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契约娇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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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吧。
她把注意力放回食物上,还别说,这儿有点儿中菜西做的感觉除了刚才的汤是地道的广式煲汤,冷盘做的分子料理,薄荷打成的泡沫挺开胃的。
哎,果然是销金窟。
吃到甜点,日式蒙布朗很柔和的味道,苗不想喝了点柠檬水。和郑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学校外刚刚开了一个新的蛋糕店,做提拉米苏、还有各种慕斯,冰淇凌蛋糕好像也是那里最先出的,”郑阳笑着说,“我觉得都是你养活的,你一下课就往那儿跑。”
“是啊,直到后来发现太胖人了,被万兰州嘲笑死了就不敢老去”
对啊,她不敢去,可是禁不住郑阳会买给她——伊的房间居然放了一个小冰箱,几乎每次她去那里“补课”都能开小灶她也就乐呵呵地老去,她妈苗苗瞧见了还挺高兴——“学习的热情很大嘛!”
那时候她年纪小,郑阳也不过是上初中。但那时候已经有女孩儿给他写情书了,郑阳不回应,永远都是淡淡的。她初一的时候,高一的郑阳已经名声很大了,属于“风云人物”的级别,她去他教室找他,郑阳的同学还开玩笑说她是郑阳的“小女朋友”。
郑阳也是不回应。
那家蛋糕店在激烈的竞争中步步溃败,可郑阳冰箱里的小蛋糕却慢慢多了很多品种,越来越精致还有各种国外的巧克力——郑阳妈妈是招商局的领导,经常出国,每次回来都会买巧克力。
苗不想在他那儿蹭完吃的,又会求郑阳教她写作业,可她一算数就犯困
好几回,都是郑阳背着她,穿过几栋楼送回她家里,她还在人家背上赖着不下来
他是他们这些孩子里学习最好的,高考的分数能去最好的学校,但郑阳早早定了去国防大,去部队里,去正儿八经地参军入伍。
为的,还不是这个娇气的小没良心?
楼下胡琴备场的声音吸引了两个“忆甜思苦”的人的注意,“要开戏了,”郑阳说,“今天是演的我看看游龙戏凤,裴艳云的正德,徐晗的李凤姐儿”
“这是乾旦坤生呀”苗不想看了送过来的“水牌”,很复古的设计,“瞧瞧瞧瞧”
他二人坐到窗前的圈椅上,还真有点儿听戏的范儿撒。她是喜欢这个的,京昆都会一点儿,还拜过江苏省京剧院的一位花旦大家——尽管人家也是看着面子收的。但这到底是影响了她那群嫡系部队的品味,多多少少都知道那么一点儿。就连郑阳这样西方音乐的派,也陪她听过几出。
话说回来,她身上就是有一种既正直又腐朽的矛盾感。
暗淡的光线里,郑阳指着她的嘴角,优雅的声音说,“这儿,总吃那么急的,还有栗子泥呢”
“嗯,”苗不想回头去扯纸,“我”顿住了
郑阳早已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舞台,他捧着她的脸,手指轻轻点在她唇边,“这儿有,”他蛊惑人心的眼神炽热而缠绵,那颗泪痣越来越近,不容她拒绝,郑阳的唇已吻上了她的唇,“很甜,”他想,“还是这么甜”
他热烈的气息笼罩着她她最熟悉的,最贪恋的,也是对她最熟悉的——想了五年多的吻,在她唇瓣上流连。
“不要哥哥求求你”在他亲吻的间隙,苗不想哼出声,“不要我不想”熟悉的节奏,让她有种失控的感觉,她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她不要
