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娇宠:相公,来种田-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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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朝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胸前得连绵,强壮的身躯以极其缓慢地速度朝她靠近
“咕噜”,香雪吞了口口水,被雷劈了似的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那啥,相,相公,你冷静点,我是在丰,丰胸”
说着抓过一旁的衣服就要遮挡,谁料原本缓慢逼近的男人却突然速如疾风,瞬间夺过她手里的粉色上衣,“呲啦”一声,撕碎了。
香雪瞪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拿出为人娘子的气势来,外强中干地大吼:“宋朝阳,你给我出去!”
宋朝阳轻垂的眉眼扫过香雪烧得通红的脸蛋又向下,幽深的眸子瞬间变得深不可测。沉沉地沙哑道:“丰胸吗?我帮你”
香雪瞪大双眼只觉得一只烙铁一样的大手就那么抚上她的肌肤。
“嗯。”香雪咽下要脱口而出的低吟,再说话时却惊觉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艰难地制止道:“相,相公,够了!”
第766章 摇着尾巴的狼()
宋朝阳钢铁般的臂膀牢牢锁住她,轻垂的眉眼里泛着噬人的光,灼热的气息喷撒在她耳边,手上的动作却是坚定不移。
香雪扭动着身躯,奋力推拒着束缚着自己的铁臂,可是宋朝阳宽厚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任凭香雪多么用力,都撼动不了半分。
香雪此刻咬着唇几乎就要哭出来,恨不得一头晕死过去。奇怪的感觉已经激得她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头脑紧绷地那根线似乎随时都要断开。
终于一餐饭的时间之后,宋朝阳大发慈悲地给她披上一旁破碎的衣服。沉着沙哑的声音满意道:“这个方法不错,以后要常做。”说着有力的大手沿着纤细的腰肢就往下滑,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失望道:“你大姨妈还没走哦。”
香雪此刻羞愤地简直要挖个洞钻进去,却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后,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了。红着脸,恼羞成怒地扑过去恶狠狠地吼道:“宋朝阳,我掐死你!”
晚饭时,宋朝阳好声好气地在一旁赔着笑脸。香雪一边吃着菜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偏过脸去就是不与他说话。
宋朝阳看着香雪恼怒的背影,瘪着唇,一张刚毅的脸竟显得万分可怜。他轻轻地凑过去,讨好地喊道:“媳妇”
香雪回头气鼓鼓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滚!”
晚上,毫不意外地宋朝阳被迫打地铺了。他临睡前无比哀怨地看着香雪,水汪汪的大眼像极了摇着尾巴的狼。
可是香雪始终以一个气鼓鼓的背影对着他,不管他怎么哄就是不肯跟他说话。香雪躺在床上背过身去,一张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烧的通红。她愤恨的咬着唇,纤细的小手使劲撕扯着被褥,在心中暗骂道:“可恶,臭流氓,不顾人意愿的王八蛋!”
宋朝阳老实憨厚的脑袋差点转得打结,搜罗出肚子里所有哄人高兴的话。什么“媳妇我错了”,“媳妇你打我吧”。最后连“媳妇我给你买糖吃”都出来了。可是香雪就是不理他!
宋朝阳急得差点就哭了,最后割破了手要立血誓,指天画地发誓以后绝对不会不顾媳妇意愿才被允许上了床。
床上宋朝阳刚开始只敢躺在床边,见香雪没有生气,才一点一点地朝自家媳妇身边挪着。
可他挪一点,她也挪一点。
他再挪一点,她也再挪一点。直把香雪给挤到了墙边无处可挪。
香雪气得转过身来就要骂他,却被他一把抱住。哑着嗓子信誓旦旦地保证:“媳妇,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再也不了!”
她瞪了盯着她猛瞧的宋朝阳一眼,佯怒道:“看什么看,睡觉去!”
