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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少将的契约娇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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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嗓子都喊哑了哇

    想到昨晚,苗不想同志老脸一红——太刺激鸟,她哪儿知道这男人发狠弄她是那样手段嘛这解放军蜀黍从哪儿学的

    从哪儿学的?韩少那是花丛里也滚过、又早些时候就歇了那般心思的人——沉淀得老辣,收拾她——那又敏感又软的身,两三下就能让她缴械投降,从前韩少觉得女人得舒服了才有风情——可苗不想那就是个m,越玩儿得狠她越反应强烈,越绞越紧,可把韩少给激动的,前半宿几乎就没停过——直到苗不想彻底睡死。

    苗不想嘴上是怨他,可这心里——瞧见那男人滴落的汗珠,宽阔的肩——雕刻一般的脸在眼前放大充实得她有些疼,却无比满足。这是一晚疯狂,两个人都有点儿沉迷,韩东升看着她红润的脸蛋儿、说不出完整的话的模样,看着她楚楚动人的细腰在自己手里握着,挺翘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晃啧,原来只是想“惩罚”一下,不自觉也就弄得更狠。

    在她极致的眼泪里,韩东升竟有一种身心合一的满足,他深深的眼睛里坚定意念——这个妞,他韩东升——必须完完全全的拿下,每一寸都要开发,每一寸都要攻克。

    身体上的占有固然重要,可韩东升知道,往她心里的路并不能只开这一条,要有前线,有后方,有补给,要稳步建立革命根据地。

    韩少拿出复盘时的沉稳,思量着,步步为营。

    韩少默念。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

    然后在他的战略版图上,浓墨重彩地开始全副武装。

    这段主席1927年写的话,从韩东升这样一个根正苗红的部队军官这儿说出来是不足为奇的,可要是从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的年轻男孩儿那流畅地念出来,就多少有些不常见了。

    可几个同样年轻的男孩,却着了迷一样的,规规矩矩地坐着,他们面前的烟灰缸干干净净的,胡子也刮的干干净净的,手也洗得干干净净的,就连头发都没有染,梳得整整齐齐——即使他们去见丈母娘,也不见得会比这更乖巧了。

    他们在这湖边的别墅里,落地窗外掩映着翠色,楼下几部超跑停着,若有人认识,一定会大惊失色——这都是杭市几个挺横的二代的车撒!

    说那段话的是一个单眼皮的男孩儿——说是男孩,大约二十五六,也许是二十七八岁,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年纪。他的皮肤白皙,虽是单眼皮,眼睛却极为有神,右眼下一颗小小的泪痣,让他整个柔和的脸上多出几分邪气,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感——这么素净的人,那么艳的眼。

    “连枪杆子都没有,谁给你们的胆子去碰那玩意儿?”他说话很和气——至少语气是,有的人自带一张笑脸,他是自带一种平和的感觉。你会觉得他是平易近人的——但熟悉的就知道,此时他心情并不好。

    “阳哥我知道这次是过了,”一个男孩开口道,“这回我们实在是没办法,眼看我哥都在里头拘了快一个星期了,怎么找人都没用——听说这就要下逮捕移送检察院。”他求助似的环视四周,“场子我家可以不要,但我哥不能有这么个案底啊!”

    那单眼皮男孩正是苗不想的嫡系一号——郑阳同志,此时还并不知道杭市能有这么个大惊喜等着他呢。他此间是休假,来杭处理点事情,苗不想几会选的,这些嫡系部队哪一个是省事儿的人!这m色后头,就是郑阳占的大股——只见他轻描淡写地说,“还瞧不出来,得罪人了。”

    “问题是我们连得罪谁了都不知道——想赔罪都没地儿赔去”那小年轻说着话,他叫裘仁,和裘真是堂兄弟,裘真的爹是市人大里的,但这会儿却也捞不出人。他和裘真一起跟着郑阳也有几年了。知道这主儿能耐大,这会儿也只能求他了。

    “就是就是,那天监控都给收了,我们也不晓得场子里都有谁。而且他那俩人你还不知道,就是爱玩儿,也不是争强好胜的。”

    “还有,我听说那晚还有部队的来封路——这,这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么!”

