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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引妻入怀-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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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法刚生成,脚边的位置深陷下去,景昕浑身还是不禁一僵,屏气凝神,注意力他的动向。

    陆华年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景昕,轻手轻脚掀起被子,拿起她叠在一起的脚,略微粗粝的指腹轻碰着受伤的地方。

    装睡的景昕我,缓慢睁开眼睛,放缓的心跳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他是在查看她的伤,关心她?

    “嘶,陆华年你三更半夜的谋杀啊!”

    针刺破皮肤,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景昕倒吸口冷气,关心她!狗屁!敢情是来报仇!小肚鸡肠!蛇精病!

    景昕不断小声的骂着,一把拍开暖灯起身查看被虐待的地儿。

    陆华年握住她的脚腕阻止腿蜷起的动作,用纸巾擦干不断流出的脓水,捏起消毒棉在周围按了几下,涂上药膏。刚涂上时,伤口有种灼痛感,时间不长,清清凉凉。

    房间中骂骂咧咧的声音停止,景昕狠狠拧着秀眉,凝神盯着动作轻柔帮她处理伤处的陆华年,晕黄的暖灯柔和他脸上的冷硬,领口半开,露出健康结实的蜜色胸膛,她看不懂他。

    陆华年帮她把右脚的水泡处理完,收拾好东西,一声不吭进了浴室,时间不长,哗哗水声传来,磨砂玻璃后身影轻动着。

    脑中竟然浮现光裸着身子在里面洗澡的画面,景昕脸一热,躺会床上,右手拍脑门,左手砸着胸口,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沐浴露香气扑鼻而来,陆华年掀开被子躺了上去,景昕还未抗议出声,陆华年背过身子,留给她一个后脑勺。那是一种老子不稀罕碰你的不屑。

    景昕撇撇嘴身子同样转向另一侧,他睡相很好,除了平稳的呼吸,景昕感觉不出身边多了个人。夜深人静,困意来袭,景昕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熟睡过去。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人,凤眸缓缓睁开,缓缓转身向她身边靠了靠,猿臂环在她的腰间,紧抿起的唇瓣逐渐放松,凤眸再次闭上。

    卧室,窗帘未拉,阳光肆无忌惮透过玻璃窗洒落一室,落在床上熟睡的人儿脸上。昨晚睡的晚,景昕睡意正浓,不耐烦的皱着一张小脸,向陆华年的怀中钻了钻,找着舒服的姿势,吧唧几下嘴巴,准备再次睡去。

    忽然,抓着陆华年浴袍的手松开拍打几下,硬邦邦的感觉,肌肉的触感。手不老实的沿着敞开的浴袍前襟向里面摸去,碰到小小的凸起,眼未睁,思绪还处于一团浆糊的某女,好奇的来回摸了几下,弄不懂手下是何物,用力一拧。正僵直身子的陆华年闷哼声,扣住她的手咬牙切齿的叫了声女人!

    如来自九幽地狱索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景昕睡意消失的一干二净,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紧攥她手腕的大手上青筋暴跳,蜜色的胸膛正在以不正常额频率起伏着,景昕炯炯有神吞咽几口唾沫,她睡相向来不好,寻思着应该是她主动钻到他怀中的,抬头本想道歉,一出口就成了,“别墅房间那么多,谁让你跟我睡一张床!”

    言外之意,活该!

    陆华年暗沉的脸色瞬间黑的几乎都能滴出墨来,在景昕从他怀中离开时,拽住她的胳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坚硬的某物抵在她的下身。

    “陆华年别动不动就拿这种方式来吓我!”

    景昕恼怒,嘴角轻翘,眼带嘲讽。你是gay,我就不相信你真能碰我!

    幽潭望着她嘲讽渐浓的眼睛,俊脸逐渐向下,薄唇翘起一个跟景昕相似的弧度,“如果想要我上你,可以直接说。不过,激将法对我来说也是挺好使的。”

    语落,薄唇附上景昕刚欲张口还击的唇瓣上用力吮吸着,左手手扣住景昕两只胳膊,右手探进顺着领口探进浴袍中,沿着锁骨一路向下,来到胸前的边缘处轻抚着。

    酥麻的感觉一直传到头顶,双性恋一词轰的一声炸的景昕差点忘记跳动的心脏七零八落。

    身上的男人可怕,景昕眼中出现恐惧,不停的摇着头欲脱离在在她唇上温柔辗转的薄唇,她身子越乱动,陆华年眸色愈发暗,扣着她手的力道加重,扯开两人浴袍带子,肌肤相碰,景昕有种认命的感觉,闭上眼睛,安静的躺在床上。

