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医妻:高冷相公无限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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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正小脸哀怨地拔着草,想她堂堂现代医学界金字塔顶尖的存在,现在居然沦落到拔杂草,说出来都是泪啊。
“娘亲,要拔草吗?霖儿帮你一起拔。”小包子吃完早饭,迈着小短腿就跑过来。
乔莞莞怎么舍得让小包子来拔草。
“娘亲,霖儿和你一起拔草。”说着,小包子伸手,握住了一小撮的草,使出吃奶的劲。
“呀!”最后一个用力,终于把草拔出来了。
他拿着手里的草晃了晃,小脸很高兴,“娘亲,看,霖儿把草拔出来了!霖儿可以帮娘亲的忙!”
乔莞莞无奈地苦笑,“好吧,那你帮娘亲一起拔,你就拔那边的。”
乔莞莞指了指土地比较松软的一小块地方。
“如果累了就告诉娘亲,然后休息,知道吗?”
小包子点了点头。
…
经过乔莞莞和小包子小半个早上的努力,草终于拔完了。
“包子,来,喝点水!”乔莞莞递了一个装满水的碗给小楚霖,又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她越看小包子,就越觉得满意,小半个早上,他一直都在跟着自己拔草,没有喊过一声休息和累。
这样懂事的萌娃是她乔莞莞的,真好!
阳光下,乔莞莞唇角荡开一抹弯弯的笑意。
拔完草,乔莞莞又拿了锄头,翻了翻地面,之后拿出昨晚就浸泡了的种子出来。
从水中捞出一把种子,凝视着,暗暗地使用精神力和种子内的元素沟通。
之后半晌后,手中的种子绿光一闪而过,原本平淡无奇的种子此时看起来却生机盎然,隐隐有发芽的趋势。
“包子,来,帮娘亲往地里撒种子!”
楚卿从屋子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女子蹲在地上,从水中捞出种子,递到了小男孩的小小的手中。
后者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把种子播撒在土地里。
木栅栏里原本应该杂草丛生的地方,此时也已经被开垦了出来。
她这是要种菜吗?
楚卿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
看着乔莞莞的背影,漆黑的眼眸眯了眯,或许他得再“了解了解”自己这个娘子!
…
遥远的雪山之巅,万里冰封,渺无人烟。
独立于山巅之上,俯视可窥探整个吴越国。
一白衣女子,白纱遮住姣好的面容,面纱上漂亮的眼眸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
她的身后是一青衣女子,年龄看起来要更小一些。
“小姐,我们真的要下山吗?家主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青衣女子问。
小姐几年前就是独自下山,最后弄得遍体鳞伤回来,从此,家主就禁止小姐下山了。
白衣女子眼神坚定,“我是一定要下山的,我要去找他。”
提到他,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几年前那一幕,面纱下的脸微微一红。
“那神农阁的考核怎么办!”
神农阁是整个大陆,医术界的巅峰存在,也是一个庞大的势力组织。
神农阁在百年前就隐于世,所以除了在医术上取得一定成就的人或者一些大势力,其他人基本上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组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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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难产()
别看薛青的神医门在吴越国吹嘘得多牛,在神农阁面前,却是不入流的存在,甚至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据说,神农阁的神秘和庞大还不仅仅是如此。
而最近,神农阁传出消息,将在整个大陆设置考核,挑选神农阁的下一任阁主。
也就是说,谁当选了阁主,那就相当于拥有了这个庞大的势力,从此就一飞冲天了。
而白衣女子,正是神农阁阁主有力人选之一。
白衣女子家族为百草堂。
百草堂虽然在传闻中是仅次于神农阁的存在,但是,真正的实力却是连后者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这还仅仅只是神农阁表面上的势力对比而已。
白衣女子是百草堂家主唯一的女儿,不仅仅是将来要继承百草堂的人,也是百草堂几百年来医术天赋最高的人。
百草堂对于此次白衣女子当选神农阁阁主报了很大的期望。
“神农阁行事一向诡异莫测,而此次下一任阁主的考核是面先全大陆的。我下山也是为了知己知彼,方能力压众人而制胜!”
无论从哪方面来讲,白衣女子下山的心意已决。
眼眸隔着层层叠叠的山,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清冷卓绝的男子。
“楚公子,等我!”
