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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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路!”
只听“砰”的一声,方小果跟一个人撞个抱满怀,她被吓的够呛脸都变的煞白,也不管这人平时如何腹黑她,只管紧紧的抱着他,所谓惊魂未定依靠什么的还是很给力的。
“杉杉,你家狗真……可怕!”她其实很想说你家狗真像你,气场神马的为嘛那么硬!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它叫黑贝。”程劭杉摁着她软软的红唇说了句。
“哦,原来叫黑贝啊,不过,杉杉我发现一个问题啊!”
“什么?”
“为啥狗帅主人也得跟着帅啊?”
方小果话音一落,只见某杉的脸是一僵再僵,一抽再抽。
程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吃饭时绝对不能出声,当方小果小声问程劭杉盘子里面是什么时,周年芳细长的眉毛又皱了起来,她咳了几声,一脸的不悦。
程缙看着自己妻子的反应,也大概猜出了几分,虽不说话,可目光却转向了嫁进来还没照几次面的儿媳妇。
方小果得知自己又犯错,背脊冒冷汗,咬着唇不知所措,反而程劭杉看她不安的表情时,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刚才问的那盘菜夹了一点给她。
如果旁若无人,她想打电话给自己的好姐妹诉苦,如果有张机票,她想飞回X县找自己的外婆,如果身旁只有他,她想闷声哭泣,因为此时唯一能给她温暖的也只有他了。
饭后几个佣人撤走了桌上残余的饭菜,方小果本以为拘谨的午餐可以结束了,可没想不过一会儿,她们又端上几杯热腾腾的龙井茶和几小盘点心。
方小果看着周围的几个人他们还是安静的端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她也跟着端起,微微抿了口,味道果然不一样,很清口。
“这是小酥饼,你尝尝。”程劭杉突然开口这让方小果吃惊了,不是说不能说话么?
“尝尝吧,小酥饼你婆婆也爱吃。”方小果的公公程缙突然笑着说了句,看方小果依旧皱着眉,又补充了句:“呵,用餐时不能讲话,可没说吃茶点时不能啊。”
程缙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微笑,他看方小果的眼神也比从前和蔼很多。他们的结合当初反对声最大的就是程缙,可奈何不住自己妻子的闹腾,也便没再说什么,而今天从周年芳对方小果的态度上也隐约看出了几分敏感,他忽而想到周年芳年轻时,也如方小果现在这般受自己妈的气,不由得对她也有了些怜爱。
“嗯,谢谢爸。”方小果急忙接了句。
在程宅,多数是沉闷而安静的,方小果大大咧咧的性格尤显格格不入,她想拘谨却总是被好奇心丢到脑后,看着做事有些毛糙的她,程劭杉唇角微微上翘,若把程宅比作一副黑白照片,那抹红色永远是方小果的身影,因为她能感染他。
“杉杉,你的房间好整洁啊。”她推开程劭杉的住了二十几年的房间,小脑袋探进去瞧了又瞧。
“嗯,平时都是福妈打理。”他手插在裤兜跟着她走进去。
“不过好像少了点什么。”她又笑了笑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那人听了她的话拧眉,思绪似在神游。
“你的房间是怎样的?”程劭杉难道有兴致便多问了几句。
“到处都是娃娃,目所能及的地方全是娃娃,不过大部分都是我小时外婆买给我的,也有几个是我抢小乔的。”说完脸上还露出胜利的喜悦。
“出息,不会让你……”程劭杉急忙止了口,“父母”一词他险些脱口而出,这个词应该是她的禁忌。
“你是说我爸妈么?我六岁那年,爸爸单位组织郊游,本来也有我可我闹肚子疼,拉了一晚上,第二天虽然好了,可外婆怎么也不想让我去,于是他们只好自己去了,可从早上出发到晚上天黑的透透的也没见他们回来。后来我哭闹着要见他们,外婆就说他们太贪玩了,就留在那里了,其实长大以后我知道他们是遭遇车祸了,不过我还是照着外婆的想法思考,他们只是太贪玩了。”失去双亲的事被方小果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期间还夹杂了她单纯的想法,程劭杉黑漆漆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坚强。”
