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妻途-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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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说:“可我看你挺感兴趣的。”
“我只是好奇,在男人的世界里,前女友是怎样的,爱情又是摆在什么位置的。”
“你恋爱了。”周末眯笑了眼:“你笑的时候嘴角含春,一定是热恋中,你瞒不了我,否则你不会对张力的情史这么感兴趣。”
宁橙不承认也不否认,但这对周末没有区别。
宁橙反问:“那你呢,你恋爱这么多次,就不怕挑花眼么,你到底想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什么样的?”周末凝神想了一瞬,眼神迷蒙:“要嫁就嫁我准前夫那样的。”
“准前夫?”宁橙呆了一秒。
“所谓准前夫,就是差一点结婚的前夫,就差一点。”周末语气惋惜:“可惜,他做了一件我难以忍受的事,他犯了我的大忌。于是我把他甩了,虽然我到现在还觉得心很痛。”
宁橙接不上话,主要是不知道该说几句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场面话,还是该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
“其实我这些都不算什么,我认识一个前辈,她简直就是‘爱情百科全书’,我对男人的经验多半都是从她身上模仿来的。”周末将话题带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宁橙的好奇心被挑起:“有机会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
女人最好的老师是女人,实习的对象和提高水平的试炼场是男人,任何女人都希望在其他女人身上获益良多,尤其是当她们情路坎坷时,就像宁橙求教周末,而周末求教她口中的“爱情百科全书”一样。
两个女人想谈甚欢,周末尤其有当探子的潜质,没费什么功夫就将宁橙的恋爱实习对象套了出来,并且给予了很多宁橙想也不曾想的宝贵意见。具体说很复杂,但总结来说只有三条:不要知无不言,不要俯首贴耳,不要跟进跟出。
宁橙谨记于心,觉得自己取了真经了,并不知道这将会对邵承造成多大的困扰,或者说周末这样的女人,本就是男人最大的困扰,又爱又恨。
两个女人小憩了两个小时,和换上西装领带的张力碰头,三个人粉墨登场,在饭局上和客户们短兵相接,五位客户有两位是女人,都是“家属”,对外的“家属”,对内的情人。
张力和对方两位女士喝酒划拳,将她们伺候的心花怒放,而周末则不温不火的将其余三位男士哄得心悦诚服,宁橙发现自己小看了周末,她的公关能力一点都不输给筱萌。
对于宁橙的疑惑,周末解释道:“业务嘛,只要差不多就行了,女人赚钱再多也不如找个好男人嫁了,我那么拼工作干什么?还不是为了多认识几个单身王老五么?”
生意谈的额外顺利,宁橙不虚此行,她由衷的佩服周末,也发自内心的鄙视张力,倒不是因为他口若悬河自夸自大,而是因为在回城的飞机场候机室里,张力突然躲到她身后捂住她的眼睛,并凑在她耳边轻声问了一句:“你猜我是谁。”
宁橙当场拉下张力的手,受惊过度的回身瞪他:“你干嘛?”
张力也没料到宁橙这般不解风情:“不就是和你玩玩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宁橙的反应是,坐到假寐的周末的另一边,躲得张力远远地。
后来趁着张力离开时,周末才睁眼小声说:“知道为什么张力不敢对我下手么?”
宁橙不语,她知道周末一定有答案了。
“在男人眼里啊,你就是小白兔,别看你跟不上男人**的脚步,但就是这样他们才觉得你勾人,像我这样一眼就能看透男人的女人,张力是不敢碰的,因为再滥情的花花公子也会喜欢天使般纯洁的女人。”
宁橙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来不及消化,以及来不及琢磨自己到底哪里纯洁了,她怎么觉得“纯洁”不是个褒义词呢?
