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万万岁-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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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可以。”她在麻烦的耳朵边说了一句话,麻烦的脸一变。他看着雷洛:“你要当死鬼,就要她。”
“为什么?”
麻烦在雷洛的耳朵边道:“她就是彩头。抓着她,不要让她跟了别的男人。七十个死鬼,只有一个可以参加猎头。”
当全世界都是疯子的时候,正常人就活不下去。
当世界都是蠢人的时候,智者就会被烧死。
这是尼采评价苏格拉底。
伟大的哲人,总是语出惊人,却又说出了红果果的真实与残酷。雷洛看着这个女人,他不明白。
“你是疯子?”他问。
“我是。”女人微笑,很妖娆:“我是彻底的疯子,不怕死的男人,你着急着去死,却害怕一个疯子,为什么?”
雷洛拖起这个女人。
把她拉进了一个小小的包厢。
包厢里有着一个光着身体的男人还有一个女人。
“滚。”
雷洛很简单的命令,那男人想说话,却看到了一把枪,立刻就滚了。
枪,永远很好说话。
“你有枪?”
“我是杀人者。”
来陪纳兰夜,他很久没有爽过。如果有一个疯子求他,他不介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年青的二十岁的正常男人,一个星期,如果可以,他会需要七次以上。
浮生一度,纤水一根毛。
如此而已。
生命在呻吟,女人的呻吟。她先用嘴让雷洛兴奋,然后连裙子都没脱,就被雷洛按在了桌上,背对着,被他进入。
这过程,初时象地狱。
然后是天堂。
接着又是天堂中的地狱,再接着,就是地狱中的天堂。
这女人大声地呻吟,然后笑了,发出很动听的笑声。她真的是一个疯子,哪怕身体感觉到失去处女时那种剧痛,她居然还在笑。笑得象山花一般灿烂。
一次,二次,三次……
她甚至在数,雷洛进出了多少次。
一次又一次,来回,就象是轮回。
她数到了数不清楚,因为高潮时的身体,让她大脑缺痒,让她的腿颤抖,让她的身体失去控制。
于是她又重新数。
血流了出来。
处女的血。
泪流了出来,一个少女因为自己变成了女人,而流泪。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
她自己也不理解自己。
生命,对于这样的女人,已然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她甚至不想去思考,活着,有没有意义。
性爱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为什么,自己的哥哥就是不让人靠近自己,反而把靠近自己的人都杀了。
她在心中问。
问不答案。
于是她便不想,然后她就笑。
对于雷洛,他只知道一件事,疯子的爱情观是疯狂的,而身体是完美的,那种紧,那种声,那种节奏,无一不是极品的感觉,无一不是极品的享受。
她成功地让雷洛奔放了二次。
然后骂:“你不知道在外面玩,不能射在里边吗?”
“我压根就不会考虑这样的事。”
“因为我贱,我自找的。”她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然后咳起来,她明显没有抽过烟。
“你烂了。”
“现在还没有,我才走出第一步,不过,很快会有很多步。”女孩看着雷洛,“我叫刘萱。记着我的名字。”
“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
“不重要。因为你会是一个死人。记着你死前玩过的最后一个女人,是处女,她的名字叫刘萱。”
雷洛不明白,她为何纠缠这个。
她拉着他的手走了出去,趾高气扬,象是一只兴奋的母鸡。
剌钉出现。
他象一个DJ,站在舞台中央,大叫着:“今天的死鬼,就是玩到了本场身上有着标志,唯一的处女。只要你带着她的内裤过来,你就是全场的巨星。”
全场沸腾。
男人发疯般的寻找起女人。
而雷洛的女人把一条内裤放在了他的手上,轻轻道:“去吧,就是你。”
诡异的世界。
疯狂的人。
全场的疯子。
雷洛怀疑自己进入到了一个梦境,这个梦,很恶劣。
雷洛拔了头筹,然后看到了那个剌钉。
剌钉是一个三十岁的人,留着公鸡头,他自称叫撒哈拉风格,说实话,雷洛不相信他去过撒哈拉。
不过他不在乎。
“不错。看来,你是命中注定得到那个疯婆娘。”剌钉骂骂咧咧,“她给了我三十万,让她当了这朵粉红花,没想到她又选中了你。”
“杀谁?”
