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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偏执总裁要名分:偷香成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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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老旧的木质楼梯上下去,琴声越来越清晰——

    夏骄阳就是这样出现在路臣的生命里。

    穿着黑色的制服的女孩端端正正的坐在钢琴前,修长的十指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跳动,黑而长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身后,微尘浮动的阳光中,她逆着光的侧脸轮廓有一圈让他无法直视的圣洁光芒。

    她好漂亮,路臣想。

    还没等他走过去,有人已经先他一步。

    路臣看到奶奶从门外急步进来,然后那个弹钢琴的女孩从凳子上站起来温柔的笑了笑,接着她们移步到了大堂。

    她校服的裙摆从眼前消失,路臣不敢过去,低头想了一下,然后跑到院子里等。

    果然,一会后她和奶奶一起出来,边走边说着什么,路臣看到一向古板高傲的奶奶竟然有几分恭谦,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骄阳就告辞了,路老夫人您多保重。”他听到那个女孩说。

    她要走了吗?

    路臣有些着急,脑子一热,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就这样跑了过去,站在台阶下,比女孩低一个头的高度,看着她,“泥舀走乐马?”

    长久的失语让他的话听起来蠢极了,路臣急急的说完后,脸一红,难堪的低下头来。旁边传来佣人的低呼声,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短暂的尴尬之后,“这是我的孙儿路臣,他、平时不怎么说话,还请夏小姐不要见怪。”他听到奶奶解释,两颊羞愧的发烫,将头垂的更低。

    周围很安静,一阵长久无话。

    路臣垂着头很紧张,他能感觉到她在打量自己,这让他手心里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正当路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低垂的眼前忽然伸过来一只白净的手,掌心向上,是邀请的姿态,路臣诧异的抬起头来。

    圣洁少女居高临下的站在台阶上,笑语嫣然的看着他,“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初夏午后,阳光刺眼隐隐可见嚣张之势,那一刻,路臣的世界却忽然被拉进了黑幕,所有的光亮都离他远去。只留下那个站在台阶上的少女,她身后随风而动的青丝像是晕开的水墨画。

    愿不愿意跟她走?答案昭然若揭。

    就此,年仅12岁的路臣中了一种名叫夏骄阳的蛊,此生再无力挣扎。

    ****

    掌心尖锐的疼痛传来,路臣回过神来,低着头看夏骄阳拿着小镊子从他的皮肉里夹出一片玻璃渣,扔到一帮的垃圾桶里。夏骄阳很专注,处理这些伤口对她来说轻车熟路。

    她袖口上软软的毛线偶尔划过他手掌上的皮肤,酥酥麻麻的一些微痒的感觉传来,路臣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情难自禁温柔的笑。

    十年前和十年后,他变了很多,但有一样,从未变过。

12。第12章 舍不得(二)() 
夏骄阳是下了狠手的,处理伤口的时候眼前总是不断闪过他这只手放在别人腰上的画面,气就不打一处来。

    用镊子夹玻璃渣的时候故意的往他手掌的皮肉里乱扎,替他消毒的时候也使坏的大力按压。

    可不管夏骄阳怎么折腾,路臣这只鲜血淋漓的手连动都没动一下,这种无声的纵容成功的让夏骄阳动了恻隐之心,手下渐渐轻柔了起来。

    起身拿纱布时余光一瞥,有火热的眼神一闪而过,夏骄阳下意识回头,就这样直直的撞进了一潭化不开的深情里,路臣毫不掩饰的情丝像是生命的藤蔓一般爬过来将她紧紧束缚住。

    夏骄阳怔怔的站在原地。

    如果夏骄阳之于路臣是不可违背的本能,那么路臣之于夏骄阳就是唯一的悸动。

    世界按下了消音键,夏骄阳在一片真空里,听到了路臣那一声不合时宜的、深情的、近乎是虔诚的,“阳阳——”

    低下头缠纱布这个动作很好的掩饰了夏骄阳眼里的复杂和慌张,洁白的柔软纱布仔细缠了几圈,十指翻飞打了个漂亮的结。

    再抬眼时夏骄阳掩了所有的情绪,恶狠狠的警告他,“下次再敢用这只手搂别的女人,我就剁了它!嗯?”

