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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疼宠万千-第18章

小说: 疼宠万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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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雎抱着他,低着头服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去见夜花院了。”

    她又问:“如果是夜花院自己来找我呢?”

    唐诗经身面色一变,重重一口咬上关雎的脖子。他把握得很好,可是真的把关雎吓到了,关雎推着他,语气慌乱,说:“我知道了,我不主动去找他!他来找我,我就不理他!”

    唐诗经一顿,似是在思考关雎的回答的价值性,他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件浴袍穿上。

    关雎有些无措看着他,把被子往身上一扯。她不自觉地眨着眼睛,眸光明亮,颇是委屈的样子。

    唐诗经看着关雎,语气懒散:“怎么?你很失望吗?”

    关雎还没有答话,唐诗经背对着她在弄着什么,他的语气多了分认真:“姜关雎,我平时虽然经常对你动手动脚,但在这种事情上,我不会委屈你。”

    关雎看不清唐诗经的表情,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好像越来越喜欢唐诗经了。

    唐诗经抬步走,关雎急忙喊住他:“你去哪?”

    唐诗经头也不回:“去洗澡。”

    关雎面色又是一红。

    唐诗经洗澡洗很久,关雎瞥了眼她的躺在地上的被撕烂的衣服,也找了一件浴袍穿上。

    床边有一张小书桌,书桌上有一个小小的书架,关雎走了过去,看着一本一本书的书名。

    《鲁迅散文》,《曹操全传》,《安徒生童话故事》,希特勒的《我的战争》……

    唐诗经好像什么书都看。关雎拿了一本《纳兰词》,唐诗经出来的时候,关雎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她的左手指间正顿在那句著名的词上: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唐诗经轻轻地把关雎抱上床,关雎有些模糊地睁开眼睛,她抱住唐诗经,说:“对不起,没有问你就乱翻你的书。”

    唐诗经看着关雎,眼睛里是一片从未有过的柔和,他轻轻吻了吻关雎的眼角,说:“睡吧。”

第34章 34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夜花院吸完第八根云斯顿时,终于开口问:“她跟谁走了?”

    明山一顿:“车牌是六个八,没有人敢开这种车,是……唐家。”

    夜花院仰头喝了杯……,他的面色很不好,说:“你不用瞒着我,是不是唐诗经?”

    明山才轻轻应声,只听“嘭”地几声,夜花院把桌子上的酒杯全都挥掉在地上。

    明山微弯腰,说:“感情这种东西,还请公子收敛一下,毕竟……纪爷不太喜欢。”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问过我了?!”夜花院冷笑。“他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

    明山又说:“最近纪爷要离开A市去谈一笔生意,我也要跟着去,还请公子好好照顾自己。”

    夜花院拿起望远镜看向窗外,说:“你明早把爸爸新买的那批枪送过来。”

    明山点点头:“好。”

    夜花院冷笑:“你就不怕我一枪毙了唐诗经吗?”

    关雎穿着很朴素,她踏着一双低帮帆布鞋走过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

    南七七挽着木嘉仰。

    关雎很久以前就以为,他身边的那个人会是她。因为青梅竹马的感情,比任何的感情都容易将就,然后成真。

    将就的过程,除了勉强,就没有别的阻挠。

    关雎从来是个畏缩的人,无论是对自己的人生,还是对别人的时人生。

    她忽然想起六七岁时,木嘉仰教她学李白的《长干行》,她念着那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抬头看气质尊贵的少年,他就是一片天,曾经遮住过所有林苌楚给她带来的不快。

    如果十三岁那年他没有逃婚的话,如果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如果。

    关雎走得更近了,她看着木嘉仰,说:“恭喜你。”

    木嘉仰沉沉地看着关雎,忽然关雎的巴掌重重落在他的脸上。

    南七七瞪着关雎,说:……姜关雎!你做什么?!”

    关雎后退两步,看着木嘉仰:“你要和她订婚,可以。你和我恩断义绝,我就让你订婚。”

    这个模样,像极了小时候木嘉仰抢走她的糖果,她顶着一口烂牙大哭,拦住他:“你要走可以,把糖果还给我!”

    蔡青青皱眉,走过来,轻轻揽着关雎,说:“我看看,手打疼没有?”