“在这。”
剌钉吐了口痰,很绿,舌头上,有着四个舌环。这家伙,也是疯子。
一个信封扔在了雷洛的眼前。还有一把刀。标准的美式齿刀,很方便,捅进去,拉出来,肠子都会碎。最好用的杀人利器。
很锋利,雷洛看了一下,呵了口气,刀锋闪烁着蓝芒。
他接过信封,站起,要走。
剌钉没留他。
“活着,最好是活着,这门营生,不想死太多人,虽然死了很多人,不过,我还是希望每个死鬼,能够变成活鬼。”
雷洛没说话,离开,推开门,麻烦正调戏着那个疯婆娘。
“房开了。”
麻烦道:“这女人喜欢你。要你陪她一晚上。”
“为什么?”雷洛看着这个疯女人。
“不然,你怎么知道你要杀的人在哪?”
“条件?”
“交易。”
疯女人很开朗,她微笑,有如一朵罂粟。
美丽的外表之后,比毒蛇的毒可可怕。
麻烦心中道:这女人,当真是个魔物,却被老大给用了。莫非,以毒攻毒。
第307章疯狗()
第307章疯狗
雷洛无所谓。
有了第一次,就相当于五十笑百,一样。
女人死去活来的三次。
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痛,快乐,交织不休,让她感觉,自己还是人,还活着。
她点烟。
雷洛扔掉。
“你喜欢上了我?”
“我只是讨厌烟。”
“他也这样做过。”
“他是谁?”
“一个被扔在黄埔江里的死鬼。很可爱的死鬼。”刘萱笑。
“你也会死的。”
“为什么?”
“因为你睡了文哥的妹妹。”她笑得象朵花一样,“我叫刘萱,而我哥叫刘文,我想,他很快就会来找你。”
雷洛的脸上流露出笑。
太好了,天助我也。
他不能不这样想。玩文哥的妹妹,这快感,比玩他的女人还要强烈。他把女人掀翻,这个光光的女人叹气,“看来临死前的男人,性欲格外强烈。”她闭眼呢喃,“来吧,来吧,来吧。”
午夜。
一点四十八分。
门响了。
女人还在雷洛的身体下呻吟。她脸色变了,而雷洛笑了。
他抽身而走,一丝不挂。
这一次他枪都不拿。
开门,五个男人。强壮的男人,有着土匪气息的男人,他们很震惊地看着光光的雷洛,而雷洛朝他们微笑,骂:“来得好。”
来得好,是三个字。
三个字,倒下了三个人。
保安没有一个。
他们懂的。这是文哥要的人。文哥要的人,都是死人。
还有两个,想要拔枪。雷洛跟进,打碎了一个人的喉结,他立刻昏迷。如果一小时进不了医院,他会在最悲惨的状态下死去,不可超生。
生命,就是这样的脆弱。
只有一个人。
他呆了。
他最可爱,最斯文,一直是文哥的左右手。戴着可爱的金线眼镜,然后朝后退。
“退,就是死。”
他立刻不退,雷洛的笑容,让他看到了死神。女人跟着走了出来,光光的,象一只大萝卜。她脸上有着诧异而害怕的表情,她故意的,她要让这个叫明子的男人看到,然后报告给自己的哥哥,说,她被人搞了。
这样,雷洛会死。而且是死不瞑目的死法。可问题是,眼前的男人干掉了四个,留了一个活口,很明显,这男人,会杀人的。
“把他们抬起来。”
雷洛命令。
明子不是强壮的人。他觉得在上海,要用脑子,用体力的都是民工,就这样的想法,让他一直混得不错,成为了文哥手下一个不错的副手。
副手,就已然是可以让上海很多人胆颤的角色。
他颤抖着。
他把四个昏迷的人抬进去。
女人叹气,穿上衣。足够了,这样足够了。
雷洛光着,让明子看着他。
他不畏惧,目光中的杀气,让明子害怕得要死。他明白,这汉子,不是一般人。他闻所未闻的那种江湖大杀客。
“文哥的手下很烂。”雷洛很简单地点评。
“妹妹不错。”他表示满意。
“你真贱。”刘萱叹气,却无可奈何,她安静坐下,看雷洛如何。她知道,雷洛不会让她现在走。
“大哥,你认识文哥。”
“我是死鬼,帮你们文哥杀人的死鬼。”雷洛很自然,“你们来做什么?”