方小果摇头,似乎遇事她就会哭,坚强,离她好遥远。
“很坚强。”
chapter。31
她抬头看着只淡淡的说了几个字的男人,似在琢磨,他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为的态度可真当你走进时他也会偶尔开开窗,虽然这个偶尔比你出门踩狗屎还难,可是在她看来自己已经被乔琳琳说成“狗屎运专业户”了,那就让这运气再多降临几次,让她都闯闯他的小轩窗吧。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冷啊?”也许是看的太入迷了,方小果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么惊悚的话。
“……”他白了她一眼,也没多说径直的走到她身旁,和她并排坐在床上。
从程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空刚好飘起了雪花,今年的雪来到特别晚,算起来这应该是第一场雪,雪花一片片的飘落,随意找个地方就降落,方小果从小就喜欢雪花她打开窗手不自禁的伸了出去,雪花随即也飘落在她的手心里。
“我们那里常年也不见一场雪,自从来A市上学每年都能摸到雪花,很真实。”
“我不喜欢,一下雪就堵车。”程劭杉是个现实主义者,而方小果就是不折不扣的浪漫主义者,她是宁可冻着通红的手指也要在雪地里漫步,而另一位则是坐在自家暖房里端着咖啡“欣赏”房外勤劳小蜜蜂的劳动果实。
“没情调,咦对了,安佳评价过你和章月,她说章月属于张扬的直骚型男人,而你就是那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偶尔只对最亲近的人骚一下的闷骚型男人。”
“胡扯。”他白了方小果一眼。
“而且安佳还说如果我说完你是闷骚男人以后,你还不承认的话,那就刚好应证了她的结论。”
“……”他一时哑言不知如何反驳,而此时方小果内心暗爽,因为最后一句不是安佳说的,是她自己胡掰的。
“过几天你让安佳陪你去买几件晚礼服,再做个造型。”
“怎么突然搞这些?”
“年会宴请,总之你别给我丢脸。”
“您说话要讲道理的,我什么时候让你丢脸了?”
“但凡有party,我看见第一眼的永远是你面前盘子里的食物。”
“可……我是人!”你是啥我就不知道了。
程劭杉自那天带方小果在程宅呆了大半天后,第二天他就又回到公司了,办公桌上好几件要紧的文件等着他批复,一连几天没时间概念的工作,回家时已经是深夜了,推开门的时候总能看到碎花棉料睡衣下那瘦小的身子蜷成一团,而每到这时也是他一天心情最好的时候,家不再是个空壳,总有个小人儿在等他,不管她是否清醒。
他支着额头看着一篇与“皓尚”有关的文件,眉头不由的皱起。接了内线的电话:“你到我办公室一趟。”
余姚见自己的顶头Boss召唤急忙停下手头的工作推开他办公室的房门,“程总裁,您找我。”
“嗯,催催设计部的人三天内不交出新颖的设计图,整个设计部过完年就别回来上班了。还有,你派个人到设计部盯梢,看他们每个人知道这个事后的反应。”
他抿着唇,他手里的资料是“皓尚”的设计图,图纸他看过竟然跟他们的图纸一样,若说没家贼谁信啊,一张设计图三天肯定拿不出来,那帮子被否定而不知情的人也必定会埋怨,那其他异样表情的就需要重点关注了。
“我明白了,还有别的什么事么?”余姚微微颔首微笑。
“没了,你先去忙吧。”头倚在靠椅上脸上的倦容依稀可见,已经到了竞标的关键时刻,这会儿突然出了这么个茬子不容原谅。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小声的敲门声,程劭杉闭着眼不想理会,可那人见里面没反应就很自觉的推开了门,程劭杉听见推门声时暗想是谁这么胆大,没我的允许就敢进来。
“杉杉?”方小果微微一笑,探出半个脑袋。
“嗯?你怎么来了?”他诧异方小果从没来过他的公司,即使宣布了婚姻关系也没来过,她今天的出现还真让他意外。
“我煲了鸡汤,你要不要尝尝?”方小果特显摆的笑了下。
“你做的?你尝过没?”他假意嫌弃的瞄了一眼盛鸡汤用的保温煲。'。电子书:。电子书'
“切,这鸡汤又不是毒药,干嘛非要我以身试药啊!再说了我熬成了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了!”那个从安佳那里借鉴经验以后才想到的你也算数吧……
“你盛吧。”
同意?方小果得瑟的一笑,颠颠的给程劭杉盛了一碗鸡汤,很期待看他的反应。
“嗯,这是我吃了这么久的家常饭以后第一次发现,原来饭菜是有味道的。”
“口胡,你说的是个神马,难道我原来做的不是饭么?”