    姜以为的眸光深了深,看向旁边的木知白,说:“木嘉仰是不是青青捡来的?”

    木知白沉着脸,他忽然就想起了上回在电梯里,他听到木嘉仰那么难得地去哄一个人,去唱那么幼稚的歌,做那么丢脸的事情,想来,便是因为这个女孩子了。

    众人议论纷纷,南家人难堪得很,南笑就要走出去,只见那个清冷尊贵的少年从人群中慢慢走出来,步子尊贵而坚定。

    他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很自然地从蔡青青怀里扯过关雎,将关雎整个人都扯进怀里。他同关雎说:“到底这么多外人在,你闹什么?”

    他强压抑住愤怒,嫉妒的情感,冷冷地看着木嘉仰。他说:“都是我把姜关雎惯坏了,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会管着她些。”

    木嘉仰眸光一沉,重重甩开南七七,他看着关雎,说:“你从来只会为难我,你有心疼过我吗?那我让你选,你要他,还是要我?”他指着唐诗经,咄咄逼人。

    关雎一怔,木嘉仰忽然大吼出来:“有那么难选吗?姜关雎!你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讲话!没有资格阻止我订婚!没有资格参与我的生活!”

    关雎一僵,唐诗经放开她,重重一拳挥向木嘉仰:“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心中再是不满,到底看不得关雎难堪。

    木嘉仰抓住唐诗经的拳头,冷笑:“你才胡说八道!唐诗经,你和假假才认识多久?你惯坏她什么了?!她那个性子,如果不是我从小惯到大,她能是那么不懂事吗?!”

    姜关雎:“……”要打就好好打,要说就好好说,这样真的好吗?

    木嘉仰重重一拳挥向唐诗经,唐诗经没有躲。

    木嘉仰的第三拳砸下来,唐诗经的嘴角已是带血,脸颊一片红肿。

    木嘉仰第四拳砸过去,关雎忽然挡在他和唐诗经之间,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的拳头。

    木嘉仰一惊,急急收住拳头。

    唐诗经重重一扯关雎到身后,尊贵地睥睨着木嘉仰:“这三拳,就当是我替姜关雎受的。从今以后,她欠你的,都还清了。”

    木嘉仰双眼赤红,声音沙哑:“姜关雎,你躲在唐诗经后面算什么?有本事你就亲口跟我说!”

    关雎垂着头,她好看的脸颊上面挂着泪水,她扯住唐诗经的衣袖,说:“我们走吧。”

    南七七站出来,说:“姜关雎,你好大的本事!和我未婚夫纠缠不清,又把苏小姐的未婚夫迷得神魂颠倒,我认识的女孩子里面,也就只有你有这么多手段了!”

    关雎扯着唐诗经衣袖的手一僵,只听“啪”地一声,蔡青青重重一巴掌打在南七七脸上。

    蔡青青即使贵气逼人,也向来不是个盛气凌人的。就连木知白也是第一次见她打人。

    众人惊讶看着。南七七震惊地张大眼睛,南家的人瞬间都站了出来,南笑才要讲话,蔡青青忽然轻掀红唇,冷笑着:“放肆的东西!”

    木知白终于开口:“南七七有什么错?你护短得这么过分,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蔡青青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语气淡淡的来了一句:“哦,一时失手。”

    众人:“……”

    南七七顿了几秒,然后忍气吞声:“伯母,我很抱歉。”

    蔡青青冷笑一声,忽然听见木嘉仰说:“订婚继续!”

    关雎没有太多表情,唐诗经牵着她的手和木嘉仰擦肩而过。

    过了几秒,木嘉仰终于忍不住,回头指着关雎和唐诗经,大喊:“姜关雎!他现在能将你从难堪中解救出来,迟早有一天,他会让你比现在难堪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他恼怒地一转身,挥掉了服务生托盘中的酒杯。“嘭”的重重一声,砸在木嘉仰心底。

    他承认,他真的开始嫉妒唐诗经了。

第35章 35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木嘉仰和南七七订婚后的第三天,关雎不见了。

    唐诗经沉着眸光,问江太太:“姜关雎去哪里了?”