宋朝阳知道今晚滚床单无望了,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睑,薄唇轻轻地抿着,好不可怜。香雪看他那个样子到底是心疼了。
她红着脸想了想前世和几个闺蜜死党偷偷去电影院看到的三级片场景。又看了看宋朝阳委屈的样子,终是一咬牙狠了狠心。
对着宋朝阳小声道:“相公,我今天身子不舒服。”说着往他怀里一靠,趁他俯下头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答应你,等我调养好了,一定喂饱你。”她要肤如凝脂,波涛汹涌,还原她生孩子前的傲人身材。
第767章 惜月()
宋朝阳见她脸色红红的,以为她真的不舒服,抿着唇点了点头,声音却是难掩的沙哑:“嗯,娘子的身体要紧。娘子,你先睡,我去冲个冷水澡。”
香雪见他神色仓皇地往外走,又见他面露痛苦的样子。
心下一动,伸出手几乎就要叫住他。
可是想了想却生生忍了下来。
三级片看看便罢,总不能真让她相公总是把自己兄弟交给“手指”吧。
香雪有些自嘲的轻笑。
看着他那战战兢兢的傻样,香雪实在是想不出这个老实憨厚的呆子是怎么做出之前的事的。
苦笑了一声,罢了,虽然羞得很,但到底是自己相公,恼他干啥。
这天晚上,宋朝阳洗完澡铺好了地铺赤着膀子准备睡觉。
香雪偷偷瞅着他强壮健美,充满着男性狂野气息的身躯,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脸上发烫。
她轻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柔声说:“相公,来床上睡吧。”
宋朝阳愣愣地看着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的香雪,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而沙哑:“娘子,你”
香雪听着他因沙哑而显得越发粗犷的声音,身体一颤,瓜子小脸瞬间从额头红到脖颈。
她轻咳了一声,尽量自然地说:“相公,虽然我生你的气,但是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没有分床睡的道理。”
宋朝阳“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红着脸,呆呆地点了点头。
床上宋朝阳一只长臂一挥,便将香雪牢牢地搂在怀里。
香雪睁着眼睛,盯着眼前小麦色的胸膛,鼻息间全是宋朝阳浓烈的男性气息。
她微蜷着腿,窝在宋朝阳怀里,乍一看上去倒像是一只熊的怀里窝了只兔子。
男人和女人的体格差距,在他们两身上似乎得到了最强烈的对比。
宋朝阳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只觉得刚被冷水冲过的某个地方似乎升起了一股热气,一种原始的冲动让他想的发疼。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覆上香雪的背,却感到身下的人儿顿时浑身一僵。
宋朝阳将下巴抵在香雪的头顶,闻着她的发香,沙哑地说:“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让你害怕。娘子,睡吧。”
香雪感受着后背温柔的轻拍,鼻息间全是他浓烈的带有侵略姿态的男性气息。
她却轻轻地闭上眼,只觉得安心。
日子还算甜蜜地过去
第二天香雪刚起床就觉得胸部明显发胀,感觉热热的。难道是昨天的按摩起了效果?
想着胸前仿佛又有一双烙铁般的手在肆意地动作。
不管她怎么推拒哀求那人都没有半点犹疑。
香雪脸上一红,猛地摇了摇头,在心里又狠狠地骂了宋朝阳几句王八蛋才觉得解气。
吃完了早饭,香雪上镇里去了。
去往商铺的半路上。
香雪看到一个女子她一身缟素,头上绑着白孝巾,直挺挺的跪在那儿,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妇人发髻,素素的净净的脸上,无一点血色,眼睛里哀伤无比,却是一滴泪也没有,她怀中还搂着小女孩和她的表情如出一澈。
香雪走了过去,站定低下头,看到她面前的地上铺着张白布,上面写着。
奴家惜月,相公新婚第二日出外考学,八年未归,妾身坐床喜,生下女儿,与公婆相依为命,家中本不宽裕,不料公公身得奇病,惜月和婆婆倾尽家产复又举债治病。
然,终也未能救活。
第768章 奴的身份()
家里骤遭变故,婆婆忧伤操劳过度,竟于公公一天与世长辞。
惜月身无长物,复举目无亲,以致两老遗体奉厝破庙之中,不得安葬。