    郑阳想了想,说道:“我这里竟一点消息也没有,”他说,“裘真家里也没有受到波及,纪委那里没有消息说要弄他爸。”他想,杭市看来有些变故——他还没往韩东升那里想,杭区来这么一位他倒是知道,但他那天应该是刚到杭——且不说还没机会惹他,恐怕连m色是啥都没听过,谁能想到这里头还有个专能惹事儿的苗不想撒!

    “我听说这是卢书记大晚上的亲自给局里打的电话,是不是当天晚上有些不该惹的人。”郑阳提示道。他对裘真二人弄这个是极生气的——这年头,唯有毒是最碰不得的,沾上就是死。但他的习惯,是先把人弄出来再算帐。

    “我这都问了,那天晚上我哥他们喝了点酒,可能吸了点儿,但都在二楼!有两个女的陪着,后来说裘真下去带了一群人上来,裘真想泡里面一个女的,就叫她们出去了。再没有什么事情。”

    “那个女的什么人?”

    “就一小公务员,前段时间刮了裘真的车,裘真见她漂亮想“认识”一下,没想到那妞儿甩了他两千块走了——这事我们都知道,裘真老说,那女的够味儿——没想到那天是又遇上了,就给带二楼了。”

    郑阳没来由的就觉得问题出在这个“小公务员”身上,不得不说苗不想的嫡系对她那是真有点“心灵相通”滴,透着那甩人两千块就能嗅出一点儿熟悉的味道来——“监控看得到不?我估计不行肯定给抹掉了,对,裘真车上有没有行车记录仪?”

    “有的有的,”那辆基本都是开外地去玩儿的,一般都会装,“裘真那天开的好像是那辆988,他也不常开——肯定还在的。”

    反正这边也没什么头绪,那就看看呗!

    没多久,裘家的人就送来了行车记录仪,郑阳也懒得导,反正这车刮了之后就没开过,直接往前看。

    他摆弄着那个记录仪,不一会儿,只见他闭上了眼睛,又迅速地睁开。

    他走到窗边,阳光透过一层白纱,落在他的脸上,很柔和,很平静,又有点儿调皮——好像一个少女想挑逗着心里喜欢的男孩,可他却毫无反应,只静静地,看手上这个黑色的小玩意儿。

    一会儿,你看他露出一点儿笑容,那嘴角微微上扬——郑阳把这个小小的行车记录仪揣进兜里,走到翘首企盼的这群人跟前。

    “失陪。”

    他风度翩翩地说,步伐稳定却快速地向外走去。

    “阳哥阳哥,这你是知道那个小公务员是谁啦?咱找她去!”这几位还没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跟在他后头追下楼。

    郑阳顿了顿脚步,他泛起一个清艳的笑容——

    “她是我爱人。”

    好么,这下,翻天啦!

第16章 姑娘() 
此时路过的人时不时往这边一瞥——一辆白色的spanogta,奢侈地保持着发动停在路边——这得浪费多少油撒!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郑阳竟想起这两句诗。

    手机里,文物保护局的通讯录已经发过来了,看了几回,反反复复,手指划着那个名字,放大,再放大。

    心里惦记了五年的人,找了五年。

    突然,就这么出现了,可是,竟不知道自己还能对她说什么好。

    真是他的,心肝儿。

    郑阳看着这个名字:苗不想。

    名字旁边的那个号码早已牢记在心。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不是一个好事情。

    他扶了扶额头,淡然的脸上少见地露出复杂的表情,拿着手机好一会儿了,居然不敢拨过去。

    他就停在她单位门口,可这是上班时间,除了快递小哥,并没有什么人进出。

    心里的狂喜转化为思念,又陷入深深的悔恨。

    他迟疑了,苗不想。

    五年了。

    郑阳还记得那时候他老给她写作业,在作文的时候引用了这句“近乡情更怯”,她拿支笔笑嘻嘻划掉了。

    “不要这句,换个嘛。你换个”她眉眼弯弯,眼睛亮得很,她的手撑着下巴,糯糯地看着你,说话软软的,郑阳经常给她写着写着就亲得气喘吁吁的,她会搂着你的脖子撒娇,呼吸掠过你的耳畔——然后开始另一场,要命的“作业”。