这时,周末又说:“过几天我把我的前辈介绍给你,她叫秦如是,名字美,人更美。”说罢,周末神秘兮兮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就是咱们于总的老婆,大了他十岁,却把他抓得死死的,这才是高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是打酱油的,抛砖引玉,秦如是才是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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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忙活了一天实在太累了,喝了两杯咖啡也没撑住,先更这么多吧,没精力找错字和病句了,欢迎大家帮我看看,回头再改。
另外,明天还要出去一整天,多半是赶不会来更新了,假如有时间就更一点,没有的话就周一老时间20:00照旧吧,我得加点油了。。。
晚安大家,mua~~~
女人撒谎,男人撒娇 03
回到家里,迎来了一室漆黑。
宁橙打开客厅的灯,迷迷瞪瞪的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睡衣,折回来时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行李,没有整理的打算便顺手关灯转身走进卧室。
她准备向疲劳投降了,但是身体投向的却不是宽慰疲劳的床铺。
宁橙没有一如预期的陷入柔软,却被一双有力且火热的胳膊困在同样高温的胸膛里。
宁橙惊呼一声,醒过闷儿来时已经被人翻了个个儿压在身下,嘴也被堵住,一股浮躁而急不可待的情绪通过唇齿传递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趁着换气的时候,宁橙急忙质问了一句。
“那我该在哪里?”邵承也急切反问,又一次将她吻住,双手同样急切的扒她的衣领。
宁橙手脚并用的挣扎了好一会儿,爬到床边脚将要着地时又被拽了回去,同时睡衣领口也被这股力道扯到锁骨以下,跳动着的圆白的胸脯呼之欲出。
她一手扯住衣领,一手去推邵承的肩膀,叫了几声,无的放矢,因为她的叫声更像是呻吟,像是正被瘙着痒舒服到极致的小猫的喵喵声。
邵承的双手就像是魔术师一般的灵巧矫捷,它们没有将时间耗费在探索每一片领土上,而是只针对敏感点逐一击破,直到宁橙的呼吸也支离破碎。
邵承是打了主意要干点什么,他口上不说,但是肢体横行霸道,男人要做这档子事的时候,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是最清楚地。
宁橙就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但是不知如何反抗,她显然是吓坏了,某些地方逐渐酥软的同时,腰背也正在不自然的僵硬着。
宁橙不知作何感想,双手捂住眼睛,将要哭出声。
邵承很快察觉这一点,他虽然激动却在无时不刻的关注她的感觉,好似只要她向自己妥协了,那么今晚就是一杆进洞的最好时机。
可惜,宁橙的恐惧剥夺了他满贯的权利。
“别哭。”邵承擦拭着她脸上冰凉的泪水,声音依旧低不可闻,沙沙哑哑,他将抗拒着自己的宁橙关在怀里,胸膛和她的背脊之间留了一指的距离,她的发尾因肩膀的抖动而不断瘙着他的脖颈。
邵承不疾不徐的啃着宁橙的肩膀,穿过她腋下的胳膊正抓着她捂住胸口的双手,微微一用力,便将人向自己贴近。
宁橙因他的动作而被迫挤压胸脯,再次挣扎了一下,依旧徒劳无功,后背贴上他的胸膛,□在空气中的皮肤上又浮起了一片战栗,接着又很快被他来回抚摸的手抚平,周而复始,她终于慢慢软化,因为几分钟前还顶在她股沟处的东西,现在已经偃旗息鼓了。
虽然邵承的行为吓走了她的睡意和思考的能力,但这依然不影响在她拢好衣领并平复呼吸以后,轻声地提醒身后的人:“你去客厅睡。”
这不是命令,却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邵承挫败的叹了口气,将人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我等了你一天,从昨晚开始。我还以为你在你妈那儿,没想到他们却告诉我你出差了。我打你手机,你关了机,我不知道你坐哪班飞机,只好在这里等你,抱着你的枕头,心里害怕你今晚不回来了。你进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你消失了两天一夜,结果从头到尾一句交代都没有,是不是你觉得我不该介入你的生活?”
宁橙本想说“我只是觉得工作的事不需要对你交代”,但是她又怕这将会引起邵承新一轮的激动。
既然邵承一心忙活上海曲家的事,多半是无暇理会她出差与否的,按照他在字条上写的行程,他本该乘明天清晨的飞机赶回,而她早已结束了出差工作,时间上并无冲突。最主要的是,宁橙并不认为要对任何人交代她的工作安排,就算是宁母也一样,若然不是宁母腿部骨折,宁橙也不会提起这趟行程。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宁橙缓缓吐出一口气,将脸靠进邵承怀里,明显感受到他肌肉的放松,她知道这个动作已经安抚了他。
宁橙声音又软又轻的说道:“你只留了一张字条,告诉我你去上海了,还是为了筱萌去上海的。你本可以在那天早上亲口告诉我,或者上飞机前打电话给我……其实,就算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不会说什么,咱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算不上正当,现在又没浮出水面,我有资格问你什么么?”言下之意便是:“你也没资格问我什么。”
宁橙的肢体是驯服的,口气却是充满了火药味的,作为听众也作为男人,邵承都应该生气,但是他却“咯咯”低笑了好一会儿,将人困在胸前。
“你是在吃醋么?”