…
时间回到昨天,李苗兰掳走楚霖不成,反而被乔莞莞威胁,慌忙离开。
一回到家里,没有见到自家丈夫李全,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一直到当天下午,李全才一脸土色的回来。
“你还知道要回来,又去哪里鬼混了。”李苗兰眼神阴鹜,双手叉着腰怒骂。
李全此时心情也不好,不想与她争吵,随意地问了句,“那小崽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随即又想到什么,眼珠子带着精明的光转了转,凑到了李苗兰的身边。
“张员外那剩下的钱拿到了吧,你可不能一个人吃独食,张员外这条线可是我搭上去的。”
李苗兰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她推了身边人一把,怒吼着道,“什么吃独食,都逮不到那小崽子,我拿什么给张员外。”如果把楚霖那小崽子顺利地送到张员外那里,那可是足足十两银子啊。
李苗兰想想都觉得肉疼。
李全的脸色也跟着变了,狐疑地看了李苗兰一眼,仿佛在思考后者话中的真实性。
“怎么,你不相信我。”
李全看着李苗兰凶巴巴的样子,急忙赔笑,“我怎么可能不信你,不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以自家婆娘的剽悍,别说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了,就算是那病秧子一家人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乔莞莞已经不傻了”李苗兰黑着脸把在楚家门外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她并没有说自己最终是被乔莞莞给吓回来,只是说乔莞莞突然间不傻后,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她可不想和疯子对上。
虽然李全也很诧异,但是到底还是相信李苗兰的话,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她又多么想得到那银两,再说了,乔莞莞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那楚霖就更称不上是他们的外孙了。
所以买卖楚霖,他们更加不觉得又什么。
再说了,这乔莞莞这十几年在他们家,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现在用她的儿子来抵债,算是便宜的了。
李全粗糙的手摩擦着带着胡渣的下巴,嘴里喃喃着,“不行,我们必须把楚霖那崽子给张员外送过去,既然这乔莞莞不好对付,那我们就等乔莞莞不在的时候,我就不相信她还能把那孩子一直栓在身边不成,只要他们不在一起,我们总有机会的。”
李苗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什么,她扯了扯身边的男人,带着一丝狐疑地看着他。
“今天一整天就没见到你人,去哪了,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李苗兰眼神很凌厉,带着质问,直把李全看着心里发虚。
“好娘子,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头偷女人,我发誓,要是我偷女人,就天打五雷轰。”他偷的从始至终都是男的,没有一个女人。
李全在心里默默地说,不过今天也够倒霉的,明明都快得手了,既然就晕了过去,到口的美食也跑了,想想都觉得不甘心啊。
李苗兰见他言之凿凿,又立誓,到底还是相信了他,只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口中的女人二字。
棉镇,这三天,整个镇上的接生婆和大夫都很忙。
乔莞莞来到陈氏药铺的时候,见到的也就只有掌柜以及几个打杂的小厮,并没有看到上次的两个大夫。
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脸病色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整个药铺后,来到了掌柜的旁边。
咳嗽了几声,他才艰难开口,声音干涩,“掌柜的,殷大夫呢,我这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得麻烦殷大夫再帮我看看啊。”说完,又咳嗽了几声,眉头皱得很深。
掌柜示意乔莞莞先坐下,又让小厮端上一杯热茶。
他来到中年男人身边,语气含着歉意,“张家大哥,实在是抱歉,今天殷大夫不在,他出诊了。”
后者愣了愣,急忙问,“那赵大夫呢。”
“赵大夫也出诊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掌柜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他们从昨天就出诊了,现在还没回来。”
男人诧异,压制不住又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脸上病态的红晕更加明显。
“是这样的”
掌柜简单地讲述了整件事情的过程。
原来是因为这县令的夫人要生孩子了。
奈何这夫人似乎是难产,整整三天三夜,这孩子都还没生下来。
产婆没有办法,县令只能召集整个县上的大夫去看诊。
“两位大夫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看来着县令夫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乔莞莞挑眉,岂止是不容乐观,在这医术落后的古代,这县令夫人能熬到现在还没死,已经是她命大了。
门外,另外一个顾客进来了,刚好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这县令夫人怕是要活不成了。”
第10章 揭悬赏令()
原来,县令夫人不仅难产,刚刚还见红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县令爱妻如命,只得这么一个妻子,现在妻儿有生命危险,大夫还束手无策。
“我刚刚来的时候,还听说县令张贴了悬赏,若是有人能救得了妻儿,哪怕是只保住县令夫人,赏金500两,并且附赠一个要求。”
“哇,这可了不得了,不说那要求,就单单那500两,就足够一家人生活好久了!”
“早知道我也去学医了。”
“得了吧,你别到时医死人!”
讨论的人越来越多,乔莞莞微微倚靠着椅子,双眸微凝,意味不明。
右手指微屈,有节奏地轻轻扣着桌面!
熟悉乔莞莞的人都知道,这是乔莞莞思考问题时特有的姿势。
爱妻如命!
哪怕只保住妻子吗!
乔莞莞面纱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或许她该走一遭!
掌柜从讨论的人群中抽离开来,拿着几张银票双手递给了乔莞莞!
“小乔姑娘,不好意思耽搁了,这是你这次卖药液说得的钱,怕你拿着银两不方便,给你换成了银票!”
乔莞莞抬眸,微微颔首,接过银两,“谢过掌柜的。”
掌柜急忙赔笑,“不敢,要谢也是谢小乔姑娘。”他说的是实话,这药液不仅是使用效果好,给他们陈氏药铺带来的效益更好。
掌柜精明的眼珠子转了转,笑容可掬,“我家少东家之前的提议,不知道小乔姑娘思考得怎么样!”
作为一个少东家,不得不说还是有些生意头脑的。
他希望陈氏药铺能和乔莞莞关于药液达成长期合作。
乔莞莞点了点头,清脆的声音不紧不慢,“长期合作,倒是可以。”
掌柜心中一喜,笑容更加灿烂。
“不过”乔莞莞顿了顿,抬眸,意味深长道,“这长期合作得换一种方式。”
掌柜在看到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时,就知道,少东家的如意算盘恐怕是没办法再这位姑娘身上打响喽。
少东家的意思是,让小乔姑娘成为陈氏药铺长期的供应商。
而小乔姑娘则是提出了一种分红的模式,可不仅仅是直接翻身成为东家之一,而且还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收入。
等到乔莞莞离开,掌柜暗暗捏了一把汗,还好小乔姑娘不是商人,不然站在对立面还真是不好对付。
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情况,只能成为朋友,不能成为敌人。
…
乔莞莞离开药铺,没有耽搁,问了路,直接就奔着王府去。
县令姓王,单名一个郝字。
王郝,这名字倒是还不错!
大概因为王府里住着县令,所以,即使知道里面发生了一些事情,想围观,还是没有人敢真正停下来凑热闹。
但路过的人还是会不自觉得往王府里瞅一眼。
王府的大门,人来来往往,基本上都是一脸的愁苦之色。
不敢在王府围观的人,此时都聚集到了不远处的另外一个地方。
那里,张贴着一张悬赏令,两个官差把守着。
围观的人很多,但是都是普通凑热闹的老百姓,议论的人很多,会医术的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