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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误入妻途-第19章

小说: 误入妻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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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一时搞不清楚死心眼和执念的区别,它们好似是两种概念,又好似是亲戚关系。

回到家里,宁橙仍在想这个问题,这直接导致了她有意要疏远邵承的一段时间的决定,冷却有利于思考,这就是她一贯坚持的原则,虽然她不知道适不适用于爱情,甚至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电流是不是来源于爱情。

宁橙很快用短信的方式通知邵承,她想回家看看她妈,不为别的,就为了今天突然提起便突然有些想念,再突然把这种想念转化为突然的行动。

邵承自然不信,他叫她留在家里等他,他很快返回。

这又一次吓着了她,她连片刻都不敢待,说不上是为了害怕还是为了不要这么快就被征服,最起码不要在她极度迷惑的时候被征服。

于是,在半个小时后邵承打来的电话里,宁橙再次庆幸她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可能爱情本来就需要冒险。

邵承问她:“你来真的?我就站在你家门口,快开门。”

“我已经离开了,咱们还是凉几天吧,我想请几天假陪陪我妈。”说这话时,宁橙确实正窝在宁母的怀里,将久违的撒娇权利找了回来。

邵承沉默了一会儿,可能已经猜到这是她玩的小把戏,为的就是不让他在她心目中的影响力升华的太快,但是他又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只是第一次面对爱情而自然而然产生的担惊受怕,害怕深陷,又害怕不深陷,没有办法,只好一边挣扎一边深陷。

宁母将丈夫轰到小屋去睡,搂着宁橙聊了小半夜。她们的谈话第一次这样深入,上一次是宁橙的亲生父亲去世后,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几年。

“他想征服你,这就是爱情。”这是宁母的结论。

“征服就叫□情?妈,叔叔对您也是征服么?”这个结论带给宁橙的新的疑惑。

“假如你叔叔没有现在这些稳定的条件,以我这个年纪我敢冒险吗?爱情和婚姻都是冒险,所以我们要找一个值得自己冒险的男人。”

宁母改嫁的男人是个国企的干部,单位分房,单位分车,单位分福利,过日子柴米油盐的问题等于被解决了大头,至于小头就要看贤内助的本事了,这对于婚姻生活经验丰富的宁母来说,游刃有余。他们彼此看中了对方的优点,也愿意包容必然会遇到的缺点,所以一拍即合就并不突兀了。

“那您的意思是,假如他长得丑陋,又没有钱,又没有性格,还有一身令我难以忍受的臭脾气,我就不会爱上他么?”其实宁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仍在较真儿,或者说只是为了说服自己,为了反驳而反驳。

宁母说:“你这是在为他的好条件找借口么?”言下之意是,宁橙在为自己被好条件的邵承所吸引而找借口。

“爱情是不平等的,假如他任何方面都不如你,就不能吸引你,也不会令你对他产生好感,你只会对他感到失望,爱情是经不住失望的打击的。”这是宁母最后的结论。

这个结论令宁橙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一个已经有答案的疑惑。

这种疑惑在三天后完全转化为优越感和成就感,倘若爱情真是征服与被征服的过程,谁强谁就占上风,谁先妥协谁就是弱者,谁更爱对方谁就是被动的话,宁橙还是头一次在她和邵承的关系上尝到了胜利的果实。

这种胜利,是逐渐累积的。

一连三天,邵承短信不断,因为她拒绝接听电话。

在打字的过程里,邵承的耐性并没有被磨光,他采用半哄半强迫的语气,甚至带着撒娇的意味,不停地骚扰宁橙,令她倍感得意。

“我想你。”

“想想就不想了。”

“你怎么能这样?”

“我好久没见我妈了,我想陪陪她错了么,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我可以陪你一起陪你妈,要不我晚上去看看你们?”

“我妈内向,怕见生人。”

“我也内向,但是在内向的人,家人也总要见吧?”