现心急如焚,过往仁人君子,若能伸出援手,厚葬公婆,惜月愿为家奴,终身为牛做马。
白布很白,字体亢进有力,透布而过,显然是练过的。
古代普通人家的女人识字的不多,能写一手好字的更是少之又少。就是这一手好字,让香雪停下了脚步。
白布上,只有过路人丢下的一二文铜币,显然,并没有真正要帮忙的人。
一个脚步虚浮的中年胖子经过,停了下来,“这娘们长得还不错,买回去又当奴又可以好好的伺候爷,还有一个小的送,也不亏。”语气轻佻。
惜月搂紧怀中的小女孩,从手指节的僵硬可以看出她内心的激动。
然,她内心虽激动,回话却是不卑不亢,声音中似没有一丝的情绪,“这位老爷,奴家卖的是自身,奴家的女儿却是不卖的。还有,奴家只做奴干活”语意不言而喻。
中年胖子边上的恶奴骂道:“你他妈的不识抬举”
她头虽低垂,腰却挺得笔直。
旁边看热闹的一人劝道:“这娘们命硬得很,你们不知道,当年,咱们镇里她也是这样卖身葬主。有个书生的母亲见她是个识字的,就给她钱葬了自己的主子,等她百日孝满才迎进门当了儿媳。
谁知,这女人命硬克夫,过了门,书生去赶考却是一去不回。然后,现在连公婆也给克死了”
那个中年胖子两眼一瞪,连话都没听完,甩甩袖子就走了,好似生怕沾上了什么晦气一般。
香雪摇摇头,暗骂古时人就是愚昧。
她倒是很欣赏这个叫做惜月的气节,她的商铺多而且比较忙,请人不如买人。她还会写字,日后教她些算术应该不会太难。
看她神色刚强,以前可以卖了已身葬主,现在可以卖了已身葬公婆,可见是个有节操讲良心的人。
她宁愿卖了自己,也不愿卖了女儿,可见其心虽善,却也是一个相当有原则的倔强女人。
香雪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近前说道:“抬起头来。”
惜月抬起头来,看到香雪。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买你,还可以收留你的女儿。但是,你必须终生对我忠诚。”
那对漆黑漆黑的眸子,慢慢的潮湿了。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沿着那苍白的面颊,迅速的滚落下去了。
惜月拉着女儿,给她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给主子请安。惜月此生必定对主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如违此誓,愿遭天打雷劈。”说完拉过自己的女儿,“芊芊,快来谢过夫人的恩典。”
她自己称香雪为主子,却让女儿芊芊称香雪为夫人,只是为了表示芊芊虽被收留却不是奴的身份。
香雪对这些称呼的倒也无所谓,只是这见鬼的旧社会等级森严,这夫人两个字,以她现在的身份怕是有些当不起,听起来也别扭,于是吩咐道:“你们母女俩也不用一个主子,一个夫人的叫,搞得我耳昏,都叫我老板娘得了。”
这个称呼,可以是对主子的称呼,也可以是雇佣关系的称呼,以现在的形势应该是最适合她的了。
惜月抬头,再次躬身,“是,老板娘。”她行事说话有礼有节,显然是个头脑清淅灵活的。
第769章 要债的人()
“给老板娘请安!”芊芊在她的示意下,也躬身行礼说道。
香雪看这惜月言行举止很是大气,暗想她以前呆过的一定是大户大贵的人家,只是不知道她从前的主家为何会流落至此。
不过,惜月从前的主家已是八年前的旧事,与她何干?香雪又问了惜月几句,便立了契约,盖好手印后,直接递给她十两银子,让她去安葬好公婆,嘱咐三日后再到糕点铺来找自己。
惜月见香雪如此信任于自己,眼睛闭了闭,重重的吸了口气,对着香雪又是几个响头,拉都拉不住。
成串的泪珠,更加像泉水般涌出,纷纷乱乱的跌落在那身白衣白裙上。身边的那个小女孩见母亲如此,也不问三七二十一的跪下不停磕头。
“谢谢老板娘。”
只说这天香雪正在给制粉店的顾客挑选美肤膏和香水,便听店铺外一阵哄闹声。
出门一看便见一群膘肥体壮的汉子穿着清一色的衣服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四周的乡亲们指指点点看热闹的看好戏的把香铺门前围得水泄不通。
“谁是香雪?”那群人中领头的一个前脚刚踏进香铺便嚷嚷起来。
林永强刚要上前,香雪就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她得体地欠了欠身,笑着说:“这位大哥,小女就是香雪。不知大哥前来是要给你家女眷买什么?”
那领头的汉子一脸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