    她板着小脸威胁,毫无杀伤力,路臣微愣之后却笑了起来,眉眼舒展如画,头顶流光溢彩的灯顿时暗了三分。

    夏骄阳极难得的露出小女儿家的娇嗔姿态,瞪了她一眼,刚要转过身去收拾一地的狼藉,却被路臣及时拉住了手,他忐忑的问,“你气消了么?”

    “……”

    ****

    晚饭后许涤非拉了路臣说是去露台抽饭后烟,月朗星稀的露台上空气寒凉,路臣从屋里出来时只穿了淡粉色的衬衣,此刻斜斜的靠在露台的栏杆上,指间烟火明灭,俊逸非凡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染了意味不明的深远。

    ‘噗’的一声轻响,许涤非手里的打火机滑出淡蓝色的火苗,他点了烟深吸一口,酝酿了一下,直切主题:“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

    “就这么混沌的过?”许涤非诧异的问,路臣似乎是皱了皱眉,好一会儿后才说,“……也没什么不好。”

    “她这一回来,你不玩虐心改虐身了?”

    他意有所指的说晚上的事,路臣低头看了一眼包扎过的手,神色淡淡的,“我没事。”

    “嗯,我也觉得没事,”许涤非说,“比起枪伤刚醒就疯了一样要出院找人,这点小伤对你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旧事重提,并不一定都是是让人愉快的事。路臣别过头去,不说话。面色未改,背光的眸底却是渐渐涌起了一片天崩地裂的恨意。

    许涤非弹了弹指间的烟灰,有些不忍,“真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要是能把对自己这狠劲用一半到她身上,还能有今这事?”

    许涤非比路臣虚长几岁,当年路臣回国的时候夏骄阳亲自给花蔓打了电话,刚刚新婚的许涤非直接带路臣见了几个发小。路臣有hk的背景,这几人在a市又是地位稳固的世家。几个人中龙凤强强联手,路臣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迅速站稳了脚跟,此后a市四少变成了a市五少,路臣是年龄最小的那个。

    远处路灯下有晚归的人行色匆匆,一动一步间身影被拉长倒印在路上。路臣倚在栏杆上似看非看的看了一会,然后抬起右手深吸了一口,舌尖一转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四散的缭绕烟雾中他云淡风轻的妥协一笑,“舍不得。”

13。第13章 我们(一)() 
舍不得?许涤非一愣,再也说不出话来。

    谁也没有再说话,昏黄的露台被淡淡的烟草味萦绕,两个高大挺拔同样出色的男子心思各异。

    指间还剩三分之二时路臣伸手摁了烟头,转身往屋里走,许涤非在身后叫住他——

    “阿臣,夏骄阳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这次她愿意回来,必定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你要好好把握,别再让三年前的事再重演一次。”

    许涤非有一种儒雅的气质,此刻敛眉劝慰的样子像极了一位慈爱的兄长。

    路臣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扭头走了进去。露台上,许少叹了口气,目光又看向远处的朦胧灯火。

    冰凉如水的夜里,远处的城市被灯光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像一只褪去凶狠的母兽。

    在那里有人心满意足的得到,有人悲痛欲绝的失去,有人心静神宁的守护,有人忐忑不安的等待,有人尔虞我诈的争夺。

    他们像是站在喧嚣之外,睥睨天下的俯视旁观,又像是站在尘世以里,终究也只是个凡人。

    ****

    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几杯酒,担心她的安全。从露台上返身回来时,路臣边走边打电话叫司机来接,刚到客厅就看到夏骄阳歪歪靠的沙发上,一只手放在胃的位置。

    迅速掐了电话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来,“胃痛?”晚上的菜都很清淡,她喝的也不多,怎么会胃疼?

    夏骄阳摇了摇头,靠在沙发上,偏着头看他,“……可能是吃的有点多,我们下去走走吧。”暖色的灯光让她的小脸渡了一层柔和,路臣没在她脸上看到异样,点了点头,起身去拿她的外套。

    夏骄阳来的时候并没有带行李,路臣一点都不意外,拿了自己的和她的外套站在厅里,抓着夏骄阳的手不放,路臣频频皱眉,不断的给许涤非递眼色。

    “你懂什么呀,”花蔓幽怨的别了夏骄阳一眼,都快哭了,“我这不是怕你又不辞而别么,你没心肝啊。”

    “好了,”夏骄阳失笑,拍了拍花蔓的手,“我保证这次不会再偷偷摸摸的走。”说罢下意识的回头,路臣正巧看过来,两人眼神一撞,又纷纷别过脸去。

    “骗人的是小狗——”花蔓梗咽着,还要再说,猛的被身后的许涤非拉进了怀里,夏骄阳乘机脱身。

    从许家出来,路臣的车就停在楼下,骄阳围着白色的车转了两圈,颇有兴趣的问,“你什么时候换的?”