宁橙想,比律师还能说会道的,这世上只有商人了,口若悬河,花言巧语,或许男人天生就是当商人的材料,商人是男人最容易获得成功的职业,同样,男人之所以在女人身上也容易获得成功,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把行商的策略运用在爱情上了。

“我不在乎你,我一点都不在乎你,随你怎么想,想死你最好。”宁橙说。

“我不在乎你的不在乎,我就只在乎你的在乎,这样行么?”邵承妥协的回应。

答案是:不行。

虽然邵承的言论再一次验证了她对于男人和商人的评价,但她也是个女人,是对这个男人有吸引力的女人,所以她并不是完全被动的。

征服与被征服,与性别无关。

在这三天里,邵承也对宁橙有了些新的认识,虽然并不突出。

宁橙躲他躲得额外彻底和用心,甚至敢在新工作的试用期间就连续请了三天的假,她就不怕被炒鱿鱼么,还是她觉得工作可以找错,男人却不能找错,人生比职业更加重要?

邵承想尽了一切办法,却套不出她口中的只字片语,他有些挫败,却同时又感到兴奋,心里很痒,抓不着的痒,他发觉自己竟然有些乐此不疲。

邵承躺在床上,再次尝到了那年彻夜难眠的感觉,在梦里出出入入的女人总是让人抓不着摸不到,他好不容易将她压在身下,却又会在下一秒被她滑溜出去,于是越挫越勇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是伴着汗水和“下水”醒来的,还有失落感和空虚感,让人又爱又恨。

邵承这才明白,他喜欢的女人是个表面的软柿子,她有和他一样的执念,他的是隐性的,她的也是隐性的。

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将一个男人折磨致死而没有一点自觉性。

他不能吓跑她,她有能力永远不让他找到。

幸好她不是他的敌人,因为她连让他攻城略地的机会都能随时拿走,这样的敌人谁敢招惹,难道就不怕对方突然冒出来再出其不意的把自己拿下么?

而邵承,就是在刚意识到攻克心上人的难度系数时,反被心上人出其不意的冒出来,并且拿下的。

邵承接到心上人主动打来的电话时,他还以为自己终于打动了她,却没料到这是一通求救电话,更加没有料到宁橙只有第一天待在宁母身边,之后的两天都躲在自己家里,跟他仅仅一门之隔,玩着猜心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我去奋斗了。。。晚点见╭(╯3╰)╮

身体的痛是爱情催化剂 01

宁橙是在她躲避邵承的第三天傍晚开始感到异状的,上午她草草叫了外卖,狼吞虎咽地吃了,中午就开始发烧,下午就开始上吐下泻,胃部一下下的抽痛,到了傍晚她已经预感到要是不提前结束躲避战并打出这通求救电话,她很有可能痛苦一整夜。

邵承赶来的时候,她虚弱的掉下床,缓慢的扶着墙,移动到门边,打开门后连站立的勇气也失去了,顷刻间倒进邵承的怀里。

邵承将她抱上床:“你在发烧。”

他还清楚地记得半个多小时前,她虚弱的话音:“邵承,救命。”

“走,我送你去医院。”邵承打开她的衣柜门,找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就要将人抱走。

“等等。”宁橙半睁着眼,身体虽然很痛苦,但是她还没糊涂:“拿着我的包,包里有卡和身份证,还有,我想我是肠胃炎,到了医院只要打个针就行了。”

邵承打断她:“行了,先去医院再说,你留点体力。”

他随手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钥匙,又将包塞进她的怀里,将人抱起走出门口。

“靠着我,我锁门。”

宁橙依言靠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一时想不清是什么牌子的香皂味,心里尘埃落地,忽然又觉得这只是一场小病,没有她开始想的那样严重了。

瘫坐在车里的时候,宁橙不知道是哪根筋儿搭错了,开玩笑道:“和你认识以后,我一直在遭殃,我遇到的都是意外,没有意内。”

“男人遇到女人或是女人遇到男人本来就是意外,咱们要有随时处理意外的准备。”邵承险些闯了一个红灯。

“慢点开,我可不想因为一点小病出车祸。”

他吐了口气,将手放在冷气出口上试了试,又将她身上的外套往上拉了拉:“其实你不应该吹空调。”

“再不让我凉快凉快我会中暑的。”

宁橙是身体外的中暑,邵承是身体内的中暑。

倘若宁橙能切身了解一个男人的中暑情节,可能打死她都不敢向一个因她而中暑的男人求救,但她又不愿意让宁母担忧,毕竟她一直向宁母和那个男人装作多么的独立和自主,其实那只是变相的固执和逞强。