    “我会娶你。”陆华年未抬头,牙齿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巴。

    “要做就快点。”景昕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未动,紧闭眼睛,他要做的事情,就算是她再反抗他依旧会按照他的意思来,反正她在意的第一次没了,随他爱怎样就怎样。

    如死尸的表现霎时让陆华年没了先前的兴致,阴郁的脸上风雨欲来,扳正她的脸,命令她睁开眼睛。

    “陆华年你发什么疯!我躺在这里随你怎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心头的怒火再也也压不住,被他攥疼的手用力扯着正在摧残她脸的大手。

    “你就那么不在乎跟要了你的是谁?”

    语气如数九寒天的天气,卧室忽然飘雪,眼底卷起吞噬一切的风暴,他此时已怒极!

    在乎!她当然在乎!倘若不在乎,那层膜能留到二十五岁?心中怒,脸上却是一脸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跟谁做都没差。”

    黑眸中飓风又上升一级,埋头在她脖间啃噬着。

    脖间疼痛一片,景昕紧要贝齿,紧拧双眉,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默默承受着他给予的疼痛。无力感漫上心头,她无权无势,想着能肆无忌惮的活着,还得靠着他,她忍!

    床头上手机铃声大作,陆华年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打扰。手机在景昕耳边,吵的她耳膜生疼,她随手拿起,屏幕上跳跃的是李航的名字,还有一条短信。

    “先生,快结,会所出事了!”

    景昕抬手推了推陆华年的肩膀,滑下接听把手机放在他的耳边。

    “先生,会所用地出现问题,土地管理局找到会所,要求暂时停止施工。”

    李航语气急切,事情挺严重。

    “说清楚。”陆华年拿过手机起身打开衣橱。

    “土地管理局说会所这片属于城建规划范围不准私人买卖,我们的合同不做数。”

    “买下地皮时不是查过,没什么问题的吗?”

    陆华年的语气冰冷一片,李航做事一向严谨,从不会出现这样不可忽视的纰漏。

    “他们说是十年前下发的文件,由于资金为题,一直迟迟没有把这里的规划提上日程。我查的时候并没有听过关于这份文件的任何消息。”最初的焦急消失,冷静下来的李航语气满是肯定。

    陆华年挂断电话嗤笑声,套上裤子,整理番,准备开门回身看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似熟睡的景昕,浓眉几不可见轻皱下。

    折返回身,从衣橱中找出套衣服,掀开被子,亲自帮她穿着。

    “你去处理你的事情。”

    躺在床上静一静的景昕不知道陆华年又发哪门子神经。

    “我怕你饿死。”陆华年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帮她穿好,出去拿出一双平底鞋放在她的脚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这双鞋你买的?真丑!”

    “谁说丑,我觉得鲁辰砚的眼光挺好,好看又舒适。”景昕不明所以低头看去,觉得这双鞋有些眼熟,想起是那天她鞋子用来当成攻击刘一男的武器给丢了,鲁辰砚回去的路上帮她买的。奇怪,它应该在学区别墅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陆华年本就阴沉的脸色,岂止能用难看来形容,二话不说脱掉鞋子,手一扬,鞋子两道完美的抛物线诉说着它们从出厂到被人抛弃的短暂历程。

    陆华年拿过不远处的特大号拖鞋套在她的脚上,拽着她向外走去。

    “喂,我没刷牙洗脸的。”她就算是平常不化妆也不会邋遢蓬头垢面的出去见人。

    急于去会所的陆华年依旧阔步前行,景昕被迫跟上。还别说,脚经过昨天晚上他的处理,除了走路时还会隐隐的痛着,没有多大的感觉。

    陆华年把她塞进车中,车子极速驶出别墅。景昕一路上,对着反光镜看着她的脸,陆华年关上车场,挡住她的视线,从储物格中拿出包湿纸,塞在她的怀中,“除了嘴角的口水痕迹,还是能见人的。”

    习惯跟他这般相处模式,景昕也懒得去瞪他表达心中的不满,纷纷的掏出纸巾,擦着嘴角。

    寻思着如果土地管理局禁止会所再继续施工,会所搁浅,陆华年得损失多少,他能赔的起吗?倘若他倾家荡产,她刚攀上的树就倒了,她会不会很容易就被鲁馨雅给捏死。

    正在开车的陆华年回头扫了眼景昕不断变换表情的小脸,“想着另攀别人?”