    “这两句哪里惹了你,非得不要。”男孩儿的唇在女孩儿修长的脖颈处流连,轻轻地,温柔而缠绵,他的唇舌掠处,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紧紧抱着他磨蹭,他眼下的泪痣好像真的是滴出的眼泪,呢喃着妖艳泛滥。

    “宋之问写的嘛,那厮竟然向武则天自荐枕席——要给武则天当男宠,结果老太太嫌他有口臭。”女孩儿寻到他唇边,轻轻咬他,“多恶心嘛。要是你有口臭,我才不亲你。”

    男孩微笑着,抵着她的额头,一点一点亲下去,女孩儿白瓷一般细腻的肌肤和他完美的腰线贴在一起——“嗯,不要这句,要你”

    “还来呀”女孩儿吃吃地笑,“要回家”

    “我给苗爷爷打过电话了,今天给你‘辅导’晚一点。”男孩儿的凤眼湿润的都是情雾,“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那时候,她那么乖,又那么坏,每次都缠着他,灵魂深处像是住着一只喂不饱的饕餮。从北京到南市,郑阳休了假就搭最早的飞机往回跑,有一回是凌晨到的,早上七点半准时出现在她的家门口,她家里阿姨开门都乐了,“我送她去上课。”一身军装的男孩儿认真的说,她就还带着一点儿不情愿的睡眼,见到是他——眼睛就开始笑,从楼上登登登登跑下来,一直扑进他怀里。

    “哥哥!”她在他怀里扭,“你可回来啦!”

    就这一句,所有的疲惫都没了。

    男孩儿抱着他的心肝儿,一双丹凤眼瑰丽得令人心惊。

    “我的,心肝儿啊”微怔的男孩儿,还是拨出了那个电话

    他的心颤啊颤,他已想好了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

    可是,没人接。

    打都打了,他想,宜将剩勇追穷寇——又拨了座机。

    “喂,你好,请问找哪位?”

    接电话的是个男的。

    同事同事,郑阳心里默念,“你好,我找苗不想。”

    “她不在。”

    不在啊

    “她什么时候回来?打她手机没接。”

    “我问问哈,”接电话的李建东抬头问了一句,“不想她们是去排练了吧?今儿是不是不回来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李建东回复到,“她去排练了,估计今天不回办公室了。”

    “能麻烦问一下排练的地址吗?”

    “市博物馆好像,去之前她们说了。”

    “好的,谢谢。”

    郑阳挂了电话,手机往座位上一扔,那白色的超跑翩然起步,直杀市博物馆。

    得,刚刚还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现在直接奔着见面去了!

    所以说这年轻人啊,就是冲动。

    苗不想这正分声部呢,那排练请的艺术学院的老师,哆咪嗦咪哆轮流来一遍,她和杨丽丽是女高声部,张璇在女低,选的歌是十送红军——浙省新任一把手是江西人嘛!

    苗不想得闲儿看了手机,有俩未接来电——都是陌生电话,以为是骚扰电话或是快递,也没在意。

    那老师是个挺风趣一男的,四十岁左右,大概说了一些鼓励的话,就让分好声部的各自有指导老师去学了。

    这首歌女高是最要紧的,就在市博的多功能厅这儿,一个一个一句一句的来——好在这歌苗不想熟,稍微注意了几个伴唱的地方,也就轻轻松松过了。她有底子——苗苗当年就是南军区文工团的,先是唱的民族唱法,后来自己唱美声——苗不想小时候和她妈妈学了几年,但她懒,苗苗也不勉强,就荒废了——反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搞个合唱还是足够的。

    杨丽丽就够呛,别看她喊得大声,那嗓子就是一味儿的尖,音准和厚度都欠缺得很,在这个调上听起来真有点儿毛骨悚然的。直让那个长长头发的很有气质的女老师低头打了个叉。

    那边一个个过着,苗不想得空和韩东升发消息,他今天有个会,会场屏蔽信号,散会了才给她发过来。

    “今晚估计要在外头吃饭。”韩东升传来信息,“不能陪你吃了。”

    苗不想心里啐了一口,谁稀罕呐。

    可这怂包包哪里敢说出来,安生日子她还没过够呐——“嗯,我自己吃。”

    韩东升坐在车上,膝盖上放着一个圆滚滚的小猫布偶坠子,原来是苗不想挂钥匙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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