郑阳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她,声音哑而润。“你总是把蛋糕吃的到处都是”他的手伸进她的背后宽大的领子让他进行得很顺利,已经褪到了腰间“这儿也有”他一点点舔着,舌尖轻扫,“这儿也有”
“哥哥”苗不想扭着,却推不开他,反被郑阳狠狠抱起,吓得她的腿紧紧缠在了他的腰间,把自己亲自送到他口中
郑阳一向很有耐心——她是不是还怨着他,那就,让他用余生来赔给她吧
郑阳伸手拉过窗边的天鹅绒帘幕,把她放在窗沿上,苗不想靠着帘幕就要往后掉可下边是戏台,她吓坏了,腿挂在他腰上,苗不想哭着叫他
“哥哥你说过的”她哭的狠了,“你说过不伤害我的”
郑阳抬起微微涨红的脸,俊眼里都是勾魂的温柔,在苗不想看来,温柔得如此残忍——“我不会,”他说,“永远不会”
在她颤抖的哭声里,戏台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在正对戏台的这个包厢里,却无人注意到那抖动的窗帘,和窗帘都没遮住的白皙的小腿。
第20章 水花()
艳。
词典里解释是:从豐,从色。豐,丰大。色,色彩。丰大而有色彩。本义:鲜艳,艳丽。
润。
从水,闰声。本义:雨水下流,滋润万物。
这两个字,足以形容此时倒在郑阳怀里的苗不想。她倦怠,红润,迷人,满足。因为过度的颤抖已经乏力,手指堪堪搭在他肩上。
而郑阳的依旧穿的整整齐齐,只有领口松了一颗扣子,带了一点儿慵懒。他的下巴上还带着一点湿润的水迹,直延伸到锁骨,惊人的清贵。
他的唇,也很润,很艳。
郑阳的确,五年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因为,他想吃的,从来只有她。
用不尽的温柔,都是在吻她,每一处。
尽管已经忍得要爆裂,青筋已微现却,只是吻她。
只是,用心到了极致的吻,太过热烈,缠绵,五年里成长的风流手段,也温柔,也挑逗,足以让她丢盔弃甲。
“我想你,”郑阳在她耳边说,如一阵阵风往她耳朵里钻,又痒又麻“没有一天不想你”
“我要回家”她说,还带着一点喘。
“跟我回家。”郑阳的胸膛宽阔而热烈,他说话的时候喉结轻轻动,他身上惯用的古龙水带着清新——他此时是个勾魂的无常,挑起她那点儿情愫。
“我要回家”她狠了狠心,坚持道。“不回你那儿你欺负我。”
“嗯,”郑阳抱着她,摩挲着她的唇,“回哪儿?想不想回大院?你的房间我都一直按原样摆着,你喜欢的东西都在。”
“不不回去,”她闭着眼不去看他,嘴里说,“我不要再见到你们了”
“我不要再见到你们了”
时隔五年,又是一模一样的话,无情,任性,就是她一贯的模样。
郑阳的心一阵刺痛,她永远不懂自己说的话带着残忍。他已和她贴的那么近,她明明已经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沦陷了好几回,却,依然是拒绝。
“嗯,不见乖你住哪儿,我送你。”开口依然是哄着,他清越的声音此时放低了,格外好听,他的唇在她唇边,都是她的味道
“不要”她轻轻抖着说,“我自己打车”那双细白的腿颤巍巍要支撑着站起来。
郑阳微笑着,手抱着她的腿弯,有些无奈,有些无赖。
“没用的,你知道的,”他说,“天涯海角,我都会找着你的不过,你想去哪儿我都能带你去”
苗不想闭上眼不再说话。
郑阳吻了吻她,她被吻得软了身体。
“心肝儿你该庆幸来的不是万兰州”
苗不想没说话,心里却是一震,是啊连郑阳都是变成这个样子,要是万兰州来了她她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
万兰州啊,那个小变态!