    陆华年特意咬重别人两个字。景昕听出话语中的别人指的是鲁辰砚,“我跟他属于萍水之交,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你不收我的钱和礼物,只要了一双鞋,他也送了一双鞋。同样的一双鞋关系,你能陪我上床,同样也能陪他。”

    “你说的挺对。你是开会所的,更应该清楚,现在的很多女孩子在会所中赚了钱,洗白后依旧能嫁人生子。我比她们要强,只要陪一个男人就能保证我安全,我为什么傻傻的不答应。”

    景昕怒极反笑,笑的那叫一个春花灿烂,花枝招展。她的笑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陆华年握紧方向盘,轻点下刹车,手机再次响起,陆华年猛踩油门,逐渐降低速度的车子,再次提速,晃得景昕身子向前栽了栽。夹亚尽血。

    “想死的话,你可以尽管去找他。”

    低沉的话语中满是警告,景昕闭上眼睛靠在窗户上,对他的低智商嗤之以鼻,鲁辰砚是鲁馨雅的弟弟,与她却非亲非故,胳膊肘向外拐的几率小到火星撞地球。

    蓦地景昕睁眸,双眉紧紧拧成两条难看的蚯蚓盯着陆华年的侧颜,“陆华年你是双性恋?还是单纯为了欧阳可以忍受内心的厌恶要了一个女人?”

    如果是后者,陆华年你还真是二十四孝老爹,为了儿子可以无底线,无原则的干任何事!

    陆华年抿唇未答,利眸一寸寸刮过景昕未施粉黛的小脸,尽心无所谓耸肩,不管是哪样,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身能失,心不能丢。

    “帮我查一下景然的去向。”景然离开时的笑总让她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她之前跟唐叙提分手,唐叙没答应,想了各种办法折磨她,还带她去了地下趴会。那里的人很多都有特殊癖好,她身上留下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痕,这次出国应该是为了摆脱唐叙的纠缠,”

    闻言,景昕情绪复杂,现在的唐叙完全跟她记忆中的不是一个人,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景然害得,还是他自己的放纵,差不多一半一半吧。

    “还在惋惜没有嫁给他?”陆华年轻哼声,“就冲欧阳让你没嫁成这个人渣,你也得对他好。”

    “我觉得最应该谢的是我姐姐景然。”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景昕对于景然把孩子带到婚礼上有了不同的看法,总体来说好坏参半。

    会所,施工的声音消失,工人正呈各种姿态或站或坐或蹲或躺在会所的各个地方,见到陆华年他们还是很自觉的站起来。

    “陆先生你看是不是先让工人回去?”装修公司负责人汪莲奇迎上来,工人多,一天的工资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先等等。”

    陆华年没有多说,阔步直奔二楼临时办公室。

    办公室沙发上,椅子上坐满人,陆航正在帮他们添茶,有几个人脸上已经明显露出不耐。

    “你们老板什么时候来?不然这样,等他来了,让他去土地管理局一趟。”

    “你们再稍等下,先生已经向这边赶来。”李航脸上一直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谁知道等他们去找的时候,这些人在哪,工期不能一拖再拖。

    “不好意思,久等了,辛苦各位跑这一趟,李助理招待不周的地方不要在意。”

    声音低沉,没有祸事找上门焦急,也没有跟工商局的人握手套近乎,带着景昕在办公说前坐下,让李航去找个椅子。

    “会所原来陆家的产业。”带头的阮向槐五六十岁的年纪,见惯大风大浪,没有任何讶异,其他一些人倒是没他那么镇定。

    “高抬我了,我是别人干活而已。我要看一下你们下发的文件。”

    阮向槐的助理把文件递过,陆华年目光下移,最后落在他们日期上面。

    “规划十年没有实施,等同于浪费十年的大好资源。”陆华年把文件放在一边,依靠在大班椅上,平静的凤眸看向阮向槐,“你们为什么不在我动工初期来找我?”

    “当时我们接到举报后,觉得这块地闲着也是闲着,就没有及时处理。现在找来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已经有启动建设这里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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