“请您吃杯茶。”明子笑得很开心,地上的人呻吟着,开始醒来。雷洛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让他昏迷。明子吓得裤衩要滴水。
这雷洛,太可怕。
“爷。”
“叫爷爷。”
“爷爷。”明子已然用那套一万八的西装开始抹去头上的汗。房间有空调,空调很冷。然后他出的也是冷汗。
雷洛笑了,“你会做人。”
“谢谢您的夸奖。”
“我会杀人。”
“是的。”
“打电话给文哥,说他的妹妹在爷爷我的手上。”
“这……”
“我要问他,为什么派你们来干我?老子不是帮他做事的嘛?”
明子呆了,你睡了人家的妹妹,现在问这件事,不是找死?你真不知道文哥的厉害?
他摸出电话。
他不笨。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妥协,才能活命。至于大哥会拿他怎么样,总比现在死要好。再说,大哥的妹剥去在这,必须报告。
“文哥。”
“找到没有。”文哥的声音不好气。
“找到了。”
“人在哪?”
“还在酒店。”
“嗯?”
“彪汉他们都倒下了。这人是你买下的死鬼,很强。”明子很谦卑,“他想和你说话。”
“让他接。”
雷洛接过电话。
“你是文哥。”
“你活够了?”
“没有,不过你再这样说话,我就会去你家了。”雷洛脸上流露狰狞。那女人大叫:“死人,你去我家做什么?”、“杀了你哥,这世界,谁和我这样说话,都要死。”
雷洛故意对着电话说,他知道,这样很有效果。
“你是外地人?”文哥出乎意料地平静。
“是。”
“来上海买生活?”
“是。”
“有种。”文哥笑:“我不在家,你要去就去。带着我妹,可以上她的床。”
雷洛道:“你还真够开放,那行家里见。”
“你家呆多久就呆多久,我在南美。”
“好,好,好。”
“想杀我?”文哥笑,大笑,狂笑:“对不起,没想到纳兰夜的男人是个疯子还是个傻子,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搞到我的疯妹妹,看好她,她不然会给你戴一百万顶帽子。”
文哥很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怎么回事?”刘萱很害怕地问雷洛。
“他要我带你回家。”雷洛站起穿衣,干净利落,然后对明子道:“开车,送我们回家。记着打个电话给120,不然这些人,活不久。”
他走得简单。
就象风。
刘萱的家是上海徐汇一处著名的豪宅。这里的别墅洋楼,是金子价。
雷洛就样的进去了。
很多保镖,可是却没有人敢动。
小姐的车,小姐的人,都在雷洛的手上。
雷洛有多可怕,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文哥明白,前一段时间,杀人者,就是这个雷洛。
他聪明而精于算计,所以一直活着。他知道,对付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平静下来,疯狂的人做出的事不可以想,不可能预见,他立刻就离开了上海,去了北城,快得象烟,不带一丝泥水,这就是文哥,上海最有名的一个黑道。能进,亦能退,知道生命只有一条。
很多人象他一样的聪明,却不明退的道理,所以都死了,死在了他的手上。
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