎么都压不下去:“小姑娘到底年轻气盛,这话说两遍就好了,不能说第三遍。”
关雎掀了掀唇:“君傲是我干爹。”
纪安:“……”
他终于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在A市豪门的眼里,君傲是比卫青悦还要讨人厌的存在?”
关雎没有说话。
纪安继续说:“这种事情,你只是一个小姑娘,我不好同你讲。”
车忽然停了下来。
关雎微微皱眉,拨了个电话:“傅月桥,我在门口,派两个人来接一下我,我肚子疼。”
然后纪安就听到了那个懒懒的女声:“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接你。”
纪安的冰冷不知不觉柔软下来。
关雎的好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说:“你让别人来就好了,我现在心情不好,我怕会同你吵架。”
傅月桥没有说话。
关雎有些不耐烦地断了通话,转头问纪安:“纪先生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
纪安说:“不用了。”
关雎说:“也好,反正我问你也只是客套一下。”
纪安:“……”
有两个中年女佣走了出来,关雎就下了车,她关车门之前,跟司机说:“你的表情不错啊,像只恐龙一样。”
她“啪”地关了车门。
司机同纪安说:“纪爷,好像这个赞扬还不错。”
纪安看着关雎瘦弱的背影,然后冲司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蠢货!”
第84章 84唐诗经的成人礼()
君家在A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豪门,只是自从君傲消失了之后,君家在A市的地位虽比中小豪门高,却到底比从前差了许多。
季家举办的舞会,关雎随傅月桥去了,然后关雎就看见了同君傲长得几分相似的的君竹。
傅月桥在关雎耳边笑着:“那是君傲同父异母的弟弟,像君临一般的年龄。”
关雎说:“那论辈分,我要喊他一声叔叔吗?”
傅月桥说:“君竹还有一个同胞弟弟,叫君星星,论辈分,你该叫君竹做二叔。”
关雎的目光一直落在君竹身上,男人的长相不算出众,但是很有气质。
傅月桥说:“你知道为什么君家为什么还会存在吗?”
关雎问:“为什么?”
傅月桥说:“因为卫青悦发生武装政变之前,君临就发生过武装政变,是他最亲最亲的人出卖了他,君家才得以苟延残喘……现在君家是君竹在当家。”
关雎就要抬步,傅月桥搂住她的腰,说:“别,你的身份很尴尬,那是你的仇人,你要怎么同他开口?”
关雎身子一僵,说:“那你还让我叫他二叔?”
“这个问题就相当于……”傅月桥的语气淡淡的。“我叫你去抢劫银行,你就去啊?”
关雎:“……”
她甩开傅月桥的手,说:“我去后花园走走。”
傅月桥看着她的背影,说:“注意安全。”
***
傅月桥只是上了个厕所,还没有出来,就听到外面有一个很妩媚的女声:“唐爷,就让人家今晚陪陪你好不好?”
傅月桥身子一僵,一个女人和……唐生冷?
男人深沉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到关闭的厕所门上,语气淡淡的:“我考虑考虑。”
女人的声音更妩媚了:“唐爷你真好看。”
傅月桥:“……”她到底要不要走出去?
正犹豫着,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就响了。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咧
勇敢向前进
前进有奖品我要跑第一
……”
歌声很尴尬地不合时宜地响起。
门外的女人:“唐爷,有人在里面偷听我们讲话。”
傅月桥:“……”她可以装死吗?
她顿了几秒,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名字。
是蔡青青,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傅月桥联系过了。
傅月桥还是划了接听。
蔡青青在那头语气悲凉:“小桥,我要跳楼了,你要不要来见我最后一面?”
傅月桥心一紧,颤着声:“青青,你要做什么?”
蔡青青的语气更加悲凉了,她说:“罗星光不在我身边了,我要去死啊,我要下地狱了,我要永远地离开这个讨人厌的世界。”
傅月桥抓着手机的手一直在发抖,她终于忍不住大吼:“蔡青青,你有种!你他妈的等我过去杀了你!”
门外的唐生冷:“……”
傅月桥断了通话,“嘭”地一声重重把门踹开。
唐生冷沉沉地看着傅月桥:“小桥。”
女人笑着:“傅小姐,好巧啊!”
傅月桥高傲地看了女人一眼,嘲讽地看着唐生冷:“唐爷眼光不错。”
女人冷笑:“我还以为傅小姐会大吵大闹呢,如今就这点能耐吗?”
唐生冷微捏拳,没有说话。他的心跳加速,其实他也希望傅月桥大吵大闹,可是这个出身尊贵的女人这么高傲,怎么可能?
傅月桥睨着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种货色,还不至于要她开口讲话。
傅月桥抬步走,镶钻的两寸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唐生冷看着傅月桥的背影,她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一直到“哒哒哒”的声音消失,唐生冷才目光收了回来,然后冷冷地,厌恶地看着那个女人:“滚!”
***
虽说是季家开的舞会,季窗荷却是向来最讨厌这些场合了。
他一个人躲在后花园,才喝了三杯波尔多干红葡萄酒,就看见了关雎,一愣。
关雎看着他,也是一愣:“你是顾家的谁?”
男人微皱眉:“你不知道我?”
关雎却不理他的话,径直走了过去,说:“你是顾韶光什么人?”
季窗荷好看的手指一顿,冷着声:“滚!”
关雎“啧啧”了两声,说:“你就算是顾韶光的谁,也肯定不与他亲近,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差?”
月色正好,皎洁的月光一点点打在关雎白皙的脸上,季窗荷看着,没有说话。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人。
然后他就听见小姑娘问:“你不认识我?”
季窗荷的眸光沉沉的,就听见关雎说:“我是姜关雎,蛮姜豆蔻相思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