宁橙的固执和逞强还表现在对抗疾病和医疗上,邵承又一次对她感到震惊。

那个将她确诊的医生一手按住她的肚子,用力的按到最底端,又连招呼都不打得突然放开了手,宁橙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又倒下去,打滚、哀嚎。

医生解释,这就是弹跳疼,病人确实是肠胃炎,却一并患了急性阑尾炎,所以她才会上吐下泻并发烧。而一劳永逸的治疗方法就是做手术。

宁橙坚决反对,她拉着邵承的手说:“我不做手术。”

医生说:“也可以不做手术,还没到化脓的地步,慢慢调养可以治好,打个点滴吧。”

宁橙还是持反对意见:“我也不打点滴。”然后对邵承说:“都说打点滴对血管不好,我想自然康复。”

“你的白血球都这么高了,不打点滴怎么行?”医生训斥了一句。

“总之我不打点滴,您给我打一针吧,再开点药吃,就让我自己慢慢调养。”

“你这样我没法给你医治,你找别人吧。”

“不治就不治。”宁橙也来了脾气,抓着邵承的手就要起身。

邵承又将她按了回去,将医生叫出诊疗室出去谈了会儿。

她相信,邵承会给她善后的,要是不能,她会继续他的找茬儿。

那个医生是陌生人,过了今天就忘了此事了,邵承却躲不开,算他倒霉。

他们的谈判结果果然让宁橙感到很满意,她一针都没挨,只是拿着开好的药回家调养,但是医生仍不忘嘱咐,身边一定要有人照顾,病人不要随便移动,躺在床上先养一星期,不要沾荤腥。

回家的路上,邵承还不忘替代医生的工作,将数落进行到底,但是宁橙不为所动,双手按着胃部,就像快死了一样的皱着眉,是不是反驳一两句,都是足以气死人的话。

“庸医,他就是想多赚点钱。”

“动不动就打点滴,倒真有大病的时候,点滴还有用么?”

“给我打个消炎针不就没事了么?白血球高就消炎呗。”

邵承说不过她,主要是在这件事上的逻辑没法共通,所以他很快就选择了缄默。

回到家里,邵承忙里忙外的将所有事安排妥当,换床单、找换洗的睡衣、倒水喂药、煮粥等等,抽空的时候还会和宁橙拌几句嘴,并调侃她:“我看你没什么大碍,你还有心情吵架。”

邵承忘了一句俗语: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而所谓俗语就是让大家传诵的真理,他连真理都敢挑衅。

宁橙不愧是女人,也不怕当一次小人,她打算过河拆桥,就算是因为他的调侃而报复吧。

“我没事,你关了火就走吧,我躺两天就好,那个庸医小题大做了。”

“你赶我走?”邵承愣了。

“这是我家,我不能下逐客令么?”她瘫在床上,却还有用唾沫星子噎死一个人的能力。

他深吸一口气,左右看看,又摊摊手:“OK,你先休息。”然后不动声色的拿着东西离开。

听到关门的声音,宁橙松了一口气,放心的入睡,当了一回典型性的白眼狼。

可是再典型的白眼狼也会有遭受报应的一天,而报应也有典型和**型,宁橙不知道她糟的报应算哪一种,她只觉得五雷轰顶,这可能就是天打雷劈吧——醒来后,她又见到了邵承,以及署名“邵承”的笔记本、衣服、日用品。

也就是说,邵承搬家了,落脚点就是她的小窝。

“你趁我没力气哄你的时候跑来我家,你这是趁人之危。”宁橙指责道,不敢牵动情绪,因为她一旦生气,阑尾就会阵阵抽痛。

邵承的理由永远充分:“我这是来照顾你,你最少要静养一星期。”

“你不会又配了一副钥匙吧?”

“我没找到备用的,只好配了。”

宁橙不再说话,就像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她噎邵承那时一样,此时的邵承也让她有种逻辑不通的感觉。

也就是说,她的战斗力对他的伤害仅仅是口头上的,并没有实质上的侵略,而他的战斗力竟然发展为军事扩张了,顷刻间就将她家化为殖民地。

不过殖民者向来都是野蛮的,所以她的反抗也无效。

宁橙试图将这个男人当佣人使唤,物尽其用的行使权力。

她让他抱她去客厅的沙发上躺着,理由是她想看泡沫电视剧,几分钟后,沙发上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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