宁橙却在想,周末是对的。周末说当男人认定了女人的罪名时,就是爱情消失的时刻,这时候不管女人拿出什么证据又或者如何巧舌如簧都没有用,爱情没了,男人的信任也可以收回。
解释的多了,牵绊和矛盾也会增肥,缩减的只有信任,既然这样还不如不要解释。所以,她刚才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只需要将责任推卸给邵承,就像邵承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大刑伺候只是因为要她对他的焦虑负责一样。
而就因为邵承对她的纵容,他便会对她的指控表示愧疚,宁橙通过实践学到了一课。
“我没吃醋,我只是觉得,咱们还是先把各自的事情处理好再继续吧,在此之前,先过上一段中场休息的日子。”宁橙这样建议着。
然后,宁橙饱满圆润的下巴便被邵承捏着挑高,他的声音充满了危险:“你再说一次?”
宁橙眨眨眼:“我说,我希望你先处理好你前女友的事。”她换了个方式表达,再次令邵承收敛。
宁橙拉下他的手,凑上前轻轻吻了他下巴一记,表示回礼:“我保证一切不变,等你回来,我还会在这里。”她继续安抚,同时心虚的发现,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撒谎。
“我不接受。”邵承慢悠悠道:“你觉得你是要将我推开,我不接受。”
宁橙不答,她料到了邵承不会相信,就像料到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谈判一样,女人和男人在床上进行的谈判,都是行为艺术,他们错漏了那个环节,谈判自然不会有结果。
她说:“不接受就不接受。我今天奔波了一天,累的要散架了,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
宁橙没有一点愧疚的翻过身去,用背对着他,将被子拉高到脖子,闭上眼很快专心投入睡觉。
宁橙不算是聪明的女人,但她和大多数女人一样需要一个心灵导师,需要一个提点的过程,她有一点就透的理解力,在和周末的长谈中她逐渐了解到抓在自己手里的邵承的弱点是很丰富的,犹如宝藏。比方说,他有很多机会可以强迫她,但是又害怕强迫将会造成的后果。
果然,邵承挣扎了很久,不想起身,又不想和她一起委屈在狭小的单人床上,不是因为尺寸有碍睡姿,而是和一个自己幻想过很久的女人睡在一起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是对他的折磨。
邵承拒绝折磨,最终起身返回了客厅,带着比上一次更深的怨气。
第二天到了公司,宁橙见到了刚刚结束上海之行的筱萌,但是她脸上并无喜悦,反而愁容满面。
筱萌很快对宁橙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她和曲烨之间的障碍,她说,邵承代她准备了两份非常到位的见面礼,曲家父母对东西很满意,却对她这个媳妇不满意。
当然,按照邵承的分析,这种不满意只是一种坐地起价的策略。
曲家父母声称他们已经为曲烨物色了一位端庄优雅家世丰厚的未婚妻,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曲烨早把从小到大受到的漠视告诉了筱萌。
而筱萌明知曲家父母是在睁着眼说瞎话,也不能当场拆穿谎言,眼下,她正陷于左支右绌的尴尬境地。
在铺垫之后,曲家父母已经明码实价的亮出底牌,曲父的公司需要两百万的资金援助。其实,那家公司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空壳子,就算给他两千万也很快会被掏空,蛀虫藏在内部,外表的光鲜全是浮华。
接着,曲母又开始说起她的关节炎,肩周炎,腰间盘突出,以及从没犯过的隐性心脏病,她将自己塑造成为了这个家而辛苦了大半辈子的老耕牛,实际上她一直是好吃懒惰的肉虫,筱萌知道这又是一番竞标拍卖的前期杜撰。果然,曲母开始提到现有房子的潮湿和简陋,又提到上海的房价如何吃人不吐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