    江太太说:“别墅门口装有摄像头,我去查录像了,关雎是凌晨三点钟的时候离开的,看着精神状态不太好……”

    她顿了顿,说:“诗经,关雎有抑郁症,你知道吗?”

    唐诗经的面色一变,说:“不知道。”

    江太太又说:“关雎的抑郁症很严重,她的情绪经常受到外界影响……其实,她有自杀的倾向,也不是第一次了。”

    唐诗经狠狠皱着眉头,走出了别墅,一边同身后的管家说:“吩咐下去,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姜关雎!”

    他的拳死死捏住,手背青筋暴起,分明是极度不安了。

    关雎终于上到了西越山的檀香寺。冬季的檀香寺一向是很冷清的。

    关雎气喘吁吁地爬进去,只见那棵梅花盛绽的树下,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站在那里,一袭雪白的棉僧袍,修长好看的手里捻着一串紫色的佛珠。

    男人身后的小僧人看着关雎,喊了一声他:“慧安大师,有人来了。”

    关雎一怔,原来他就是慧安,那个说唐诗经适宜出家的男人。

    慧安大师?关雎以为他很老,看着却像三十出头的模样。

    关雎疲倦地坐在佛寺门口,看着慧安,语气淡淡的:“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佛寺,一进门,就看见那么美的梅园,还有,这么好看的大师……”

    慧安一愣,说:“施主过奖了。”

    关雎轻轻喘着气,说:“你好,我是姜关雎。”

    慧安问:“蛮姜豆蔻相思味的姜,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关雎吗?”

    关雎一愣,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同她说。

    关雎点点头,慧安朝关雎点点头,转身就走。

    一个小僧人同关雎说:“施主莫怪,慧安大师的性子就是这样,平时别人来了,慧安大师是一声不吭的,贫僧进这檀香寺也有两三年了,还是头一回听他讲这么多话。”

    关雎穿了一条……裙子,然后套了一件……大衣,最外面还披了一件粉色的带花纹的……披风。她顿了顿,抓着披风走进去。

    一个僧人随在关雎身后,问:“施主来檀香寺可是要做些什么?”

    关雎答非所问:“怎么他们都不上寺了?”

    A市的绝大多数人都是信佛的,可是A市仅有两家佛寺,虽然冬季是较为冷清,但还是有人烟,这会在檀香寺,除了檀香寺的僧人和她,似乎再也见不到其他人了。

    僧人说:“施主有所不知,这几天A市的豪门会上檀香寺来上香,他们还要在这里举行一个祭天大典,虽说如此,普通人还是可以上来的,可能他们心里有各种计较,或是别的原因也说不定,檀香寺这才冷清了些。”

    关雎问:“什么祭天大典?”

    僧人说:“祭天大典每年冬季举行一次,贫僧来的这两三年,每次举行的时候都被遣下寺去了,没有见过,也不是很了解。”

    关雎便不追问了,说:“你们的住持明珠大师可在?我想同他见一面。”

    明珠是赫赫有名的大师,与秋山静是挚友,关雎见过他五六回,如今来找他,不过是为了圆秋山静的一个心愿。

    僧人一愣,说:“明珠大师年事已高,近些年身体越发不好,一直在后山养病,只是贫僧来的这几年,听说明珠大师云游四海去了,因此都是慧安大师来管事。”

    关雎看着他,微蹙额,说:“那我找慧安大师。”

    僧人说:“施主,很抱歉了,慧安大师从来不轻易见客,再者他过几天要接见贵客,这会儿定然是没有心思理会旁人的。”

    关雎微摆手:“我自己去找,你不用跟着我。”

    僧人说:“施主想要去,便往这个路口左转一百米左右,那里有一片梅林,梅林里有三间院子,红梅盛绽对着的那间院子,就是慧安大师的住所了。”

    关雎顿了顿,盯着他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那僧人低着头:“没有。”

    关雎的眉目一挑,说:“檀香寺的僧人说谎,居然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吗?”

    那僧人对关雎的提问知无不言,格外热情,对待一个外人着实不该。

    那僧人抬了抬头,面色微变,说:“是贫僧冒犯施主了。”

    关雎不想多说,她按照那僧人说的路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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