    路臣伸手把她拽过来,给她穿外套,“三年前。”

    “哦——”夏骄阳伸手配合他的动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听人家说,人要是有了钱,就先换车,再换人,你也是么?”

    路臣一声冷哼,拢了拢她衣服的前襟,伸手将她微散的头发别到耳后,轻描淡写的反问,“你是我的人么?”

    夏骄阳一愣,啧啧,三年不见,看来当真是长进了。

    ****

    面对一个曾经爱过和正在爱着但是分开过三年的人,但凡你长了心,那么你一定做不到淡定自如。

    许家住的这片小区位置较偏,这个点,小区里已很少有人来往。

    当初许家大少执意要与年仅16岁的花家私生女花蔓订婚,许家对这花蔓的出身很有微词,明里暗里没少拿这说事。花蔓粗枝大叶惯了,许涤非不愿那些婆婆妈妈的鸡毛蒜皮惹她心烦,干脆直接带她住在了外面。

    这房子就是当初订婚时许涤非送她的其中一套,已经有些年头了,花蔓住习惯了不愿意搬,许涤非也由着她。

14。第14章 我们(二)() 
有些年头的小区总是有很多生活气息,用花蔓的话说就是人情味。老小区基本家家户户都亮着灯,这会正是八点档,小区里已经静悄悄的,偶尔可以模糊的听到不知道是谁家传出的高声。

    路臣今天还是一身银灰色的西装,里面搭着粉色的衬衣,悠悠的路灯下眉目英挺。

    一路无话,两人并肩走在一起。

    两道影子斜斜的投在一侧,路灯角度不同,光线交错下,人影有时重叠在一起、有时又会分开、然后再重叠,如此反复。

    夏骄阳仔细看了一会,然后在路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中勾着嘴角微微笑起来。

    路臣此刻好像现在某种思绪里,神色不明的看着远处,并没注意到她打量的眼神。

    心之所动,夏骄阳主动去牵路臣的手,路臣明显一僵,低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骄阳莞尔一笑,路臣便没有再挣扎,将她的手反过来,大掌下滑,最终十指相扣。

    这是路臣最喜欢的牵手方式。

    就算分开三年,他们之间的默契也一点都没变。只是,除了此刻相贴的手心各自那一层细密的汗。

    “你刚才在想什么?”夏骄阳问。

    “想你。”

    路臣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取悦了夏骄阳。夏骄阳嘿嘿一笑,腰肢一拧,反过身去小步的倒着走。这个动作牵制了两人的身体,路臣看着她脚下直皱眉,放慢了速度,已经做好随时接住她的准备。

    路臣俊逸五官不知道是延续了他已逝双亲中的哪一位,线条在昏黄的路灯下隐隐有些妖孽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极为勾人。

    夏骄阳扯了扯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成功引得路臣视线上移动,“你不问我为什么回来吗?”

    路臣摇头,“……不问。”

    “为什么?”

    夏骄阳颇为诧异,路臣以前一向在她面前都直来直去的,现在要玩深沉了么?

    “因为你既然这么说,就一定准备了万无一失的话在等我,我才不上你的当。”路臣睨了她一眼,紧了紧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巧劲一带,扳正了她倒行的身体。

    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细流无声的夜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闲聊,漫不经心的脚步声也不紧不慢的响着。

    路臣没问她为什么回来,也没问她当初为什么走,她曾经给的伤害就像是被他遗忘似的,闭口不提。

    但是路臣问她——

    “打算什么走?”

    夏骄阳抬头看了看他执拗的眼神,面对枪林弹雨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却明显的忐忑不安。

    呵,跟她装了一晚上深沉,天南地北的扯了一通,这会终于是憋不住了。

    恶趣味上来,夏骄阳悠悠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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