郑阳知道她吓着了,知道她确实宁愿来的是自己,心里好受了些,给她穿好衣服,拉了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看她吓坏了的模样,又心疼却不后悔
给他一点时间,他会让她重新接受她的
他是,最懂她的。
“你送我到小区门口,”苗不想低声说,头也低了,长长的睫毛都透着委屈,“我自己进去”
“嗯,”郑阳发动车,只要她不再拒绝,就好,迟早她会接受的。“到家了给我发信息,记得,不然我会担心的去找你”
“知道了。”苗不想回答。“会发的”
几不情愿喏
看着郑阳开车,苗不想有些惆怅
说是一刀两断,可她自己,都和他们有永远无法斩断的牵扯啊
她开车就是郑阳教的,在部队的练车场里,大冬天的开着一辆北京吉普练。倒车的习惯、打方向盘的姿势,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他真是像极了一个哥哥,一点点,把自己会的教给她,实在教不会的,就代她做了。
她嫌天气冷不肯起床,郑阳就去她家,给她带饭堂的热包子,她裹着被子缩成一团,就伸出一个小脸去吃包子,吃完了郑阳给她拿衣服来哄她穿她嫌衣服冷,他就把衣服放到取暖器边上给他暖
太多太多了
她最舍不得的就是他,最不怨的就是他
可是
这个没良心的知道,她固执地,一个都不能要。
“哥哥,”没良心的看着那潇洒开车的侧影,她倒暗自神伤起来,“对不起啊”
郑阳把她送到小区,恋恋不舍地看她刷卡进了小区,这才开回住的地方,睡了这些年来第一个安稳觉。
苗逃逃不想回到家了才想起,她还没问那个骗她表哥的局是不是郑阳弄的——毕竟现在只有郑阳找来了,连忙拿手机,却是一怔。
韩东升发了好几条消息过来。
“在济南路这里吃饭,你记得吃。”
“喝了点酒,还好。今晚可能会有点儿晚。”
“怎么没回?是不是睡了。”
“我吃完了,你在不在家。”
最后一条是十分钟前。
苗不想先回了一句,“刚刚回家,你在哪儿?”
想了想,又解释道,“刚才在外面吃饭,不方便看手机。”
她还是不敢说呐
韩东升也是刚刚散,正好看她回了。招呼李兴业送胡飞云回去,自己叫了辆车就飞奔去她的小窝。
胡飞云喝多了,精神不济,哪里还有心思去八卦他!第二天醒来知道错过这等“大事儿”,肠子都青了。
苗不想给郑阳发了条消息,“你是通过我舅舅找到我的?”
郑阳回她,“不是。”
她舅舅防着他们呢郑阳又从来没想过打她家里的主意。
不像某些人,不择手段滴。
苗不想放下一半的心又悬起来了
居然不是郑阳啊
她本来也觉得不会是他——郑阳不是那种出损招的人,尤其是对她那个书呆子哥哥——他不会的。可她又希望是他,毕竟,这是她那群嫡系里最好说话的,她最有把握能“对付”的。
她就是吃准了郑阳对她心软——可算了吧,瞧她今晚那没出息的样子!郑阳真想收拾她,真是分分钟秒杀。
还没等她想好,韩东升又发了消息来。
“车上。二十分钟到你那儿。”
怂包包回了一个“嗯”。
你瞧她!她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呐!你让她敢拒绝哪个撒!
苗不想心烦心烦心烦。
反正韩东升指纹能进,她也不用给他开门,自己去浴室放了一大缸洗澡水,又去卸妆擦脸,一会儿水放好了,就倒了浴盐下去泡澡。
她是什么时候都要对得起自己的。
心情再不好也是明天的事儿。
过得简直就是消极版的郝思嘉,要不你说她咋那么喜欢看飘,有共鸣呗!
韩东升进门就瞧见她卧房里亮着,换了鞋过去,浴室门儿开着——她还没习惯家里有人呐,猛不丁见一个大男人走进浴室,心里还吓了一跳。见到是韩东升,才回过神来。
“吓我一跳,”她怪他,“走路都没声音的。”
韩东升心想,你在浴室里玩儿水,有声音也听不见。却没和她抬杠,“嗯”了一声,便径直走到洗脸台边,开始解扣子。
苗不想脸一红,这人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秀身材撒!她讷讷的,小小声地说,“你等会儿嘛我快洗完了。”
韩东升从镜子里瞧见了,心里暗笑,多大个人了,什么事都撒娇,还是孩子一样——但真惹他喜欢,那纯真,娇艳的模样,神态动人,他心里生出一种疼爱与宠溺,没来由的,最是吸引人。
“苗不想同志,”他说,“革命的情谊还不能够让我们一起洗个澡吗?”
苗不想被逗得咯咯直笑,她喜欢这套喏,“队长,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呐!何况是洗澡水。”
韩东升放了衣服,赤着身子走到浴缸前,那结实的肌肉壮观的“场面”,苗不想捂脸身子就往后躲哇!
韩东升长腿一跨就进了浴缸,俯身下来亲她,“苗不想同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军是有规定要优待俘虏的,除非”他压上她,溅出一片水花,“负隅顽抗是没有用的。你已被我军包围。”
苗不想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