“不,是饭,不过是没味道的饭。”他疲倦的面容自她出现以后有了缓解,他招了招手示意离他很远的方小果走近他。
“干嘛?”方小果跑到他跟前一脸的笑。
“还讲笑话给我听吧。”
这次换做方小果惊讶了,这人不是在工作么?她的出现应该是个打搅才对啊,刚才就因为余姚一见是她才什么都没说让她进来的,不过既然他要听方小果自然乐意讲。
“那你要听长的还是短的?”
“长的吧。”
“嗯,从前有只小蜜蜂她飞进花丛中,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十几个“嗡”以后方小果说了句讲完了。
程劭杉愣了几秒后说了句:“你还真是冷笑话大王。”他笑了第一次不加掩饰的笑了,手也不闲着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鼻尖轻轻顶着她衬衣上的纽扣,软软的布料贴着他的脸。轻声说了句:“果果……”
方小果的身体再一次成了僵硬状,她搞不明白他这一切的举动是什么意思,而当他将她揽入怀中的那一刻,她的心跳也跳出了历史最好水平,红着脸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只想让这一刻再多停留。
等程劭杉放开她,她拍了拍涨红的小脸,呼了口气:“你……叫我干嘛。”方小果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颤音了!
“噢,没什么。提醒你明天有宴请。”
“哦,就这啊?我今天就约了安佳,我们就是给你送鸡汤喝的,这个我放这里了,我走啦,拜拜!”方小果一听完他的回答急急忙忙答了话就闪人,此时她的大脑根本无法工作,只有远离了他才行。
程劭杉没再多说一句,看着她匆匆忙忙远去的身影,想起方才那句话他没说完的话:果果,这辈子就这么过吧。
方小果约着安佳逛街,本来方小果是打算一家店一家店的逛,可安佳嫌她磨叽就只带方小果去了几家她平时常逛的服装店。等她和方小果一进去就被周围的导购殷勤的迎上来了。安佳是这里的常客,她们看见安佳跟看见钞票差不多。
“安小姐这次又带来新朋友了。”店里的副店长露出只显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嗯今天主角是她,找件略显成熟的礼服。”安佳指了指身旁的方小果对副店长说道。
“好嘞,呦这位小姐结过婚了吧?”她看着方小果无名指上的钻戒两眼也在放光。
“嗯,刚结没多久。”方小果微红着脸。
“那您试试这件吧,婉约少妇型。”她利落的从身旁的衣架上拿出一件礼服,宝石蓝色底料抹胸设计黑边流丝缎,外陪一条纯白貂毛披肩。
“你去试试。”安佳看了看,心里大致有了底。
等方小果穿着这件礼服出来时,安佳满意的一笑,礼服是通过了,她又给方小果配了双亮黑色高跟鞋,更显她的气质。
“搞定!就差弄发型了,你应该有自己的发型师吧?”她记得好一点的明星都应该有自己的发型师。
“额,有是有,不过他是公用的。”方小果尴尬的一笑,那发型师是当初朝灿配给她和其他几个刚出道的小生的,她知道他姓什么,可自她和程劭杉结婚也再没出去拍戏,也无所谓什么发型师了。
“笨,也不知道找你家杉杉要!”
“哎,快别提了,结婚快三个月了,他天天除了欺负我没别啥事!”但凡涉及程劭杉她永远有一肚子的委屈和气愤。
“那你就不知道反击?”
“当然知道,只不过……从没成功过。”说到这方小果自己都感觉很衰,她不是没有想过反抗的计谋,可每次都被那个腹黑男人看穿了,计谋不幸的扼杀在了摇篮里。
“嗯,意料之中。”安佳一挑眉满意的一笑,完全不理会身旁的果子如何咆哮。
安佳折腾着章月才买给她的甲壳虫开到了章月的御用发型师Hugh的家里,Huhg就是上次在马尔代夫为方小果做发型的人。Hugh看了眼目光所能及范围内唯一一个发型很糟糕的女孩儿时,他狂叫近乎疯狂。
“Ann,你确定这是上次我做过发型的果子?”他双手交叉激动的对安佳说道。
“额,确实是她啊,她只不过是有几